宿欢:罚你记我一辈子。
宿欢素手扶在苏如故的肩头,身子前倾,将唇凑近与他两相交吻勾缠。随着身下连叠的抽送,她面上也晕开些许薄红,喘息声轻促,引的苏如故有些情难自禁。 揽在她腰间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细腻的肌理,隐忍着将她压在床榻上的欲念,任由她放纵着,眉眼间染上了一片情潮,也低喘着哑声问她,“今晚留下来?” “也好。”轻轻笑着应和他,宿欢又笑一声,语气促狭,衬着她满面春色,更是勾人,“我屋里从未有旁人待过,郎君倒是占了这头一遭去。” 他倾身在宿欢唇角轻啄,“荣幸之至……” 耳鬓厮磨,缠绵缱绻。 这面春情正浓,宿欢借着停顿的工夫侧身端了酒杯来。她昂首将其含入口中,又低头吻住他,以口相渡,把清冽的酒水送入他唇齿间。 两人就着酒香尝遍了其中滋味。不过一杯残酒,竟惹得苏如故都醉了似的,意乱情迷、骨软筋酥,也让他清楚,他是真真的陷进去了。 不同前些时日的慌张无措,如今他也不过是一面自嘲着自个儿,一面赞叹宿欢手段了得。再忍着满心的不安与酸涩,将计就计、将错就错。 或说,他心底总还有些隐晦的奢望。 “唔……” 在他舌尖轻咬一下,宿欢低低的笑,眼波流转的瞧着他,问道,“郎君在想甚?嗯?” “……未曾。”赔罪似的在她唇角蹭了蹭,苏如故嗓音低哑,语气却温软柔和,“是我错了,女郎莫恼。” 宿欢轻笑了声,不过略微拧了拧腰身,牵连到身下花径一阵收缩,便听到他闷哼一声。她贴近苏如故耳畔,呵着温热湿润的气息,故意嗔怪道,“该罚。” “好……听女郎的就是……”他无有不应,喘息着转首将宿欢唇瓣含住,轻舔慢吮,搂着她的手也往上抚去。阖眸遮掩住眼底晦涩,苏如故柔声说着,“要怎么罚都依你……” 他音量压的极轻,与其说是讲与宿欢的,倒不如说是讲给他自个儿。 此刻恰是动情的时候,宿欢无意追究下去,他也懒怠的惺惺作态,明知晓宿欢的刻意为之,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愿往下接着话,“那女郎待要如何罚我?” “便罚如故将我记在心里。”她低低笑开,说着既是苏如故意料之中,又是预料之外的甜言蜜语,“记一辈子可好?” “……惯会欺负我。”这么与她抱怨着,苏如故也笑了声,鸦睫作颤,“女郎贪心得很,分明不愿将我记挂着,还要我记你一辈子……当真是不讲道理……” 说笑调情间抽送愈快几分,连同那一叠、一叠的捣弄,在吞吞吐吐时都是刻骨的欢愉。 “唔……”低吟着沉下身子将玉茎含入丹穴,宿欢轻喘着抬眸看他,低低笑着道,“情爱里哪儿有道理可讲。我图的是如故钟情于我,如故图的呢,又是甚?” “我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妄想。”一句遮掩将她的话应付过去,苏如故再度笑了下,却忽觉狼狈不堪,惹得他整个心都不住发紧。他只得把这些思绪暂且按捺下,不顾旁的,与宿欢两相拥吻。揽她入怀后,苏如故怎么着也心安了许多,更与她哑着声音软言道,“莫讲这些了,我认罚便是……将你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他想。他怕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