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好个登徒子!
“家主……”他低低哑哑的唤着宿欢,手指在她光洁细腻的脚背上流连,又不敢推开她,只得软语央求道,“您拿开来好不好……” “拿开来作甚?”宿欢脚尖轻点在他的玉茎上,那玉润浅粉的某物并不秀气,此刻涨大开来更是青筋鼓胀,有些狰狞。她低低笑着,不疾不徐的用脚心在他那物上不住滑动着,间或轻碾柔弄,听得他喘息渐重。少年人耻毛未曾有多浓密,也细软的很,撩得她脚底微痒。漫不经心的顺着那物往下划去,逗弄着粉软软的玉囊,脚趾轻夹,语气戏谑的很,“郎君这儿生得真是好看,让我瞧瞧便不可?” “嘶……”似痛楚似欢愉的皱着眉头,他低嘶了声,握住宿欢乱动的那只小脚,“说好让我伺候您,怎的您竟是反悔了。” “我何曾反悔?分明是郎君忍不住了啊。”她歪头弯眸笑着,眉眼轻佻,那漆黑的发丝松松散散,衬得她面容娇好,因着那含情目又添了些风骚。挑着他那物的左脚一抵,便将玉茎往上踩去,紧紧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便抵着那肌理细腻的肚皮,愈发衬得那物惹人目光了。宿欢不紧不慢的摩挲捻弄着那物,几番上下,“郎君可舒服?” “唔……”林似锦身子发软,被逗弄得欲念难忍,如今扶住软榻便轻声呻吟出来,“舒、舒服,您哪儿……哪儿学的这个……” 折腾得他几下便忍不住的将要泄身了。 “这事儿何处去学,不过是看过些许避火图罢了。”嗤笑了声,宿欢不过在玉茎上再度不轻不重的压了下,便听他轻吟着绷紧身子,随即铃口微张,白浊涌出,泄在她秀气白腻的玉莲上。将那些物什抹在他身上,宿欢脚尖轻拨他颓软的那物,看着尚还失神,低低喘息着的林似锦,眯着眸子,懒懒散散的倚卧在软榻上,将手撑在头侧,挑眉瞧他,“倒是郎君,不知是打哪儿通晓的这事儿?” 林似锦面上仍旧泛着红晕,此刻答不出来便顺势揽住宿欢,将那些白浊往她身上蹭,恬不知耻的去吻她,用那情潮后略微低哑的声音,轻轻软软的抱怨道,“通晓?和您比哪里还通晓,都被您弄的说高潮就高潮了,怎么通晓了?” “林似锦!”被他腻腻歪歪的抱着,宿欢佯怒唤了他一声,见其不怕,反倒凑过来在她唇角磨磨蹭蹭的亲着,顿时忍不住笑骂道,“好个登徒子,将那些东西往我身上擦作甚?还不起开!” 虽这么说着,可那躯体清瘦修长、温润细腻,肌理相触时颇为得趣,宿欢便也只是讲讲罢了,并不曾真的去推拒他。 “您可还要我伺候?” 他这么说着,倏地轻咬住宿欢的唇瓣,却又想起她方才的那番戏弄,顿时面颊作热。阖眸将那柔软的唇含入口中,林似锦用舌尖轻轻抵着她整齐洁白的贝齿,还不待再进一步,便被她的柔舌缠上了。香津滑腻、唇舌湿软,她却偏生轻柔温和极了,软软舔过他的舌尖,再轻吮慢撩,被那柔情蜜意似的交吻惹得他心尖儿发颤,耐不住的抬手拥她,心底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