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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手则,彩蛋挑选内裤

    寒假结束,开学头天晚上,苟澜李立这群伤刚愈合的新阉人们,就又被通知要去院里集合,鉴于学校已经有了些提前返校的学生,新阉人们还是选择了宽松肥大的裤子和正常的外套大衣,不约而同的掩饰了自己身体残缺的事实,趁着夜色,往不起眼的宦官院赶去。

    到了院楼里,聚在一起的新阉人们就被各自负责的教师按分班带进小教室里,接受他们从未知晓的宦官手册学习。

    “废话咱家也不多说,你们都已经净身成了阉人,就要有阉人的自觉,虽说往后诸位都是要入内侍局做内侍官的大人们,但你们一日没从咱家手里毕业,一日就得归咱家管,都清楚吗?”

    “清楚了”

    “那咱家就先给各位小阉人讲讲规矩,第一,绝对不允许你们与女学生交往过密,咱家知道,有些人进院前还有女朋友,至今都没断干净,谁要是还不收手,咱家不介意让你女朋友看看你那一无所有的下体。”

    “第二,你们净了身,就入了太监籍,下月起就会开始领皇家赐予的俸禄,故而毕业前,绝对不允许再与原生家庭有联系,你们的聘礼,已经由内侍局转到你们家里的账户上,你们的命已经被皇家从你们家里买了过来,所以以后你们只属于皇家,在完成学业,成为一名合格的内侍官前,不可以私下与父母兄弟联系!”

    “第三,你们要绝对服从宦官院与内侍局的管理,不得忤逆,不得怠慢,忠心于皇家,献身给皇家”

    “第四,除了在宦官院的时间,其他时间,不得对其他平民同学显露宦官身份,如果意外暴露,请联系咱家,会有专人替你处理后续问题”

    这位张姓的太监教师絮絮叨叨提了必须注意的条例,就打开电脑,放出宦官行为手则,开始细细给太监学员们讲述起来。苟澜扫了扫这本行为手则,除了要求对皇室效忠,以及强调在主子面前的尊卑关系外,更多的是教会太监们如何在常人里掩藏自己下体残缺的事实,以及日常生活的注意事项。

    虽说大和帝国至今还保留的血腥残暴的太监制度,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也涌现出来一些对太监这个特殊人群的人性关怀。比如手册里就提到,考入帝国大学宦官院的太监学员,一个月就有两个免费尿袋的供应,等学员们彻底痊愈,可以试图不依赖尿管和尿袋,通过自我调节控制排泄后,两个免费尿袋足够学员应付为数不多的群体活动时间。

    而由于太监们失去性腺,体内激素水平大幅度变化,为了避免太监们产生缺钙的后遗症,学院也会定时定量给学员投放维生素与钙片,并且安排了区别于普通学生的锻炼计划,从第二个学期起,每天早上四点半,太监学员们都要早起到学院二楼,带上检测器,进行足量的室内运动,一直锻炼到六点半,才可以被放出教室,和其他年级的太监们一起,在宦官楼一楼,共进特供早餐。之后才可以根据各自课程安排,前往各自专业院系进行学习。

    而太监们的晚间生活也被规定的相当严苛,工作日的晚上,太监们在用完晚餐后,最迟晚上7点,就要回到宦官楼,开始太监专业学习,在长达三个小时的晚课学习中间,太监们还有一段半个小时的室外锻炼时间。这个学习生活安排,对比普通学生的通宵和不规律作息而言,实在是健康合理,要不是必须挨上那痛苦的一遭,苟澜都要爱上做太监的生涯了。

    讲完手则,张太监扫了扫底下这群愣生生的新太监们,估摸着这群新太监下体还插着尿管,带着尿袋,眼睛一转,就将书一收,就让学员们跟着自己,往锻炼室隔壁的特制厕所去。

    专属阉人小班的厕所也与苟澜前十八年所见的厕所不同,没有隔板,也没有蹲坑,只有两条长长的不断流着清水的水槽,和墙壁上依次排开的卷纸,昭示着这个房间的用途,等太监四班的学员们都进了房间,张太监转身把门关上,扫了扫这群新太监,就下了第一道命令

    “小兔崽子们,愣着等人伺候呢,还不把裤子脱了,让咱家好好检查检查”

    苟澜与李立对视一眼,麻利的撑开裤头,往下一拉,连内裤一起脱到小腿,露出还插着尿管,连着尿袋的下体。

    张太监见小太监们都听话的紧,也不多呵斥,只是指了指他们腿间的尿管,又命令道“这都一个多月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插着尿管,各个当自己是大太监呢?还不给咱家拆了!”

    苟澜迟疑片刻,伸手捏住尿管,慢慢往外抽,伤处虽然愈合,却也长好后有些裹着尿管,突然往外抽,细嫩敏感的新肉一时只有酥痒和拉扯的疼痛。苟澜一时没忍住,不由得呻吟一声,好在苟之橘当日有先见之明,苟澜的肉根剔的恰到好处,伤口既没突出也没凹陷下去,苟澜抽走了尿管,除了尿口一阵火辣辣的不适,也没有其他后遗症。

    但李立就不太好过,由于剔男根时,刀子匠下刀过深,李立本身的伤处就是往里窝陷的,此刻狠心往外抽尿管,尿口的息肉也被带了出来,不等李立夹紧膀胱,一股意犹未尽的尿液就跟着尿管的脱落,滴在地板上,刺激的李立娇嫩的尿口,刺痛无比,不由得靠到苟澜身上,边喘气,边呼痛。

    张太监冷笑着看着这群新太监痛苦的神态,有些享受他们的痛苦,却更富有职业保守的上前,从这十五个太监腿间,撕下尿袋,一把扔进垃圾桶,又命令他们必须学会在这个厕所里,蹲着尿尿。

    苟澜掺着李立挪到水槽边,撕了点卫生纸,轻轻在李立伤处擦了擦,将李立那点尿液擦尽,便让李立自己先缓缓。提了提裤头,分开腿站在水槽上,苟澜蹲下身,试着学习蹲着尿尿,毕竟他已经没有了鸡儿,张太监也不许他们时时用着尿管,也只能习惯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

    松开括约肌,放出尿液,失去了鸡儿的尿口并没有按着苟澜预想的那样往前喷射,而是微弱无力的从尿口贴着空无一物的阴囊皮,狠狠砸在苟澜的裤头上,苟澜吃了一惊,下意识想收紧膀胱,却无能为力。眼看尿液要把苟澜的裤子尽数打湿,张太监伸手托住苟澜的小腹,逼迫他撅起屁股,将尿口往下,对准水槽,让尿液自然流进水槽里。

    苟澜用着比净身前慢了两倍的速度将肚里的尿液尿完,才跟着张太监的提示,用纸巾擦干净了下体,麻利的拉起裤子,对着张太监行了行礼,道了谢,就拉着李立,试图帮李立学会新的尿尿方式。

    李立咬牙克服尿口被刺激的难耐,蹲在水槽上,由苟澜帮着,撅着屁股,放松膀胱尿出来,不曾想李立的尿液一从尿口出来,就散成花洒状,溅射的到处都是。李立有些委屈的看着苟澜,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狼狈的放完尿液,干净的裤子已经被乱溅的尿液染的骚臭不已。

    专属太监的厕所里,除了李立,还有8个同样尿的到处都是的新太监,张太监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尿完,才指了指李立等人,简略的解释“你们这几个,定是刀子匠下刀太深,造成伤口过深,尿液流出时,就会沿着伤口溅射,往后你们要多备一条毛巾,尿时用毛巾挡起来,免得弄的一身骚臭,明白吗?”

    李立等人红着眼,温顺认下。

    张太监点点头,从物资箱里取了一箱毛巾,一人两条的发给新太监们。

    “这是给你们垫裤裆里用的,你们一个月只有两条,一条脏了就得用另一条换,再把脏的搓洗干净,晾起来,到月底,带着两条旧的,找咱家换成新的”细细交待完用途,张太监才宣布放学。

    苟澜李立各自拿着自己的两条毛巾,跟着太监人群,往宿舍走,刚回宿舍,就扒出来干净的裤子,赶紧换上。刚换好衣服,将脏衣裤扔进收衣框里,另外两个室友也回来了,四人对视一眼,刚回来的高天和丁岳就不管不顾的刨了衣裤出来将同样骚臭的裤子换下。

    李立看了看拿回来的干净毛巾,撕开密封袋,拉下裤子,将那块异常绵软舒适的毛巾叠成适合的形状,一声不吭的垫在四角内裤上,才有拉上裤子,让毛巾紧紧贴合自己残缺而平坦的下体。看了眼苟澜还没开封的毛巾,亲手撕开袋子,掏了一条,叠成适合垫进内裤的形状塞给苟澜,示意他垫上。

    苟澜接过毛巾,看了看李立,顺从的拉下裤子,也将毛巾垫进内裤里,柔软呢毛巾贴着他刚刚长好的嫩肉,不仅没有不适,还倍感舒适与贴身,等高天和丁岳找出裤子,苟澜与李立一起帮两人打开毛巾包装,帮两人叠好毛巾,方便两人垫裤裆。

    等高天丁岳收拾好自己,李立便主动开口邀约“咱们一起去学生超市多买几条毛巾吧,以备不时之需”

    高天丁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性格更外向的丁岳更是直白的跟其他三人吐槽“哎,本以为挨上那一刀,丢了胯下两两肉就是最难过的了,今日刘公公把人家的尿管一拔,逼人家蹲着尿了一裤子,才晓得,原来咱们阉人,最难过的竟是这尿,老娘原以为自己是个gay,没了鸡儿也没什么,反正老娘也不用鸡儿快活,不曾想没了鸡儿,直接成了莲蓬头,可真是不好受”

    李立拍了拍丁岳的肩膀,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我来前,家里就找了相熟的老太监一一为我打听过了,阉人么,没了男根,除了极少命好的,多半排尿有些问题,加上前些年内侍局出过事,刀子匠们更是宁愿剔深些,所以咱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日常只能老实用东西垫着,如今刀都挨了,也只好多买些毛巾用着”

    丁岳点点头,收拾好自己,便和三人一起出了门。

    太监宿舍近处的超市,此刻人也不少,苟澜微微看了看,多半都是同样身为阉人的新太监们,各自默不作声的往生活用品区走,聚集在毛巾那排货架上,各自选了彼此喜欢的花样,放进购物车,丁岳刚要推车离开,就被李立再次叫住。

    李立拉着三人继续往生活区走,停在成人纸尿裤前,脸不红心不跳的用纸尿裤把购物车填满,又招呼高天推了辆空车过来,走到纸区,扒着包装寻找着什么。

    苟澜靠过去,蹭了蹭李立的肩膀,好奇的问“立哥,你在找什么呢?”

    李立快速翻遍了所有品牌和型号的卫生纸,从卷纸堆里寻出一提不起眼的原木卷纸,递给三人看,才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那老太监告诉我,这纸最为柔软无渣,适合咱们用,只是不太好找,既然翻到了,就多囤些,以后咱们就用这个吧,对了湿纸巾也要多拿些,回去再给你们解释”

    由着李立带着进行了一波大采购,新晋太监的四人一人提着一大包生活用品往宿舍走,净身后的身子只够四人勉强将东西盘进宿舍,就累的不行。

    李立歪歪扭扭的斜靠在扶梯上,指着用具一一给三人解释起来

    “白日咱们还能垫一垫毛巾,晚间,再还没学会控制尿意前,就得靠这些纸尿裤了,正好咱们冬天净身,晚上穿纸尿裤也不难受。至于卫生纸,你们也发现了咱们尿口总会残留着尿液,寻常纸巾擦过去留下纸屑,一时半会儿是没问题,但长此以往,纸屑会积攒细菌,造成泌尿系感染,让咱们更难受。至于湿纸巾的用途,等你们习惯了垫毛巾,就知道它的妙用了”

    苟澜听完李立的解释,努力记下事项,一脸崇拜的看着李立,起身和三人一起收拾了东西,转头就拉着李立去洗漱休息。

    等四人都洗漱完,四个太监一起穿上纸尿裤,将脏了的衣裤放进盆子里,并排在水池里清洗,看着各自款式不同,却都有一股尿骚味的裤子,太监们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等苟澜李立躺进一个被窝里,苟澜就迫不及待的搂着李立的脖子,小声问道“立哥,手则说咱们毕业前不能联系家人,你家,本就存了那样的心思,立哥你怎么办?”

    李立笑了笑,低声道“就是他们想联系我,我也不搭理他们,送我来前,与老太监一起哄我,说是帝国大学的宦官,净身时会给麻药,睡一觉过去就好,可我往那刑床一躺,几乎要疼掉半条命,总归父亲母亲都舍不得让最心疼的大儿子来遭这罪,我又何必为他们害了我自己”

    苟澜总算放心下来,小声安慰李立片刻,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