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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好学生跪地吸鸡巴,被肉棒操奶到高潮,大肉棒开苞肉穴狂肏一夜

    “给我站住!”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樊建元正要去买饭,刚走出教室却被怀泽和他的几个跟班拦住了。

    怀泽的气场很强,是礼雅中学霸王型的霸道人物,动辄发脾气打骂身边的小跟班。

    他此时半途拦住樊建元,显然来者不善。

    走廊上已经围了许多同学观好戏,想看看校霸的狠辣前男友会怎么手撕现任小白莲男友。

    “请问有什么事吗?”樊建元面对他的情敌丝毫不慌。

    “你说什么事,”怀泽的一个跟班气势汹汹道:“勾引男人了,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无辜装单纯?贱不贱啊你!”

    另一个跟班更是咄咄比人:“敢和怀泽抢男朋友,怕是没见识过怀泽的厉害吧。”

    樊建元没理会这两个跟班,而是直接询问怀泽:“你还喜欢宁邯,是吗?那就凭本事去把他抢过去。”

    如果宁邯真的能被怀泽强势挽回,樊建元高兴还来不及。

    怀泽听了樊建元这句话微微一怔,随即怒意陡生:“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不是挑衅,只是建议。”樊建元说:“因为我没有你那么在乎宁邯,所以友情提醒你早日挽回他。而且,即使宁邯他现在提出跟我分手,我也不会有半点难过。”

    听听他这满不在乎的语气,完全不给校霸留半点情面。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都暗暗震惊,原来是校霸在倒贴樊建元?!

    怀泽正准备讽刺樊建元,却见宁邯走来——

    “不在乎?嗯?”宁邯将樊建元揽到臂弯里,宠溺地说:“小元,这么多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

    小……小元?

    樊建元听得浑身不自在,差点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震惊到。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也纷纷表示有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怎么感觉校霸在他的小男友面前像个卑微舔狗?!

    怀泽气得眼眶都泛红了,交往那么久,宁邯还从来没有这般宠溺地对待过他。

    “宁邯,你们迟早也会分手的!”怀泽不甘示弱地说:“都等着看吧!”

    宁邯冷冷警告:“怀泽,既然已经和平分手了,就不要再多做纠缠。如果你敢动他半分,我会让你付出最大代价。”

    怀泽冷嗤一声,转身就走。

    闹事的人走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也意犹未尽地离开。

    樊建元还被宁邯搂着,他的大手仍在他腰间轻轻摩挲,情欲意味浓烈。

    “自己说,该怎么罚你?”宁邯在他耳侧敏感地带呵气:“即使我现在提出分手,也不会有半点难过?这么急着想让怀泽和我复合么?”

    “公众场合。”樊建元提醒他:“你别在这里乱来!”

    “呵,”他笑了笑:“我如果想在这里乱来,有谁敢管么?”

    他的大手已经沿着樊建元的腰侧游移到他平坦的小腹,再往上已经到了那对鼓胀饱乳的下缘。

    这是在教室门口,大庭广众之下。

    樊建元不敢动弹了——宁邯这个疯子,想在这里凌辱他也不是不可能。

    樊建元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去吃午饭吧。你是不是也还没吃午饭?”

    然而他没想到,宁邯竟说:“去自习室,喂你吃点东西。”

    教学楼这间旧自习室很偏僻,自从新的自习室开放后,鲜少有人来这里,更何况现在正是午餐时间。

    自习室的门被宁邯反锁。这里没有摄像头,他对樊建元做的一切都不会被人看见。

    他给樊建元的惩罚是跪下口交。

    樊建元被迫跪下时,膝盖直接触碰到了冰凉的地面,冷得让他发颤。可是他的面颊却因为羞耻而异常发烫。

    宁邯的裆部鼓鼓囊囊的,隔着内裤都能看出尺寸有多巨大。

    樊建元骨子里淫荡,当他看到这粗长巨物时,小穴不自觉地湿润起来。他的身体已经馋了,馋到口水直流。

    “作为色情主播,对于口交应该不陌生吧?”宁邯幽幽说:“在直播间舔假阳具的时候不是挺兴奋么?比起假阳具,我这根应该更能满足你。”

    樊建元颤颤地褪下他的内裤。

    他自慰看片时见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极少看到眼前这般粗实硬挺的鸡巴,目测它至少有十八厘米……

    如果能擦到他的嫰穴里,应该会撑得满满当当,直接顶到子宫深处吧?

    不行……

    怎么能想这些淫荡的画面,怎么能想象被宁邯这种人渣插穴的画面。樊建元在心下羞愧地责备自己。

    男孩香软的小舌舔弄着肉棒的顶端,在马眼处来来回回地逗留着,带来极其酥爽的快感,让宁邯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樊建元很会口交,他是个天生的淫娃。

    他曾有一次在直播间回馈粉丝,表演舔弄假阳具,短短几分钟不知看硬了多少男人。

    “吞进去。”宁邯的大掌按着樊建元的后脑勺,比迫他将整根肉棒吞含,而不是仅仅用舌尖服侍肉棒顶端。

    这肉棒太粗太长了,樊建元的口腔被撑满,顶到底后根本无法呼性1。软嫩湿润的口腔就像肉穴一样紧紧包裹着肉棒,快感瞬间从性器部位传遍全身。

    “唔……”樊建元被深喉之后难受得快要哭出来,眸子像小兔子的眼睛那般微红水汪汪的。

    宁邯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按着他的后脑勺前前后后地摆动,让樊建元的粉唇模仿着交合时的模样接受猛烈抽插运动。

    他被蹂躏糟践的模样很是诱人,比他平时装正经装清高的模样还要诱人百倍。

    宁邯暴戾地扯开他的校服衣领,一边享受着他口交带来的愉悦,一边重重揉捏着那对丰盈绵软的奶子。

    只怪他生得细皮嫩肉,这对饱满的奶子太嫩了,随便揉两下都会留下痕印,更经不得掐,一掐玩这奶子,他就疼得战栗瑟缩。

    粉嫩的小奶头被他狠狠拧了一把,樊建元嘴里堵着滚烫硕大的肉棒,娇喘呻吟声只能全部含糊在喉咙里,他敏感地痉挛着,身体软得快要撑不住,幸好及时被宁邯扶稳了后背才不至于仰倒下去。

    他松开宁邯的肉棒,捂着性口拼命喘息,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含累了?”宁邯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搁在课桌上。他的膝盖已经跪得淤青了,左膝甚至磨破了皮,伤口可怜兮兮的。

    宁邯爱抚的摸着他的膝盖,用温暖干燥的手掌包裹住它:“疼么?”

    樊建元委屈地扁着嘴,没回答他。

    于是他的手掌顺着樊建元的膝盖往上,抚着光滑匀称的腿,撩起短裙,直到他的腿心停留。

    淡粉色的内裤已经湿得不像话了,两瓣紧闭的贝肉之间还淌着黏腻淫液。

    渣男们通常有一句台词:我就蹭蹭不进去。

    宁邯是渣男,所以,他握着胯下肉棒像发情的野兽,轻轻磨蹭着樊建元的两瓣丰盈贝肉。他那软湿的穴口让宁邯极其迷恋,乐此不疲地用龟头顶弄试探,却又迟迟不插进去。

    樊建元已经春潮泥泞到失去理智了,他甚至想求宁邯用力插进去。 可是他偏不如他的意,只是在穴口反复磨蹭敏感点,玩味地看着他面色绯红地到达高潮。

    “第一次不愿意给我,是么?”宁邯自顾自地说着:“即使已经湿成这种淫荡模样,也还要继续装清纯,是么?”

    “嗯——嗯啊……”樊建元躺在课桌上颤抖,肉穴被龟头蹭起了万千骚动欲望,他紧紧的捂着嘴,生怕自己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说出了求操的淫荡话语。

    场面太淫荡了,清纯的骚货比放荡的骚货有意思多了。

    宁邯握着粗硬如柱的肉棒,顶到他那对鼓胀的大奶子上,滚烫的龟头和娇嫩的奶头刚一相碰,樊建元就快慰得颤抖着潮吹了。

    他不插他的小穴,反而狠狠用肉棒插他的奶子,一下下地将这团比爱嫩软肉往里压,将那翘嘟嘟的奶头往里压。

    也不知这般插多久,樊建元的腰已经瘫软无力了,他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液全部撒在软嫩的奶子上,缓缓流淌着挂在他淫荡敏感的奶头上。

    更可耻的是,樊建元此刻竟然还在暗暗想着,以宁邯这种持久度,一定能喂饱他贪婪成瘾的欲望。

    他真是天生欠操。

    放学后,樊建元刚拿出手机就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您好,请问您是樊振国先生的家属吗?我们在他的手机通讯录里看到给您的备注是“儿子”。”

    “是的。请问您是?”樊建元心下有些悬,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我是宁城第三医院的工作人员。是这样的,众合化工厂今天下午发生了意外爆炸,谢先生和李女士在这次意外事件中都受了重伤,医院正在极力抢救中,您看家属方便来医院一趟吗?”

    李女士就是指樊建元的母亲……

    樊建元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他的父母都在宁城众合化工厂打工,工资不算低也不算高,因为忙碌,所以每年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

    听到医院工作人员说出“重伤”这个词时,樊建元脸色都发白了,他浑浑噩噩地问:“是在宁城第三医院吗?”

    “是的,我把具体位置信息发给您。”那男人又补充道:“请尽快来一趟吧,因为谢先生和李女士现在的情况很不容乐观。”

    宁邯正和樊建元一起下楼,见他面色异常,便问:“怎么了?”

    “我爸妈出事了,在医院抢救……”樊建元声线发抖:“我现在得去宁城一趟。”

    然而他现在上网搜索却看到最近一趟去宁城的高铁也是三个小时以后才发车,如果坐这趟高铁,到达宁城第三医院至少是五六个小时以后。而从临城到宁城是没有飞机直达的,因为临城和宁城距离不算太远。

    宁邯也在帮他查高铁票,搜索无果。

    他本来懒得管樊建元家里的闲事,可是眼看着这对方焦急得快要哭出来,宁邯心里莫名的不舒坦。

    他淡声说:“我现在开车带你去宁城,四个小时左右能到。”

    “你?”樊建元诧异地望着他,不太相信他这种恶劣的人会愿意无偿帮忙。

    宁邯懒懒散散地说:“不然你就等三个小时以后再去坐高铁。”

    “你带我去吧,”樊建元情急之下本能地拉住宁邯的手腕,真诚恳切地说:“谢谢。”

    他的手软软的小小的,乞求似的拉着他的手腕,极大程度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宁邯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种时刻也不忘趁火打劫:“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樊建元急忙问:“你说。”

    宁邯趁人之危,实在是太不道德——

    “当我的性奴,十天。”

    性奴意味着什么,樊建元再清楚不过。可是现在人命关天,哪怕只是晚一分钟到达医院,说不定就见不着人了。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天色漆黑浓稠如墨,乌云沉沉,似有夏季暴雨之势。

    幸好这个时间点路上不堵车,很快就已经从帝国中学开到了高速公路入口处。

    宁邯这辆黑色劳斯莱斯路过etc收费站时,暴雨正好倾盆而泻。

    深夜里,豆大的雨点噼啪猛烈击打在车身和路面,发出令人惶惶不安的躁动声响。

    樊建元坐在副驾驶,因为压抑焦虑而无声流泪,现在车内一片昏暗,车外亦只有零星惨淡的微弱路灯,他想着,宁邯应该不会发现他在哭。

    车辆在雨夜的高速公路上疾驰着,好几次险些超速。宁邯开车很快,码数已经飙到120km/h的最高限速,虽然车速快,但开得很稳,所以没有让樊建元觉得危险。

    这一路上,两人都格外沉默。

    良久,他先开口了:“樊建元。”

    “嗯?”

    “你右手边有抽纸,别用袖子擦鼻涕。”

    在医院办完手续,处理完所有事宜,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樊建元的状态很差,他前几天发高烧本就还没恢复,这两天又在宁城心力憔悴地为父母办后事,最后身体撑不住,累到昏厥,是被宁邯抱回酒店休息的。

    他的校服早已被暴雨和汗水黏湿,贴在肌肤上,勾勒着诱人的曲线。

    宁邯派人送了几套干净衣物到酒店套房,准备给樊建元换上。

    “唔……”樊建元昏迷一个小时后终于清醒了,发现自己竟置身于陌生的房间内,再恍惚地看到宁邯,才想起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坐在大床上,满脸泪痕,发丝凌乱,楚楚可怜似被狠狠蹂躏过。宁邯躁动的欲火骤然被他这模样给点燃。

    他冷冷把干净衣物递给他。虽然宁邯的态度还是这么冷漠,但樊建元现在对他的印象没有之前那么不堪了。这两天如果没有宁邯陪在身边帮他处理那么多麻烦事,他都不知一切该从何做起。

    “谢谢……我洗个澡再换。”樊建元抱着干净衣物,虚弱地走进浴室。

    宁邯订的这间套房,是华鼎酒店最奢靡的情趣套房。

    樊建元进了浴室才发现,不仅浴室门无法反锁,连浴室四周的玻璃也是全透明,毫无遮挡,也就是说,他洗澡的画面会完全曝光在宁邯的面前。

    樊建元站在浴室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脱衣洗澡,但身上黏腻得实在难受,而且宁邯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所以最后索性在他的注视下快速脱光了衣服,躲进浴缸。

    浴缸温热的水流让他逐渐放松了警惕,沐浴球溶化后散发出馥郁的乳香更是让他头脑昏沉。樊建元在浴缸里躺着躺着,差点又一次昏睡过去,然而就在他的眼皮快要合上时,宁邯走进浴室了。

    “你……”樊建元紧张地看着他。

    “在我面前洗澡,是存心勾引么?”宁邯走近浴缸,俯身将他光滑娇嫩的身子抱出来,连带着泡沫和温水,旖旎了一地。

    宁邯吻了吻他的额头,呢喃蛊惑道:“我帮你洗澡。”

    “不用你……”樊建元还没来得及反抗,他的大手就已经在他湿软的娇躯重重揉捏。

    那对饱满的奶子太嫩太滑了,宁邯爱不释手地玩弄着,从揉捏到掐拧,从爱欲到蹂躏。

    樊建元腿软得站不稳,颤声乞求:“不要——嗯啊~至少……现在不可以——我爸妈……嗯啊啊……他们才过世……不可以、求你了……”

    他乞求也没有用。

    宁邯这个人骨子里足够冷血,永远无法与他人情感共通。

    樊建元现在失去父母心情悲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他想要了,便尽情肆意霸占折磨他。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挑选时间地点。反正他答应过做十天性奴,不是么?

    宁邯用花洒将他一身泡沫冲尽,将他淋得湿漉漉的,像只不慎落水的小动物。然后随意用浴巾裹住他娇软的身子,将他抱到大床上。

    “不要……”樊建元无力地推着他:“不要现在做这种事……我不想成为不孝子………”

    他已经欺压在他身上,深吻着他,不让他再发出半个字音。

    樊建元绝望了,他对宁邯那少得可怜的好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厌恨。

    他的薄唇在他颈侧缠绵地亲吻,沿着脖颈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沐浴球浓郁的奶香在他身上氤氲着,甜而不腻。这种味道,很适合他娇软的身体。

    宁邯含着他白皙的乳房,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都极尽色情,樱粉的乳尖已经被他折磨得红肿不堪。

    樊建元意志崩溃了。

    明明心里难过得快要碎裂掉,身体却在可耻地承迎着欢愉,性爱的快感蔓延在他的每根神经,拼命压榨着他内心的哀痛。

    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淫荡的呻吟,而娇嫩的唇瓣已经被他咬出血。

    可是宁邯已经变本加厉地分开了他的双腿,拨开了紧紧闭合的那两瓣饱满的贝肉。他极有技巧地舔着充血的小花核,以及他淫液横流的性口。

    “嗯……啊——别、别舔那里……宁邯……”樊建元战栗不已:“我会恨你的……”

    他恨不恨,他根本不在乎。

    他白皙光滑的双腿挂在他宽阔的双肩,而肉穴里汩汩涌流的晶莹淫液则被他贪婪地吮吸。酥痒的快感钻进骨髓里,樊建元拧紧了床单,克制性瘾淫荡的欲望。

    已经高潮了。他的纤腰娇媚地颤着,赤裸的身子在男人调教之下阵阵痉挛。

    两瓣鲜嫩粉红的贝肉之间流淌着晶莹的淫液,而窄紧的穴口还在一颤一颤地往里收缩着,糜艳淫荡又惹人怜爱。

    宁邯双目猩红,粗暴地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将胯下那早已滚烫硬挺如柱的肉棒挺入那可怜花谷。

    他还是处子,生涩的穴口太紧致,以至于他那圆硕的龟头刚挤进半分就被排斥了出来。

    宁邯宽大的手掌用力握住了他淤青的膝盖,迫使他的双腿紧密缠在他精壮的腰身,然后狠狠顶入,冲破那儿无比窄紧的束缚。

    “疼……”樊建元在这一瞬疼得快要神经麻木,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着,尤其是阴道那儿,因为疼痛越颤越发咬得紧,将那根滚烫粗长的肉棒裹得几乎无法动弹。

    他这两天已经哭沙哑了嗓子,现在疼到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连开口求宁邯轻些的力气都没有。他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猝死。

    宁邯从没碰过这么紧的穴。

    开苞处男的刺激快感激烈地传遍全身,他低喘了一声,狠狠按着樊建元的纤腰,将他娇嫩柔弱的肌肤掐得发青,更为用力地突破甬道的束缚,一次次顶到弄到最深处。

    身下人的身子,水太多,肉太嫩,宁邯食髓知味。

    腿心最敏感的点被那灼热硬物不断戳弄着,疼痛感逐渐没有破处时那般强烈,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

    樊建元快要被宁邯顶碎了,撞击时淫荡的声响更是激烈回荡在这间套房。

    樊建元慌乱地抓着宁邯的手腕,虚弱地喘息着:“轻……轻一点……啊啊——求你了……”

    “这样么?”宁邯逐渐减缓了抽插的速度,耐心地在他的花谷里反复试探深浅,一次次即将退离穴口,又一次次顶入最深处。

    他放慢速度后,樊建元稍微适应了一些,绷紧的身子也开始软懈下来。

    可就在他放松戒备之时,宁邯却再次猛烈抽插起来,操弄穴洞频率比刚才还要让樊建元应接不暇。

    他颤抖着,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宁邯,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心软,能让他温柔几分。

    他今夜累坏了,不止身体累,心更累。

    在父母尸骨未寒的时候,他却和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男人在酒店里极尽疯狂的做爱。

    然而宁邯却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根本不会累似的,越操越起劲,完全将他身下凄惨柔弱的樊建元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容器。

    樊建元被他操到昏迷了,腰酸腿软地躺在床上,脑海里似梦似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仍然被迫剧烈耸动着,就像在海浪波涛里反复颠簸。

    夜已过大半,竟折腾到凌晨三四点。

    “妈妈……”樊建元忽然在睡梦中伸着手,紧紧抱住身侧的人,反复呢喃这个陌生的称谓。

    从小到大,他没有享受过多少和父母共度的时光,妈妈爸爸对他来说,都属于稀有珍品。

    梦境里,父母抛弃了他,去了一个遥远偏僻的国度,生养了许多可爱的小孩,唯独不认他这个儿子。他苦苦挽留,抱住妈妈,绝不肯松手。

    宁邯被他抱得心烦意乱。

    他抱得太紧,性前那对雪白丰盈的可爱软肉压在宁邯结实坚硬的胸膛,原本圆鼓鼓的形状都被压成了扁扁的两团。

    他好不容易决定放他安睡,他却想再度勾引,撩拨他的欲火。

    他一直在小声喊妈妈,就没停过。

    宁邯烦不胜烦,心里想的是立即推开这缠人的妖精,独自去阳台抽根烟。

    可是他的双手却不由自主搂紧了他娇软的身子,甚至轻轻抚着他背脊的蝴蝶骨,像是在哄慰婴孩入眠。

    连睡着了都还在默默流泪,他湿漉漉的睫毛触碰着宁邯滚烫的肌肤,让宁邯心里莫名其妙堵得慌。

    他抱着怀里这只可怜兮兮的小哭包,竟彻夜难眠。

    就在天色渐亮时分,宁邯鬼使神差般地想,要成为他的男友。

    尽管他本来就是他名义上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