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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新年,彩蛋阳痿还嫖

    一眨眼又到了春节前,加班加点把节前最后一点工作忙完,私阉局封了笔印,苟澜才回了和十七皇子同居的小院,有些不知所措的闷在屋里发呆。

    十七皇子这几天也顾不上他,早起晚归的忙活节前各项活动,忙的每天晚上都成了圣人,抱着苟澜亲一口,埋头好好睡觉,再没了从前酷爱动手动脚,色魔附身的模样。苟澜打电话约了约丁岳,趁着丁岳也放了假,两个闲散的宦官凑到一块,逛街购物。

    两人本都是腰细腿长的好身材,一圈转下去,不少独特的设计款时装被他两穿出艳丽,柜姐们的眼睛都直了,丁岳拿着自家男人给的卡,毫不手软,喜欢就刷卡,留了亲王府的地址让人送货上门,又撺掇苟澜买些昂贵好看的衣服。苟澜看了看价格,想到自己每月的俸禄,顿时就失去了购物的欲望。只买了几件还算负担的起的新衣,就拉着丁岳去吃午饭。

    丁岳领着苟澜进了一家私房菜馆,进了早就约好的包房,没好气的白了眼苟澜,开始教育这个乖宝宝

    “小澜你怎么什么都不舍得?我可不信十七皇子抠的没给你卡!”

    “他,他给了我他的俸禄卡,但是那是他的卡”

    “给了你就用,怎么,留着给十七皇子再找个小妖精花钱?”

    苟澜被噎回去,心虚的拿吸管戳柠檬

    “澜小乖宝宝,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身为宦官的觉悟吧?”

    “什么觉悟?”

    “额,你,算了,宝贝啊,你记住你已经不是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和爱人的男人了,你是需要男人疼着爱着宠着的阉人,谁想和你在一起,谁就得养着你,惯着你,虽说男人都说什么要跟你厮守一生,但也就还当你是宝贝的那几年对得起你。这些个位高权重的主子们,再爱跟咱们缠绵,大多还是会为了权势娶个家族显赫的女人进门,一窝一窝的下崽子,借着生下的儿子,对咱们使眼色,所以啊,你趁十七皇子还没娶个女人来恶心你,该用就得用,该花就得花”

    “他,他要是,要是结婚,我会离开他的,我们这样不对,他还是应该和他妻子好好的过”

    丁岳一口水差点没喷苟澜脸上,震惊的看着苟澜,狠狠吐槽“你不会以为十七皇子会喜欢女人吧?”

    苟澜不想搭话,心里却开始计划若是听到十七皇子赐婚的消息,就和十七皇子分手

    “小天真,他们除了为生孩子,有几个是真的喜欢女人的?”

    丁岳看苟澜不答话,气呼呼的给苟澜开始洗脑,说的口干舌燥,还是不能扭转苟澜异于大多数宦官的爱情观。

    随意吃了顿饭,拉着苟澜继续逛街,压着苟澜买了两件特别能凸显苟澜长腿窄肩的衣服,又拽着苟澜去了化妆品专柜,拿着南山亲王给自己发“王妃俸禄”的卡买了两套从头到脚的护肤品,塞进苟澜包里,把他编辑的全身护肤心得转发给苟澜,才放苟澜回家。

    苟澜抱着换洗衣裤和丁岳特别交代过的护肤品进了浴室,先把自己清洗干净,才开始摸起瓶瓶罐罐,按丁岳的护肤心得开始保养自己。用身体乳均匀涂抹全身,等身体乳吸收后,用液态唇膜敷在唇瓣和两粒乳头上,等胸口没有那么湿润,才剪了两片薄纱,用胶带贴在两粒乳头上护住双乳,防止睡衣刮碰护理后过份娇嫩敏感的乳头。

    苟澜特别不耻于碰触的身体残缺处,也咬着牙按丁岳的吩咐,用一款略微便宜一点的面霜涂抹个遍,满是褶皱的阴囊皮都不能放过。从那个最后被丁岳塞给自己的三无盒子里摸出一颗胶囊,比普通胶囊略粗些,看不出什么异样,苟澜闭着眼,摸索着抵在后穴口,轻松就把那粒药丸推进体内。红着脸穿上粉色蕾丝内裤,套上睡衣,上了床,刚取了睡眠面膜准备敷脸,就感觉后穴里那颗胶囊溢出小股粘液,吓得苟澜夹紧穴口,生怕漏进裤子里,极为不爽的摸来手机,点开丁岳对话框开始跟丁岳吐槽,丁岳安抚了这个第一次保养私处的小傻子,让他侧卧好好吸收秘药,就不再理他。

    把手机扔到一边,抹了一脸免洗面膜,扯起被子气呼呼倒下,却因为逛街太累,直接窝在被子里睡了过去。十七皇子半夜赶回来,带着寒气去抱苟澜,都没把他冰醒,扫了眼被苟澜随手放在床头的护肤品盒子,十七皇子贴心的把晚安吻改成吻耳朵,避免坏了爱人的护肤成果。

    清晨不等苟澜醒过来,十七皇子就已经出门。一直忙到大年三十,两人都没见上几面。三十那天,十七皇子也是早早就出了门,苟澜醒来,脱了睡衣,拆了胸前防护纱片,老老实实套上条肉色的纯棉裹胸,才去穿冬日沉重温暖的衣物。

    伺候苟澜起居的阉奴十分上道,听着苟澜起床的动静,就和厨子一道给准备苟澜的早餐,苟澜套着羊毛衫洗漱完坐到餐桌上,慢条斯理的用了阉奴准备的蜂蜜温水,看着门外纷纷扬扬得大雪,仍是按着自己的习惯,套上有着整片狐狸皮的保暖尼克服,戴好手套帽子,去小公园锻炼身体。

    因是除夕,公园里也没什么人,苟澜独自一人绕着人工湖跑了三圈,总算把手脚跑暖和,又扒上单杠练了练手臂力量,估摸着家里的早餐准备好了,才慢腾腾往回走。回到院子,吃了碗热腾腾的鸡丝面,用了两个蟹黄汤包,苟澜便放下筷子让两人撤走食物。脱去厚重的尼克服,取了书钻进书房,才读了一个钟头,就觉得手脚发冷,阉人没了卵蛋,火气太低,冬天便是最难熬的季节。强健似苟澜这般,也不得不跟身体低头。卷了书,回了卧室,阉奴见苟澜不停搓手的动作,就取了香囊球,拿沉香屑填进去,点上火。关上香囊盖子,贴心的塞进被子里,给苟澜暖和熏香被窝。

    苟澜脱了鞋袜,揉了揉冷的发白的双脚,窝进被子,贴在球形香囊上取暖,惬意的吐出口气,才明白丁岳和苟之橘为何冬日经常下不来床,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暖烘烘香喷喷的被窝实在不要太舒服。抬头看了看床帐顶上用丝线悬挂的小罐子,苟澜爬起来踩着十七皇子最爱的玉枕,才够到罐口,把罐子取下来,对着阉奴春分吩咐道

    “昨日擦洗家里的瓶瓶罐罐是不是忘了这个,你去取块干毛巾来,我自己擦洗一道”

    春分笑了笑,劝他“大人您还年轻,奴婢听说别的宦官,每逢过年不仅要擦洗宝贝罐,还要给罐子系根红绸,图个喜庆,殿下疼您,用丝线栓在帐中,大过年的,不若连丝线也换成红的,再给您取根红绸系上,图个吉利?”

    苟澜应下来,支使春分去拿东西,等春分走了,才靠在床榻上,隔着罐子,观察罐里的东西,那对卵蛋和男根在酒精里泡了四年,早已没了颜色,白兮兮的卧在罐底,有些发胀,男根上包皮的褶皱早已不见,毫无生机的模样,让苟澜不住的回忆,还未净身时,自己下体的风光。只是物是人非,四年太监生活下来,他已经习惯做个没有卵蛋肉根的阉人。自嘲的笑了声,想想那个千方百计要让自己断子绝孙的父亲和后妈肚皮里不知道如今怎样的弟弟,苟澜的恨意也消散了。毕竟自己和他们,可能此生不复见,即使恨,也不能挽回自己的苦泪。

    春分麻利的取来红色丝线把帐顶的线换走,又把红绸给了苟澜,看着苟澜优雅的把擦尽灰尘的宝贝罐重新挂上,又系上红绸,不由得称赞起来“大人这套宝贝,生的真好不大也不小,大人的身子生的也是漂亮极了,难怪殿下护您那么紧”

    苟澜皱了皱眉,摇头否认“美不过是一时的,再好的容貌,年纪大了,终究跟花儿一样谢了,不是长久之计”

    春分笑出声,直摇头的劝人“大人不一样,奴婢看的出来,殿下是真的爱您,不是爱您的皮肉,是爱您这个人,否则以殿下的脾气,哪里会这样一直等您许可,只怕看上的第一眼,当晚就要弄上床,吃个干净,哪里会这样陪您慢慢磨?殿下可从来不是个能忍下欲望的人,如今为您快憋了一年了,您,是不是别太让殿下憋太狠?”

    苟澜红了脸,转过身不理春分,春分也不多言,收拾东西出了主屋,贴心的关上门,让苟澜自己胡思乱想着。

    胡乱过了白天,苟澜虽然心知十七皇子今夜要在宫里过年,却心里始终有些遗憾,晚餐厨子做的十分丰盛,苟澜吃了两口,就没了兴趣。晚上洗漱完,细致的做完护肤,抱着手机窝进被窝,踢了踢被窝里的香薰球,打开丁岳死命安利的电视剧漫无目的的看着。无厘头的剧情逗乐了苟澜,看着看着,苟澜捏手机得手就软到一边睡过去了。

    十七皇子顶着一头雪,钻进卧室,苟澜手里还抓着自动播放的手机,人却已经睡沉了,脱了衣衫爬上床,抱紧苟澜,亲了亲苟澜的耳朵,伸手去拿苟澜的手机。苟澜今天睡的没有那么沉,刚被抱住就有些清醒,感觉到有人摸自己的手机,直接醒过来,转身埋进男人怀里,迷迷糊糊的问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在宫里过夜吗?”

    男人亲了亲苟澜的发顶,温柔的解释“宫里人多,又乱,几个哥哥不安分,我就趁乱溜了”

    苟澜关了手机屏幕,把手机放到一边,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靠在男人坚实的胸口,有些小抱怨

    “抱我出去看烟花,我这几日潮热的厉害,到了晚上身子就没力气了”

    男人拿薄被裹了爱人,抱着人去了院子里,看着从皇宫后花园飞起的烟花,两人相视一笑,深深吻起来。只让苟澜看了十来分钟,就把人抱回屋里,给他搓了搓手脚,抱在一起,看着手机熬过凌晨,一起过了属于两个人的新年。

    然而这个新年对李立来说却没那么闲散,虽然他早早就灌了肠,挤进去一整管润滑剂,并且做好了扩张,但他万万没想到,今晚这群男人们,玩的这么大。金佳息不等晚宴结束,就拽着李立进了翰林院休息室,扒了李立的裤子,直愣愣捅进去,边在李立脖颈上留下咬痕,边逼问他

    “是本将军操你比较爽,还是那群文臣?”

    李立夹紧金佳息的腰,痛苦的呻吟,心里虽然明白男人不会温柔对自己,却还是试图求饶。

    “嘶,将军,轻点,好痛”

    金佳息不管这些

    “小婊子,说,是本将军操的更爽,还是别人?”

    “唔,好粗,好痛,轻点,老公轻点”

    刘远山一进休息室,就看见自己的小淫奴在忠勇将军身下淫荡的样子,十分满意的凑过去,摸了摸李立随着金佳息动作颤动的臀肉,也逼问他

    “小淫奴,是被金将军操爽,还是被本大人操的爽?”

    “都爽,都爽,淫奴都喜欢,老公,操淫奴骚逼,操死淫奴”

    金佳息冷哼一声,扣着李立的腰猛地一阵挺弄,逼的李立变了调,裂着嗓子求饶。

    脆弱的后穴刚被金佳息粗暴凌辱到红肿,又被刘远山抱住,虽说刘远山没有金佳息那么粗暴,但却更为阴毒,次次都顶在李立穴肉破损处,让李立又疼又爽,更加难耐。

    好不容易从两人手里脱出来,户部侍郎秦安又带着个太监进了休息室,李立喘着气盯着那个太监,一眼认出,那就是自己的前男友,肖斩。

    “认得他吧?明明是一对苦鸳鸯,如今双双做了太监,不好受吧?来,爷疼你,戴上这个,让爷看看你们这对鸳鸯多恩爱”

    李立被强制戴上假阳具,肖斩也被剥去衣裤按在八仙桌上,李立从善如流的扶着戴在小腹的假阳具插进肖斩后穴里,自己也被金佳息再次进入。

    “乖着点,本将军带你开火车,把奶罩剥了,用你的奶子磨磨你的小情人的背,让他好好爽爽你的奶子”

    李立边呻吟边剥了胸衣,b杯的双乳跳出来,压在肖斩后背上,李立拿乳头蹭了蹭肖斩的后背,换来肖斩舒爽的呻吟。曾经的两个恋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操弄李立,带动李立身上的假阳具操弄肖斩,一时间休息室里充满了娇喋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