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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绝美人妻的淫荡觉醒 下(1)觉醒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间。

    花杏震惊地看着将手塞进自己嘴里的姜宸。

    为什么?

    “嘶——”

    姜宸吃痛的抽气让花杏如梦初醒,慌忙松开嘴。

    她没有时间关心姜宸痛不痛,三两句解释自己现在在电影院,不方便通电话,将周子洋糊弄过去后才惴惴不安地面对从刚才开始就一动未动的姜宸。

    “花杏,你是不是没有心?”

    男人退出花杏的身体,盘腿坐在她对面。背对电影光屏,花杏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杏原本有些莫名的心虚,被他这样一问,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你才是!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明明知道来电话的是子洋,还这样是想干嘛?我早就告诉过你,我随便你,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子洋知道!这是底线!”

    “那我们刚才,算什么呢?”

    姜宸轻声地疑问,像是试图拿起已经破裂的玻璃杯。

    “……”

    没想到姜宸会是这种反应,花杏说不出话来。

    她支支吾吾,慌不择路地出言讥讽:

    “当然是打炮啊!不然呢?还能是什么?”

    “不是吧姜哥?我还以为您心里清楚,我是知道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哦~都到最后一天了,还在玩猎心游戏呐?”

    是的吗?是的吧。对,没错,就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花杏无意识地抓紧手边的东西,抓疼了才发现,抓的是自己的腿。

    姜宸一直安静的看着花杏,他高大挺拔的身体颓唐下来。

    “我对你如何,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花杏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

    姜宸唇角一勾,混不吝的浪荡子笑容苦涩:

    “……不是你没有心,是你的心,自始至终都不在我身上罢了。”

    胸腔透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没有血,只有无声的哭嚎。

    毁掉她吧。

    恶魔闻着痛苦的味道钻进窟窿低语:

    这么弱的一个女人,举目无亲,又被丈夫出卖,只要你想,就能对她为所欲为。

    姜宸屈身向前,男人大而有力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掐住花杏纤细的脖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光明灭不定。

    这个女人,对世界的黑暗与残酷一无所知。

    或攀附权贵,或本身就是受虐狂,或因虚荣和懒惰而失足堕落,或被破产的父亲、丈夫出卖抵债……

    俱乐部里形形色色的女奴不计其数,权力和金钱组成欲望的暴风眼,产生荣光,也吸纳阴暗。姜宸手持镰刀,是金字塔顶端的仲裁者,也是被阶层枷锁串牢的囚犯。

    对花杏,他从未真的下手“玩”过。

    在仓库里开着不会给第三个人看的视频灌肠,在夜总会用签死约的工作人员搞真人围观模拟,亲身上阵,不假他人,算什么调教?披着调教外衣的做爱情趣罢了。

    他甚至连苏良都不想分享。

    真正的调教?

    只要不杀人,什么罪行都能用权势掩埋的男人们将貌美的女子扒光,给她们喂下性药和泻药,穿上露出乳房和阴户的连体皮项圈,骚穴和菊花都插入嗡嗡震动涂满敏感剂的电动棒,就这样像遛狗一样带出去。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扔到俱乐部的公园广场,系住狗绳,等泻药和春药起效。貌美如花的女人们尖叫着当众排泄,像发春母狗一样扒开骚穴哀求围观的人们插进去,却只能一次次趴在石头上、电线杆上磨穴止痒,淫态百出,丑态毕露。

    不出一个小时,任什么坚贞不屈的淑女都会变成再没有贞操观念的荡妇淫娃,改造肉体,同时摧毁精神,这才是调教。

    他不舍得下狠手,所以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才会被弱小的猎物玩弄于鼓掌之中。

    手中的脖颈脆弱到轻轻一捏就会断,暴戾的兽性在看到花杏脸上未干的泪痕时消失无踪。

    他不想看她哭。

    姜宸松开手,将花杏拥入怀中。他可不是表白被拒绝就会退缩或者干脆毁掉对方的怂蛋。

    换个方法。

    不是试图进入她的心挤走那个男人,而是先踢走那个男人,再趁虚而入夺取她的心。

    不在乎手段是否恶劣,他本来就是强盗。

    “你喜欢他什么?一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护不住。”

    刚才有一瞬间,花杏被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恐惧笼罩,明明姜宸根本没有用力,她也不疼。

    花杏稳稳心神,暗道自己过于神经敏感。

    她本想推开对方,但熟悉的体温,还有鼻端萦绕的淡淡烟草味让她留恋。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

    “哦?”

    姜宸挑眉:

    “如果他知道了,会来救你吗?”

    花杏本要脱口而出会,但她突然想起了王总。

    周子洋并没有毫不犹豫地为她抗争,甚至劝她忍下,因为女人的清白比命更重要。

    王总尚且如此,遑论背景更深的姜宸呢?

    “……你不明白,我们无依无靠的小老百姓,对你们这种人,根本没有办法。我不会怪他。”

    花杏推开姜宸,神情落落。

    姜宸抓住她的手腕,步步紧逼:

    “不对吧,并不是因为没办法,只是他怂,他软骨头,他想往上爬,所以不愿意得罪权贵,怕毁了自己晋升的路。”

    “你了解他什么?!”

    花杏万万不允许姜宸这样污蔑羞辱自己的丈夫,她大声驳斥:

    “子洋不是这样的人!他坚强勇敢,乐于助人!在高中的时候,我就是因为被混混围堵,他来救我才爱上他的!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会打架,被那群混子把肋骨都打断了,断骨戳进肺里,到现在肺都不好……”

    花杏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收惯鲜花的女人不会再为玫瑰心动,姜宸明白了为何他英雄救美没能打动美人心,原来是珠玉在前啊。

    这番说辞并没有让姜宸产生自我怀疑,或许曾经的周子洋是个勇敢的少年,但现在的他显然不是。

    “要不然我们打个赌。”

    姜宸说道:

    “我能打听到周子洋晚上在哪里应酬,我带你过去,你假装被我强暴,看他会不会报警。”

    花杏一脸“你当我智障”的神情: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我?”

    姜宸抓起毛毯将花杏裹住,往浴室走去。

    “我自有办法。”

    花杏还要再问,姜宸的一句话让她暂时忍耐了疑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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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径通幽处,巨大的北欧风格落地窗边,周子洋一身名牌西装,和众人觥筹交错。

    他也在H市?……

    不对,那不是……王总吗?

    花杏认出坐在周子洋身边,与他亲近递杯谈笑的人,正是前些日子丈夫哭着对自己信誓旦旦,扬言赶出了家里,今后绝不再接触的王总。

    花杏的眼神有些发直。

    ……“不对吧,并不是因为没办法,只是他怂,他软骨头,他想往上爬,所以不愿意得罪权贵,怕毁了自己晋升的路。”……

    不是的,只是工作而已,工作应酬嘛,社畜都是身不由己的……

    姜宸将车正好停在周子洋能看到的位置。

    他一直在注意花杏的情绪,见她脸色不太对,明知这个时候应该趁热打铁,还是管不住自己犯贱的嘴:

    “还没开始,想反悔趁现在。”

    ……“谁说的,玩个游戏而已我放水做什么,愿赌服输啊你可不能耍赖!”……

    姜宸被花杏盯得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有什么没洗干净。

    “你不用这么紧张,真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是……”

    “赌。”

    花杏开口道,赫然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有些不习惯,摸摸脖子上的变声器:

    “我跟你赌。”

    “如果子洋想救我,或者报警,你就按原计划带我逃走,并且发誓再也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如果他……”

    姜宸胜券在握:

    “继续和我见面,让我追求你。”

    一记直球将延续着吵架的冷淡氛围打得粉碎。

    花杏不太习惯姜宸这样直接的表白,眼睫上黑色的小扇子在姜宸心里扇出飓风:

    “……好。”

    “救命啊~!救!……唔~~!……”

    女人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

    周子洋顺着声音抬头往外张望,正好看到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将一个身姿窈窕,穿着服务员服饰的女人推进车里。

    “怎么了这是?”

    其他人也听见了,纷纷站起来往外看。

    “好像出事了。”

    周子洋皱眉低语:

    “是这里的客人吗?”

    女人的哭泣和求救声不停从窗外传来。

    “求你了~~求你了~呜呜呜……不要啊!~~谁来,谁来救救我!~~”

    “喔~该不会是哪个哥们喝醉了,强抢民女吧哈哈哈哈!快去看看!”

    王总也很感兴趣,他拍拍周子洋的肩:

    “小老弟不去看个新鲜?”

    见周子洋不动,王总压低声音:

    “这个院子是超级vip,能进来的最低也得是你小汪哥那个级别,那女人是这里的服务员吧?给点钱也就是了。一起来,别扫兴~”

    “哎~来的正好。”

    王总眼睛一亮,鱼贯而入的美少女个个肤白貌美,气质不俗,娇笑着迎向客人们。

    一位穿着低胸吊带连衣裙的女子眼明手快,在姐妹们艳羡的目光中挽上周子洋的胳膊:

    “哥哥有点眼生呢,第一次来嘛~我叫阿紫~多多关照哦~”

    她白软的胸脯直接贴上周子洋的胳膊,轻轻摩擦。

    没有穿内衣。

    王总抱了两个,笑道:

    “阿紫,是天龙八部里的阿紫?”

    阿紫假做生气,笑得花枝乱颤:

    “讨厌,人家哪有那么坏嘛!”

    周子洋对不干净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准确的说,目前的他对男女之事都兴致寥寥。

    这女子长相甜美可人,非但不风尘,反而有股隐约的风情感。

    上等人玩儿的妓女都不一样。周子洋暗自打量,在床上肯定带劲,比某个死鱼一样只会哼的女人强。

    他揽上阿紫的腰。

    见有人过来,姜宸将花杏全部推进车里,带上车门。

    车窗被他开了一个两指宽的缝,院子里营造意境的昏暗灯光在夜幕中仅仅能照亮车内一半,两人的头隐藏在黑暗中,遮挡些许,又有前排椅背做掩护,从哪个角度都没法看到脸,十分安全。

    明知是假的,这样封闭黑暗的环境和姜宸压倒性的强大体魄还是给了花杏很大压力。她自然而然的惊慌哭叫起来。

    “哇塞,快看快看,真的是强奸,奶子都露出来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陌生人的声音让花杏小腹一紧,她寻声看过去,车窗缝隙里,两对泛着光的眼睛恶狼觅食一般正在往内窥视。

    ——“不过……你不害怕吗?除了脸,哪里都会被看到哦~”

    “哪里”咬的很重,姜宸扬起一侧眉坏笑,目光意有所指地在花杏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停留。

    “……你说的,有人看着更刺激。”

    花杏吞咽口水,她说的飞快,生怕咬到舌头一样,但还是赶不上红晕泛起的速度。

    本来很犹豫,来到这里后反而下定决心要赌。

    裸体和做爱的样子被看到……,反正看不到脸,就当还是工作人员……

    姜宸哈哈大笑,捏住花杏的小脸蛋就是一口:

    “真可爱。”

    花杏乜他一眼,尚有几分不安。其他人也就算了,反正不认识,可是子洋也在。虽说特地换了衣服还带了变声器……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姜宸摸摸她的脑袋:

    “认出来也是认出我。放心吧小杏儿,我会保护好你的。”

    衬衫被扯开,褪至手腕处扭紧,挂在车把手上,两只雪团一样的丰盈玉乳挺在胸前,黑色蕾丝乳罩就推放在锁骨下。下半身半裙被甩到前座靠背上,与胸罩同款的蕾丝三角内裤裹不住丰满肥臀,白花花软嫩嫩的屁股肉从小边角裤里挤出,被柔滑紧绷的肉色丝袜裹住。大腿根圆润结实,往下逐渐变细,膝盖关节小巧,小腿比例纤长,一只小脚丫光着,五只粉嫩脚趾蜷缩在丝袜里,另一只还穿着搭配制服用的黑色高跟鞋。

    好一副美人受辱图。

    仅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兼具柔弱瘦削和丰润肉感的尤物身材,就知道绝对是床战利器。

    “不要~不要!~快停下~~不要再脱了呜呜呜……停下呀!~~”

    “嘶——!嘶——!”

    罪恶的大手撕开美人儿臀部的丝袜,响亮的衣衫破碎声让围聚到车旁边的人纷纷渴水,吞咽声此起彼伏。

    “救救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呜呜呜呜……”

    男人味儿有时来源于攻击性。没想到姜宸会去撕她的袜子,花杏双股直颤,乳头激凸,淫水潺潺。

    她抬眸,楚楚可怜地哀求:

    “不要……”

    同一时刻,姜宸邃如深渊的狼眼与花杏对视,隐藏在衣服下,野兽一样健壮的双臂连同丝袜拽住她下体最后的遮羞布。

    “嘶——!”

    狭窄的车厢内,后座被展开放平,高大的男人粗喘着压在一位女子身上剧烈起伏。

    从众人的角度来看,那女子形容颇可怜。

    一双裹在丝袜里的美腿被迫大开,呈M型挂在男人肩头。小腿以下丝袜还算完整,两只嫩足脚心对着车窗,十个小巧的脚趾时而张开,丝袜在指缝间撑成蹼状,时而蜷缩,每一处脚心褶皱都在袜子的反光下更显丝滑。

    而小腿以上的部分,黑色蕾丝内裤卷成腌菜一般挂在左腿根部,破开好几个大洞的丝袜让蜜腿肥臀上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最过分的是,下体重点部位居然没有东西可以遮羞,大喇喇地袒露在外。夜色本想作掩护,可惜路灯似也好色,偏偏聚光在那处。于是湿淋淋的肥沃女穴就被围聚在车辆旁的人们尽收眼底。

    只见殷红糜软的女性性器官中央,一根粗长硕大的大肉棒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男人整洁的衣衫下肌肉虬结,孔武有力,身材也是肩宽腰细,臀翘腿长的倒三角型,一副极能干的样子。事实也确实如此,那根狰狞的粗壮条形肌肉在美女湿答答的紧窄小穴里插了又插,又快又深,丝毫不见颓势,瞧男人高涨的兴头,不把美女奸淫一个小时以上,是绝对不可能收手的。

    可怜那柔弱的美貌女子,尖叫着呼喊救命,还是被高大有力的男人压在车座上三下两下扒光了衣服。虽然有人来,却不是来救她,只是看热闹。她哭泣、哀求,都没有用,小穴被撑开,被肏入,减震功能上佳的豪车在男人狂猛的律动下明显晃动。

    她无助的对着车窗外哭叫呼喊,希望那些人模狗样的男人们可以帮帮她。那些人不顾脸面,贴着玻璃膜的车窗看不清楚,就扒着窗口缝隙往里看,看到她的小穴里插着大鸡巴正在疯狂抽动,居然哈哈笑着说什么还不构成事实无法取证,让她忍一忍,等男人射精液到她体内,才好判断是不是强奸。

    美女哀羞地在好事群众的轮番观赏下遭受奸淫,妄想能尽快结束,可性欲强烈又器大活好的男人根本没有马上结束的意思,驴屌一样的大阳具火热滚烫,坚硬粗长,在她蚌肉花心里纵情插捣,小骚穴水流成河,白软身子越来越火热,车厢内的强奸激烈进行着。

    “这哥们真猛,你瞅瞅这车,减震超牛逼,”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示意身边三十多的男人去看车的品牌型号,“看这震的!带劲儿!”

    “呜呜呜……啊!~~啊!!~~不要~~呜呜呜……求你了……放过我——呀!~~啊!!~~唔!~嗯!~嗯!~~”

    三十多岁的男人刚走过来,他推开怀里的性感女郎,强压兴奋,不经意似的问:

    “哎呦,这女的叫得美,能看到里面不?”

    车辆停靠在墙边,只有前后和一个侧面可以站人,男人转到前面挡风玻璃看,只能看到女人扭舞的水蛇腰。

    “强奸呢,强奸呢哥,”年轻男挤眉弄眼,拿手指着留下一道缝的后排车窗,用刻意压低但其实大家都能听到的气音说:

    “这边!这边能看!”

    三十男本来还抹不下面子,假装随意地瞄了一眼后就顾不上了,弯腰撅屁股,趴在车窗缝上往里看,恨不得把眼珠子掉进去。

    “哎呦喂……这真是……操!……操!”

    年轻男呵呵笑着,他刚也是接别人的位。

    嫩红骚屄充血洞开,阴蒂肿大,阴唇肥亮,菊门鼓凸,屄水滋滋乱飙,显然美女已经被奸干了有几分钟了,淫穴已经被肏开,进入快感连连的酣战状态。

    丰满美臀被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带起再压下,狠撞真皮车座,车身不稳,激烈战况体现在外,是名副其实的“车震”。

    酒席之后就是淫乐。人类是容易被煽动的群体,一人抱着美妞打开自己的车门,比赛似的也开始车震。其他人成群结队回到刚才的房间,三三两两抱作一团。

    “王总和小周来啦?”年轻男见三十男看得满意,像是自己功劳似的笑眯了眼,殷勤招呼最后过来的两人。

    车里的人自然也听见了,车震停顿一秒,随即更加凶猛起来。

    三十多岁的男人恋恋不舍的夹着腿迎向两人,他手背虚挡唇边,和年轻男如出一辙的挤眉弄眼。

    “王总,难得一见,真的!也是那妞倒霉,碰到个强人,被肏飞啦哈哈哈哈~”

    王总玩得多,有着经验者的耐心稳重,笑呵呵地将周子洋推上前。

    “小老弟?”

    “唔!~嗯!!……”

    外面的人只能通过缝隙往里看,里面的人看外面却是清清楚楚。

    许久未见的丈夫终于要出现了,花杏下意识地憋住呻吟,一时竟忘了自己现在戴着变声器。

    子洋!子洋!

    她期待地看着窗外。

    他一定会救我的!

    那样温柔的,热心肠的人,怎么会对受凌辱的女子见死不救呢?

    熟悉的身影倒映在车窗玻璃上,花杏刚要呼救,呼之欲出的喜悦哭腔便凝滞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了。

    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完全没兴趣啊,周子洋冷漠地想,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人要融入一个圈子,首先得和圈子里的人做一样的事。而且王伟对花杏回老家一个月的事已经心生不满,他何必再惹他不快。

    透过缝隙,车内惨烈的战况一览无余。美人儿陷落,重点部位全部暴露在外,雪白的屁股被男人啪得通红一片,在院子里直灯的照射下分毫必现的复杂性器肿胀湿滑,被撑成婴儿拳头大小的屄眼儿里紫红色大肉屌进进出出,已经是清白失守,正在被奸淫的状态了。

    “救救我……啊!~啊!……不要了~~~哈!嗯!!~~救救我……”

    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年纪不会超过26,身材很好,皮肤也白皙光滑,看穴的颜色充血后如此鲜亮红嫩,应该性经验不多。但是没有阴毛,大概是剃掉了,阴蒂胀那么大,平时肯定没少自己揉,性欲很强的骚女人。

    他冷眼分析,下腹涌起久违的热流。

    突然很想做,不,不对……是想看着他们自慰。

    为什么?

    是插穴的声音太响了吗,噗呲噗呲的,AV里收音器对着也出不来这么清晰的声音吧?

    或者是这女人哭得太嗲,可怜是真可怜,被奸成这样,小穴都要合不拢了,不知道交没交男朋友……

    阿紫纤纤素手抚上周子洋兴奋勃起的阴茎。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个真清高的,合着也是假正经~

    “哥哥~”

    她钻进周子洋怀里,没骨头似的在他怀里扭,红唇微张,眼神迷离。

    好不容易碰到个长的帅的,今儿姑奶奶非得爽一爽!

    阴茎好久没涨这么大过了,周子洋亢奋地有些莫名,上一次好像还是在KTV,听到花杏要被吸乳的时候。只可惜他喝的太猛,后来真的醉到没有意识了。

    除了明面上恋爱结婚的花杏,他在私底下也尝试过好几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勃起正常,时长正常,射精正常,一切数据都在合理范围内,但他就是不兴奋。

    无聊,做爱很无聊。周子洋认定自己性冷淡,可现在,他憋的发疯。

    一口吸住阿紫的红唇,舌头长驱而入,面前正在进行残酷的车震奸淫,周子洋非但没有如花杏所想那样义愤填膺,反而性趣高涨,与高级妓女拥抱激吻。

    他双手抓住阿紫的臀肉揉捏,一掰一合,阿紫穿的裙子短,大半屁股都露了出来。两人下体紧贴,胸乳互抵,亲得啧啧作响。

    花杏看傻了。

    周子洋从来没有这么热烈地和她接过吻,他总是轻轻浅浅,冷静自持,连在床上的时候都鲜有急促的喘息。

    世界只剩下车窗大小的一方天地,交错的粘腻舌头在她眼前不断放大,时间在花杏身上停止,她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不动,连眨眼都不能。

    接吻,揉乳,甚至吸吃乳头。

    老公的动作太主动,表情太享受,花杏无法劝说自己,这只是为了工作不得已的应酬。

    周子洋挑弄着阿紫的乳房,斜眼又往车内看。

    为什么呢?身体突然这么兴奋。

    他的目光顺着美人儿一片狼藉的腿心往上,肉臀,蜜大腿,纤长的小腿,劲瘦的脚踝,最后停留在她粉嫩蜷起的脚趾上。

    “呀!~~”

    正享受着的阿紫突然被男人压向车窗,她笑得银铃似的,主动将一条腿抬起。

    “好色哦~在这里就要干人家~”

    女人两个赤裸的奶子挤压成圆饼状,中心两个深色乳头还有刚吮上去的唾液,迅速在玻璃上晕出两片圆形水痕。

    “唔嗯~~~——”

    身体上挺,乳房抵在玻璃上扯出下坠的形状,女人享受地发出喟叹。

    她被插入了。

    一股恶寒直冲天灵盖,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花杏头皮发麻,恶心欲呕。

    在看到更残酷的景象之前,一只温暖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睛。

    掌心下,眼泪终于大颗大颗,连珠般涌出,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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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无人踏足,布置温馨的房屋也不可避免的透出人走茶凉的冰冷气息。

    花杏将行李放下,开窗通风,打扫灰尘,专注于劳动,什么都不去想。

    其实也没什么家务活可做。花杏将抹布涮了三遍,已经洗不出来任何东西,拔起塞盖放掉清水,将它挂好,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她很累,但毫无睡意。

    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就全是丈夫和别的女人激烈舌吻的画面。花杏环顾四周,仔仔细细地看着,这是她背井离乡放弃工作机会,全心全意经营的小家,她最看重的东西,她最后的避风港。

    她拿到视频了,结束了所有危机,明天就是约定好的,和老公团聚的日子。

    可是现在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一切都在这个夜晚变了味。

    花杏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指责丈夫,正因如此,更感茫然。

    到底是从哪里,从哪一步,开始错的呢?

    “咚咚咚。”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将花杏从呆滞中唤醒,她惊疑不定地看向玄关。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姜宸早已回去,她亲眼看着他驶出小区的。难道是……子洋?他提前回来了?

    不是没有这种先例,出差提前几天或者推迟回来都是常有的事。

    花杏突然紧张,她想到自己回家后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沾有可疑污迹的制服,想到入门处就是没拆的行李,地板上新鲜的水痕一看就是刚拖的……

    怎么办?!

    偏偏是这种时候,偏偏是最后……

    外面那人没有再敲门,花杏听到钥匙插入锁眼的碰撞声。

    这就是结束了吗?

    门扉缓缓打开。

    美人儿瞪着换了一身衣服,清清爽爽站在门外的男人。

    “你不是回去了吗?”

    姜宸利索地换上自带的一次性拖鞋:

    “回去了啊,但是谁说回去了就不能再来的?”

    他走到花杏面前,捏捏她尚在震惊中的的小脸蛋:

    “想你了。想的睡不着,就来看看你。”

    花杏不可思议:

    “你是怎么进来的?”

    姜宸挑眉:

    “怎么进来……当然是走进来的。啊~你家密码也太好解了点,我随便试试就打开了。”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言之凿凿,好像真是随手戳开的。

    花杏这才想起自家搬到这里来后就改用密码锁了,所谓钥匙的声音,大概是她极度紧张下的幻听。

    她当然不信姜宸关于密码的这番说辞,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对方多做纠缠。

    “找我有什么事吗?”

    姜宸的目光太痴缠,花杏心乱如麻,刻意放冷语气。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你了。”

    姜宸对花杏的态度不以为意,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而且他是越挫越勇的类型。

    “……”

    “喂喂喂,你可别想提起裤……裙子就不认人,我们说好了,你赌输了,就让我追求你的。”

    将头埋在花杏脖颈磨蹭,翘起尾巴撒娇的大灰狼俨然成了大狼狗。

    花杏拍拍他的脑瓜:

    “真信啊,哄你的,我是有老公的人,怎么接受你的追求啊?”

    姜宸默默对着婚纱照上的周子洋翻了个白眼:

    “离婚不就行了。”

    花杏语塞:

    “哪有那么容易,离婚是说离就离的?”

    姜宸抱紧花杏的腰:

    “是。”

    花杏:……

    两人面面相觑。

    姜宸试图讲道理:

    “我说了,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对你不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花杏知道他不懂。

    多年的感情,周子洋几乎植入了她的骨头里,若要分开,必然是抽筋换骨般的疼痛。虽然对方有错,可她身体出轨在先,即使是被迫的,愧疚与不洁也是事实。

    “就算他……不忠好了,你不也是一样?”

    姜宸不满地瞪大眼睛:

    “我怎么和他一样了,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我只干你!”

    花杏恨不得捂上他的嘴,这人从来不知羞为何物。

    “我才不信你!”

    这次不是装出来的,姜宸真的要委屈了:

    “为什么不信我?”

    花杏不假思索:

    “难道我应该信你吗?”

    姜宸:……

    任重而道远。

    男人叹了口气,拦腰一抱,带着花杏往卧室走去。

    “你要干嘛?”

    警铃大作,花杏挣扎着被姜宸压在主卧的大双人床上,姜宸长腿一跨坐在她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解她的扣子。

    “今天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做了好几次了……那里还肿着呢……”

    姜宸停下手指:

    “做了几次?”

    花杏忍不住跟着他的问题开始回忆,面颊越来越红。

    下午在家庭电影院,还有夜晚在车上。虽然都没有好好的结束,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每次与姜宸爱爱都十分激烈,他野性十足,身子被侵犯被占有的感觉无比鲜明,快感强烈又持久,让人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姜宸勾起一侧唇角,磁性的低音炮冲着花杏吹气,手下不停。

    “说呀,今天我们做了几次?”

    花杏咬着下唇,逐渐露出乳房和雪臀的身子莹润柔美,娉婷婀娜。

    她都在姜宸面前展露裸体那么多次了,还是会因为对方色欲满满的热辣目光而羞涩。

    “真的不可以……”

    花杏双臂环抱,勉强遮住两只大奶子。

    这是与老公一起睡的床,是夫妻性生活用的,不可以玷污。

    姜宸并不知道花杏的想法,他本来就没打算再与她做,她今天已经很累了。

    翻找出干净的睡衣与内裤不是难事,姜宸把花杏放在淋浴下快速冲洗一番,她身上还有不少欢爱的痕迹,不清理干净会睡不舒服。

    被花杏伺候了一个月,姜宸很明白鸳鸯浴时如何能让对方舒服,也迫不及待地想与花杏共赴巫山,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顶着小帐篷,认真的只是清洗。

    躺进柔软的被窝,花杏突然“啊”了一声。

    姜宸都已经走到门口了,紧张地冲到床边:

    “怎么了?”

    花杏:

    “今天还没给你换药……”

    闻言姜宸松了一口气,他挽起袖子,胳膊上的刀口基本愈合,还剩下一道肉红色的丑陋伤疤。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自己随便抹抹就行。”

    “怎么,”姜宸抬眉,亚洲人种里少见的轮廓深邃的脸逼近花杏:“你担心我?”

    坏笑着的男人近在咫尺,再一点点,鼻尖与鼻尖就能碰上。

    花杏有些心慌地撇开脸:

    “只是礼节性的关心而已……”

    姜宸轻笑,深厚的胸腔共鸣让花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弱小的雌性对强悍的雄性动物,总是又恐惧又依恋的。

    “那么,我们礼节性的告别吻。”

    撇开脸的花杏反而方便了姜宸的采撷,他狠狠吻上花杏柔软粉莹的小嘴儿。

    两片嘴唇被男人含住,扯起来吸,玉白的牙齿一排排舔过去,从唇齿间到上颚,所有敏感的粘膜都要欺负到,湿润的口腔更加不能放过,有力的长舌深入到几乎舌根的部分,勾着花杏的丁香小舌狂舞。

    两人喘息着分开的瞬间,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拉出长丝,分别挂在一大一小两只猩红肉舌上。

    “哈……不行……唔~~~~”

    花杏双手推拒,无力地撑在姜宸结实厚实的胸膛上。

    男人又吻了下来,他悍勇的连着薄被抱紧纤细柔弱的美人儿,柔韧长舌灵活有力的扭动,再次舔开樱唇,探入舌腔,追逐上害羞瑟缩的小嫩舌头,把它逼得无处克躲,裹住了压紧了,狠狠欺负蹂躏,一个劲儿的吸嗦。

    这根本不是接吻,这分明是占有,是用舌头在做爱。

    一吻毕,屄湿鸡儿硬。姜宸帮花杏擦掉脸上脖子上的唾液,暧昧的气氛翻涌,被升高的体温蒸腾成云。

    大杏鲍菇在裤子上显出完整的形状,伞状头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顶起的布料沁湿一小块。

    再呆下去到这儿来的目的就不纯良了。姜宸用手指在花杏被吻红肿的樱唇上摩挲: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花杏红着脸,眼角湿漉漉的:

    “嗯……”

    突出的喉结一动,吞咽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卧室里清晰鲜明。

    “咳……”

    姜宸鸡儿硬一点也不掩饰,吞个口水倒是耳根通红。

    “我会想你的。……我已经在想你了。你也要想我,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摸摸花杏的头发,又碰碰她柔软的面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大门关上后,屋内重回寂静。

    凌晨三点的深夜,安静到可怕。除了钟表的滴答滴答,什么声音也没有。

    周子洋和姜宸的脸在花杏的脑海里轮番出现,她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眠。

    离婚?……

    这个词外人说起来轻而易举,嘴皮一碰就好,可它代表的人生瞬间崩塌作废与废墟之上的漫长重建,是只有身处婚姻中,并且一直珍视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巨大苦痛。

    花杏至今不肯接受周子洋和小姐野战的事实,这与她心中那个近乎完美的男人相去甚远,可以说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会不会有什么苦衷?……

    不……这种事,又不是有人拿着枪逼他……

    吃了药?……有可能。有钱男人的私下聚会,不干不净的。

    为什么不救“我”呢?

    因为大家都不救吗?那可以悄悄报警……

    悄悄报警也会被警察问询,可能暴露身份吧,这样的风险都不肯冒……

    子洋,你究竟是……

    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长达半年的少年周子洋,花杏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记忆犹新。他温润俊秀的脸庞、病号服上消毒水的清爽味道、软语安慰哭泣的自己的温柔笑容……那个时候的他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都是绒绒金光。

    少年又在对花杏微笑了。

    花杏长叹一声,直起身来。

    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找点事情做。

    她把塞进衣柜的行李箱拖出来,打开,一件件归置。

    画……

    花杏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藏到哪儿比较好呢……

    衣柜?书房?储物室?

    认为储物室最不常去,花杏找出钥匙,在角落里翻翻弄弄,想给画桶腾个阴凉干燥又隐蔽的位置,却意外看到一个眼生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

    她拿起来晃晃,好像里面是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

    ……

    喷雾?

    这么小瓶,也不像酒精,我有买过这种东西吗?

    她谨慎的伸长胳膊,对着远处轻轻一喷,一股熟悉的奇异香味瞬间钻入鼻腔。

    短暂的昏迷后,花杏悠悠转醒,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先是一动不动,数秒后胸脯迅速起伏,急促的喘息从破碎风箱一样的肺里挤压出来,笑声渐大,凄厉的哭嚎回荡在她精心挑选,布置温馨的家里。

    “呕……”

    花杏爬起来冲进厕所,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明明是去别人家吃饭却随身携带迷药想要迷奸女主人的王总、突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人、知道开门密码的姜宸。

    坚持在家里招待客人的老公……只要和姜宸有约就一定加班或者出差的老公……

    “呕……——!”

    花杏吐得撕心裂肺。

    她终于想起来那次和周子洋谈话是哪里觉得不对,在梦中自己明明想到了的,王总用的迷药,和姜宸派人绑架她去仓库那次,用的是同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