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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覆灭,彩蛋醋泡橘子

    宁平郡王世子的速度很快,阿欢刚被苟之橘处置后两周,曾家就上了电视,新闻里只说曾家涉嫌多项犯罪,还藐视皇家,目无法纪,就简短播报了曾家全家入狱的消息。

    李立通过自己的人脉,把自己和苟澜抱进协助内侍局抄检曾家的队列里,跟着院里其他学员一起到了曾家,将曾家最不为人知的一面揭开,才赫然发现这个百年世家的背后,竟有如此之多的阴森毒辣。

    曾家家主,曾丹,把幼女嫁给了六皇子为妾,从此就依附在六皇子阵营里,充做六皇子掌握陇南一地经济的操盘手,而曾丹为了稳固与六皇子的关系,居然亲自给其女献了秘药,让幼女曾十一娘身骨柔媚,海纳百川,牢牢抓住爱用器物玩弄妾室的六皇子的心,虽说曾十一娘从此丧失生育能力,却越发把六皇子蛊惑的昏了头。

    为此,曾丹长子,曾帆,也仿效父亲,将明明可以嫁去别家做当家主母的嫡女曾小娘送入到曾十一娘屋里,充做六皇子府的陪寝侍女,在曾十一娘用身子哄的六皇子开心后,再让曾小娘伺候六皇子,姑侄两人同事一夫不说,曾小娘子一连剩生下两个儿子,都仍只是侍女,儿子也只挂在六皇子侧妃,曾十一娘名下教养。

    故而曾家与六皇子府上便是极为亲密,甚至有传言说,六皇子若是迟迟不造纯血统的嫡子,六皇子的世子,便是要落在曾十一娘的两个儿子头上。

    这便是曾家最引以为傲的靠山,但也促成了曾家子孙不学无术,狂妄自大的一面。

    家主曾丹,自己就是个痴迷酒色,醉心长生的荒淫之徒,为了保持自己雄风不倒,这二十年来寻遍偏方,最后竟是把主意打到那些要被父母卖进宗室做阉奴的童男身上。哄着陇南一带要卖儿子的穷人,带着儿子到曾府所有的骟坊,先将一对卵蛋骟了,才被曾府牵线搭桥,卖进各个王府里,充做杂役。而骟坊则会把新鲜骟下的卵蛋送到曾府,让曾丹时常享用,永葆雄风。

    不仅如此,曾家父子以及曾家大少爷三个主子,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癖,许是乡野术士骗术太高,曾家男人都迷信,享用处女秘制的阴枣,能强健身体,补充阳气。曾家书房下的地牢里,就关着个被曾家父子派人,从一户举人家里抢来的可怜女子,只是苟澜他们查抄曾府时,这女子已被曾家父子施了宫刑,丧失了生育力。

    苟澜见了那女子,才知道原来不止男人可以被阉割,女人也一样可以。只是阉割女人,要比阉割男人要容易失败的多,曾家为了用绝对的处女酿阴枣,早就研究出一套绝妙的法子,他们在女子小腹开下去两个口子,用银丝把输卵管扎死,便会用一根纤细的并不会捅破处女膜的合金小棍插进受害女子的体内,用电击松弛了女子的宫颈,插进子宫,伸出钩爪扎住子宫,便就着女子痛晕,往外拉,直接将女子子宫拽出来,就毫不留情的环切掉,然后给女子两侧卵巢注射药水,杀死卵泡,让女子彻底丧失生育力,才会给女子注射大量麻醉药,让女子在昏迷里度过阉割的剧痛。

    等女子醒来后,整个小腹,就只留有一条,专门为曾家三个男人,孕养阴枣的阴道,由于既无子宫,也无卵巢,女子下体便不会再月月来潮,让肮脏的经血,污染阴枣生产地。

    曾丹房里,便有两个体内塞满红枣的女子,被圈养在密室里,除了用下体为曾丹养枣,每日便像游魂一样在屋里晃荡。

    地下室受害女子被救出后,内侍局联系了女子的父母,所幸举人一家十分善良,知道女儿遭了横祸,也没用别的犬儒的思想怪罪女儿,只是心疼的把女儿接回家,让长子发誓养妹妹一辈子。

    但曾家的罪孽不知如此,为了满足全家的奢靡无度的生活,曾家屡次勾结知府,陷害陇南平民商贾,先后以冒犯贵人,污蔑皇室的罪名,将刘家,金家判罪,将两家男人罚没成阉奴,圈在自己府上,充做禁脔,又将两家的酒厂茶园侵吞,让刘家金家逃出去的后人无力报仇。

    按帝国规矩,平民犯罪被阉,是要由知府派骟工完成,曾丹为了报复屡次咒骂他的刘家家主,竟买通骟工,将刘家家主捆在曾府后花园,按着刘家待阉的男子们,当着刘家全家的面,用一把利刃,一刀把刘家家主的男根和阴囊都切了下去。

    还恶劣的弄醒疼晕过去的刘家家主,逼他看自己,用剪刀,慢慢剪开他刚刚成年的长孙的阴囊,在长孙撕心裂肺的哭喊里,把男孩的一对睾丸剪出来,直接冲酒服下,又用剪刀把男孩脆弱的男根剪下,活生生把刘家家主气死了。

    逃出一劫的刘家幼孙,从曾家家仆里找出自己不人不鬼的亲哥,扒开亲哥裤衩一看,亲哥的下体竟然伤痕遍布,有烫伤有烧伤,还有新鲜的鞭伤,而不忍直视的尿口处,由于常年得不到好照顾,已经溃烂流脓。

    在场的太监都无比愤怒曾家恶毒的手段,帮刘家幼孙联系了内侍局的御医,帮他们前往帝都,治疗创伤。

    但曾家金碧辉煌下的丑陋却不止这么一丁点,曾帆与曾家大少爷不遑多让,曾帆屋里所用的阉奴,具是曾家交不起租子还不上高利贷的佃户的儿子,被佃户抵了债,送进曾府里,就进了人间地狱。

    先是挨了一刀,失去性器称为阉人,而后就被极富恶趣味的曾帆逼着,往后穴塞进各种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把后穴撑的又松又烂,连排泄都控制不住,每日只能用塞子堵住,才能避免排泄物落在裤子里。

    曾帆许是送女儿给妹妹做代孕,心里不爽,竟逼着两个私阉往后穴里塞了极为逼真的洋娃娃,拒两个私阉哭诉,曾帆但凡喝酒,便要让他两脱了衣裤,躺倒在地,收着肚子,模拟女人产子的样子,活生生把洋娃娃生出来。

    听的一干太监冷汗直冒,甚至忍不住跑出屋外,大吐特吐。

    曾大少也没好到哪去,府里管家每隔半年,就要去穷苦人家家里给他搜罗长相清秀的快成年的男孩,等男孩一成年,就把人骗的卖身给曾府,由大少亲自出面,面上不舍,心里狂喜的把男孩干脆利落的阉割掉,等伤一养好,便迫不及待的拉进房里,破了男孩的身,睡上几次,就对男孩冷眼相待,让男孩以为是自己触怒了主子,费尽心思的讨好他。等把男孩驯服成完全听命于他的性奴,就叫来一帮狐朋狗友,一起轮奸男孩,等淫乱盛会结束,又以男孩身子不净为由,将阉男孩抛弃。

    苟澜这才明白,丁岳的弟弟丁欢,为何会变成那个人尽可夫的娼妓模样,原来都是被曾大少一手操控的结果,便极为愤怒,抄检曾家时,便越发仔细,不放过曾家一点阴暗面。

    等曾家背后的罪孽被查的干干净净,上面就下了最终判决,由于曾家是世家,祖上有从龙功,便没有判死刑,只是夺了曾家世家身份,打落为庶人,判了曾家曾丹,曾帆和曾大少宫刑,当场阉割后,就送进官家乐坊,做低等娼妓。

    曾丹听到判决,红了眼,想到有着曾家骨血的六皇子的两个儿子,又咬了咬牙,一声不吭的和儿子孙子上了刑场,决心隐忍到六皇子荣登皇位,再为自己平反。

    太监们给曾家祖父孙三人上了枷锁,带回帝都。清扫了菜市口的刑场,上了三张刑床。当着围观平民的面,宣读曾家的罪行,六皇子为了保住民望,自请监刑,冷着脸将曾家刑罚勾画完,等着刀子匠动手。

    罪人的宫刑与太监们的阉割还是不那么一样,竖着开刀,划开阴囊,抠出卵蛋,让民众看了曾丹那对紫红的卵蛋,才一刀割下,就着人群的起哄,扔到台下蹲着的狗的面前,让狗将两粒卵蛋咬碎吃下,才又去掏曾丹的男根。

    为了不让曾丹失血过多而亡,给曾丹下体打了止血针,才换了手术刀,贴着曾丹男根根部,一直往里切,将曾丹的男根和他下腹部的脂肪肌肉分离,直掏到底,才连根把曾丹男根切断,将那藏在小腹的三分之一也赶尽杀绝,提着一条长长的男根,给监刑的六皇子看过,便又扔了下去。

    紧跟着就开始对曾帆动刀子,从清晨一直阉到大中午,才将曾家三代一并阉割完,留下三个穴肉模糊的阉奴,在刑场上有气无力的喘气。

    刘家长孙在弟弟的掺扶下,看着曾家三代全都变成阉人,从此绝种,再也止不住眼泪,跪向祖坟的方向,边磕头边哭到

    “爷爷,父亲,咱们家大仇得报了,爷爷您看见了吗?曾丹这个畜生,他家彻底断子绝孙了!爷爷,您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但曾家的惩罚却不止如此,三代人被带进乐坊,粗粗养了一个月的伤,就被狠毒的龟公抽打着上了乐坊大堂,光裸着身子,下体伤处中间的尿洞里还插着竹棍,就开始被迫接客。

    曾被曾家刮过三层皮的商贾们纷至沓来,点名要曾家三代一起服侍自己,由龟公按着边操弄曾帆和曾大少两父子,又指示龟公把曾丹送上马台,牵来一匹公马,在曾丹微弱的哀求里,让公马粗大的马屌狠狠破开曾丹的后穴。

    曾经不可一世的曾大少已经服了软,娼妓一般撅着屁股,学着自己曾经操弄过的阉奴的样子,捏着嗓子淫叫,渴望讨好客人,少吃些苦。曾帆见儿子下贱的模样,顿时有些生气,伸手扒开自己肥大的两瓣臀肉,主动把保养得益的后穴送到客人面前,和儿子争夺起客人们的宠爱。

    乐坊龟公还没用上驯服曾经显贵的罪阉的手段,这祖孙三代,就已经学会用浪骚的身体,讨好客人,竟成了乐坊一景,不少商贾慕名而来,不要香软可人的女妓伺候,指定要这祖孙三代一起,把屁股撅成一排,各凭本事的讨好客人。

    这三人不过接客半年,骚穴就染上疱疹,长出一个个水泡,甚是赫人,龟公也不是心软的,拿剪刀把水泡剪了,不顾三人疼的打滚,便按着三人坐进酒精里,刺的几乎疼晕过去,才被上了抗菌药,防止三人被性病弄死。

    曾家三人勉强又卖了两年,三张骚穴都松烂不堪,才被龟公扔进表演队,每日用烂穴吞吐巨大的木棍或者瓷瓶,以此赚取微博的收入,换上些剩饭菜,在乐坊里苟活着。

    丁岳求了苟之橘带他去乐坊,远远看了一眼曾家三人的惨状,回了宿舍,便沉默寡言。

    等熄了灯,和高天相拥躺在床上,才出声跟还没睡着的三人感叹

    “虽说曾家得了报应,可终究咱们平民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投的胎不好,即使生而为男又如何,还不是命不好就被世家子弟弄进后宅,私下阉了,充做性奴。可这些跋扈的世家,在皇家和宗室面前,又算什么呢,惹恼了皇家,只需一道谕旨,百年世家,顷刻覆灭,在皇家面前,咱们,不都是一块肉。”

    苟澜把李立在自己臀上胡闹的手打下去,安慰丁岳“岳哥别太伤心了,等咱们毕业了,正式拿到官职,在世家面前,也是有几分面子的,这世人皆苦,咱们自己能安稳过一生,就好了,毕竟咱们没有投胎进皇室嘛”

    丁岳苦笑了声,又道“生进皇室又如何,若是生成女子,能外嫁出国,倒也过的自在,若是不能,也没比咱们阉人好到哪去,不都是主子的玩物吗?老娘虽说自打娘胎生下来,就是个gay,却也算看明白了,咱们这几个儒教礼邦,说是孔圣人大能,其实儒教里条条都写着吃人,皇家吃世家,世家吃平民,明面上,厌弃女子肮脏,不洁,背地里还要把咱们这群孱弱些的男子阉了,充做不男不女的身子,代替女子管庶务。往日老娘还嫌弃女子无用,如今看来,咱们与女子,无非是少了一层贞洁枷锁,多一些讨饭的机会罢了,还能嫌弃谁呢?往后老娘可不管那些假名假望,只管捞到个愿意宠着老娘的贵人,也沾一沾宗室的贵气去过好日子”

    苟澜没法反驳,只是胡乱安慰两句,就沉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