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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上)穿乳环

    徐敦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巨大的立柱床上垂下来两条铁链把两个手腕牢牢拴住,长度不短却也把他限制在了这张床上,屋里黑漆漆的,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易连恺把他顶在铁皮柜上操,那么想必现在这场面也是易连恺的手笔。徐敦生扶住额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知过了多久,徐敦生感到有点饿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夫人,我能进去吗,该吃饭了。”

    “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看着挺机灵的小伙子,端着个餐盘,“这是老爷专门让我们准备的西式早餐,您吃点吧,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叫我阿文就行。”

    “老爷?”徐敦生一时没反应过来,易家头上还有两个哥哥,怎么也轮不着易连恺继承家业吧。

    “对啊,老爷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的。”

    “你能帮我把这解开吗?”

    阿文挠挠头,“这可不行,老爷说了要看好您。”

    “易连恺人呢,叫他来见我。”

    “老爷去队里了,晚上才能回来吧。”

    “你不用去吗?”

    “我不是军队编制的,专门帮老爷做些事。”

    徐敦生一时无话,只能埋头吃饭,总不能见到易连恺前就把自己饿死。

    “夫人,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您买。”

    徐敦生皱皱眉,“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什么夫人。”

    “夫人,您别这样说,老爷说了,您就是正牌夫人。”

    “他提过我?”

    “是啊,经常提,不过只跟我们这几个亲近的提,说他以前有个媳妇,被他弄丢了,他——”

    “打住!”徐敦生翻了个白眼,算是知道为什么留这小子来看他了,整个儿一说客。

    “有什么叫他自己来跟我说,我吃完了,拿走吧。”

    阿文答应了一声,收拾东西出去了,之后便是固定地时间送来一日三餐,那天晚上,易连恺没出现,过了三天也没出现。

    发现他不见了,小何该担心了吧,女儿还不到一岁,自己消失这么长一段时间,她怎么受得了。

    一直到徐敦生在床上待得快要自闭,关了灯睡下,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门外传来军靴的脚步声声,一个人影悄悄打开门,走过来坐在床边,徐敦生闭着眼睛装睡,却仍能感觉到洒在身上的灼热视线。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徐敦生睁开眼,易连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里,看不真切。“你把我关哪儿了?”

    “咱们家。”

    “别开玩笑了,”徐敦生佯装镇定,“我有家了。”

    “你能不能不气我?”

    “真的,易连恺,咱们好久以前就结束了,你看你现在这样,真的挺没意思的。”

    “我不许你这么说!”易连恺捏住徐敦生的肩膀,用几乎要将骨头捏碎的力道。

    徐敦生疼得脸色发白,却不肯松口,“难道不是吗,咱们不过是寂寞时上上床的关系,现在你有了别人,我也有了别人,咱们就这样告一段落,难道不好吗。”

    易连恺还不知道被他碰见过,只当他说的是家里那位悍妇,“我不同意!”

    “之前是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对不起,现在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回来我身边。”

    徐敦生头疼得很,因为正派乾元的信息素,小何的临时标记正在逐渐消失,他怕再拖下去,易连恺就要发现这个标记,索性把话说得再狠点,“易连恺,你听清楚了,我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你,何谈什么回到你身边,你能不能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没看到吗?我有男人了,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了,我不需要你。”

    易连恺没回答,只有抓着肩膀的指尖微不可见地颤抖,“你……不要我了?也不要言言了吗?他很想你。”易连恺其实很想说,我也很想你。

    徐敦生鼻子一酸,气势险些就要垮了,“我对不起言言。”说完就扭过头,不再看易连恺。

    “那你就对得起我吗?我一直,一直在找你,你自作主张地分手,自作主张地离开,自作主张地在外面有一个家,你怎么这么狠心?”

    徐敦生眼泪“哗”得流下来,好在房间里够黑,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留着,你说可以用它找到你的,你看。”

    易连恺把玉佩放在他手心,徐敦生拿起来端详,好在他那块已经被他收起来了,免得给易连恺带来不必要的幻想。“怎么有裂痕?”

    “啊,我不小心摔了一下,但是我都修好了,跟新的一样。”

    “摔碎了的东西,是没办法再复原的,丢了算了。”徐敦生随手扔到一边。

    易连恺愣了一下,问道,“你那块呢?”

    “丢了。”

    “丢了?”易连恺声音骤然升高。

    “骗小孩子的,没用了就丢了。”

    “你怎么可以!”易连恺强行把火压下去,“没关系,旧的东西,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买。”

    徐敦生在被子底下握紧了拳头,“不用你,小何可以给我买。”

    “为什么!我究竟哪里不如他,你以前嫌我幼稚,嫌我冲动,我都改了,我都改了的……”

    徐敦生其实很想问他,那天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可就算易连恺扯出一个借口来,他们之间依然有太多问题,易连恺才二十出头,他会腻烦,年轻人总是很容易对新的人和物产生兴趣,而他已经不年轻了,没有精力和少奶奶争,也没有精力等易连恺长大了。

    “你改了吗?你把我一言不合地绑来锁在这里好几天,还不够幼稚和冲动吗?你从来没有进步过,你只在乎自己喜不喜欢,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易大少爷?”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放你和别人成立一个家?哼,想都别想。”

    “你!”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易连恺怒气冲冲地走了,留徐敦生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和手腕上的铁链斗争。

    徐敦生一夜没睡,眼睛红得像兔子,阿文给他送饭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夫……夫人,老爷说可以带您去院子里转转,但您得保证不跑。”

    徐敦生眼睛发直,“你看我有力气跑吗?”

    吃完饭,小何果然给他解开了禁锢,带他到太阳下走走,他几乎要发霉了,这么走走才活过来,可院子里到处是保镖,他想跑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易连恺是真的怕他跑了。

    晚上易连恺再来的时候,带了一束花,“喜欢吗,这些都不是这个季节能找到。”

    “何必呢,没几天就要凋谢。”

    易连恺气结,掐着徐敦生的下巴吻下去,舌头灵活地赶在牙关紧闭前钻进去。“唔唔唔”徐敦生使劲儿去推易连恺的胸膛,却怎么也动不了分毫,只好一口咬在易连恺嘴唇上,殷红的血流出来,倒像是易连恺真的要将他吞吃入腹。

    一吻终了,易连恺抹去下巴上的血迹,露出一个慎人的笑。

    “易连恺,别逼我恨你。”

    “恨吧,我宁可你恨我。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夫人,那就做我的性奴好了。”

    易连恺从柜子里掏出一堆东西,徐敦生虽然没见过,却也能猜到是做什么的。

    “喜欢哪个?全都是为你准备的。”

    话虽这么说,易连恺却没有一点真的在问的意思,他拿起一个口球,在徐敦生的拼命挣扎中为他戴上。“这样多好,你就说不出来那些伤人的话了。”

    “我想你的时候,就想好了,等你回来要挑哪样惩罚你,可是你比我想得还要过分,索性全都用上了。” 易连恺取出一根针,消消毒,“忍一下,会有点疼。”

    还没等徐敦生反应过来,针已经从乳头的表面穿了过去,“唔唔唔——”实在太疼了,可嘴巴被口球堵得死死的,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咽声,易连恺动作很快,转眼第二只也穿好了。他取出一对漂亮的乳环穿在上面,乳环之间还连着细细的银链子,乳环上的吊坠刻了字,易连恺把他举起来,上面是个“易”字,“为了防止你以后再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以后这对奶子只有我能碰。”

    乳尖上的伤口还沁着血珠,被易连恺连乳环一起卷进嘴里,乳尖又痛又痒,居然颤抖着挺了起来。易连恺太熟悉这个身子的所有敏感带,那里每一次被他触碰都会战栗起来。灵活的舌头沿着乳尖一路向下,在小巧的肚脐周围打着圈,让徐敦生难耐地弓起身。“这就受不了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两年,徐敦生几乎全是靠自己的抚慰度过的,身体比两年前还要敏感,还要渴望触碰。即使精神上想要逃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勾引,膝弯在易连恺身上不住地磨蹭。

    易连恺猛地把徐敦生的性器含进嘴里,引得身下人一声叹息,他以前很少给徐敦生做,因为往往不需要什么刺激,小妈的后面就湿得一塌糊涂,迫不及待地要吞下他的大肉棒。

    易连恺也确实做得磕磕绊绊,有几次差点疼得徐敦生萎了。他一边吞吐,一边伸到后面扩张,后穴早就湿了,穴口十分绵软,两根手指可以轻松地伸进去,驾轻就熟地在敏感点上作乱。

    “唔唔唔……” 徐敦生想让易连恺起来,他根本招架不住两边一起的刺激,可易连恺反而火上浇油地吸了一口马眼,转而就被精液灌了一嘴,易连恺面不改色,转脸吐到一边,把旁余的白浊都涂到眼前人的身上。

    易连恺自己也硬得发疼,把大家伙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强行扳开徐敦生的手指,把性器塞进去,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一边用指节顶开穴口放进一个小玩意,以徐敦生的角度,根本看不清楚,只能隐隐感觉到是个小球,上面布满了突起,修长的手指直接把小球捅到最深处,小球里面装了电池,自说自话地就在紧致的甬道里活动起来,无数个突起争先恐后地碾过发骚的那一点,徐敦生止不住地在床上乱蹬起来,“呜停下……不要……不行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口球的缝隙里逸出来。

    易连恺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忽地又想到别的男人也看过他这幅骚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一颗死物就爽成这样?”

    他抓住一条赤裸的长腿就挺了进去,温暖的肠壁服帖地裹上来,每深入一分,那里的穴肉就张开小嘴把他含进去,抽出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易连恺的性器本来就长,如今更是把小球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徐敦生恍惚间以为要顶进胃里了,只能挣扎着向后缩,每动一下铁链就“哗啦啦”地响,提醒着他被禁锢的事实。

    “你还想跑到哪去?” 易连恺抓着腿根,一下一下地随着下身的节奏把身下的人钉在性器上,徐敦生抓着床单摇头,刘海被汗水浸湿,黏哒哒地贴在额前,性器颤巍巍地又站起来,抵在易连恺的小腹上,“你看它多诚实。”

    徐敦生脸红到耳根,可满脸泪水大张着腿的模样实在没什么气势可言,只能把脸撇到一边。

    在床上,易连恺有一万种叫他一败涂地的方法,见他不肯看自己,便恶趣味地堵住即将喷发的小口,一边堵得严严实实的一边用枪茧摩挲着最敏感的小孔。徐敦生想扒开那只烦人的手,可铁链把他牢牢地拦在原地,“唔让我射呜呜呜……”前端被堵住,后穴还被性器和小玩意堵得满满当当,徐敦生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又像砧板上的食物,任人亵玩。

    直到徐敦生挣扎得越来越激烈,易连恺怕他伤了自己,才终于松了手。白液一股股地流出来,把两人的腿间淌得粘腻不已。

    徐敦生跌回床上,大口喘息着,脑海里空白一片,过会儿才反应过来易连恺也射在了他穴里,他蹬易连恺一脚,示意他从他身体里滚出去,可那人混不要脸得干脆趴在他身上,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乳环上的吊坠。

    徐敦生被那颗脑袋压得生疼,却又推不开,过了几分钟居然听到了易连恺平静的呼吸声。

    睡着了?

    易连恺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贴在脸上,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徐敦生第一次这么平静地端详易连恺,他的少爷长大了,却也越来越累,他值得更好的,更温柔更爱他的。

    那个人不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