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与我何干?
“那便依左丞所说罢。”宿欢闻言后轻嗤着笑,虽信他此言,却也知晓是气话,“以往我俩又何曾和睦相处过?宿青棠,你这隔岸观火、事不关己的性子倘若不改了,终了要吃亏的,还是你自个儿。” “与你何干。” 宿青棠当真是气狠了,将再冷硬不过的一句话撂出来,也无有半点悔意。哪曾想她这般无耻,便是两人已是闹得不相往来了,她竟仍毫不知羞耻的来与他耳鬓厮磨。一时不察又被她轻薄了去,宿青棠当即皱眉避开,身下却又被一蹭,惹得他闷哼出声,“唔……” “您如今还和我在一处……”她刻意说着下流话,将宿青棠抵得无处可躲,在气息交缠间同他笑言道,“命根子也都在我掌控下,您说……与我何干?” 宿欢久经情场,略微用点儿手段便让他浑身酥麻,讲不出是好受还是难受,顿时情难自禁的染了满面红晕,连连低喘着骂她,“混账!唔嗯……拿这些下流事来作弄我……啊……” 不似上回半醉半醒,借着酒意给她欺负,今儿宿青棠再清醒不过,她也远比此前要莽撞得多,说着尖酸刻薄的话儿、做着羞辱轻慢的样子,教人百般难堪。尤其两人正在书房里,宿青棠被她按在平日里理政的案几后,身无片缕,更让他恼恨之极。怨她竟这么对待自个儿,也怨她将自个儿当作了甚,肆意践踏。 他倏地心酸起来,连挣扎都没了心思。阖上眸任由宿欢温软的唇吻上来,连同她半戏弄半撩拨的吮舔,也只当做被狗咬了,方解心头郁气。 唇舌纠缠间,宿欢见他乖顺了,当即愈发放肆,将他唇瓣蹂躏地嫣红,待他着实喘不过气适才放开,“唔……” 宿青棠气喘吁吁的扶着书柜站稳,垂着眸子眼不见心不烦,也半点儿不想看见宿欢轻佻的作态。他的唇被宿欢吮弄得酥麻肿胀,连同她缓缓抽插着的手指与在自个儿颈侧拂落的呼吸,皆是平添艳靡。许是气得太过,如今宿青棠反觉荒谬可笑,引的他眼眶作热,无端疲惫得心生倦意。 “允你忘恩负义,便不允我对你作甚了?下流又如何,好过你两面三刀!” 宿欢将话讲得极重,又冷笑开来,手下动作愈发孟浪,不住按压辱弄着他最为不堪忍受的那处,撩拨得他闷哼喘息、面泛情潮还不够,低手去握住他昂扬着的那物,又是一番揉捻套弄。 少了宿欢搂在他腰间的支撑,宿青棠双腿一软倚在书柜上,甚于来不及反驳她的话,便被身下难以言喻的欢愉淹没了思绪,除却死死忍着呻吟,再无空暇去想旁的事。 “唔……” 铃口微张,吐出汩汩白浊来,染了宿欢满手粘稠。 趁着他失神,宿欢就势扳过他便昂首去吻那嫣红的唇,含入口中轻舔慢吮。被他咬破的唇瓣仍觉着疼,如今两相交吻时渗出血珠,尝得腥甜气息,让宿欢愈发不愿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