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不急,待我慢慢调教。
待到那物颓软,宿欢方才察觉他昏了过去。 拨了几下玉茎,见其毫无动静她也只得转而探向后庭。指尖沾到滑腻的血,再试探着捏住那深入谷道,仅仅余下一截簪尖儿的玉簪子,往外抽出些许。再涌出一股血,顺着他白皙的腿根往下滑落,在被宿欢用玉簪亵玩时更是疼得眉尖紧皱,面色泛白。 她摆弄少顷后不耐得再折腾,便蹲身放下朱清绝在自个儿膝上,再往两旁扒开他的臀瓣,细细瞧着伤势。朱清绝软着身子腰臀高翘,被这般姿势压迫得气息不畅,不消多久便恍惚转醒,迟缓的掀开眼帘,还未清明便先被浑身痛楚惹得哑声呻吟,愈发浑噩起来。 骤然甩了一巴掌在那绵软的臀瓣上,宿欢也不顾他被牵连到的伤处,踮起脚尖颠了颠他的身子,语气戏谑的问,“醒了?” 朱清绝自是答不出话来的,他朱唇微启,艰难的喘息着,穴口皱褶不住收缩试图减轻痛意,却被宿欢往外翻开,使得那处凝结的血肉再度撕裂开来。剧痛难忍,疼得他浑身发颤,三魂六魄都破碎开来似的,随着她捻指转着玉簪而鲜血淋漓。 痛感逐渐麻木,除却身体不自禁的紧绷或抽搐颤栗,朱清绝半阖着眸目光涣散,气息微弱。 乱发遮面,宿欢看不清他的神色,便扳着他的肩将那绵软无力的身子翻过来,再去拨开鸦青的发丝。他的脑袋软软垂下,半昏半醒的微启着唇喘息着,面色苍白,颊上指痕未消,眼眶泛着红,此刻满眸黯淡无神的模样好似不胜凉风的桃花,柔柔弱弱,可怜极了。 指尖塞进他湿暖的唇舌间,宿欢懒散着语气,“识相点儿,舔湿了你也不遭罪。” 临到她不耐的压了压朱清绝的舌头,他方才迟缓的颤了颤鸦睫,勉强用舌尖轻轻擦过那尚且带着咸腥的指腹,却不禁心下作呕,干呕了一声。宿欢嫌恶的抽出手指,他侧首用额角抵着地上铺就的羊绒毯子,连连干呕,却甚也吐不出来,难受得皱着眉,一面不住呻吟,一面扑簌簌的落泪。 口中清涎顺着唇角流下,他昏昏沉沉毫无所觉,狼狈的不成样子。 宿欢就着姿势握住那软蔫着的玉茎,套弄着几下撩拨,便半硬起来。她抬起朱清绝的腿揉捏着玉囊,并无伺候他的意思,动作间却是玩弄侮辱居多。他身子敏感,比之娼馆里自幼调教出来的也不差什么,轻而易举的动了情欲,连呻吟间都添了春意,而非痛苦难捱。 偏生宿欢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臀上,疼得他浑身哆嗦,可那物却愈发硬了,半点儿也不似他绵软的身子。再用手上下滑动间,便愈发不堪的自铃口涌出些许晶莹来,足见其下贱。 她抹下那物将其喂进朱清绝口中,继而捏着他的下颌对上那空洞的眸子,问他,“哭甚,便这么疼?” 温热的泪落在手背上,啪嗒啪嗒的砸着。可见这哭是疼的,随着她不再折腾而逐渐消停下来,空茫的睁着那双风流旖旎的桃花眸子,眼眶泛红,呆怔迟钝的木然看着宿欢,半晌才反应过来,翕动着唇瓣,颤着声线,艰难至极的开口,“滚开!” 声音是嘶哑的,音量却轻地低不可闻,仅仅说过两个字便咳得仿若要断了气,半死不活的瘫软着身子,宁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