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上(剧情,慎入)
男人英俊的面孔上分明带着熟稔的笑意,却让在场除了士郎外的人的全身不由得为之一凛。 “你是谁?”伊莉雅脸上的微笑不知何时收敛了起来,换上了深深的忌惮。 “啧,不过是个人偶,本来一直看到最后倒也有一番乐趣,但是你刚才说了绝对不能说的话。” “区区一个魔法造物,居然说出要杀死骑士王这种话——那是本王的东西,敢对王的财宝出手的宵小之辈,你犯了大罪!” 宗龚之唇角弧度加深,右手向前一指,他身后的宝具飞速投射而出,被【天之锁】紧紧束缚着的Berserker庞大的身躯,全身要害处都被锋利的宝具刺穿。 Berserker立刻发出了疼痛的嘶吼声。 “Berserker!” 伊莉雅担忧地喊叫出声,如玉面庞上的咒印随即煜煜发亮。 Berserker全身因为伊莉雅的符咒迅速泛起了一层红光,接着,他居然有余力挣扎了起来,但是依然没有用。银白色的【天之锁】牢牢的禁锢住他,让他的四肢不能移动分毫。 “赫拉克勒斯跨越过十二试炼之阻碍,最终被迎往神之座的传说,可谓是不屈不挠,乃人类承受忍耐的极限,但是,本王的宝物库正好与之相反,乃无限聚敛的极致。” 宗龚之嗤笑。 “人偶,你再挣扎,在本王面前也是无用。” 伊莉雅狠狠咬牙,娇美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悲愤和不甘心。 宗龚之没有在意,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头对着全身紧绷如临大敌般的Saber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Saber,十年了,你该准备好了。” “把剑放下,成为本王的妻子。” 宗龚之忽然停住了。 他其实还想再说,却在看到一旁呆呆站着的士郎一向纯良乖顺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嫉妒悲伤的负面情绪时,忍不住停了下来。他分明就是想让士郎撕下这虚伪的面具,可在看到士郎的难过时,他内心愉悦之余,又莫名多了几分不自在。 这和预料的不一样。 宗龚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saber攥紧了手中的剑把,一脸肃然道:“Archer,十年前的仇,我还要和你算账!” 一直举着手谨慎地对着宗龚之的远坂凛闻言也忍不住侧脸看了一下金发的servant:“Saber,你真的认识这个……这个金皮卡?” 宗龚之自然听到了远坂凛的话,将高傲的视线转到了远坂凛身上。 “啧,不过是个杂种,saber也罢,你居然敢对本王如此不敬!”说着,身后的【王之宝库】的一把长枪慢慢显现,“你要为你的不敬付出代价。” 却不想,没等宗龚之把“代价”二字说完,被【天之锁】禁锢的Berserker居然在伊利亚的控制下再次挣扎了起来。 “Berserker!”伊莉雅嘴里低声念着魔咒,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红色的魔法回路色泽鲜艳异常。 这一次,Berserker身上的魔力瞬间变大,宗龚之没反应过来,Berserker居然从【天之锁】的禁锢中解放出了手,第一件事就是挥刀砍向背对着身子向他的Saber。 远坂凛吓得惊叫一声,但高超的战斗素养让她迅速反应过来,手指迸射出黑色的魔法炮弹。 “Saber!小心背后!” 可惜的是魔法炮弹对Berserker的攻击没起到半点作用。 宗龚之挑眉,手指轻动,就要操控【天之锁】挡住,却被不知何时恢复力气的士郎抢了先。 士郎用力推开惊讶的Saber,自己逃不开,后背被巨剑划过,划出了一道深深的骇人的血痕。 天之锁这时才再次缠住了Berserker的手。 士郎闷哼一声,接着白着脸抬起头,对着金光下显得更加俊美无俦的宗龚之露出了吃力的笑容。 “王…王…你,你放心……” 然而话没说完,他就陷入昏迷,瘫倒在了地上。 远坂凛俏脸一白,急急忙忙跑到士郎身边,就看到他的后背出现了一道狭长的伤口,却奇怪的没有半点血液流出。 她慌张地碰着士郎的手臂,抖着嘴唇,满脸的无措。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血,间桐君,间桐士郎,你醒醒啊……” 宗龚之顿时知道是间桐家的虫子起了作用,可脸色依然暗了下来,红色的眼睛里一片震怒。 “人偶,你惹怒本王了!” 话一落,身后的【王之宝库】刹那间成倍扩大,几乎遍布了整片天空。 “区区一只趴在地上的蝼蚁,谁允许你抬起头的, 虫子就要有虫子的样子,低头伏地然后去死。” 伊莉雅脸上惊恐更甚,浑身颤抖地尖叫出声。 “Berserker,快回来!!” “妄想!”看着Berserker全身泛起的魔力波动,宗龚之面色阴冷地哼了一声,“被【天之锁】束缚住的对象,即使是神也无法挣脱。就像这个男人一样,神性越高就越难以挣脱。人偶,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瞬息间,在伊莉雅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一柄巨大的长枪激射而出直接贯穿了Berserker的胸膛。 “不——” 伊莉雅绝望地尖叫。 “这只是第一次,还有十一次。”宗龚之冷然道,身后的宝具如雨一般朝着Berserker再次射去。 被宗龚之的怒火波及到的saber和远坂凛,也被这力量骇住,忍不住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 士郎醒的时候,就看见远坂凛一脸疲惫地坐在他的身边。 “你终于醒了。”她大呼了一口气,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间桐君。” 士郎闻言本来迷茫的眼睛瞬间清醒了起来,忍不住往她旁边看了看,只看见黑魆魆的画,禁不住有些囊,但很快就掩藏了起来。 “你——”士郎咳了咳,刚开口说一个字,就被远坂凛打断了。 “如果你问那个金皮卡,他在那边缠着我家saber;如果你问你自己——”停顿了一下,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身上的魔力回路很罕见,我帮不了你,这也是你在这里的 原因。绮礼说,你身上魔力回路出现了问题,只有间桐家才能解决。” 明明第二句话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士郎完全没注意,因为他整颗心都被她的第一句话勾住了。 “远坂同学,你说,王,王他……”他哑着声音问着,一向平静的眼神里居然无可控制的出现了嫉妒的情绪。 远坂凛见此,似乎猜出了什么,脸上不由自主出现了些许的失落,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然后,他伸手指了指士郎的身后,也就是教堂大门处。 士郎循着她的动作往后望去,便看见saber正一手拽着不知何时穿回黑色皮衣的他心心念念的【王】的领子,可【王】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气。 “如果你说的 ‘王’是那个会变装的金皮卡的话,呐,他正在外面缠着我家的saber。” 士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身子控制不住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王,王真的……” 他后面的话没说尽,远坂凛看到他的反应心里顿时更难过了,根本没听清他在讲什么,就胡乱的点头应道:“嗯。” 她没看到,她点头的同时,士郎的眼神瞬间由难过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也不知道宗龚之和saber说了什么,最终,saber暗沉这一张俏脸放开了宗龚之的领子,转身向外走去。 宗龚之没有跟上去,而是回过身,对着坐在椅子上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士郎,罕见的露出了冷淡的表情。 “既然醒了,就跟上。” 远坂凛见此瞬间为士郎感到生气,忍不住就要打抱不平。倒是士郎及时反应过来拍了拍她,然后逼着自己对着宗龚之露出了一如既往的乖顺的笑容:“好的,王。” 宗龚之却因为他脸上的笑,面上的表情更冷漠了起来。 ——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们依然乘坐着【王之宝座】返航。但这一次,宗龚之不再抱着他,而是让他站在座椅的后边。 士郎垂下长长的睫毛,攥着椅背的手的力气禁不住加深。 回到屋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宗龚之面色复杂的泡在温暖的水中,士郎换上了浅色的近乎透明的浴衣走了进来,面上有些粉色,可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服从。 “王,让士郎服侍您吧。” 宗龚之将目光放到了士郎轻纱下没有伤痕的身体上,如此明晃晃的诱惑,却丝毫抵消不了他心底的怒气。 但他没有发火,只是低声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士郎先是露出了茫然的表情,然后迅速变成了愧疚和赧然:“士郎知道,士郎不应该让……让saber小姐陷入险境。” 宗龚之闻言心里的火气立刻蹭蹭蹭涨了好几倍,幸好控制住了,最终只冷冷的哼了一声“滚出去”,便闭上了眼,不想再看这个令自己恼火了一晚上的主角。 也因此,他错过了士郎在听到这句话后,苍白面孔上不可抑止流露出的悲伤。 好久,宗龚之才听到士郎低低应了声:“是。” 睡觉的时候,士郎还是被允许躺在宗龚之的身边。可宗龚之此时心里的火丁点没消,因此就没有和往常一样要求【补魔】。 而这,还是他们【结盟】以来的第一次—— 士郎背对着宗龚之弓着赤裸裸的身子,咬牙强忍着体内淫虫因为得不到精液的滋润的愤怒,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悲伤,却遮不住眼角缓缓落下的泪水。 宗龚之看着他的泪珠慢慢滑过脸颊,满腔的怒火中瞬间冒出了难以控制的怜惜。 他咬咬牙,终于妥协了。 罢了。 他想。 脑海里随即盘算起,明日该如何身体力行,让士郎好好认识到身而为人的“乐趣”。 哪曾想,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第二日,宗龚之醒过来时,士郎已然不见踪影。而床头柜上,正妥帖的放着早餐,碟子边压着一张纸条。 宗龚之深深蹙起了眉——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内容是什么。 他掀起被子走下床,打开柜子。 果不其然,里面士郎的东西,都不见了。 说不出的烦躁愤怒瞬间侵占了宗龚之的整颗心脏,但他终究是穿上了衣服,飞快地跳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一个小时前 士郎背着自己的包,回到了间桐家,不意外的看到间桐脏砚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而间桐脏砚的身后,站着等着看好戏的间桐慎二。 士郎瞬间调整好情绪,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恭敬道:“爷爷。” “那么快就被厌恶了。”间桐脏砚眼睛抬也不抬,“而且,你体内的魔力回路也出现了问题。” “真是没用。” 士郎没有抬起头。 间桐脏砚沉默了一会,才平淡道:“既然如此,慎二,把士郎带下去吧。” 间桐慎二闻言,不大的眼睛很快就嘲弄地扫视了一下士郎的全身,接着脸上慢慢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好的,爷爷。” 士郎闻言,苍白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波动,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间桐脏砚:“爷爷?” 间桐脏砚没有说话,倒是间桐慎二凑近了士郎的耳朵,用着亲密又阴冷的声音。 “你还不明白吗?爷爷给你体内的刻印虫下了命令,现在你是我的了,士郎。” “没想到吧,你终于落入我手中了。虽然被人上过,但勉强试试,还是可以。” 士郎面色顿时僵硬了起来,间桐慎二不由自主露出了更恶劣的微笑,毫不犹豫就伸出手一把拽着士郎的手腕向地下室走去。 待两人走后,言峰绮礼从阳台走了出来,“伊莉雅消失,你要动用这个士郎这个小圣杯了?” 间桐脏砚浑浊的眼看向言峰绮礼:“这不是你来这的目的吗?” “当然不是。” 言峰绮礼翘起了嘴唇,“我不过是来加快进程罢了。” “你想让士郎更加的堕落,好契合黑圣杯的属性,啊,毕竟士郎已经接触到男性的精液了……真是不错的戏份啊,我还真是期待着黑泥污染世界的景象再一次到来。” 间桐脏砚冷笑道:“其他的servant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老朽失望。” 言峰绮礼回以微笑:“间桐先生大可放心。” —— 与此同时,当士郎从恍惚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虫仓。 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士郎眼神灰暗一片,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间桐慎二嗤笑:“原来你还记得啊!”说完,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士郎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士郎咬牙,眼神依然不改。 间桐慎二不在意,只是肆意的大笑道:“啊,这命令果然好用!你有魔力又怎么样呢?如今还不是沦为我手上的一只狗!” 顿了顿,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嘲弄道,“对了,贱货,我听爷爷说你吃了改造之果,身体发生了改变……呵呵,刚好,我还没见过呢!” 士郎闻言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悚然地抬起头看向慎二。 间桐慎二阴笑道:“你以为你身体发生的任何事能瞒得过爷爷吗?我们都知道,你被一个那个该死的【英雄王】艹得有多爽!” ”现在,我给你三秒,马上把你的衣服脱了,贱货。” 根本没法反抗。 士郎直到这时,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绝望”。 可是,不再,不再有人,来救他了—— 他终究是把震惊从面孔上褪去,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麻木。接着闭上了眼,手指微微颤抖,把衣服脱了干净。 一样的精瘦的身子,不一样的是原本略微突显的胸肌变大变软,头上两颗粉色的茱萸,如今不仅长大了一圈,色泽也变成了绯红的样子,分明是被人狠狠蹂躏过才能绽放出的颜色。 间桐慎二瞬间看红了眼,脸上的表情又嫉妒又渴望,但奇怪的是,他的下半身却毫无反应。可他也不管,上手就是对着士郎的两个奶头丝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拽,士郎根本没法控制身子躲开,居然就这样被他拉出了满手的奶汁。 士郎咬牙,闷哼一声,再次张开了眼,那一瞬露出的情绪愤怒、悲伤,却又荒芜。 间桐慎二先是一惊,然后大笑出声:“真是个贱货,快,骚奶头都成这样了,那淫穴可不该都被艹烂了……快,赶紧让我看看你那个被艹烂的淫穴。” 士郎咬牙想摆脱控制,然而身子完全违反他的意志,让他坐在冰冷的地面打开腿,抬起不复青涩的阴茎,露出下面已经水光莹莹的散发着成熟风韵的阴穴。在间桐慎二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那个淫穴居然还饥渴地张合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吐露出更多淫水。 间桐慎二忍不住露出了恶劣的笑,接着居然用脚顶住那个张合的小口,瞬间激起士郎的一声尖叫。 间桐慎二看着鞋尖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水光,再次疯狂大笑了起来:“真是个骚货,要不是我……等下看我让虫子,把你艹烂!哈哈哈哈!”大笑着,他居然放弃了继续折磨转身离开了,让士郎保持着这个姿势面带悲戚地呆住原地。 明明被粗暴的对待,但在刻印虫和淫虫的作用下,士郎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方的淫液越流越多,两个被艹开的尝过精液的淫穴都在隐隐作痒,前方的肉茎不知什么时候也完全挺立了。 离他不过几个台阶的距离的虫子们也因为淫水的味道更佳狂躁了起来。 士郎咬牙,拼命的让自己的神智清醒,要夹紧双腿遮住那让他羞耻的地方,但丝毫抵不住间桐慎二的控制。 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士郎难以忍受地闭上双眼,脑海中却情不自禁浮现出【王】英俊的脸。可下一刻,就变成了【王】和saber站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 这一想,他绯红的面孔顿时唰的变成了白色。 就在这时,间桐慎二不知道从何处牵来了一只猎狗走了回来。 士郎禁不住睁大了眼。 猎狗似乎到了发情期,眼睛发红,身下恐怖的肉筋也蓄势待发的模样。 士郎再心存善意也知道间桐慎二的用意,本就绝望的面孔带上了更深的惊恐,第一次在间桐慎二面前表现了出来。 “不,兄长大人,你——” 间桐慎二看到士郎的表情,深深得意了起来,摸向自己依然毫不动静的下半身。 “这还怪你,士郎。” 他露出了阴沉的笑。 “如果不是你让那该死的英雄王让我再也无法勃起,并把我丢进那该死的——现在,我哪里会舍得让狗来呢?” 说着,看着士郎愈发惊恐的表情,间桐慎二脸上的笑容更阴森了。 “但都没关系了,轮到你了,不过也是便宜你,要知道,【将军】可是我特意从市场买回的用来配种的,毕竟听说你连女人的子宫都有——” “我倒想看看,被狗艹烂的你又被虫子进入,最后到底会生出什么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