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不恨我?
“哦?伺候我?” 宿欢这回是真的有些讶异了,她顺势用尚还湿着的指尖捏起祝长安的下颌,迫使他抬首看着自个儿,也对视着他的眸子。那漆黑的眼眸里并无愤恨或怨怼,也无羞恼与讥嘲,而是雾蒙蒙的一片,有些恍惚,有些迷离,余下的便是柔和与温驯,让宿欢微微眯眸,问他,“不恨我?” “恨,好恨啊。”他唇角轻扬,轻轻低低的笑着,语气也让人说不清其中含义,柔且缓,却听得到其中难过与茫然,“可我却又连反抗你都不想,还犯贱的乞求你,我是怎么了?” 他这么问自己。 他是怎么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宿欢不置一词。 祝长安头疼极了,便也不再去想那些,低首用嫣红的唇去蹭她温软的手背,继而见她慵慵懒懒的换了个姿势倚在马车里的软枕上,就屈膝跪在她脚边,因着身子无力,胸膛便抵在她的膝上。 他俯身下去,隔着衣衫阖眸用唇轻蹭着她的腰腹部,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那清淡的香味,让他竟霎时便有了反应,身下那物昂扬起来,颇有些狼狈。 闲适的眯了下眸子,宿欢抬手轻抚他的后颈,随后便将他束发的玉簪抽出那青丝间,任由绸缎似的发丝散落了满身。 用手撩开她的裙摆时,祝长安还抬眸去看宿欢的神色,见她默许了,方才将其掀到一旁,俯首去在她的腿根轻吻。 此时仅隔着件单薄的亵裤,他温热湿润的鼻息便清晰的拂落在宿欢的身下,惹得她轻啧了一声。她去抚弄着祝长安细腻温软的凝肤,指尖在其上色气又轻佻的划着他的名字,撩拨得他喘息略重。 手指扶在车茵上,祝长安的身子又是阵阵发软,那物也泥泞不堪,铃口处泄出些许晶莹来。他低低喘息着,用舌尖试探的去舔宿欢的丹穴,湿滑温热的口津不消多久便濡湿了她的亵裤,紧紧贴在玉门上,透出内里桃红粉白的花萼来。 宿欢自觉舒服,便眯着眸子将纤长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赏赐似的抚了几下。继而自行褪下亵裤,再任由他将唇凑了过来。 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吻着娇嫩的花瓣,流淌出的春液早已沾了他满唇晶莹湿滑。他阖着眸子,用柔韧的舌头探进她的花径里,肆意翻搅着,分明她仅仅是哑着声音夸了他一声乖,他身下那物却愈发昂扬了几分,面上红晕也愈甚,情动的用手去抚她紧致白皙的肌肤,唇舌间也更是快了些许,不住舔弄着。 “唔……” 乍然把他推倒在马车上,宿欢对准他身子那物便将丹穴抵在其上,低首去亲祝长安。 他却避开,轻轻喘息着,“别,脏……” “我还嫌我自个儿?”听他这么说,宿欢忍不住笑,随即便再度吻住他的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肆意蹂躏了一番后方才松开他,柔和轻缓着语气,哄道,“长安乖,睁开眼看着我啊。” 随即在他掀开眼帘的霎那,宿欢压下身子将那物吞入丹穴,含在花径内,也再清晰不过听他短促的低嗯一声,看见他迷离的眼眸与其中欢愉、恍惚,还有深藏在眸底的眷恋与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