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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除,插着睡

    跟林亚的性事几乎让任策忘了一切,当林亚像个妖精在他身下扭腰摆臀的时候,任策脑子里除了狠狠干他之外,什么都没法想,更何况那不怕死的骚货还一声声叫他更用力点。

    五百多个日夜累积下来的欲望在任性甜腻的浪荡求欢声中决堤,直到把林亚干得喷出尿又一次来晕过去,任策才感觉到身体里的狂暴欲望终于得到平息。

    而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理智回笼后,任策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有些懊悔,这是他第一次带周新回家,却把周新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周新的电话只打来了一次,后面跟着条简短的消息:今晚不回来了吗?信息简短,一如他的性格般平和克制,不像怀里这个小混蛋,任性起来能把全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任策正默默叹气的时候,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头来。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乌七八糟的痕迹,眼泪、吻痕,甚至被咬破的嘴边还有可疑的白色浊液,一副困极了的样子还不忘记委屈抱怨:“你弄得我好痛!后面合不上了呀……”

    “是吗?我看看。”任策俯下身含住他的嘴轻轻逗弄,手掌包住柔软的肉臀,用手指去碰被干得红肿的后穴,软软的洞口随着呼吸的节奏翕张,在一根手指再次侵入下猛地一紧,把那根手指紧紧缠住。

    “别……”林亚一声痛呼,皱着眉头咬上任策的胸膛硬肉,“被操坏了……都是你太大了……”

    “嘶。”任策摸了摸他的脸颊,“宝贝,放开,会留下痕迹的。”

    林亚闻言,愈发气愤地咬下去,直到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才放开,他含着眼泪质问:“我偏要留!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你不是说只会跟我在一起的吗!现在我成了见不得人的人了!你这个骗子!”

    任策默默听着他的控诉,却只能无奈苦笑,他长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亚亚,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离开以后我是什么样呢?你在我们吵架后毫无征兆的一走了之,你的家人都跟我说你不会再回来了,你能想象我有多痛苦多茫然吗?我联系不上你,甚至找不到你的一点消息,我痛苦的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连走路都会忍不住分神去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差点出了车祸,要不是周新,现在你看到的我不会这么完好无损。”

    “我,我不知道……”林亚一怔,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那时候,太乱了。我们刚跟吵完架,回到家爸爸就带了个私生子回来,妈妈受了很大打击变得躁郁伤人,只有我的信息素才能让她平静,第二天爸爸就把我们送到国外去治疗。那个时候我没能想起来跟你联系,等到妈妈情况好转,我想起来要跟你联系时,爸爸已经把疗养院严密监控起来,连跟外界的信息都已经隔绝了。要不是我已经被你标记,恐怕他会直接给我找个疗养院里的人,让我一辈子留在那里吧。”

    任策心神大震,他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林亚寥寥数语,他又怎么会不懂其中的巨变与艰难。曾经被呵护得无微不至、稍微有点不满意就能闹个小脾气的人,现在却能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光是想到他都觉得心脏痛得快要麻痹了。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任策抱紧了林亚,忏悔一般一边不停道歉,一边一一吻过他的头发、眼睛、脸颊、嘴唇。

    林亚听着他的道歉,心里却越发觉得委屈,忍不住掉下眼泪,“我以为不管多久你都会等我的……刚才他给你打电话了是不是?你别走,要是我现在要你跟他分开会不会很过分?”任策却没有回答,沉默让他终于忍不住发起脾气来,“我讨厌他!”

    任策抚着他的背苦笑:“我知道……我会跟周新分开的,但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外面偷情又不想认账的男人都是这样敷衍的。”林亚控诉,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大变,“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任策忍俊不禁,碰碰他的额头:“宝贝,我爱的是谁你不知道吗?”曾经的他为了林亚心神大伤,想着找个安静内敛的人互相陪伴也很好,但直到这个人回到他的身边,让他不得不看清自己,他永远只能臣服于这一团烈火之下,他从小到大的爱情,都已经被这个任性、霸道、长不大的小孩毫不讲理地占据了。

    但是现在他确实没有办法对周新说出分手:“周新救了我,他现在腿伤还没复原,又没有家人照顾,我们才刚刚结婚,现在就离婚对他来说伤害太大了。宝贝,再等等,等他腿好了我们就分开。”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任策是个重情义的人,光是救命恩人这点任策就不可能毫无顾忌地抛下对方不管,林亚也明白这点,心里却委屈又难受,“你要是他不肯分手缠着你不放怎么办?万一他怀孕了怎么办?!我不要你跟他上床!”

    “不会的,宝贝,他不会有孩子的。”任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周新没法被标记。”

    林亚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样子在任策眼里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忍不住去吻那张小嘴,吸食湿热口腔里分泌的甜蜜津液,让两根舌头勾缠在一起:“我们不会有小孩,之后我也不会跟他做爱,这下放心了吧。”

    林亚像是放下了心,脸上挂着泪珠嘴上却欢快地回应着他:“唔,我爱你,好爱哥哥,要……要进来。”

    “不是说都被操坏了吗,怎么还这么贪吃,万一真的合不拢了怎么办?”湿热发肿的小口在手指的触碰下再次流出淫水,任策不得不感慨林亚的骚浪,“这么长时间没有做爱是不是饿坏了?”

    “唔,是,天天都在想你的大肉棒,发情期来的时候只能打抑制剂,可是骚逼还是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你插进来嘛……”林亚脸色绯红地在他身上磨蹭,“不会坏的,你进来嘛。”

    “……是要我死在你身上才开心,小浪货。”任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握着阴茎往那汨汨流水的小逼送去,艳红的穴口敏感地蠕动起来,可恶的阳物却在穴口磨蹭不入,粗大的冠头轻扫过菊穴褶皱,逗得林亚瘙痒难耐,穴口在一下一下的摩擦之中收缩张开,恨不得马上把大鸡巴吞吃进去。

    “啊哈……给我……哥哥给我……”林亚被拨撩得无法忍耐,心底翻涌起星星点点的欲火情潮,疲惫的身体却无法再承受更多了,只能喃喃着哀求,“不要多了,插进来就好,哥哥喂饱我……”

    任策爱极了他这副急切求欢的模样,又顾忌着前半夜的过度纵欲会伤了他的底子,也就不再折腾人,揉捏着掌下挺翘的臀部,向两边拉扯分开,把等待许久的粗硬肉棍挺送进去。

    “唔嗯……”任策的鸡巴甫一入巷便受到了热烈欢迎,那甬道暖热无比,淫水一片泛滥,林亚还在他耳边发出满足甜腻的呻吟,“进来了……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硬,把里面都撑满了……唔呃,鸡巴好烫,把我操坏了,骚逼要吃老公的精液,老公把生殖腔操开射满,鸡巴插着小逼给老公怀上宝宝……”

    听到这些话任策的鸡巴不由又涨大几分,青筋直跳,不到发情期生殖腔是无法打开的,这是常识,可这些话对拨撩任策来说却有奇效。

    他们两个确实很早就在一起厮混了,什么都做过连标记也完成了,却始终没有在林亚的生殖腔内成结。林亚性成熟比较晚,发情期间隔长,生殖腔也迟迟不开,任策心疼他不想强行进入把他弄痛,以至于两人根本没机会成结。

    没做不意味着不想做,在任策想象中不知道多少次操开林亚的生殖腔用自己胯下的肉棍把他弄得一塌糊涂在他肚子里射满精液,听到林亚把自己的想象说出来,本来已经满足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只能紧紧搂住林亚纤细的腰身用嘴巴堵住骚浪的呻吟,“不许叫床勾引人,闭上眼睛睡觉。”

    林亚含着他的鸡巴猫一样扭了扭,睡前又眯着眼睛不放心似的问他:“你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走掉吧?”

    “放心,我保证你醒来还含着老公的鸡巴,我就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你好好睡觉,睡醒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林亚得到了他的保证才蹭蹭他的胸口,安心沉睡过去。

    周新惴惴不安了一夜,生怕任策回来发现什么异样,他靠着床头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事,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身边依然是空的。

    这时候才早上七点。

    周新看了一眼手机,任策既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他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了,不知道自己是该下去吃早餐还是再打个电话给任策。

    从礼仪上来说,现在的他应该下去吃个早餐跟各个亲戚问好,但无可避免的,会有很大的几率遇到任越。

    周新不敢去想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更害怕面对任越的时候失态,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马上从这栋房子离开。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周新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谁?!”

    “是我,周先生。”是任家保姆的声音,“早饭已经给您拿上来了,您起床了吗?”

    糟了,还让别人把早饭都给端上来了,自己应该是起晚了。周新脸上不由发烫,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应道:“起来了,您稍等。”

    打开门第一眼就看了保姆身后的任越,周新脸色登时由红转白,这可怜兮兮的受迫模样让任越怜惜又愉悦,心情大好。

    保姆没注意到两人的神色,不好意思地向周新道歉:“周先生,家里早餐都准备得比较晚,还是大少爷说了才知道您早起饿着肚子,匆忙给您准备点东西您看看合不合胃口,我们再下去准备。”

    周新嘴唇颤动着说不出话来,任越把餐盘接过去,向保姆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周先生还不太适应家里的习惯,有事再叫你们。”

    在保姆眼皮下,任越正大光明让周新无法拒绝地再一次进到房间,周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好好照顾你,我们家起的比较晚,我知道你会按时起床,怕你饿肚子。”任越打开盖子,热气腾腾的生滚粥和三明治看着就令人垂涎,“腿没好,昨晚又做得这么激烈,身体没事吧?”

    周新料不到任越会在一大早登堂入室来跟他讨论昨晚的情事,他脸色愈发难看,却找不到什么话来说,沉默仿佛凝成了一个保护壳,至少不会让他变得更难堪。

    “生气了?”任越低头贴近来观察他的脸色,忽然示弱似的说起了软话,“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逗你,别拿我的错来惩罚自己好不好?至少先把东西吃了?”

    一只流落在外的狗哪有这么容易重新信任上抛弃自己的主人呢,任越也知道自己昨晚是操之过急了,不过他信奉后悔无用,对于做过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它扭转为对自己有利的因素。

    周新不肯动作,既不靠近也不后退,任越只得端起碗:“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要我喂你。”

    “放下!”在他真的端起碗露出一副要付诸行动的模样时,周新不得不出声,“我自己来,你可以走了。”

    “好吧,那你慢慢吃,不过等你吃完记得叫我过来收拾。我想你应该不清楚怎么叫我们家的佣人过来,也不好意思拿着这些东西下去找我们家的厨房。”任越露出一个微笑,“楼下住着不少亲戚,我们家某些亲戚还挺爱欺负人的。”

    他说完就要出去,又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周新:“差点忘了,我得看着你,不然你倒掉怎么办?从以前开始就不乐意好好吃东西,不知道这个习惯现在有没有改。”说着,他便大摇大摆地在床沿坐下了。

    “你……”周新这次是真的被气到脸色铁青,任越的反复无常就是一片诡谲的海,他不过是一叶扁舟,总会被海浪打得支撑不住,几乎要支离破碎。

    “慢慢吃,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

    每当两人僵持不下时任越总有办法让周新妥协,任越第二次想要端碗喂食之后,周新只能食不知味地吃完一碗粥。热粥下肚确实能安慰身心,微微冒汗之后周新觉得身体轻松不少。

    任越老老实实起来把碗收拾好,突然又说道:“既然我帮你把碗拿下去,那我想如果我请你帮个忙应该不会很过分吧?”他不给周新拒绝的机会,继续道,“我要给朋友带点礼物,你不是陶艺师吗,我想从你的工作室里挑几个,你不会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