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簪子?
他说得太意简言赅,宿欢一时反应不过来,“甚?” “……宿欢!”朱清绝咬牙切齿的颤着声线,只觉得她是在故意戏耍自个儿,可伤处着实疼得狠了,“我衣裳薄……待会儿……渗出来……” 宿欢有些意会,便解下氅衣给他披上,口中还不忘奚落,“若郎君走不动道,不如求我几句,也免得遭罪。” 正院离这儿尚还有些远,他逞强不做声,宿欢也乐意看笑话。磨磨蹭蹭的到了内寝,她方才松开手,直言道,“说罢,你寻我作甚。” 朱清绝虚软着身子扶住桌案,扣在边沿上的指尖儿都不住发颤。 来寻宿欢作甚? 她作孽将玉簪往他身下塞,待他醒后再要取出来,竟是拿不出了。这事儿他不好说与旁人,自个儿在屋里折腾了许久,除却让那玉簪愈陷愈深,便是疼得自个儿浑身虚汗。 忍下羞耻,朱清绝哪怕在心底恨不得将宿欢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还是得好声好气的与她诉明来意,“是……”他停顿一霎,“……簪子的事……” 她眉梢轻挑,“簪子?” “……我取不出来。”难堪的抿紧唇角,朱清绝不禁愈想愈气,“宿欢,你管是不管?” 宿欢不应他,目光下移,又戏谑又轻慢的端详着某处,再扯下氅衣,便能看见衣衫后晕开的大片艳色,“我不管又怎样,郎君不若去寻个大夫来瞧瞧那处?” 被她三两下散开了衣衫,朱清绝着实是疼的狠了,也没气力去争辩,便由着她轻口薄舌的乱说着。 暖炉生火早,内寝里无有寒意,这般,宿欢半件衣裳都不曾给他留下。指尖在他脊背后划过,宿欢略微用力,便刻出了一道红痕,让她心思旖旎。 “宿欢!” 不知是惊怒还是羞恼,朱清绝趴在软榻上气得心口发闷,“你在作甚!” “你管我作甚,受着便是。”她低笑着得寸进尺,轻踢了下朱清绝的膝弯压着他跪在地上,并用手按在他肩头,使得那轻颤着的身子难以反抗,“别动。” 朱清绝浑身发颤,眼底都泛着腥红。他挣扎不开,便僵着身子低低喘息。 戏弄够了,宿欢方才停下。 她俯下身去环着朱清绝的腰身,用掌心在他腹间细细按着,又不禁啧了声,“再乱动,肠子戳烂了莫要怨我。” 端过一盆清水,宿欢见他埋首在锦褥里,听话的不曾动弹过,好歹多了些耐心。她将血迹拭净了,再抹上膏药,便借着指尖滑腻将其顺势塞入红肿不堪的后庭里。 不过没进去一截儿,朱清绝已然疼得眼前发黑。 揽过他的腰身搂住那险些瘫软下去的身子,宿欢眉尖轻蹙,“下面松开些,夹这么紧作甚。” “……闭嘴!”他哑声低喝,苍白的面容上泛着红晕,衬着他含怒转首瞪来的桃花眸子,眼波流转间波澜潋滟,倒显出几分春色来。艰难的撑着身子,朱清绝疼得眼圈泛红,“宿欢,你好的很!” “本就好的很。”宿欢冷嗤了声,用指尖在湿暖紧窄的后穴内摸索着,小心翼翼的往里探进,间或碰到哪里,便能引得他浑身一抖,“啧,你发春啊?将它往里塞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