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触手梦，灌肠清洗

    哥特式建筑尖锐的拱门直击视野眼球，高耸消瘦，夸张的结构条理分明渗出几分阴森森的瘆人意味，唯一带着鲜艳颜色的花玻璃镶在华丽雕刻的窗棂上，给无色的世界添了一分讽刺，中央巨大的发条钟转响。

    “滴答。”

    “滴答。”

    宫雀好像置身事外，又仿佛身临其境，周围传来飒飒声响，一抬头，纤细的肋架伸展盘绕向他压了下来，像蛇一样出其不意发出攻击，细长的东西朝他扑来。

    乌黑粘稠，淌出一滴一滴汁液。

    那东西从宫雀脸庞缠绕了一圈他的脑袋，遮住了一只眼睛的视线，紧接着无数的爪牙争先恐后冒了出来，不知道它们来源于哪里，像是从空气中突然出现的手，一圈一圈绕住了他的身体，把宫雀缓缓拉离了地面。

    粘稠的汁液顺着腿跟慢慢滑了下来，墨一样的汁液在白晢的身躯上鲜明，蜿蜒流淌从绷紧的脚趾滴落。

    “滴答。”

    “滴答。”

    和钟声转动的声音重合了。

    它们在试探，在宫雀身上挪动，乌黑的墨迹逐渐蹭到宫雀身上，露出了本来的色泽，一面是粉色带着吸盘的触手。

    吸盘吸附住了胸前的乳粒，紧紧嘬着这上好的茱萸，把它玩弄得挺立，又用柔软滑嫩的触手不断滑动过。

    触手分泌出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浇灌到宫雀的身体上，触手分别栓在了他的脚踝上，把他的双腿向两边扯拉分开，细小的触手试探在菊穴的褶皱上打转。

    宫雀张了张嘴，却没有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知道它们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没有办法制止，甚至还有分纵容，脑中一半是挣扎，另一半是沉沦，恶魔的他拖着清醒的意识拉下深渊。

    在大量粘液下，触手毫不费力挤进了后穴，触手上布满了纤细的感觉器官，那一瞬间宫雀仿佛听到了它们兴奋快乐的欢呼。

    一根粘腻的触手在体内穿梭，吸盘吸附在了敏感的肠壁上带来酥麻隐秘的快感。

    其余触手也不甘示弱纷纷闯入，同时不断分泌出乳白色体液，宫雀有一瞬间感觉置身事外，看到了被不断扩张褶皱被撑平，如涎玉沫珠般水花四溅，浑圆的臀部被触手勒得变形。

    细小的触手在他的马眼上不断磨蹭，滑过沟壑顶入狭隘的尿道，它们狡猾地顶入少于又出来，如此反复，在狭隘的尿道进出得越来越快，最后一举顶入了膀胱里，顶端不断注入液体，把充满褶皱的膀胱撑平逐渐填满。

    液体在他体内堆积，有些经受不住，仿佛看到了自己不断鼓起的小腹，宫雀摇着头，触手束缚他动弹不得，做着无用挣扎，晃动能听见水流发出的声响，通过身体的声音传导，在耳边无限放大。

    宫雀想呼喊，但好像被发现了之前抿着的丹唇，触手伸出粗壮的一节堵住了他的嘴，不断向里顶压，硬生生把他的声音咽了下去。

    身体被扯拉，以这样奇怪的姿势逐渐把他腾空拉向顶端。

    没被遮住的那只眼睛，看到了触手出现的根源，视线仿佛突然之间朦胧不清，一直拽拉到了极近才看到了史密斯那张油腻猥琐的大脸，他的嘴几乎勒到了两边。

    不！不！不要过去！

    宫雀挣扎着，恍惚之间看到了史密斯身后不断挣扎的19，血液像是极美的装饰，在他身上看出了一朵朵花，然后宫雀眼睁睁看着19失去动弹。

    宫雀仿佛看到了下一个自己，心中恐惧无限放大，恐惧无法制止触手扯拉着他向史密斯靠近。

    史密斯那张脸几乎快要贴到了他身上。

    ！！！

    眼前的一切突然破碎，光亮照了进来，却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响，嘴被人堵上了，巨物直顶到了喉间，恶心得发慌，试着动了下身体，听到了铁链的咔咔作响。

    宫雀看到自己面前的21，他双手手腕捆绑在一起被吊了起来，一根横杠两段卡在他的脚踝上，让他分开了双腿，一粗一细的水管分别在他的前后洞口。

    宫雀看到他，知道自己估计和他也没什么两样，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断滴落。

    实在太胀了，宫雀低头这下真的看到了自己鼓起的小腹。

    周围站着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欣赏着他们两个的丑态。

    宫雀看到这么多人围观，心中却没有那么多的难堪，他看到21身上的斑斑痕迹，有新有旧，叠加在一个孱弱的少年身上，不难想象他曾经经历了什么。

    他想到了那个被随意决定命运的19，他不知道他的结局如何，他也不敢去想，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遭遇结束，虽然他好几次想过自杀，但没想过会有这样残忍的前奏。

    这里就像是巨大的牢笼，一圈一圈把围着的栅栏收紧，将他们活生生勒死在窒息里。

    “噗嗤。”佣人拔下了水管。

    一瞬间巨大的水流从身下喷涌而出，两端一起流出水流实在太刺激了，宫雀抑制不住地抖动身体，他控制着括约肌让尿液缓缓流出，马眼淅淅沥沥渗出水流连成一条线直击地面。

    但收紧肠壁却无法让水流速度减缓，因为重力原因，它们不断流淌了下来。

    泪水重新泛滥上了宫雀眼睛，带上了可怜兮兮的泪花。

    “咕噜咕噜。”几分钟的时间变得漫长，渐渐变成了潺潺水流，穴口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张合间还有细小的水流收缩之间流了出来。

    佣人们用水管滋了他们一身水流，动作粗暴地抹满了泡沫，泡沫刺激到了宫雀身上的伤口，让带着伤痕的地方变得辛辣无比，他一张脸扭曲了起来。

    被蜡油烧伤的地方没有起泡，只是红肿，一簇一簇地在他身上布满了绚丽的花朵，佣人们动作娴熟地为他涂抹上清凉的药膏，宫雀还在庆幸这难得的恩赐，却不想还有一个更惨烈的深渊冲击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