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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测(迷J,猥亵)

    卫泽东在俞氏不远处的一栋大楼下蹲了好几天了,但始终没等到目标。

    他颤抖着手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被呛得凶狠地咳嗽起来。他颤巍巍摸出手边的一瓶酒,咕嘟咕嘟灌下去了小半瓶。

    他知道酒驾会死人的,何况他现在这个浑浑噩噩的鬼样子。但除了烟和酒,好有什么能缓解他的恐惧和不安呢。

    这段时间卫泽东没睡过一个好觉,自从那晚他鬼迷心窍地在车上鸡奸了自己的客人,他就被卷进来了。那晚霍老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出了他女儿的名字,然后在他的卡里转进了一大笔钱,当时他就懂了。姓霍的老板不知是什么来路和背景,但绝不是他这种小百姓能违抗的。

    霍老板让他等在这里,把那晚的男人绑去一个地址,他不得不做。否则……否则他的家庭就不保了,他还有妻子和女儿。

    可是他已经等了太多天了,已经超过了霍老板吩咐的时限。卫泽东有些犹豫还该不该做下去,因为这毕竟是违法的卖卖,而且那晚之后霍老板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了。

    可一想到他女儿,他女儿……葭儿,葭儿,卫泽东默念着,狠狠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清醒着盯着大楼门口。

    陪着何依回了趟家,俞川此行终于有了收获。他这段日子诱哄何依劝何氏夫妇签了合同,并且录了音。

    何依到底是个软弱的女孩,怪不得何氏急着寻觅一个金龟婿。婚后何依几乎对俞川百依百顺,她不大懂商业上的事,因此很相信俞川。何氏夫妇早就梦着撒手养老的生活,也不质疑俞川和訾氏的利益往来。

    从老宅出来,俞川接了个电话,何依就挽住了他的手臂,撒娇道:

    “老公,你还要去哪儿啊?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健身房打来问会员卡的事,”俞川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道:“依依,我还要回公司把合同的事吩咐一下,让小雪陪你去逛,好吗,晚上我来接你去吃饭。”

    “啊,你每天都好忙,都不陪我,”何依嘟起嘴,想了想,说,“我知道最近的事很重要,那你这个项目忙完了,我们就去——度蜜月!”

    看她天真烂漫的样子,眼睛里全是期待,俞川不禁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子:“好,都答应你,到时候我天天陪你逛街,行吗?”

    “度蜜月谁要天天和你逛街,”何依红了脸,娇羞地放开了他,往小雪那边跑去,边跑边朝他挥手道别。

    俞川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半是宠溺,半是无奈。

    蹲到下午,卫泽东实在憋不住了,他打开车门去附近撒尿。

    因为不敢离开太久,他钻进了一个小巷道,随地方便起来。解决完了,他抖抖自己的东西,塞好,边系皮带边往外走。

    不想侧边的一扇小门忽然开了,他近来杯弓蛇影,被吓了一跳,一闪身躲进了另一个岔道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前后看了一眼,便往外走去。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卫泽东看到了他的面容。

    是他!

    卫泽东全身都颤了起来,他瞪着眼,粗喘着气,哆哆嗦嗦地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毛巾和一瓶喷雾。

    屏住呼吸,胡乱将那瓶喷雾全都喷在毛巾上,卫泽东攥着毛巾,脚步轻快地冲了出去。

    窜出去的刹那,卫泽东疯狂战栗的身体稳定了下来,恐惧和害怕像潮水一样褪去。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个巷道并不长,在他准备的时候俞川快走到出口了。事实上,也就是在他冲出去的时候,俞川就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

    因为婚期,俞川近日都未回俞氏,只在外面处理事务。但为了让何氏顺利合作,今天的合同他动过手脚,不得不回来做些准备。訾汶舟和厉凡不在国内,但不能确保没人监视他,他特意走了后门的小路。

    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回过头惊诧地看到了男人的脸——尽管男人在短短的时间内沧桑了很多,但他还是认出来了,是霍延的人!

    俞川一瞬间闪过了好几个念头:霍延反悔了?不,在这种大事上霍延不会如此鲁莽。那这个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卫泽东几步便冲了过来,俞川矮身避开,一脚踢了出去,正中卫泽东的下腹,他痛呼一声,连忙闭上了口,恶鬼一样再度扑到了俞川腿上一拖,把他按倒在地。

    俞川刚要去扭他的手臂,那块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毛巾就死死堵住了他的口鼻:

    “唔——”

    卫泽东看到俞川眼中的惊异、愤怒,一下子变成了迷茫,他睁眼看向天空,不过几秒,就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卫泽东跪坐起来,他慌乱地把毛巾丢进角落,然后迅速地将人拖进刚刚自己藏身的那个岔道,那里是个死胡同,不会有人进来。

    然后他看着躺倒在地的人,胸膛起伏,气息粗重,双手和双腿有一次哆嗦起来。

    他这次铤而走险,被人发现了可就是大事!他看着俞川的脸,忽然发起狠来。都是这个男人,要不是他那晚上勾引自己,要不是他是个被人操屁眼的烂货,自己怎么会有今天?!

    “骚货,烂货!都是你害了老子!”恐惧和痛苦交织成一张网,点燃了他的性欲。

    既然已经无路可退,不如就再操他一次!

    打定了主意,卫泽东嘴里叫骂着,扯开了俞川皮带,一下就褪下了他的裤子。

    两条结实的长腿暴露在他眼前,在脏乱的死胡同里,那副叫他迷乱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肉,昏死着,瘫软在他胯下。

    卫泽东俯下身,沉迷地将脸贴在俞川的大腿上,摩擦着,同时“斯——斯——”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他把俞川身上的衣服全都推上去,搓着他的腰腹,捻着他的奶头揉搓、掐弄。

    连日来的惧怕和烦闷让他急于疏解,急于寻回一点男人地尊严。而眼前这一切让他疯狂,外面就是繁华地段,家里还有他的妻儿,但现在,他却在一个肮脏地死胡同里猥亵一个男人,吸他的骚奶头,玩他的白屁股。

    “小骚货,小骚货,真他妈香。”

    他亲着那大腿内侧的肉,转而用嘴唇吸吮,用牙齿厮磨。他重重地吐息,喃喃道:“骚逼,今天屁股上怎么没糊着精了?痒不痒?”

    卫泽东觉得胯下涨得生疼,他急躁地把那根粗黑的玩意儿掏出来,凑到俞川的脸上磨着,把冒着水的铃口贴在微张的唇上,腥臭地涂上去。

    “喜不喜欢闻鸡巴味?小逼想不想挨操?”

    他问着,但得不到回应,就拿起俞川的一只手,把鸡巴往那手心中塞进去,拱着腰迅速地挺动,让俞川被动地帮他打飞机。

    他有妻有女,但他现在就想要肏这个男人的逼。这都不怪他,不怪他!这都不是他的错!

    都是这个男人犯贱,长这么细的皮肤,这么骚的身段,这么圆的屁股!这个骚货比他媳妇儿嫩多了,骚屁眼也比他媳妇紧,又紧又会吸,把他的鸡巴夹得发颤,随时都要射出来。

    他回味着肏这个屁股的快感,几乎快要射出来。卫泽东赤红着双眼,粗粗呼气,把那根带火的棍子抽出来。他把俞川翻了过去,露出那个又圆又翘的臀。

    “……啊,操你妈的骚货,让老子看看你的小逼。”

    卫泽东扒开两片圆润的臀瓣,死盯着那个小小的穴口,他又急又躁,却无处发泄。残存的一丝理智知道这不是干事的地方,要是把人草坏了,他没法和霍老板交代。

    “小骚逼,啊……小骚逼!”

    他像头牲口似的粗吼着,一手狠狠掐着俞川的臀,直掐出青紫地指痕来。呸的往那紧闭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他一手拇指沾着唾液,揉着那勾人的小逼。

    “真紧,哦,多久没被日了?你也忍得住?!给你舔舔好不好,骚货,你最喜欢了。”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那个小洞,躬身下去,掰开屁股,他用舌头使劲儿吸舔那个骚穴,试图把舌尖钻进去,搔弄那个散发着骚气地穴口。

    “啊,操你,操你的逼,骚货!啊……”

    卫泽东着实忍不住了,

    他把黑鸡巴贴在俞川的大腿上随意地蹭着,双手啪啪打着肥软的屁股,一波波白浪颤动着,他终于情难自禁地射了出来:

    “草,射了,射给你,小逼!”

    卫泽东红着眼平复着自己地呼吸,看着胯下衣裳凌乱肮脏的男人和他屁股上那滩自己的精,他咬牙切齿:

    这就是个天生吃男人精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