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为谁春 (兄妹H,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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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将近,温府上下皆操持起年节一众事务。可不巧当家主母唐氏十月里偶染小恙,竟然缠绵到如今。她嫡出的四姐儿温荷去岁从闺塾结业,当了大玉匠,帮助母亲打理中馈。这日午后,垂花门内福熙厅一干人等忙里忙外,预备腊月市采买,初八那日开族宴、设粥棚。 人群的中心簇拥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穿银红洒花袄,月白熟绢裙,妆饰不多,可自有一种俊朗气派。这就是温老爷的嫡长女温荷了。 “刘妈妈,干果糕品等出错缺漏,倒都还可以往后放。这回最要紧的是礼数做全,其次是留神着人杂分工。我年轻,又面活心软,还得多请您指点了。” “大小姐这是怎么说的!我们做奴婢,可不就该替主子尽心。”那嬷嬷受了恭维,脸上挂笑,口中却连连自谦。 “四姐姐!”突然一个女童绕过忙活的人群,拉住了温荷的手。这是四房沈姨娘生的二女儿温樱,脆生生地笑道,“九妹妹说她要吃牛乳糕,姐姐这有吗?” 温荷一笑,弯腰点了点妹妹的鼻尖道:“我看,还不知道是谁闹着要吃呢!”一面吩咐仆人包了两样点心果子,打点好刘妈,牵着温樱走过南北甬路,到堂屋西边耳房来。 “大哥哥好!” “你好。”冷玉一般的温萧也俯身对孩子们一笑,一边转身道:“四妹妹,老爷给我件东西,要交托与你。” 生在大家族里的孩子,这点眼色是从小就有的。于是几个孩子结伴出门,向院后身走去了,只留这同父异母的兄妹俩坐在耳房里。 地龙烧得暖暖,温荷背对温萧站着,觉得一股热都涌上粉颊来,此时也不说话,只摩挲右耳上的紫金丁香儿坠子。隐约间,她仿佛听见男子轻笑,这更让她回不过身来了。 “走吗?”温荷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于是她听见青年的脚步迈出门槛,默数片刻,她也提起裙摆出门,隔着几步跟在他身后。 进了这陌生的屋室,温荷紧张起来。方才一路走着,身上带了寒气,此时便有些颤抖。温萧也不说话,为她指了搭着椅袱的描金椅来坐,闭上双目,不知他在思量什么。 温荷凝眸看着兄长那冷玉一般俊美的面容,挺拔如竹松的身形,脑中腾起许多杂乱的念头。她试图理清思绪,伸出的指尖就快碰到他搭在桌上的手背,却被他狡黠地捉住,温热的指腹擦过她的金凤红指甲。 “别看了!”温荷心上那种强有力的羞耻又操控住她:她把手指抽回来,将身子向另一边倾斜。 温萧走到她对面,轻轻扶着她的肩膀,好让两人视线平齐:“很好看。” 总觉得屋内阴冷,还带有潮气。温荷脚不沾地忙了好几个时辰,此时对上他的目光,那些被刻意隐匿的疲惫都出现了:“我好冷。” 于是温萧攥住温荷的手,顺从地让她站起身来,于他胸口寻了个舒适的角度偎着,将少女圈在怀里。他低头碰着她的乌发:“哥哥知道。” 少女不好意思地笑了,温萧仍在那里,张着双臂,笑得春风化雨。 温荷在床沿处坐下,叫一声哥哥,温萧就走过来。 然后她为他解开冠带、外衫,就像个贤淑的妻子那样。温萧松下腰边的团龙玉佩,散漫地丢到一旁,温荷若看见了一定会说他。可是温荷现在分不出精力来说话,两瓣红唇被男人吮吻,丁香小舌也与她的爱人交缠追逐着,她的手紧紧攀着青年的双臂,小腹以下被撩拨出一团火焰,热涨得难受。 “元元,想我了没有?”温萧不再吻她,哑声凑到她耳边喃喃。平素清冷的公子在这时候也急燥起来。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鲜妍,如同敷粉施脂。 “我…“温荷不禁想笑他,可注视着他不复镇定的神情,她也糊涂了,想的是什么话,就全说出来:“总是想你,想了好多回…”她银牙微咬,便流露出怯怯的模样,拉着他的大手探至裙边,却不再进一步,“想到这里…都湿了。” 温荷能感觉到,这话出口之后,青年的气息明显变得粗重。但他深深地呼吸几次,抬手将帐幔放下,这才替她解开外袄与下裙。因温荷今日管事,梳了个繁复的发髻,她不敢拆下,便只卸了钗环。肌肤相贴,温萧感受到了她温暖的肌理与怦怦的心跳。 他们饥饿地亲吻,好像是无助的旅人找到栖身之地。温荷的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无力地推着温萧的肩膀,口中不住地婉转娇啼。 此时她正大大地张着自己的两条白嫩腿儿,双手抱着,任凭高瘦的男人端详着最隐秘的花心。温荷羞极了,粉白的脚丫不满地踹了踹他的肩膀,不再让他看,娇声嗔:“你还要不要做了” 温萧闻言没答话,只专注地盯着她,眸光深深,像要把她吞吃。温荷最爱他这种眼神。在他侵略性极强的注视下,她抿抿双唇,双手抚上乳尖淡红的朱果,而后款款地摆着柳腰,似要向男人口中送。 温萧这回没放过她。他低头舔吻过一对敏感的尖尖,激得娇人儿舒展开身体忘情地轻叫。另一只手伸去碰被花露濡湿的瓣。他既护花,也磋磨着花朵,等到他终于剥开叶片逗弄水光淋淋的花心时,她眼角已然急得带了湿意。娇态妍丽,低声呼求着,如小舟入海不能自主。 可在两人欢爱中,她到底是做着主的。温荷的主意大得很。她要温萧倚着软枕,分开了花唇小心翼翼地坐下去,却几次不得。此时她开始热起来了,连松松的鬓发也被香汗浸湿。终于他们的情欲紧密结合住,温萧去抓她玉藕般的手臂,女孩垂下头与他接吻。 顶到很深处了,怎么办?温荷脑子昏沉沉的,只有这个想法清晰得惊人。蜜壶中又酸又涨,单被填满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他。此刻男人英挺的剑眉紧锁,本能叫嚣着让他侵犯、掠夺,他却顾忌晚间他们还有事,不敢尽兴。直到女子娇娇地摆动雪臀,夹动他胯下的硬挺,温萧没法对她说不。他扶着她盈盈一握的蜂腰,温荷低柔的喘息就猛然变了调。 “喜欢…”被同父异母兄长的阳物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顶到体内,温荷须要拼命地咬着下唇,才能不尖叫起来。他每度抽送,小穴都紧绞着挽留,蜜水打湿了芳草,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温荷还记得看向男人晦暗的眼睛,一句话被顶成了好几句,说不完整:“元元喜欢哥哥 ….也喜欢…呜嗯大肉棒…用力地操元元啊!” 她说完才知道害羞,汗津津的双颊泛上酡霞色,将头埋进男子胸膛呜呜摇首。 男人一阵遽然猛烈的抽插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细密吻着温荷如云的黑发,气息尚且不匀:“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觉得快乐了说出来,不是人之本能么?” “可…”可她怎能脱口而出下流的淫言浪语,她与烟花之地的妓子有何分别? 温萧满心里只觉得她可爱,又亲了亲红唇,要她跪于榻上,自己于身后进入:“让我操进来,乖宝。” 等空虚的甬道终于被阳物撑满,两人都满足地叹气。温萧稳稳地圈着娇人,哑声叫她”乖孩子”。然后她便开始叫哥哥,求哥哥,撩拨他们亲密和道德之间那道禁忌的细线。 最后含娇带媚的那声“夫君”,解脱了这对青年男女背德的罪恶。 温萧黏糊糊地吻她,下身狠狠地索取。哪有把妹妹压在床上操的兄长?她是他的娘子才对。 温荷遭受不住,想躲避疯狂的捣弄,被温萧揽住肚儿拽得更近。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她深粉的花心里激烈地进进出出,紧密相接,穴口流出潮湿的春水。外面的天色渐暗了,今夜下了红雨,肚兜石榴红,指甲凤仙红,罗汉床褥也红红的招他喜欢。 她娇媚地向他绽放,莺声软语,招来男人略带粗暴的疼爱。狂风巨浪之下,温荷口中逼出猫儿似的叫,体温攀升到与他一样热烈:“好哥哥…别肏那儿…爽死人了…” “我怕是先要被你浪死了,嗯?”男人没提高声音,就这么带着腥臊气与她调笑。一面只往那酥麻销魂处抽插,“你看我这般扶着你的肚子,像不像有身孕?” 温荷将自己的双手附在他大掌之上,因为腰身向前受着冲撞,小腹微微隆起,可不正是怀胎妇人的模样。她莫名其妙地兴奋到了极点,一只手去爱抚桃源中的花蒂,哭叫着求男人操得更深:“卿卿不要…丢了…我要去了!你疼一疼我……啊啊啊!”温荷满面潮红,秘处再三紧缩,臀摇声颤,竟到了高潮,红红的小嘴哭得嗓子快哑了。 温萧一个不留神,险些出精,忙忙要抽出来,谁知被女孩含住:“别走 …就射里面!” 忍耐不住将那微凉的白精浇灌进蜜壶深处。两人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温萧拿帕子把温荷颈间的薄汗擦了,又拭了下身,才把帕子一丢,抱她在怀里吻着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