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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出门/被拷在车门上操/蛋餐桌下被指奸

    徐敦生生了孩子没几天就想去上班,被易连恺武力镇压了,从那以后一提要上班就非要操到他哭着求饶说再也不上班为止,可他待在家里奶孩子当真是闷得要死。有天晚上他接到小何的电话,问他报社组织大家去爬山,他在家闷了这么久,要不要去玩玩。

    听到爬山两个字,徐敦生眼睛都亮了,他太久没呼吸新鲜空气了,自从上次那档子事以来,易连恺这也不让他干,那也不让他去,如今孩子都生了,他理应出去玩玩。

    刚准备答应,忽的想起来易连恺对小何的敌意不是一星半点,而且小何知道了他是个坤泽的秘密,他们本该保持距离的。电话那头似乎知道他在忧虑什么,“如果你不方便见到我,那就算了,你好好休息。”

    “我没有……”

    “那早上我来接你。”

    徐敦生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挂了电话才意识到,如果被易连恺抓到他就完了,但是好想出去玩啊,他只是去一个白天,完全可以在易连恺回来前溜回来,应该没问题吧。

    小何依然开着上次的车来接他,像是猜到他早上匆匆忙忙来不及吃饭,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几块点心和茶水。徐敦生本以为这是他自己的,只拿了一块,结果小何一股脑地全塞进了他怀里,“我吃过了,这是给你准备的。”

    小何的好意总是这么顺理成章地让人无法拒绝,那些美味的点心一时都进了徐敦生的肚子。

    目的地其实不远,就是城郊的一座小山,十几个人一起浩浩荡荡地爬上山,又从包里掏出各式各样的吃的和酒。徐敦生一时间愣了,他怎么忘了带午饭呢,难道怀孕真的会让人变傻?小何拍拍他的肩,“抱歉啊,电话里忘记通知你了,早上才想起来,所以给你也带了一份。”徐敦生感激涕零地接过来,里面居然都是他爱吃的,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又觉得那样太自作多情,也许人家也喜欢吃呢。

    有几位豪爽的同事直接搬了箱烈酒上来,山上的空气果然清新,大家一边吹牛一边干杯,渐渐地都醉得不轻,只剩小何和几位不爱喝酒的还清醒着,负责把大家一一扶下山。

    徐敦生不会喝酒,但是喝醉了也不会上脸,顶多眼神有点发蒙,走路有点不稳,握着酒瓶就差点睡死过去。小何把其他人都送走了才返回来看他,转了一圈没找着才发现人已经快掉到桌子底下了。只能打了横抱往车上走。刚把人安置到副驾驶,系了安全带,打着了火,一辆军车就直直地冲他开过来,刹住车的时候两辆车最短距离不过五厘米。

    易连恺气势汹汹地从车上下来,就来拽小何的领子,小何一介书生,连枪杆子都没摸过,一下子被从驾驶座上拉下来扔在地上。徐敦生被从车上拽下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眼前跟万花筒似的旋转,花纹色彩变幻多端,最后组成易连恺怒气冲冲的一张脸。

    “连恺……你也是来爬山的吗?你看空气果然很好吧。”徐敦生一边嘟囔一边还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不仅小何没见过这样的的徐敦生,易连恺自己也没见过,满腹的怒火在一个醉鬼面前无从发泄,只好让那人快滚。小何还想解释什么,被徐敦生的手指压住嘴唇,“小~何~,今天谢谢你,下次我请你吃饭,嗝。”

    等闲杂人等清完了,易连恺把人塞进车里开进偏僻的小树林,短短几分钟,徐敦生都不肯安生,已经快把他撸出精来了,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充满技巧的揉捏,那根让他每次看到都会湿透的巨物就颤抖着站起来,把裤裆撑起一片。

    易连恺真是认输了,徐敦生在把他的怒火转化为性欲上已经炉火纯青,再也不怕他生气了,大不了被操一顿,至于是惩罚还是奖励,就不清楚了。

    易连恺一停下车,徐敦生的头就凑过来,绕过挂挡给他的裤裆吹气。然后用嘴咬开军裤的拉链,隔着内裤舔舐起来,易连恺也没闲着,伸手去摸小妈的屁股,徐敦生跪在副驾驶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若是有人路过,远远地就能看见窗边半个雪白的屁股,裤子挂在膝盖上。易连恺相信他是真醉了,平日里让他在外头脱个裤子,扭扭捏捏地就是不愿意。易连恺在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两下,手感相当好。两手扒开屁股就露出隐秘的臀缝,一个小口一张一合地,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啪”徐敦生腰一软差点倒在易连恺身上,他被酒精影响的脑子还没分析出情况,屁股上就挨了第二个巴掌,雪白的臀肉上两个掌印,很快就泛起了红,徐敦生眨巴两下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你干嘛啊……”

    “小妈不乖就该打屁股。”易连恺说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这次打在臀缝上,小穴和会阴也红了一大片。

    “唔……我没有不乖……”

    “还不承认?” “啪”

    “自己想想哪错了?”“啪”

    “想不出来今天没完”“啪”

    徐敦生也顾不上做口活了,撑着易连恺的大腿哭得一抽一抽的。“我错了……唔我承认……”

    “错在哪了?”

    “错在不该喝酒。”

    “啪”

    “唔……错在不该和小何出来……真的不止我们两个的!”

    易连恺早就让人查清楚了,“废话,他也得敢单独约你。”

    “唔……我不该出来玩不告诉你……老公……老公我错了别打了。”

    易连恺温柔地替他擦干眼泪,然后又是一巴掌。“你根本没意识到,你错在想出去玩不跟我讲,你还怕我不成?”

    徐敦生在易连恺看不到的地方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像囚禁一样不让他出大门半步,此时的徐敦生还不知道他未来要经历真正的囚禁,只是低声细语的哄他男人,有几个年轻乾元是顺毛摸安抚不好的呢。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实在是闷坏了。”

    徐敦生感觉淫水都要顺着屁股流到座位上了,忍不住摇了摇屁股,这股骚样看得易连恺呼吸一重,把人直接从车里拉出来。

    徐敦生惊叫一声,被重重压在车门上,现在酒已经醒了大半,羞耻心重新占了上峰,他扭着腰挣扎着想逃,却被易连恺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手铐拷在了车顶的横杠上动弹不得。

    易连恺的军车底盘就极高,手被绑着的情况只能踮着脚才不至于被手铐磨疼。

    “不要在这呜……会有人的。”

    “那不更好吗?”易连恺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挤开两条紧闭的长腿长驱直入,肠穴里面温暖滑腻,不久前刚喂过的小穴兴高采烈地又贴上来,易连恺曲起手指,在小穴里毫无规律地作乱,伴随着下身的性器在细腻的腿根抽插。

    “别蹭了……进来”,每一次摩擦,龟头都会擦过穴口,腿根被当做小穴抽插的新鲜体验让淫水流得更欢快了。

    “小妈这是在命令儿子吗?”易连恺凑到徐敦生的耳边问他。

    “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小妈的要求做儿子的必须满足。”

    “是……是……呜呜……进来……求你进来。”

    易连恺满意地直起腰,抬起一条腿就贯穿到底。

    “啊——”徐敦生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好深……”

    “嘘,小妈不怕被人听见了吗?”

    徐敦生一口咬在自己胳膊上,甚至把脸也埋进臂弯,就算有人路过这样也看不清他的脸。身后的易连恺却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尽量每一下挺身都正中靶心,逼着他从唇齿间漏出难耐的低吟。

    风刮过的时候树叶沙沙的响,像极了脚步声,很有可能有人在暗中看他衣不蔽体地趴在车上被只拉开了裤链的易连恺操得哭哭啼啼,这种想象让徐敦生在害怕的同时禁不住性器翘得老高,抵在车皮上,他难受极了,想去撸上几下,可手被拷得死死地,只能前后摆着腰在粗糙地军车上摩擦自己的性器。

    “小妈真是骚透了,吃着我的肉棒还不满足,恨不得这辆车也变成个男人操你吧。”

    “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骚货还是不想要别的男人来操你?。”

    徐敦生很想说都不是,但易连恺像是故意地般加快了速度,掰开他肿起来的臀瓣狠狠地进入,把穴里面的淫水捣出一圈圈泡沫。最后徐敦生的双脚都被抬离了地面,所有的受力都靠在他穴里捣弄的那根性器,他能做的就是张着嘴从嗓子眼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徐敦生很快就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射了,精液全数射在了绿色的军车上。“小妈把我的车都弄脏了,可能被人看见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易连恺突然停了动作,把小妈从手铐上解放出来,那里已经有了一圈淤痕,但只是激发了易连恺的施虐欲,徐敦生被他抓着发茬按倒在地,“小妈自己的杰作,舔干净。”

    徐敦生乖乖地伸出小舌,一点点把那片白色的污渍舔掉,尔后邀功似地看着易连恺。易三少爷满意地把小妈拉起来,示意他躺到引擎盖上,引擎才刚熄火不久,表层温度还有点热,徐敦生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和着脑子里残留的酒精让他忘乎所以,呈大字型躺在上面敞着腿,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易连恺握着膝弯拎起两条腿,腿根的皮肤白皙细腻,还泛着粉色,让人想咬上一口,易连恺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用犬牙磨蹭着那块嫩肉,留下一大片吻痕和牙印。易连恺看着徐敦生懒洋洋喘气的样子,突然回想起这场性爱的本质是惩罚,他用手指描绘起小妈腰肢的轮廓,“跟我说说,小何跟你表白了吗?”

    徐敦生被他弄得发痒,像一尾鱼一样在他手里扑腾,“没啊……我们真的只是同事,哈啊……”

    徐敦生的尾音突然上扬,因为一只手突然从衬衫下摆伸了进来,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一边乳头。“他是同事,让我想想,你确定他不觊觎你的奶子吗?”那只手又从后腰摸到臀瓣,“你确定他不觊觎这个屁股吗?”易连恺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你确定他不觊觎这个诱人的小穴吗?”

    “你猜他会不会晚上握着下身,喊着你的名字射出来?”

    “我不知道……啊……呜”徐敦生不受控制地想象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的小何在床上喊他名字自慰的场景。

    “他会叫你什么呢?是你的名字?还是哥哥?”

    易连恺的下身像个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操得又狠又深,把骚点碾得像个坏了的水龙头,快要把车前盖洗上一遍。猛烈的攻势下徐敦生连个可以抓的依靠都没有,只能抵着引擎盖被掐着窄腰拉来拉去。

    “不行了……要操破了”

    “小妈太谦虚了,这张小嘴能吃得很。”然后又是一阵加速捣弄,徐敦生一时间只有瘫着干喘气的份。

    等到易连恺平息了怒气,把一泡浓精射在小妈穴里,徐敦生的性器已经可怜兮兮地硬不起来了,嘴唇干巴巴地,喉咙也因为长时间的叫喊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还敢不敢随便跟别的男人出去了?”

    徐敦生瞪大了眼睛摇摇头,得到了易连恺在唇上满意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