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继续怼:mmp!
“怎么着,再骂一声试试?”见她讪讪的放下了指着自个儿的手,宿欢更是冷嘲热讽,“我还当你这老婆子多有骨气,骂啊,你倒是敢再骂?” “祝长安!” 她尖利的喊了一声,面色难看,“你给祝家招惹了什么人?!” “呸,别给祝家贴金了。”宿欢冷哼,“祝家做了甚见不得人的事儿,与他有何关系?” “长安。”如夫人、也就是祝长安的亲娘,直至这时方才唤了一声,道,“过来。” 宿欢眉梢轻挑,看向祝长安,竟也没怼他娘,反倒定定的看着他,那颜色浅淡的眸子里是一贯的凉薄。 如她所想的那般,祝长安并未过去。他苍白着面色,眸底却是静的,“姨娘可知,我过去后会被怎样对待?” “你是祝家子!” 祝长安低笑,无话可说。 “姨娘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啧……”宿欢问他,“还想理吗?” 他没答。 “长安,你是要姨娘给你跪下吗?” “呦,怎么着,您这膝下有黄金?还跪不得了?”这回宿欢没留情,怼了过去,见她蹙眉便要说话,顿时又笑着道,“您要是不怕自个儿临老了还晚节不保,尽管与我闹腾,我是不怕的,您说对否?” 硬憋的那如夫人面色涨红,再去看祝长安时难免埋怨。 “宿某人在这京都里也是有些名号的,虽不好听呢,您也该知晓宿某这人。发起狠来,我连自个儿的命都能赌上。”见场面安静下来,宿欢却忽的又笑,与祝家主母和颜悦色的说着话,“祝家主这户部侍郎是如何来的,您比我清楚,今个待祝家主回府了,您若是不怕触霉头,便去问问他这官位可还能保得住,又究竟做了甚污秽事儿。” 宿欢将自个儿是谁说了出来,便见祝长生后退几步,顿时与她拉开了距离。 她面色微沉,“……” 祝长安,“噗……” 他忍不住笑了,随后再看向宿欢,被她扯住的手腕却是温暖的很,连带着那凉意退去,暖上了心尖儿。 “笑屁!”不耐的瞥他,宿欢在案几上撂下块白玉牌子,轻响一声,“您家二郎有能耐,入了太子殿下的眼。这不,特地寻我来接他进宫呢,谁晓得倒让我看了出戏。” 而祝家主母的面色却仍旧没好看起来,强笑的模样颇为逗趣,“宿家主,您这好好讲便是,又何必……何必闹得这般难堪……” “这人都要被你们给逼死了,我怎么好好讲?”宿欢眉梢轻挑,“你瞧瞧,好好讲如今能是这局面?” 终了,她还讥嘲了句,“欺软怕硬!” 这下是在无人敢接话了,对上宿欢便是被怼得没脸见人。得罪也得罪不起,硬怼又怼不过,还能怎样?忍罢。 宿欢是不管他们可曾记恨自个儿的,见这儿已是鸦雀无声,不禁嗤笑了下,扯过祝长安往外走去。 直至出了府门,她方才松开手指。 而后…… 开口便骂,“你特娘的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