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闺房之乐,孕中亵玩
赵瑭倚窗坐在榻上,眼前的虚空中浮现着一颗绿意盎然的任务树,树桩中心刻着金色字体的主线任务要求,四周延伸出去的四道脉络则代表了三个支线任务和一个隐藏任务,树杈顶端皆已开花结果,意味着任务的完成。 “上次完成了支线任务三和隐藏任务后,系统就一直没有新的提示,难道每个世界的任务数量是有限制的,避免有玩家通过完成大量支线赚取积分吗?如果是这种考虑的话,那岂不是每个任务都必须尽力争取,否则损失的分数难以弥补回来?” 赵瑭蹙着眉头,暗自琢磨系统的评分标准,以确定自己应该怎样尽可能争取分数,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获得自由登录退出游戏的权限,如果完成主线任务后在最终评定分数时达不到90分,那经历过的世界就相当于一个废档,纯属浪费时间。 赵瑭想的入神,肚子里的小祖宗却又闹腾起来,在里面四处翻来覆去,“别踢了小混蛋,老混蛋就已经够让人心力交瘁了,你乖乖地,让我安生一会吧。” 赵瑭无奈地抚摸着大肚子,用手心轻轻回应了他,试图让他乖乖偃旗息鼓,这小混蛋劲大得很,如果不理会他就会一直闹,把人折腾得够呛。 这越近临盆的日子,赵瑭身子愈加笨重,行走坐卧都不得爽利,又时常受肚子里孩子折腾,心中躁郁,脾气也见长了不少了,一干怨气全撒在服侍他的丫鬟仆从身上,时常挑三拣四百般刁难,不是茶水太烫就是汤水太凉,糕点要么太甜要么太咸,把一干下人指使得团团转,有苦说不出。 可谓仗着肚子里的小祖宗在刘家兴风作浪,唯有刘臻,赵瑭仍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他总有种预感,若在刘臻面前摆谱,那人大概会对他百依百顺,然后在床上要他十倍奉还吧? 只是稍微一想,他都禁不住打冷战,心里那些作怪的念头瞬间都消失干净。 赵瑭在榻上休憩了一会,便听外头传来轻微的声响,抬头一看,正是刘臻走了进来。 “夫君。”他作势要下塌迎接,一只脚还没触地,对方摆手示意不必,他便马上收回,心安理得地坐于塌上。 “回来路上刚好遇见一伙波斯商人,耽搁了一些时间,十一郎在府里可有挂念为夫?”刘臻上塌,把人搂在怀里,亲昵厮磨了一番。 “十一郎时时都在思念夫君。”赵瑭端了放在几上的热茶递过去,却见对方轻轻摇头,略一犹豫,便亲自抿了一口,凑上去口对口的,以舌尖撬开对方故意紧抿的嘴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一点地渡过去。 一盏茶渡完,赵瑭已有些呼吸不畅,刘臻却意犹未尽,反客为主地吮吸少年柔软的唇瓣,狎舌亲嘴儿反复交缠在一起,激烈的动作让赵瑭松散的外袍滑落一边,露出一侧白皙光洁的肩头和半掩在外袍里面的嫩乳。 刘臻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大手从外袍领口处探了进去,忽轻忽重地把玩他的酥乳,不一会就把奶头连着玫瑰色的乳晕掐肿了一圈,尖尖的奶头也硬得跟颗小石子似的。 如此狎舌玩乳半天,直至赵瑭脸色涨红、呼吸不顺,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时,刘臻才勉强放过了他。 此时赵瑭身上外袍已然半褪,上半身袒胸露乳,中间衣袍系带只松松挂在腰间,下摆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袍微微卷起,从中伸出两只白皙小巧的脚踝,欲拒还休极是撩人。 刘臻已按耐不住,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怀里,直接一撩衣袍,露出白腻腻的大腿和大腿根尽头掩藏着的艳红色花蕊来。 更让人膛目结舌的是,不知何时娇嫩的花蕊上竟带着一副十分精致的淫具,这淫具分有两条细链环在腿根处,紧紧勒进了丰满的大腿肉里面,长链一端又各连结着一个薄若蝉翼的淫夹子,分别扣在两瓣肥厚的小阴唇上面,一左一右自两边拉开,中间花蕊被迫门户大敞,露出媚肉层层叠叠宛如牡丹盛放。 牡丹花蕊尽头似埋着什么物件,隐约可见一缕棕色毛发,毛发尾部还系有另一链子,自花蕊深处延伸出来,兼分两头扣在蝉翼花唇夹处,四链牵连又生有一粗链,尽头挂着一个圆润窄小的金箍子,正箍在充血肿胀的小肉茎根部。 “真乖,有好好带着这套淫具,为夫还以为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悄悄取下来呢。”刘臻轻轻拉了一下其中一条链子,淫具数链勾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刺激得赵瑭身体直颤不止,扭了屁股,试图避开男人肆意的玩弄。 只是链子勾在男人手指上,他一动,花唇花茎以及花蕊里那物件反而被大力拉扯了一下,疼得他顿时哀叫一声,跌落回原位,不敢再动弹一丝一毫。 “别乱动,仔细把花唇给扯坏了。”刘臻上边抓着柔软的白腻奶子把玩,下面用两指绕了几圈中间链子,用力一拽,生生拽出了一截埋在花蕊深处的东西,那玩意细细长长的,周身嵌满细密的棕色绒毛刺,看着像是什么动物毛发,捅进去时毛发柔滑得穴肉微微发痒,一旦逆势抽出,密密麻麻的绒毛便会如同倒刺刷一样狠狠刷洗上一遍娇嫩的壁肉。 “疼......花穴好痒!”赵瑭觉着下体跟被万蚁噬肉一般无二,疼痒皆到了极致,“......快抽出去,啊!不,......放、放回去!” 见赵瑭一副失控落泪的模样,刘臻手劲稍微一松,因为四链牵连的关系,假阳具滋溜一下又埋进了花穴。 “到底是要抽出来还是捅进去?十一郎真是在为难夫君啊。”刘臻难为地勾拉链子,有意无意让假阳具一抽一插地肏弄着花穴,才动几下,赵瑭已然溃不成军地哭喊起来:“好痒!夫君别弄了,深、顶顶到了.......啊!别,别抽出去,里面好痒啊!” “是这里痒了?还是这里痒了?小骚穴到底哪里痒呢,十一郎怎么都不说个清楚?”刘臻大力拉扯着链子,像要把淫穴肏烂一样狠狠捣进捣出,夹着淫夹子的两瓣花唇也被这动作所牵连,一下拉伸到及其可怕的长度,一下又弹回原状,原本半翘起头的小肉茎也不断被来回拉扯着,由于底部金箍牢牢束缚着肉根,顶端小口只微微湿润,竟渗不出一滴淫液来。 “左边,不、不是的...都、都痒......疼!”赵瑭几乎濒临奔溃,假阳具每抽插一次,表面细密的毛刷倒刺就跟要刮下他一层肉似的,最是娇嫩无比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般折磨,但身体毕竟被调教久了,很快又从疼楚恢复过来,巨大的痒意压制住了一切,让他只想好好找个东西进去解一解痒。 “十一郎想不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刘臻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他已有数月未曾好好碰过赵瑭的雌穴,刚开始是怕情欲上头床笫间太过激烈,失手伤了孩子,再后来每当他一提,赵瑭便把这理由正正当当地搬出来,无数次掐灭了他的欲望。 所以这会若是换了赵瑭求着肏雌穴,事后就论不上谁的对错。 “好......不行、孩子......”赵瑭有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又让假阳具肏得几近失语,喉咙里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呻吟。 “夫君省得,不会全进入的,就在穴口肏一肏,给你解解痒就好了。” 赵瑭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折中,便泪眼朦胧地答应了。 刘臻得了应承,把赵瑭摆成仰面躺在塌上,两腿挂在自己腰间,白嫩屁股悬在半空中的姿势。 他趁着人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抽出假阳具,把赵瑭折磨得半死的玩意不过一指半长,周身绒毛已让大股淫水浸湿透了,正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浊液。 刘臻也不解开整个淫具,就让假阳具晃荡荡吊在赵瑭两腿间,两寸来长的链子相扯着上头的淫夹,把两瓣肿得不可思议的小阴唇拉长拉得直往下坠。 刘臻以两指插进没有遮蔽的花蕊里,搅了搅动,这处刚受了假阳具一番肏弄,里头又湿又黏,穴肉微微颤抖着还残留有来回磨擦产生的一丝烫意,此时肏入正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他一撩下袍,释放出早已勃发的大肉根,先用龟头在花穴肉缝里碾磨数下,甚至着重照顾了淫具没有顾及到的阴蒂,翻来覆去地挤压它,直把敏感的小阴蒂给磨硬磨得红肿发亮了,鸡蛋大小的龟头也沾满了黏腻的淫液,才对准雌穴口,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啊......”赵瑭一声呻吟,听不出是疼还是爽,许久未曾容纳过巨物的雌穴撑开到极限,单单含入了一截龟头就已经酸胀不堪,紧紧包裹住龟头的肉壁不断推挤蠕动着,一呼一吸间,似在自动吮吸龟头,带给入侵者莫大的极乐快感。 “这次为夫暂且只用鸡巴头肏你的雌穴,等生了孩子再好好尽兴,到时候我要把你肏到下不了床,连尿也只能撒在床上......”刘臻一脸可惜地看着露出外头的大半截肉根,缓缓挺胯一来一回地浅肏着泥泞不堪的花穴。 浅抽慢送间,半坠在空中的假阳具也跟着晃荡,金属链子相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夹着男人鸡巴的小阴唇像两扇肥厚嫣红的蚌肉,让金链相系着的淫夹拉扯至变了形,也不知是赵瑭疼太过早已麻木了,还是雌穴挨肏的强烈快感远远掩盖了其他痛楚,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顶弄,发出明显带着欢愉的呻吟。 “十一郎,我的小十一郎......”刘臻呼哧喘着热气,不断唤着赵瑭的爱称,一百来下的肏干后,见赵瑭被金箍紧缚住的玉茎不顾链子下坠的力量,竟颤巍巍抬高了头,顶端艰难溢出的蜜液有如珍珠大小,欲落不落,显然憋到了极致。 刘臻轻轻弹了一下玉茎,那滴淫珠便四分五散地溅开了,无法爆发的性器让人随意把玩,赵瑭无法反抗,只能发泄般用无处安放的两手去抠身下的床榻。 没抠两下,就让人拉着引着握住了大半截肉根,十指交缠覆盖在一起,仔仔细细地抚慰男人露在穴外的性器。 最后约莫连肏了近千下,刘臻才一个猛地抽出,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口,又噗一声狠狠尽根肏进去,鸡巴头甚至顶到了子宫口那处软肉,同时他解开了赵瑭玉茎上的金箍,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阳精。 赵瑭憋得久了,精量比以往足,断断续续地射了许多,因为体位的关系,几股直接射在了刘臻腹部上,剩下的落在自己大腿、小腹间。 等他射完了,埋在体内深处的大鸡巴却还射个不停,滚烫的阳精不断击打在子宫壁上,足足连射十几股,龟头抖动几下,才抖尽了最后一滴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