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郎君这两年可曾尽兴过?
宿欢经这撩拨后眼眸微眯,眸底略过几分讥诮。待转身时,却含笑用指尖抵在他胸膛上,一面将两人间隔出一段距离来,一面又颇不正经的在那儿画着圈圈。她笑得轻佻,漫不经意的上挪目光,对视着苏如故的眸子,试图在其中探寻到些甚。 一无所得。 她轻啧了声,垂眸,“怎的,这些年……过得辛苦?都清减了。” 带着薄茧的长指牵住宿欢的手,拉至他自个儿小腹上,一路往下滑去,抚过那紧致的肌理,由着她不住流连。低喘着气,苏如故嗓音泛哑,“未曾清减,是这些年……有所磨炼,唯恐再遇着女郎,遭女郎嫌弃我年老体衰,不如以往合你心意了。” 薄薄的肌理并未让他显得健壮,倒减去几分文弱。此刻衣衫褪尽后,他肤色白净,身量又修长高挑,不似少年人的青涩,也不似陛下那般养尊处优的温软细腻、不浓不淡,此刻竟让宿欢有些不想挪开手。 说来昨夜才与宿青棠欢好过,今儿又折腾了朱清绝许久,她该是餍足的。可偏生…… 刚握住那尺寸可观的玉茎,宿欢还未多有动作,便听苏如故闷哼一声,眉眼间添了情潮。她上下套弄着那物,戏弄的道,“那位宋郎君,可曾这么对待你?” 苏如故清楚她喜爱男子弱势的模样,便揽她入怀半倚在她肩上,轻轻喘着,却又忍不住笑。低首含住她绵软的耳垂,苏如故答的含糊其辞,“无是如何,有又怎般?女郎还为我拈酸吃醋不成……嗯……” 轻皱着眉,他用齿尖咬了下宿欢的耳珠,不轻不重的力度,“轻点……” “疼就受着。”宿欢斜睨过去,“再不济,我俩将你俩玩儿过的花样再折腾一遭也是使得的。” 他捂住宿欢的那对儿含情目,低笑着道,“倘若女郎不嫌弃,我自是愿意的。” “呸。”啐了一口,她透过指缝间隙看向苏如故,便恰巧见他略微疲惫的埋首在自个儿颈窝里。佯若未见的垂下鸦睫,宿欢另一只手在他泛着凉的脊背上抚着。顺着脊梁骨而抚下,她摸索着不似以往熟悉的曲线,却准确至极的探向苏如故最撩拨不得的腰侧,几下揉弄,他便双腿发软,连喘息都乱了。 临到宿欢撂开裙摆,将要行事时,他喘得急促还问,“嫌不嫌我?” 宿欢不理,他又将玉茎头捂住,一面在宿欢耳畔喘得厉害,一面不让她得逞,软声道,“若、若你嫌弃,我用别处伺候你也好。” “你看我如今这举止,是嫌你的模样?”她眯着眸子有些不耐,随即却又眉眼舒展笑得浪荡,“苏如故,你几次三番这般问我,甚么意思?非得让我对你说几句情话,嗯?” 苏如故便一愣。 “若是旁人,倘若他搭上别家的橄榄枝,我便嫌弃了。尝过滋味后,他又被谁碰过难免不喜,偏生你不在其中。”宿欢拨开他的手,将那物抵在自个儿身下,当即便欢愉的低吟了声,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声私语时,说话都是含着胭脂香的,勾人极了,“郎君这身风仪气度当世亦无几人比拟,连做我的入幕之宾都是无奈之举,又如何能心甘情愿伺候他人?” 耳畔是他促而乱的喘息,将其反身压在冰凉的墙面上,宿欢略微沉身,那物便抵进丹穴深处,引得他闷哼一声,难以遏制的满面春潮。这般,不由惹得宿欢轻笑,低低问他,“郎君这两年……可曾尽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