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胜仗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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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尼很紧张,他是第一次担任如此重要的角色。以往纵然他是风狼小队里的佼佼者,可是作为小队队长参与战斗这是第一次。 切萨雷简单将作战计划跟风狼小队的骑士们讲了,随后他认真扫视众人,“都明白了吗?” 大家点头,这是一招险棋,而代价也许会是骑士长的性命。 乔尼作为杨柳的继任,他的压力很大,平日都是杨柳队长在骑士长的身边,此刻换成他,他紧紧抓着手中的龙枪。 “不用太过紧张。”切萨雷说,白鹏扇动着翅膀,将位置固定在半空中,“他们必然会对我们离开堡垒将信将疑。” 乔尼点头。 他们已经能看到远处的龙族人,他们必然是派来了重兵,天际线边密密麻麻的一片。 切萨雷骑着狮鹫上前,而后是风狼小队,果不其然龙族人看见他便红了眼,再一看只有一队人马,便大兵压境而来。 切萨雷挥舞着长剑奋勇杀敌,风狼小队更是利用机动优势在空中灵巧的躲避着对方。 然而龙族人毕竟有人数优势,即便切萨雷再强,也总有寡不敌众之势。 白鹏猛地一个俯冲,巧妙的躲过来自两只飞龙的袭击,切萨雷迅速扫了一眼战场上的情况,他知道,该往后撤了。 “撤!打不过!往后撤!!”乔尼在旁边大声喊着,同时他吹响撤退的号角声,风狼小队的人迅速有效的变换队形,往堡垒后方撤退。 龙族锲而不舍,一只只飞龙在主人的带领下,追逐着前方的狮鹫。 眼瞅着风狼小队的阵脚就被快飞龙打破了,龙族人只想乘胜追击。然而下一刻风狼小队却忽然四散开来,甚至有的狮鹫呈现与地面90度的状态爬升飞行,龙族来不及放慢速度,竟一下撞到了山的峭壁上。 切萨雷的白鹏如同流星一般向地面上俯冲而去,追逐他的一条红龙似乎是下了狠心要追上他,即便白鹏的飞行方式已经十分危险了,它依然咬紧不放。 切萨雷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拍拍白鹏,白鹏在空中翻了一个身,竟然调转向那条红龙,它猛的冲了过去,红龙一见在空中猛地停了下来,而它身上的主人也摔到地上。 切萨雷挥舞长剑一剑刺穿了红龙的脖子,龙血洒了他一脸,染红白鹏白色的羽翅。白鹏嘹亮的鸣叫一声,切萨雷摸摸它的头,随后白鹏继续向空中爬升。 待到龙族人发现自己落入陷阱时,他们已经无法调转了。立在峭壁边的弩车和火炮将他们包围,后方有些龙族人想要调头,然而桑德率领的冰狼小队则正好切断他们的退路。 切萨雷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 山坳之中一片狼藉,哭嚎与哀鸣声不绝于耳。切萨雷让白鹏落了地,他心想这次之后,龙族若想东山再起也需要有一段时日了,他们元气大伤。 然而正当他刚从白鹏身上下来,一记冷箭忽然从暗处射来,纵然有风狼队的骑士发现了,那箭的力道却是任何人无法阻挡的。 切萨雷只觉得自己的左肩忽而一阵疼痛,他听见了来自同伴们的呼号,他下意识的用右手将大剑往那暗箭来的地方投掷而去—— 弓箭手灵巧的躲过那投掷而来的大剑,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切萨雷定睛一看,那人正是龙戈尔。 “原来你在这埋伏着。”切萨雷一把折断射进他左肩的箭,他从白鹏身上拿出一把长剑,“你没死可真幸运。” “老天还不敢收我的命。”龙戈尔就在等那一刻,那个他可以射出致命一击的时刻,纵然那一箭没有射中切萨雷的心脏,但是他的箭头上都染着毒。 他抽出那把从曲拂儿处夺来的匕首,朝着切萨雷刺去。 切萨雷用剑格挡,“丧家之犬。” 龙戈尔却笑,“有你陪葬就行。” “我这人命硬,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切萨雷反手用剑刺向龙戈尔,然后肩伤毕竟对他的行动造成一定影响,他单手持剑打斗的时候已经略显吃力了。 龙戈尔专往他的左侧进行攻击,因为身体纠缠态过强烈,旁边风狼小队的人也不好上前,生怕误伤了切萨雷。 来自堡垒畔龙族人的哀嚎依然陆陆续续的传了过来,龙戈尔皱眉,“你们这群骗子,真够阴险的。” “兵不厌诈。”切萨雷回应道,他一剑横砍过来,在龙戈尔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可怖的伤痕。又是一道弩枪射了出去,一道龙鸣响彻云霄,龙戈尔略有分神,旁边风狼队的人趁机上前用枪刺了龙戈尔的大腿。 龙戈尔的行刺以失败告终,而那人却得意的大笑,“切萨雷你记着,我要拉你一起陪葬。” 切萨雷回头冷冷看着他,“等你这次还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切萨雷大获全胜的消息席卷了艾利玛,可是紧接着当众人听说骑士长因受到龙族人埋伏而身受重伤时,那些曾经在教皇厅门口示威的民众却保持缄默了。 不知道是谁开始先来到主广场为骑士长祈福,结果就是人越来越多。 奈菲尔推了推眼镜,“真是乱来。好不容易才用药压制了毒性,怎么又中了一箭。” 神学院的医院中从未像此刻这样忙乱过,风狼小队全力护送切萨雷回到皇城,教皇甚至网开一面允许狮鹫在皇城空域飞行。 切萨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他苦笑看着奈菲尔,“玩大了。” “那个龙族人呢?”奈菲尔问。 “牢里。”切萨雷说,疲惫的闭上眼,“你要是能救就救,就不了别勉强。” 奈菲尔轻哼一声,“是,我不会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他拿起自己的白袍,跟旁边风狼队的骑士说,“你们带我去见那个人。” “龙戈尔一被押送进城,就被教皇厅的人带走了。”乔尼说,“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关在哪里。” 奈菲尔朝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真是捣乱。” 贝尔戈里四世暴怒,于是龙戈尔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被人用蘸着盐水的藤条抽到皮肉迸裂,然而就是一言不发。 诺伯特往返于教皇和监狱之间,他不喜欢这个差事,他是个有洁癖的青年教士,而监狱的血腥让他几欲尖叫了。 “他还是不肯说。”狱卒回答,“一样不发,我们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平时给他塞了软木塞。” 诺伯特如实回报给教皇,却听见教皇说,“我只想要解毒的信息,其他不要跟我说。”诺伯特恨死那个龙族人了,这真是个让人烦躁的差事。 奈菲尔也要求会见那个龙族人,诺伯特拿不定主意,又去向教皇请示,教皇瞥了他一眼,这位年轻的教士心想自己这话是问的多余了,便拉着奈菲尔一同进了监狱。 连狱卒用酷刑都审问不出来,奈菲尔一个教士更无可奈何。 龙戈尔听说切萨雷毒发,疯狂的大笑起来,他说我报仇了,我报仇了。 奈菲尔瞥了他一眼,“暗语城死伤惨重,元气大伤,你这个仇报得还真是没有意义。” 龙戈尔猛地向前挣着,眼前这小子甚是可恶,然而他的话又像一把利剑,戳进他的心里。是,暗语城的精锐全灭,其他部分士兵也都受伤惨重,只剩下一群老少妇孺,又能怎样。龙戈尔哀嚎着,那声音格外刺耳,他疯了似的想要切萨雷死,然而即便那人死了,暗语城也已经今非昔比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解毒的方式说出来,换得一条命。”奈菲尔面无表情的说,“也许留着命在,一切都还有转机。” 龙戈尔挑着眉毛,“我的族人死的死伤的伤。”他玩味的看着那个艾利玛人,“活着?我活着就是为了杀死那个人。” “啧……”奈菲尔咋舌,这人还真是硬骨头,既然他给了他机会他不要,那么奈菲尔也没办法了。他是个神学院的年轻教士,又擅长医学。被指派来给他最不愿意救活的人治病,奈菲尔心情并不好。 他觉得自己尽力了,治疗病人纵然是他的职责,但是既然都不配合,又没有合适的治疗方法,那他又能怎么办呢? 更何况,他走在出监狱的阶梯上,暗暗想,想要切萨雷死的人又不止那个龙族人一个—— 果然他看见神学院门口的那个女人,她一定是来了很久了。 “奈菲尔!”她看到他便大叫了起来,丝毫不介意她那高贵的身份。 “母亲。”奈菲尔唤道。 哈萨罗家的米兰妮一把上前,“切萨雷受伤了是不是?他伤的很严重是不是?” 奈菲尔试图让自己的表情温柔些,然而面对母亲的问话他却柔软不下来——他也是她的儿子,然而他的母亲却从未用那样的态度对待过他。 因为私生子的关系米兰妮匆匆嫁给了一个小贵族,然而那个男人是个短命鬼,还未等米兰妮和他的儿子诞生,便在一次骑马的途中跌下马来,摔断脖子死了。 米兰妮和遗腹子一同回到哈萨罗家,而奈菲尔也被当时的家主允许冠以哈萨罗的姓氏。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成为这一代之中的佼佼者,也因此他也进入了神学院,并且决定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女神主。 他习惯清心寡欲,也并不觉得父母家人是什么必不可缺的事情。 比如现在这个哭得快要晕过去的美妇人,奈菲尔想,自己有过记忆以来,她便是这样,偶尔些许歇斯底里,大多数则是怯怯懦懦的在哈萨罗家寄人篱下。 切萨罗是她心里重要的一部分,也许是因为如此,她便不将任何情爱留给自己的丈夫与第二个孩子。 奈菲尔无所谓,反正他还未出生时父亲就死了,待他懂事的时候,已经和哈萨罗家其他的青年一起开始学习了。 舅舅对他很好,哈萨罗这一代的家主叫达米斯,是个性情平庸,做事也平庸的男子,他是玛丽特和米兰妮的二哥,而他们的大哥早年夭折,纵然上一代家主知道自己的二儿子并无领导家族之才华,他也只能将如此了。哈萨罗公爵因为好脾气和从不与其他几家发生争执而落得了好名声,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知道骑士团的骑士长,年轻的洛伦佐公爵,正经来说,是要叫哈萨罗公爵一声舅舅的。 是的,又是年轻的洛伦佐公爵。奈菲尔拍着母亲的手,“他没事的,他现在需要休息。”米兰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要见见切萨雷,求你了,奈菲尔,看在我是你母亲的面子上,让我见见他—— 奈菲尔别过头去,他在玻璃上看到自己眼中的厌恶情绪。 “等他醒后我告诉您。”奈菲尔不动声色的从米兰妮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您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了,我让人送您回到公爵府好吗?” 他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却多了些许不容置否的语气。 米兰妮哭哭啼啼的,她向自己的二儿子确认他没有对她说谎。 “我怎么会骗您呢?”奈菲尔努力挤出一个笑,“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呀,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想让切萨雷死的……又何止龙戈尔一人呢?奈菲尔看见马车送走自己母亲时认真的想,只不过他是医者,出于职业精神他不能那么做罢了。 贾鲁抱着怀靠在一处小厅的角落,默然看着纱帐中的一女两男。 那在一人身上放肆摇摆身体的正是杨柳,而那两男却是新晋的主教。 他们已经沉溺在这个女人释放的情欲之中了,她的蜕变太快了,贾鲁皱着眉,甚至不敢相信记忆里那个浴缸里哭成那样的女人会是现在这个淫妇? 她的红唇中含着一个主教的阳物,下面的花穴则不断吃着另外一个主教的。她媚眼如丝,将那两人的魂都勾走了。 “切萨雷那小子玩过你的后面没有?”那个在她口中已经爆发过一次的主教忽然问。 杨柳媚笑,她用舌尖舔着流出她嘴唇的精液,只因那一个举动,她的口红微微有些花了,却显得她更加娇艳。她俯倒在其中一人身上,用双乳狠狠挤压着那人的身子,丰满的双乳几乎要挤压变形了似的。身下的男人一阵抽搐,他在她的体内射了。 杨柳娇嗔的瞥了他一眼,“瞧你,人家还没有够呢。”而后她便扒开自己的臀瓣,“来啊,进来啊。” 方才站着的男人俯下身子,他伸出舌头在杨柳的菊洞旁舔舐着。这女人仿若毒品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她毫无羞耻。杨柳继续娇喘着,嘴里说着下流而淫荡的邀约。 男人在自己的阴茎上抹了润滑剂,随后终于提枪而入了,杨柳的红唇中娇吟着,“切萨雷那个小子哪能满足我?你们说是吗?” “小婊子,我的鸡巴大吗?操得你爽吗?” 杨柳一阵娇笑,她回眸一笑,让那位主教身心愉悦得很。 而身下那一名也因此而再次重振旗鼓,在杨柳体内硬了起来。 杨柳回头的时候瞥见了站在角落里的贾鲁,那放荡的表演似乎有些迟疑,然而她见贾鲁并未有什么反应,便更加放浪的淫叫。 她说她还想要更多的鸡巴,填满她,你们两个可不够。那两个主教大笑,说切萨雷身边怎么能有你这么个小淫物,他知道吗,你给他带了这么多绿帽子。 其中一个男人扬手拍着杨柳的臀瓣,那声音清脆得很,杨柳用手撑起身来,她说你们快点儿,我的下面好痒,人家又开始流了。 她体力格外旺盛,因为长期习武的原因。而那两个主教哪儿能是她的对手。没有多一会儿便偃旗息鼓。 他们躺在床上喘息,一个人让杨柳坐在他的脸上,他说小婊子,我来帮你止痒,然后用舌舔着她的花穴。而另外一人则看见杨柳自动攀上他的身子,握住那已经软绵绵的阴茎,又再度吸吮了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们的好呢。”杨柳支吾的说着,“谁还想他呀。我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撤职——不过我要是不被撤职,也不会遇见你们呀。” 她口中的舌仿若一条毒蛇,主教们连忙摆手,“今天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你太厉害了,等我们下次还来。” 杨柳却一副遗憾的样子,她抱上那人的脖子,用红唇亲他,吻他,“可是人家还想要啊——” “说到这个,切萨雷那小子还挺有本事,诱敌深入杀了龙族精锐和大半兵力。”躺在杨柳身下那人慢悠悠的说着,“我听说他受重伤了。” 杨柳心中一惊,动作上却并无迟疑,“哦,是嘛?”她深处舌头,舔着那人的喉结,“他死了没有呀?”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之前还被他操过呢,现在被人扔了却又想着人死了,”那主教说,“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们呀。” “哪能呀。”杨柳说,“您们和他又不一样,他就是个没心的小子,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这样对我。” “他离死也差不远了,我听神学院那帮人说,连奈菲尔·哈萨罗那小子都束手无策,龙族人也不肯交出解药。等毒发身亡还不是一两天的事儿?” 杨柳嘟嘴,“哎呀,这么扫兴的事情不要说了嘛,您们不是来快活的吗?快活够了吗?” 眼见着杨柳又相他们索要,那俩主教连忙找个说辞走了。杨柳冷漠的望着他们的背影,用手擦了擦嘴唇上的口红,一道绯红擦到她的脸颊上,她抬眼,“看够了没有?” 贾鲁拍拍手,“我以前只知道你武功好,没想到演戏也这么棒,真是刮目相看,刮目相看。” 杨柳瞪向贾鲁,她知道他虽无恶意,只不过她听了那两个主教的言论,心情有些焦躁。 贾鲁伸手,“还起得来吗?” 杨柳摇头,“无碍。”然而她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太逞强了。 贾鲁叹了口气,“你玩的太大了,切萨雷又不知道。”那女人的菊穴边有些流了血,定然是润滑剂放少了。 杨柳皱眉,伸手勾住贾鲁的脖子,那人一把把她抱起来,“前两天刚有个肠子被操破了的男孩子死了,我可不想下一个是你。” “所以你会站在旁边看着我?”杨柳没来由的问,“我有分寸,我要活着从这里出去的。” “你还挺天真的。”贾鲁把她抱回她的屋子,继续从那抽屉里拿出药膏,他看见杨柳已经分开双腿,任由他的手指进出。“你是不是知道我对你没兴趣,所以才这样啊?” 杨柳白了他一眼,“我自己也能涂,拿来。” 贾鲁却并未将药递给杨柳,他的手指再度进入了杨柳的身体,“行了,你乖乖躺着。”那女人因为频繁的与人媾和,下体已经不如初次紧致。贾鲁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松进出,他皱眉,“你最近少跟他们做吧,下面都松了。” “要你嫌弃了?”杨柳闭着眼睛,轻声哼着。 然而下一刻,她却感受到了来自贾鲁的报复,那男人毫不留情的塞了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中,杨柳猛地睁眼,看向贾鲁的不坏好意。那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中肆意鼓动,而紧接着,那人的拇指撵上她的珠蕊,杨柳那被人开发得格外敏感的身体,瞬间一股液体从蜜穴中流出。 贾鲁从她的蜜穴中抽出手来,手指之间的粘液挂了线,随后断了,“我只是在告诫你,怎么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那男人的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从这里出去的男人和女人只有死路一条,你若是想活得久一点,就别太出挑。” 杨柳鲜少见过贾鲁这样严肃,她不说话,心里盘算着那人口中的含义。然而她痒,方才贾鲁的手指让她刚刚品味到欢愉,便停止了。 男人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她情不自禁夹紧自己的双腿,然而那人粗鲁的掰开她的腿,让她呈现一个M字的形态,“上药呢,别乱动。” 杨柳只觉得自己背上都出汗了,那人的手指头进入了她的菊穴里。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男人在她的臀瓣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别乱叫。”然而那种粗鲁的举止,却让她更加泛滥,她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竟然想被对方这样粗暴的对待! 贾鲁的手指头再度抽了回来,他一把盖住杨柳,冷冷的说,“好好休息。”随后大步走出杨柳的屋子,待一切再度恢复平静的时候,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还好那女人方才是趴着的,她没有看向自己。 他的那玩意儿在裤中早已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