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麟:我冷漠,我无情,我拔屌就撵人
顾九麟将他摁在怀里,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噗嗤嗤射进湿热的肉洞里。 舒服地叹了口气,顾九麟有些嫌弃地看着房间的一切,将闻人律扔在床上,自顾自地转到屏风后,踏入木桶,沐浴了一番。 披上亵衣出来,房间已经被裴启打扫过了,地面干净,床上也焕然一新,甚至连贴心的用熏香将屋子熏了一遍。 只有闻人律,赤身裸体地趴在一旁的小榻上,身上依旧脏兮兮的。 顾九麟指了指屏风:“去洗洗。” 那桶水顾九麟用过,闻人律也不嫌弃,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嫌弃的资格。 顾九麟的性格他已经明白了,不能跟他讲条件,他让洗那桶水,就洗那桶水,不然就没有。 闻人律默默地将自己洗干净,他没有可换的亵衣,依旧赤身裸体的出来。 小榻上被扔了一个枕头,连被子都没有。顾九麟的意思很明显,让他在小榻上睡。 但是那小榻又硬又窄,闻人律身材高大,又从小娇宠,哪怕是到了大殷也是客人,从未睡过这种地方,怕是一夜都无法入眠。 他抿着薄唇,抱着枕头,默不作声地爬上了顾九麟的床。 顾九麟冷冷扫了他一眼,意外地没有阻止也没有嘲讽,闻人律便在床上找了一个角落,独自睡下了。 翌日清晨。 顾九麟被胸口的重物压的喘不动气,被迫从睡梦中清醒。 昨天晚上睡在角落的闻人律不知何时挤到了他的身边,双手双脚将他缠住,脑袋枕在顾九麟的胸膛,睡得十分香甜。 顾九麟沉着脸,毫不客气地伸手拽住闻人律散了一背的黑发,扔到一旁。 大约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闻人律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清醒,甚至在感受到热源离开时,他还蜷缩着身子往顾九麟身边凑。 顾九麟冲他踹了一脚。 “嗯……” 闻人律头疼欲裂,终于睁开了双眼。 “醒了吗?”顾九麟坐直身子,冷冷盯着他。 闻人律默了默,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就滚吧。”顾九麟臭着脸,翻身重新躺下。 他昨夜被闻人律压着胸口做了一夜的噩梦,早上又没睡好,这会儿正憋着气呢。早朝不用上,又是在宫中,不必去给老爷子请安,顾九麟踹走了闻人律,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闻人律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被顾九麟气的脑溢血。他紧握着双手,连吸几口气,就感觉自己眼前直冒金星,快要晕倒。 好半天闻人律才缓过来,气得在心里将顾九麟大卸八块。但气归气,走还是要走的。 这个破地方,他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要是再待下去,跟顾九麟多说几句话,闻人律就觉得自己要跟对方同归于尽了。 门口的小榻上叠放着干净的衣物,是裴启送过来的。闻人律抖开,才发现是一套太监服。他身份敏感,要被他人撞见,两人都脱不了干戚。 燕国太子与大殷驸马密谈至卯时。 这话若是传到殷单耳中,恐怕下午,就能看见两人的脑袋并排挂在城墙上,向天下人警戒。 闻人律换上衣服,又戴好黑色的太监纱帽,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裴启正在门口守着,冲他点点头,没有吭声。 外面的空气尚带着晚春的凉意,闻人律低下头,扮作太监摸样,悄无声息地回了质子府。 质子府其实并不在大殷宫中。 大殷的国力雄厚,皇宫群殿错落,大殷宫、元明宫、太极宫三座宫殿奢靡豪华。大殷皇帝、太子与皇子们居住在大殷宫之中,后宫妃嫔与尚未出阁的公主居住在太极宫,而外臣、他国来使、宴请群臣、祭祀等都在元明宫中。 闻人律的质子府和顾九麟歇息的萃枫轩,都在元明宫中,只不过有段距离。 等到闻人律一路避过诸多宫女太监回到质子府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命手下赵青在门外守好,闻人律去了内室脱下身上的衣服。他昨晚被顾九麟折腾的够呛,一挨枕头就睡死过去,早上又是被折腾醒,根本没来及收拾自己。 这会儿脱了衣服,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闻人律差点气的背过去。 他眼睛又红又肿,本来一双形状优美的丹凤眼肿成一条缝,右脸颊因为昨天被顾九麟打过一巴掌的原因,也是高高的肿起,简直没眼看。 肩膀、乳头、腰肢,大腿根部,全部都是顾九麟昨晚用力时留下的紫色指印,甚至胸口还留下了对方的掌印。 那一掌虽然内力不多,却是在闻人律最为脆弱的时候打下的,他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恐怕要修养多日。 股内敏感的屁眼处,也是火辣辣的疼,闻人律甚至还能记起敏感的肠壁被精液激射的刺激感…… “嘭!!!” 闻人律重重的一拳在铜镜上,镜面顿时凹陷一大块,里面的人影也随之扭曲变形。 这次交锋,算他闻人律认栽了。 但是下一次,他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咚咚咚——” 小厮赵青的声音传来:“太子,浣衣局的宫女来了,说是衣物要亲手交到太子手上。”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闻人律的声音才平静响起:“知道了。” 不一会儿,紧闭的房门便被打开,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婢给怀玉公子请安,这是公子的衣物。” 闻人律以扇遮面,垂眼看去,只见那宫女双掌之上捧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的正是他昨日穿的衣物。 “赵青,收下。” 赵青道:“是。” “公子……”那宫女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慌忙道,“衣服下面……还有……” 赵青伸手将衣服抓起来,下面果然还藏着一只宽肚白瓷瓶,他看向宫女,低喝道:“这是何物?!” “是一位公公吩咐奴婢交给公子的,公公说此物可以消肿止痛,还说……还说公子定然用得上,也不必感激在心。” 闻人律双眸一沉,他“啪”的一声合拢折扇,不顾露出来的面目红肿难堪,只伸手揪住宫女的衣领:“那个公公是何人指派?!” 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哭诉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只是在路上遇到这位公公,其他的一概不知!” 顾!九!麟! 一定是你! 闻人律咬着牙根,心中暗恨,他知道问宫女也问不出其他的,只得挥手让她离开。 赵青也十分纳罕:“公子,这药属下查过了,确实是消肿止痛的上好良药。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闻人律冷冷扫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药给我,在门口给我守好了。” 赵青低头道:“是。” 日上高头,顾九麟才起床梳洗用早膳。 宫女给他添了碗清粥,便有公公一路小跑前来通报,昭平公主身子不爽利,珣妃娘娘让他去看一眼。 “什么时候的事了?” 太监回:“昨日下午,公主从崇文殿出来之后,便一直不舒服,太医看过,开了些药,公主也好些了。今日早晨,公主又觉得不舒服,还说思念驸马,珣妃娘娘便差奴才过来请驸马前去。” 她哪里是觉得不舒服,分明是昨晚明目张胆将人送到自己床上后,今日迫不及待想要炫耀自己的报复手段罢了。 顾九麟搁下碗筷,就着宫女手中的茶水漱过口,这才微抬下巴吩咐:“带路吧。” “喳。” 在太监的带领下,顾九麟穿过大殷宫,前往太极宫。 后宫居住的太极宫,向来是男臣不得入内的地方,前二十一年,顾九麟一次没来过,与昭平公主成亲之后,却像是要住在这里一般。 为了避嫌赶时间,两人沿着偏路走,眼看前方就是寿熹宫了,顾九麟却偏偏被两路仪仗堵在了太湖旁。 “微臣顾九麟,见过太子,大皇子。” 本来狭路相逢,寸步不让地两人,一看见顾九麟,立马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起来吧。”大皇子温和开口。 顾九麟没有起身。 太子微微一笑,冷眼扫过大皇子吃瘪的脸,大步上前扶起顾九麟:“说起来,你还是孤姐夫,既然是自家人,又何须如此见外。” 不得不说,顾九麟的态度让他舒服极了,尤其是在大皇子面前。 上次他与殷馥雅大婚那日,太子殷彻还看他十分不顺眼,如今看来,却觉得他越看越满意。 “你行色匆匆,可是要去寿熹宫看望皇姐?” 顾九麟颔首:“微臣听闻公主今日思绪不加,身子不爽利,想询问她要不要回府调养身子。” 殷彻道:“宫中太医医术高明,皇姐留在宫中百害而无一利。你新婚大喜,父皇已准你三日不必上朝,如今还有一日,你且宽心留在宫中,不必焦急。” 顾九麟连连称是。 这太子前些日还对他不满,讲话怪里怪气讽刺他是大草包,今日却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旧友一般,与他在这太湖边讲了好久的话。 大皇子被两人晾在一旁,脸色稍有不郁,却也勉强能耐得住性子。 顾九麟在一旁看的有趣,险些忘记要去寿熹宫。 殷单后宫嫔妃众多,子嗣却有些单薄。 五儿三女,除了太子与大皇子外,二皇子三岁时意外夭折,四皇子不足十岁,五皇子还在襁褓中。 早些年的时候,朝廷之上为立嫡立长吵过,以太傅一党为首的认为应当遵从祖制,坚持要立嫡,而以皇贵妃娘家为首的丞相一党则认为大皇子颇有军事才能和政治才能,提议立长。 两派争执不下,殷单也始终不肯开口,直到皇后娘娘病逝,才定下三皇子殷彻为太子。 殷单的子嗣虽然少,但是这两位,却是个顶个的优秀。 大皇子温和有礼,谦逊宽厚,太子稳重成熟,做事老练。相貌更是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如玉如竹,如松如柏,俊美的不可方物。 眼看太子还有继续聊下去的欲望,顾九麟施了一礼,打断对方的话:“太子,微臣还要前往寿熹宫,耽误了时间怕是要惹公主不开心。” 太子装作一副这才想起来的模样,拉着顾九麟的手温言道:“是了,皇姐与你新婚燕尔,怕是片刻也离不开你,你且快去吧。得空了,孤差人邀你到东宫饮酒。” 顾九麟只当他这句是客气话,但仍旧恭恭敬敬的应下。 殷单立了太子之后,党派之争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虽然说,顾九麟只是一个小小的内阁学士,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顾家世代为将,在军中和百姓中都颇有威望,顾家老爷子又是三朝老臣,桃李满天下,朝中不少大臣都是顾昌牧的学生。 这一脉的力量不可小觑。 更遑论昭平公主母妃珣妃娘家,齐氏一族,是大殷第一商贾,说是掌握大殷的经济命脉也不为过。 顾昌牧如今在家颐养天年,轻易不见外人,后宫寻常人又不能前往,但是顾九麟就不一样了。 他无论是平日里上朝,还是跟随公主出入皇宫,时常要与两位皇子一党接触。 顾九麟并不想卷入太子与大皇子之间。 顾家代代忠良,忠于大殷,忠于百姓,忠于皇上,从来不参与朝堂的党派,这是顾家家训,也是顾家在朝堂之上立足的根本。 到了寿熹宫,门口的太监一路弓着身子将顾九麟领了进去。 寿熹宫,顾九麟第一次来。 珣妃为人温和淡然,宫中也十分素雅,没有奢靡之气。 外室宽大的木榻上,置放着一张矮木长桌,青色窄肚花瓶,一支鹅黄色的蔷薇开的热烈。檀木点燃,烟雾倒流进佛手之中,再缓缓散开。 珣妃跪坐在蒲团上,放下手中的香茗,伸出右手,缓缓将烟雾拍散。 顾九麟行了礼,跪坐到对面。 珣妃笑着说:“昨日雅儿进宫谢恩,皇上高兴,还赏了本宫一些云顶雾毫,说是云顶峰今年的新品,前些日才送来的。本宫想着驸马应该没喝过,便让宝月分了些装起来,驸马待会儿别忘了带回去。” 顾九麟正端着香茗,闻言又放下,含笑道:“这些好茶,儿臣平日里未曾见过,如今算是得了珣妃娘娘的恩了。” “雅儿平日一直跟随本宫呆在这深宫之中,没有见过世面,前些日子得知皇上将你指给她,还发了好些脾气。”珣妃莞尔,她拨弄着手上那只旧镯子,垂着眼,看起来十分温柔,“她自小娇贵,宫中人人宠着爱着,难免有些小性子。只不过出嫁从夫,驸马管着她也是好的。本宫瞧着她虽然生气,却比以前欢喜了许多,性子也没有以前那么闷了。” 顾九麟老实听着。 他进宫两日,听训三回,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但珣妃说话,他又不能不听,只得频频点头,摆出一副虚心受教地模样。 “你呀。”珣妃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她伸出食指在顾九麟额头点了一下,颇有些无奈,“本宫也知道你懒得听这些,只是雅儿实在是被你打的有些重,昨日夜里都没敢躺着睡。” 顾九麟只得对珣妃连连告罪:“是儿臣错了,儿臣这就去看望雅儿。” “在里屋,且去看吧。”珣妃抬起一直抚摸着旧镯子的手,端起香茗,垂首柔声道,“哄着些。” 顾九麟掀开帘幔,去了里屋,殷馥雅身着单薄的亵衣,趴在床上看书,床边一小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已经被她吃了大半。 观察之间,她又伸手抓了一只葡萄扔进嘴里,动作幅度导致肩膀处的衣领滑落,露出削瘦圆润的香肩,青丝披散在背后,一截盈盈玉腰若隐若现。 殷馥雅看到有趣的地方,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她“噗——”的一声,吐出葡萄籽,用手接住扔到盘里,又揪了一粒葡萄。 古代的公主可真够舒服的,有钱有权,有房有车,走哪儿都有人伺候,还不用干活,要不是她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人生就完美了。 正想到屁股,殷馥雅突然感觉屁股一热,一双手摸了上来,她正懵逼间,屁股又一凉,她的裤子就被人扒了下来。 “靠!谁啊!敢扒老子的裤裤裤裤是你啊……” 殷馥雅说到一半转了个弯儿,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顾九麟扫了她一眼,手下动作不停,将她裤子完完整整地扒了下来,露出两瓣红的发紫的屁股:“怎么比昨日严重些?” 殷馥雅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你一男的,对我一个女人,呸,对我一个柔弱娇嫩、我见犹怜、弱柳扶风的小女子家暴!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脸呢?脸呢???” “药擦了吗?”顾九麟用手掌在她屁股上轻轻揉了揉。 “嗷嗷嗷——干,你轻点!”殷馥雅痛得嗷嗷叫,她拿光脚丫子去踹顾九麟,却被对方轻易地捉在手中,“你放开!” 顾九麟盯着她,面无表情:“我在问你话。” 殷馥雅气! 她睁大眼睛瞪着顾九麟,肚子里憋气憋了半天,从鼻子挤出来一句话:“擦了,可以放开了吧。” 顾九麟还没放:“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 “你!”殷馥雅抓狂,“你赶紧给我放开,这是在母妃的宫中!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你强奸了!” 见顾九麟没动静,殷馥雅立马扯开嗓子大喊:“母妃救命啊,我的妈呀,驸马他要强奸我了!” “噗——咳咳……咳咳……”珣妃一口茶喷了出来,她扶着桌角咳得眼角湿润,还不忘吩咐宫中的宫女太监,“都……咳咳……都把耳朵给我收好了……不、不该听的别听……咳咳咳……” 殷馥雅喊了半天,屋外也没什么动静,只有那个该死的顾九麟冷眼看着她。 “你看什么看……”殷馥雅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大清早的,我开开嗓,不行吗?” 顾九麟握着她的脚踝,欺身上前,将脚往旁边一折,殷馥雅就被迫两腿大张,门户大开,露出下面肥美紧闭的花穴。 “你……你不会来真的吧……”殷馥雅羞愤地脸颊通红,使劲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我不叫了!我不叫了!满意了吗!” 顾九麟说:“回答我的问题。” 殷馥雅悲愤:“……昨日太痛了,我回去的路上又摔了两跤。” 顾九麟另一只空着的手探了过去,覆在花穴上,食指磨擦着缝隙:“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回……回你个头……我要在宫里住、住到死……呜——” 殷馥雅双腿颤抖,咬牙忍着呻吟。 别看她嘴上叫嚣的厉害,实际上身体却十分的敏感,顾九麟还没怎么着,只用指腹在她逼缝里抠了几下,殷馥雅就软了身子,绷紧脚尖,气势一泄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