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嗯哼?还要在上么?
“咳……”软软倚在她身上,不过两下宿青棠便愈发没了气力,借着空隙道,“宿、唔……” 语不成句,余下的话被宿欢尽数堵在咽喉间。他被迫吞下那清冽辛辣的醇酒,连带着口舌都是酥麻的,被她吮弄时更是挣脱不开,哪怕宿欢再抽离开来一时间也回不过神,微张着唇轻声呻吟,“唔啊……啊……” 低低弱弱的,惹人难以自持。 小半壶酒灌下去,她扶着软倒在自个儿身上的宿青棠,随意将酒壶搁在地下,而后便去解他的亵衣,轻啧道,“你再穿上了,我便脱不得么。” 宿青棠起初还试图拦她,终了也不耐得做那无用功了,任由她摆布着。醉意朦胧间,他说话时仍旧吐字清晰,尽管因着酒醉而略微无力,却和清醒着似的,问她,“宿欢,你我这样算作什么?” 哪怕那层窗户纸已是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破,他还是不愿意让人捅破。仿若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 “起了歪心思的是我,你管它算作什么,与你不相干就是了。”宿欢对他那点儿心思看得透彻,也清楚他给自个儿扯的遮羞布,便一面为他褪下鞋袜将其推倒在榻上,一面还不忘宽慰他,“你宿青棠严以律己、守身如玉,是我将你灌醉了做的事,旁人骂起来唾弃的也是我不是你。” “嗤”的一声笑,宿青棠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颈间,那物便顶着她腿侧,摩挲间都是渗入骨髓的欢愉。他浑身发软,勉强撑着身子去吻她,身子一晃将唇印在了她面颊上,见她忍俊不禁却不服软,哑声道,“我要在上面,不然不做了。” “那不成。”轻轻笑着,宿欢眸底意味戏谑,语气也是轻佻,“你还没醉?可要我再灌点儿酒?” 他不理,见宿欢懒懒散散的不动弹便抬指去扯她衣带,眯着眸子认真极了。 纵容的由着他折腾,宿欢撩起裙摆将亵裤扯下去半截儿,再探手下去略微调整几下,便使得玉茎顶端抵在了丹穴上。宿青棠对此毫无预料,顿时闷哼一声揪紧了她的衣裳,仅仅被她用手在脊梁上抚到腰侧,三两下的撩拨,便瘫软下去,低低喘息着,“你作、作甚,别乱动。” “你动手使得,我便不使得了?”她顺着流畅清瘦的腰线再往上,自那脊后的弧度抚摸到肩胛,身子略动便将宿青棠的姿势调整得好受了些,服帖得倚在她身上,那唇也几度擦过她面颊,呵出的气息拂在耳侧,平添缠绵。再度用手往下探去,宿欢握住他那物,便觉他身子一颤,连喘气也促了几分,待到她将玉茎头稍稍吞入狭窄娇腻的穴口,不禁低吟一声,随即又舒展了眉眼笑他,“你倒是动啊。” 宿青棠软的成了摊泥,除却轻喘着骂她,却是没力气的。甚于连说话也因着她的动作而有心无力起来,思绪乱成一团,“宿……宿欢,别摸那里、啊……不要捏……” 辱弄着他柔软的玉囊,宿欢侧首便对上了他迷离的眸子,继而倏地笑了,在那温软的唇上蹂躏辗转,半晌方才促狭极了的问,“青棠可还要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