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甲板上掰开刀柄插喷,努力讨好哥哥
第二天一早,江逐客早早地起床,升起火熬上粥,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回到房中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位小少爷酣睡的模样。 江少爷好像觉得他真不记仇,睡在仇人床上,也能睡得四仰八叉,叉开的双腿夹着粗糙的麻布被子,莹白如玉的臀肉中夹着一点被角,隐约可见粉嫩的菊眼。 江雪遥慢慢醒过来,在床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伸着懒腰:“哥哥……嗯……” 他迷迷糊糊中对着江逐客笑,却被义兄冰冷阴沉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不少。 可再看时,却只能看到江逐客仍是昨晚那副冷淡别扭的模样。 江逐客把小少爷的衣服扔到床上,面无表情地说:“衣服穿上,自己走。” 江雪遥耍赖:“我不走,我不穿,有本事你把我光着屁股扔出去!” 江逐客沉默着看了江雪遥一眼,冷冷地说:“有本事你就光着屁股来院子里吃饭。” 江雪遥看着义兄高大的背影走出房间,抱着那件重新洗过熨帖的衣服,一个人轻轻地笑弯了眉眼。 没有变过。 江逐客还是那个样子,他们之间,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 江雪遥披上衣服,乐颠颠地出去喝哥哥亲手熬的粥。 沉默着吃过早饭,江逐客面无表情地说:“少爷,请吧。” 江雪遥不走,可怜巴巴地抱着兄长壮硕的手臂撒娇:“哥哥~别赶我走。” 江逐客冷淡地说:“我要入宫教长彦王习武,没时间招待江少爷。” 江雪遥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在家里给哥哥洗衣做饭,好不好?” 江逐客到底是没能把那个粘人的小玩意儿从家里赶出去。 江雪遥是江家幺子,又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金贵身子,被江家上下几千口子人宠得没边了,最擅长撒娇耍赖痴缠惑人。 江逐客有点心不在焉,教小王爷练剑的时候出剑微微斜了半寸。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 那具柔软娇贵的身子躺在他麻布铺的被褥上,白衣下赤着两条长腿,纤细的足踝晃得人眼晕。 小王爷生气了,跳来跳去:“江先生你不想教本王练剑了吗!” 江逐客这才匆忙收敛心魂,说:“殿下,我们学下一招吧。” 江雪遥独自一人在江逐客独居的小院里闲逛。 看得出来,这三年里江逐客都是一个人住,三间的院子里没有任何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昨天晚上被刀背磨狠了的肉缝有些隐隐作痛,江雪遥小声嘟囔了一句“江逐客你心真狠”,可想到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到底也没立场再怪江逐客对他冷淡。 江少爷是做大事的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折腰就折腰。 晚上,江逐客从宫中回来,见到江雪遥还没走,眼中的厌恶和不耐烦一闪而过,冷淡地说:“你怎么还在这儿。” 江雪遥不依不饶地缠上去,嘟囔着撒娇:“哥哥,月姐姐要大婚了,是她让我来的,请你回去喝喜酒~” 江逐客表情微微僵了一下。 梅旧月是个侠女。 自幼随父亲在平水江流上行侠仗义,与江家有些来往。 江逐客和梅旧月十分投缘,从小到大都是至交好友。 当年江逐客被赶出江家,还是梅旧月在江心破船上捡到他,才让他不至于因伤口化脓感染死在船上。 可江逐客不愿以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与旧友相处太久,刚刚能行动,就留下书信不辞而别。 江逐客可以和江家一刀两断,从此不近平江码头。 可他不能和梅旧月一刀两断。 这是他的恩人和旧友。 江雪遥看出江逐客的动摇,于是再接再厉,从怀中掏出一张请柬,撒着娇说:“你看,月姐姐特意托我带来的。” 那请柬果然是梅旧月的手书,邀故友江逐客到平江梅家喝一杯喜酒。 江逐客虽不情愿,也无他法,只能向皇上告假,坐上了江雪遥的船,南下去平江码头的梅家。 江上微风徐徐,江雪遥站在甲板上,一身软绸白衣被风吹得猎猎起舞,勾勒出柔软动人的腰肢和饱满挺翘的一双玉臀。 江逐客知道那对臀肉摸起来是什么手感,也知道掰开臀肉后两处嫩穴插起来何等水滑嫩软。 他的目光阴冷又炽热,厌弃着,又渴望着。 江雪遥察觉到了哥哥的目光,轻轻哼着一首儿时的歌谣,上身趴在甲板的栏杆上,慢慢对着身后的江逐客翘起屁股。 江逐客的目光更深更冷地落在那里。 江雪遥把手伸进衣摆里,轻轻扯开腰带的绳结,宽松的白绸软裤顿时顺着光洁的大腿滑了下去,一双长腿在层层衣摆下,被风吹得时隐时现。 江逐客嘲讽道:“江少爷这双美臀,替江家拉来不少同盟和买卖吧。” 江雪遥心里一疼,却仍然强笑着撅起屁股:“哥哥,只有你啊……” 江逐客抽出长刀,猛地一刀平削。 江雪遥紧紧抓住栏杆,瑟缩着闭上眼睛一声尖叫,身后的衣摆被尽数及腰斩断,他的下体毫无掩饰地暴露在阳光下。 这里是平江水道,往来商船客运极多。 一条快船迎面而来,呼啸着和他们擦肩而过,江雪遥下意识的地要扯前面的衣摆护住屁股,却被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了纤细的手腕。 江雪遥轻轻一颤,双手被握在身后束缚住,眼前是滚滚江流和随时可能往来的船只商队,他小声说:“哥哥……会……会被看到的……” 江逐客冷漠地说:“那就算了。” 说着,作势要松手离开。 江雪遥慌了,急忙抓住江逐客的手:“别……别走……哥哥……” 江逐客仍然冷冷地看着他,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有离开,也没有再靠近。 江雪遥觉得他的兄长在折磨他,可他却没有办法。 是他亲手把一个爱他的人推进了地狱,如今想要挽回,就不得不付出更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江雪遥忍着羞耻,硬着头皮,引着江逐客的手,慢慢伸进自己双腿之间,湿漉漉的大阴唇夹住江逐客一根粗糙的手指,缓慢地在肉缝里摩擦抚摸,低低的呢喃:“哥哥……别……别不理我,都湿了……” 江逐客面无表情:“你就要用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勾引我吗?真恶心。” 江雪遥眼眶红彤彤的,难过得要哭了。 他天生就是一副这样畸形的身子,从小担惊受怕地活着,生怕被人知道,被人当做怪物。 偏偏,世上最爱他的那个人,却被他气走了。 他必须要把哥哥追回来,哪怕被羞辱,被折磨,难堪到了极致,他也要想办法讨好他的哥哥。 于是江雪遥不理会江逐客的冷嘲热讽,越发淫荡地摇晃着柔软的腰肢,让柔软濡湿的肉瓣缠在江逐客粗大的手指上:“嗯……哥哥……喜欢吗……喜欢我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嗯……啊……喜欢吗……” 江逐客神情依旧冷漠,胯下的阳物却高高地竖起来,把短打的袍子都撑得支起了一个大包:“不喜欢。” 江雪遥咬着手指,痴痴地笑着,转身趴在了栏杆上,望着远方滚滚江流,心口痛苦地轻颤着,双手却掰开臀肉,顺着柔软白嫩的屁股慢慢往下掰,直到那个畸形的,小馒头似的女人阴户,被他细白的手指向两边掰开,露出鲜嫩水红的肉缝。 两瓣小阴唇在风中微微颤动,已经多年没有被打开过的淫洞小的像豆粒似的,一股一股吐着粘稠的淫水。 江雪遥低喃着:“哥哥……它想你了……” 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上下摩擦着肉缝里软嫩的肉瓣。 江雪遥呻吟里带了哭腔,他知道那不是哥哥的大肉棒,那是一个陌生的,冰冷的死物。 哪怕他做到这种程度,不要尊严,不顾廉耻地献上自己的身体,哥哥仍然不想操他,不想把大肉棒塞进他的淫洞里,把两个小淫穴都插到红肿高潮。 可他不敢挑剔,不敢不满,只能趴在那里撅着屁股,把阴唇掰得更开。 他是来赎罪的,做错事的人,只能接受惩罚。 江逐客有一把好刀。 江家捡到他的时候,这把刀就绑在他的襁褓上。 刀背一直宽,刀柄一寸粗,刀柄上布满了凸起的花纹,是一条蛇盘踞在上面,蛇头在刀柄末梢微微扬起,三角形的毒蛇头吐着信子。 江逐客把刀柄插进了江雪遥流水的淫洞里。 蛇头破开柔嫩的穴肉,尖锐的快感让江雪遥双腿打颤,哭着开始求饶:“哥哥……啊……呜呜……不要……不要进来了……不行……啊……” 江逐客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那条蛇盘旋着钻进了畸形的女穴里,江家的矜贵娇柔的小少爷像是青楼里最低贱的妓女,撅着屁股掰开阴唇任由客人用尽各种手段蹂躏他的身体。 哭着喊着受不了,却一动也不动地努力吞下那根冰冷的巨物。 大半截刀柄插进去,蛇头撞在了宫颈口上。 剧烈的快感猛地炸开,江雪遥呜咽着咬住了铁栏杆:“不要……呜呜……不要……不要再深了……哥哥……呜呜……” 江逐客面无表情地客捏住刀背,熟练地让刀身一转,刀柄上的蛇形花纹顿时狠狠地在江雪遥的淫洞里重重磨了一圈。 江雪遥怕哥哥生气不满,只能高高翘着丰满的屁股继续用力掰开阴唇,哭着任由哥哥继续玩弄。 江逐客是用刀的高手,传说他刀未出鞘,只用刀柄就能让敌人无还手之力。 江雪遥今日终于亲自体会到了兄长有多会用刀。 旋转,倾斜,进出,深压,柔软的穴肉哪抵抗得住冰冷坚硬的凶器,只能被玩得哭叫求饶。 江雪遥不知道自己的女穴里喷了多少次淫水,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栏杆上,双腿软得站不住,哭叫崩溃着:“哥哥……呜呜……不要……不要再玩前穴了……求你……呜呜……要被玩烂了……换一个……换一个……嗯啊……求求你……” 江逐客解下了江雪遥腰间装饰用的佩剑,面无表情地说:“你后面的菊穴,有别的东西用。” 。 。 彩蛋:梦见弟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