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您喜爱哪般姿态?
若讲疼,此前刑鞭加身时也是极疼的,一鞭子甩下,皮肉都好似破绽开来,痛到了心尖儿上去。可再与此刻相较,竟也不算甚了。 祝云深紧紧弓起身子,指尖掐进她窄袖绸缎里,脑间空白一片。除去那将整个人都撕裂了似的疼痛,竟再觉不出旁的。屏气停滞半晌,他才缓和过些许,却连喘气都不敢过重,生怕牵连了身下,只得又轻又弱的吐纳着,忍耐到头晕目眩,浑身发麻。 “您喜爱哪般姿态?”宿欢抚着他肌理细腻紧致的腰腹,只轻轻往前一顶,便见他再度忍痛屏息,颈间青筋分明。素手压在他肩上,宿欢将他因着弓起的身子摁下去,本以为他力竭,谁知如今竟还得费一番力气,“啧,这般绷着,遭罪的也是您自个儿,何必呢。” 被她硬压着躺平,祝云深颤着身子喘不过气,哪怕昂首艰难的缓和着,亦是毫无用处。如似岸边离水的鱼,他紧绷的身躯不但并未松展半点儿,满面苍白,连思绪都逐渐模糊不清,唯有身下痛楚,清晰的愈演愈烈起来。 宿欢就势抽插起来,借由那半融半化的凝春膏,在谷道里竟也并不滞涩。她一下、一下的操弄使得那凝膏愈发滑腻,浸入窄穴周遭,连同后庭口被撑开的皱褶,也是水色泛泛。 此前疼的太过,这时哪怕痛意微减,他却仍旧松展不开。再被宿欢将双腿举起下压,将羞耻处来回侵犯蹂躏,更是又掐紧了她的衣袖,低低弱弱的喘息起来。 “想来侍郎也曾听讲过其中妙处,待过会儿,自个儿也知晓了不是?”语气戏谑的嘲弄着,宿欢抚开他无力的指尖,握着手腕将其扯到他身下,去碰那萎靡不振的某物。略微擦过,他便要抽手挣扎,宿欢当即按住,贴着他的手背扣住五指,用他的掌心上下摩挲着那物,“瞧瞧,若是不舒坦,侍郎又怎会……动情而举?” 她言辞淫秽,让祝云深听得难堪不已,又兼气喘微微。身下的痛楚尽数散了,余下后庭被胀满的古怪感受,再便是彻骨的酥麻与欢愉。自尾骨往脊椎蔓延,再传遍四肢百骸,连同腹内鼓胀溢满的一言难尽,让他不禁再度蜷紧了身子。 十指交缠,宿欢看他面上泛着红晕,便愈发在他体内顶弄起来,深深浅浅、吞吞吐吐,将他那副白玉身子撞地不住晃荡,也让那皮囊在灯火映衬下愈显温润。 祝云深轻皱眉尖,阖眸侧首不住低喘着。他额角、鬓发虚汗浸浸,隐忍着汹涌湍急的情潮。掌心中的某物贴在腹上,此刻在耸动间不过磨蹭几下,便涨得发疼,让他欲罢不能。 “真该有面银镜,好让您知晓自个儿如今是个甚模样。”她轻喘着气,扶着祝云深的腿根将玉势往他后穴里挺入,将细细皱褶反复撑开,往他最无以承受的那处顶撞着,听得水声不堪,“忍着作甚,这满面红晕的媚态,连那再淫浪下贱娼妓都不如您,倘若再颤声柔气的呻吟起来,却怕别家郎君闻后,也要丢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