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浩撞破(8)
何进皱起眉看丁道,他长得高壮,丁道又矮他许多,这么一压过来,就像直接倒进他怀里一样,倒是把底下抓着他裤裆的动作给挡个严严实实。 他仔细打量着丁道漂亮的脸蛋儿,这人脸上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眼角上弯,像是刻意在勾引。 何进皱着眉,冷着脸看了丁道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好啊。”何进最后道,他松了松眉,倒是想知道丁道在玩什么把戏,他直接扯开自己裤头,将丁道的手指直接塞进里头,没有任何阻挡的碰到自己还未勃起的阴茎。 “来,帮哥哥摸摸看,”何进没有掩饰自己的恶意,“你既然自己上赶着想给男人搞,那根本技术不错,可不要让哥哥失望。” 丁道嘴上说的那么骚,其实碰到其他男人性器的那一刻,他手指都有点抖了,恶心和反胃感往上涌去,但还是强装出乖巧的笑容,两手握住那根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套弄了起来。 要说丁道为什么一定要勾引何进,就要从他下乡的原因说起了。 丁道家在挺远的H县,他是丁母十六岁跟前夫生下的孩子,可惜前夫去做船工,从高处摔了下李,没几年就死了。 正巧有个人喜欢丁母,丁母就嫁给新的丈夫,又生下了几个孩子。 继父一开始不介意丁道的存在,还因为丁道小时候长得又白又嫩,跟个小女孩似的漂亮。只是丁道越长越好看,甚至比丁母都像个漂亮的女人。 在家里,继父看丁道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了,不仅不对劲,他时不时故意光溜溜地在丁道面前遛鸟,玩玩那四十好几的鸟儿,还想哄才十三四岁的丁道来摸。 好在丁母不傻,她自从听了听到疑惑的“为什么爸爸要摸我屁股”后,立刻白了脸,明里暗里教了丁道一些东西,初中就把他送去寄宿学校,等知青下乡了,连忙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地方。 丁母把丁道送上车时擦着眼泪,小声说:“娃啊,妈对不起,但你爹不能出事,你也不能出事,妈只能这么做了。” 丁道心里流淌着悲苦和恶意,可他初中自己偷偷看了许多书本,已经懂得许多了。只能微微笑着摇摇头,跟母亲告别。 下乡转车时,一些男知青就用新奇的眼光看着丁道,有些人还小声嘀咕着:“这到底是男是女?” 而陈浩爬上车后,就坐在丁道身旁,他看了丁道一眼,那目光正直又坦荡,在略微昏暗的车厢里亮的惊人。 这个与他女气的面貌不同,英俊十足的男人对他微笑:“你好啊!我叫陈浩,单耳陈,浩然正气的浩!你是一起下乡的男同志吗?” 丁道在这一刻,那对男性充满排斥和厌恶的心情,似乎都散开了。 他也露出了柔柔的笑容,看着陈浩,自我介绍:“我叫丁道,道路的道,丁卯的丁。” 而陈浩果然不负他的好感,他根本不在意丁道的外貌,甚至时常维护他,即使有些迟钝,似乎意识不到有些男人对丁道是带着促狭的意味,但总会在关键时刻不经意护住丁道。 而这么的陈浩,却被眼前这个流氓痞子,给带坏了。 丁道眼神幽幽地看着何进,手下的阴茎已经勃起,又粗又长的一根正磨着他的手心。 我得保护陈浩才是,丁道想着,动作越发卖力了起来。 何进根本没在意丁道是不是在想什么坏念头,只是觉得既然丁道想玩,陈浩又正好不在,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可以。 没想到丁道倒是很正正经经地在给他撸管。 丁道的动作不算娴熟,倒有点像照搬什么程序一样,先握住整根、再摸囊袋、磨蹭马眼、套弄龟头。 有快感是有快感,但总之不太够,而且这家伙看起来长得女人,可摸起别的男人的东西,呼吸均匀,一点也没有情动的反应,与陈浩完全相反,倒是让何进觉得有点乏味。 “我出不来,”何进干脆地压住丁道的脑袋,把他脸朝着胯下一压,“送佛送到西,给哥哥口出来。” 丁道有些惊讶地抬起眼看着何进,他吊着眼看人时也像是在扔媚眼,鼻尖已经碰到那根勃起的东西,粘液也沾到他皮肤上。 丁道嗅到那股男人的腥膻味,也许是何进先前还上了厕所,还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股味道却与继父曾经看着他自慰时的气味不同,他想着,当然不同了,光尺寸就不相同。眼前这根东西,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像一把长枪,连莽起的青筋都显出气势。 丁道盯着这根阴茎看了有一分钟,在电影的配声中,慢慢探出舌尖,小心地舔舐起来。 何进吸了口气,他自从来了这身体,最多也就给陈浩摸摸,再顶顶他身体,还真没被口交过。这会儿被舔了一下,就兴奋地直抖抖,手掌忍不住压了压丁道后脑勺催促。 这青年很配合,他纤细地腰肢弯着,整个人埋在何进腿间,嘴唇先含住龟头吮吸,发出嘶溜的声响,而后慢慢下压,将后头吞入口腔。 不过毕竟没经验,就算努力规避牙齿,还是难免轻轻碰到,好在口腔里里又湿又紧,快感几乎逼迫的何进想捅进青年喉咙,直接来个深喉。 但还是顾虑着场合,要是青年干呕起来,引起注意力就不好了。 于是只能看着青年小心翼翼地起伏,最多只吞下半根,剩下的还用手指套住。何进看了青年小心翼翼的动作一会儿,带着坏心眼故意挺腰往里顶了顶,得到一个丁道翻来的白眼,那眼神倒是娇嗔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貌缘故。 正被吃的爽的时候,有人暗哑着声音,在旁边低低喊了他一声:“何大哥。” 何进一个激灵,直接射了青年一嘴,但也顾不及对方吃没吃精,忙推开丁道,拎起裤子回头一看,陈浩就站在不远处,面色在电影的白色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看了一眼捂着嘴巴的丁道,又看了一眼何进,神情茫然:“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