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自个儿拿着弄罢。
容纳不容纳得下,又岂是他说了便有用的? 苏如故阖着眸子不应她,一面促而乱的喘息着,一面忍住那令人羞耻不堪的呻吟。质地寒凉的玉势半点儿也不顾及他难受是否,蛮横的大肆闯入他口中,一下、一下的抵到舌根深处,惹人阵阵作呕。 而明知故问的宿欢却轻嗤着笑,在他隐忍不住将要泄身时,又倏然停下,往他耳边撩拨逗弄,语气戏谑,“莫不是还想让我来?自个儿拿着弄罢,疼不疼的,你自个儿也清楚些。” 轻喘着抬眸看她,苏如故自她手里接过玉势,再吐出含在口中的那截儿。瞥过湿润润的物什,他顿了几息的工夫,方才生疏的屈起双腿,当着宿欢的面儿,缓缓张开。 尽管羞耻难堪到心尖儿发颤,苏如故神色却是不显的。青翠的玉势被他握住,那本该提笔执剑、大显男儿气概的修长手指,哪怕是拿着这等淫秽的东西,也好看极了,还愈发衬得肤色白皙。他将玉势往身下探去,用湿凉的顶端抵着后庭时,宿欢是一错不错地看着的。 惹得他指尖发颤。 嫣红的后庭花初开未绽,紧窄极了,羞羞怯怯的闭合着。皱褶不住收缩,欲拒还迎似的沾着花汁淋漓,小小一处,显得玉势狰狞得骇人。 宿欢看着得趣,顺手便抬起他的双腿反压下去,使得臀部高高翘起,自个儿也瞧的更清楚些。 惊诧愕然下,那玉势就自苏如故手里摔在了被褥上。初时他还在挣扎,欲要将宿欢摁着他腿弯的手拉开,可真握住她的手腕了,却又僵着,未曾再继续下去。 他低低的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连带着他紧皱的眉心与眸底顾虑,也让他的心绪起伏不定。 “宿欢……”哑着声音,苏如故紧了紧手指,语气里刻意添上示弱与难过时,便能轻而易举的,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我是哪里做错,惹你不喜了,要你来这般……对待我。宿欢……” 低低软软的说着话,他看着绣花帐子,惯来沉稳从容的眉眼间添了哀求,那双宛如揉碎了明月皎然的眸里亦泛了湿意,“你却也来羞辱、欺负我?” 四五句话,竟真让她有些心软了。 松开手,宿欢用指尖碰了碰他的眉尾,再到鬓角,将散乱的发丝理好,以表安抚,“好了,还不许我看看么。” 苏如故敛着眸不做声,她便俯下身去问,“嗯?许是不许我看?” “……嗯。”他服软的应了,随着宿欢的力度将腿张开,再见她将玉势递近,正要启唇,却被她凑了过来,“宿……” 话音刚起,便被她在唇角轻啄一下,勾着他的舌尖纠缠不清,舔吮搅弄,让他应付不及,连何时被她扳过身子、分开双腿,都是半推半就的。 玉势抵在后庭窄穴的入口,冰凉得很,惹得皱褶不住收缩。穴口因着些许不可言而嫣红着,却仍旧紧致,宿欢先用指尖探进去,只觉被温软紧紧绞住,湿润而滚烫。 覆身而上压住苏如故想要避开的身子,她故意问道,“可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