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被抓 指奸肏穴 当面摸奶 哥哥的执念
“你混账!”路白哼哼唧唧地骂他,结果自己的小肉棒一个劲儿地在云深的掌心硬硬地戳来戳去。 “我不混账怎么操你。”云深脸上不见得有多少情动,可他一双眼睛里黑沉沉的,满是欲念。“路白,你知道你多欠操么,嗯?” 云深的嗓音是典型的低音炮,贴在路白耳边低低地一声“嗯”,就让路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前精又往外滑。 操,没记错的话,这是今天他第三次控制不住自己想射了,可是他好不容易能被自己喜欢的人抱在怀里,做着他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情,滚烫的阴茎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他就觉得被他操死都行。 “唔,我,哈啊......我欠操,你有本事操死我啊......”路白是典型的嘴炮王者,他这时候已经把全部的理智和节操都丢了一地,十分努力地回过头去咬云深的脖颈。 云深忽然就停了右手的动作,路白一下子从欲望巅峰掉下了谷底,眼都红了。 “干,敢说不敢做的......” 路白自以为自己恶狠狠,结果在云深耳朵里听起来和小猫咪叫春差不了多少。 他一言不发地在他后穴之中毫无章法地抽插,顶得路白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叫声,一声比一声甜。 “要不要,嗯?”云深已经知道路白沉迷自己的嗓音,从后背咬着他的耳朵一点一点地把嘴里的热气从他耳孔里往内灌。 果然说一句话路白就抖一下,他的小肉棒硬挺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两条瘦削的腿抖地和筛糠似的。 路白咬着嘴唇不说话,云深就发了狠地在他那一点上使出浑身解数,逼得路白一声长吟,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要不要?” “要......” “喊哥哥,我就给你。” 关于哥哥的执念来自路白和云深的童年时代,那个时候路白还是个软萌可爱的小包子,自以为自己有心计,其实就是个傻白甜,云深却已经是个白切黑的坏东西了。 路白其实比云深要大一个月,不过他是早产儿,小时候身体也不好,看上去比云深要小太多了——路白一眼就看上了隔壁安安静静在隔壁院子里搭积木的小男孩儿,觉得他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一点儿也不一样。 路白身体不好,不能在外面疯跑,整天在自己的阳台上看隔壁院子里搭积木的男孩子,笑眯眯地想以后娶老婆就要娶这样的可爱的小宝贝。 他自从听说云深比他小一个月,一下子就有了蜜汁自信,整天在阳台上朝着人家吹口哨,勾引人家喊哥哥。 云深就抬头面无表情地拿积木砸他。 路白乐此不疲,被积木砸了无数次,深厚的革命友情从此确立。 终于有一点云深来敲了他家的门,二话不说压着路白揍了一顿,把他打服了,说以后有云深在,他路白就是弟弟。 这个事情颇为屈辱,路白坚决不肯记得,没有想到这种时候被云深翻出来。 这个时候的路白满脑子只有爽,自己想了七八年的男人在他蠢蠢欲动的小穴里用力抠挖,那一点儿可怜的腺体被压得产生了无限快感。 于是路白从善如流地喊:“云深哥哥,用力肏我。” 云深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时候呆呆萌萌的小包子现在骨子里浪成这样,不知道他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是不是还这样渴求男人的疼爱,眼睛里就越发黑洞洞的。 路白嫌他慢了,忍不住自己动了动腰,压着那一块儿要命的位置往云深的手指上蹭,顶得自己一个劲喘,又甜又腻。 “啊哥哥......你的手指好会操,我好爽啊,嗯啊......” 路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爽字,节操是什么? 节操能有被操爽? 路白刚刚已经射过两次,这时候他还射不出来第三次,正好享受这绵延的快感,一边用云深的手指操着自己,一边喘地快断气了,腰却越动越快。 “操。” 路白隐隐约约听到云深说了一句操。 “云大学霸还会说脏话?”就算是爽得忘了东南西北,路白还不忘嘲讽云深一句。 云深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当然知道这只不乖的小猫咪从小就嘴巴欠。 嗯,不知道这张嘴是不是也一样甜? 云深不理他,路白就来了劲,他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调戏良家妇男的快感,尤其这男的还是他肖想了一辈子的小竹马。 太淫荡了...... 可是他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他想要云深的大肉棒狠狠地在他的穴里插,用他的肉棒顶在他的菊心上用力碾压。 光是这样想想,路白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胸前的两对小奶头又骚了起来。 他胸膛虽然平平的,可是和别人一点都不同。 别人的都是淡褐色的乳珠,小小一颗,平常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用处,可路白的奶子稍稍有些隆起,虽然还够不上少女的小笼包,奶头却是粉嫩嫩的,看上去又娇羞又可口。 平常在家里的时候路白就是想着云深的样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一手在胸口胡乱地揉捏,少年平坦的乳肉颇有弹性,而那两点给他带来的快感丝毫不亚于打手枪。 有时候他穿着一件材质稍硬的衬衫,这两颗奶头在上面一蹭,下面的兄弟就立刻起立,非常生机勃勃。 路白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反正他喜欢。 他觉得自己在云深面前的脸早就没了,也不差这一点儿,穴里套弄着他的手指,自己的手就空出来了,一只手背到身后去揉捏云深已经鼓囊囊的下体,另一只手十分情色地放在自己口中舔了舔,随后就摸上了自己胸口那两点朱果。 粉嫩嫩的奶头一碰就硬,快感连着小穴一起痉挛,云深都能感觉到他不自觉地紧了紧。 “唔,云深哥哥......” “还想要什么?”云深这会儿就正人君子起来了,他施施然地先猛地在路白菊心一按,逼得他惊叫了一声,随后就干净利落地将手指从路白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可悲的是云深的低音炮在路白耳边一响,他就觉得自己那个本不应该有水的地方越来越湿,后穴里紧紧包裹的手指一点点地往外抽,连指节都感受地一清二楚。 路白果然觉得失望,肉棒没有,手指也没有,那可不行。 他十分不依地把腰往下一沉,快要抽出去的手指一下子又捅到了底,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忍不住又高亢地呻吟一声:“哥哥嗯......” 云深就压着嗓子低低地笑,他随便抽插了两下,路白就又硬了:“你怎么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