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幽会(自w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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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结界无法完全隔绝外界的消息,实际上,仙魔两道集结迷途城外准备消灭魔族是近期修真界头一件大事,修仙界大大小小的宗门都牵涉其中,茶余饭后无不谈论,他想不知道也难。 有一日林子攸就听到守院小童与几个师兄弟隔着结界说话。 小童年纪还小,性子活泼,难为他成天守着一个空院落,好不容易交好的师兄弟来了,几个小少年聊得开心,慢慢忘了压低声音。 他们说起仙魔各宗门组成诛邪盟,浮霄门门主和幽冥宗宗主分别被推举为盟主和副盟主,各自作为仙魔两道代表集结两道势力。迷途入城的通道全都关闭,迷途城金蓬长老甄朴远和前城主后裔司徒煜带部分弟子叛城出逃,并为众人打开迷途城外城的通道,还为诛邪盟带来秦瞻即将渡劫的消息…… 林子攸听得心浮气躁,思前想后,传信符唤来莫清霜。 “云玄宗也要参加讨伐迷途城?”林子攸单刀直入。事实上云玄宗已经派人去了。 莫清霜说:“浮霄门发了盟主令。” 林子攸皱眉道:“浮霄门根本不是为了魔气入侵,也不是因为秦……城主的身份,他们只是想在众仙门中立威。” 莫清霜颔首道:“去讨伐的人未必心存正道,迷途城千年积淀,城中天材地宝数不胜数,早有人觊觎。若迷途城主有个万一,城中群龙无首,整座城都任人瓜分。” “那你还派弟子去?” 莫清霜一愣,林子攸也意识到自己急躁了,他冷着脸将一盏冷茶灌下去,想浇灭心中燥火。 莫清霜说:“从掌门打着正道诛魔的旗号,云玄宗不得不应,不过师叔你放心,不日我将亲自去迷途城外,规范弟子言行,不会让云玄宗卷入不必要的纷争。” 林子攸想了想,还是问:“迷途城中现在怎样,你可有消息?” 莫清霜说:“前线传报,浮霄门和云玄宗已经进入迷途城外城,但是外城与内城之间有屏障,他们还没找到进内城的方法。” 林子攸忽而一阵头晕目眩,胸口有些气闷,莫清霜看出身体不适,忙上前询问,林子攸摆摆手。 打发了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莫清霜,林子攸无法再静心修炼,他躺在床榻上歇了一会儿,不适的症状稍有缓解,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晚,山中雾冷露重,窗外虫鸣寥寥。林子攸摸着身侧床榻,竟觉得有些冷清,他早已脱了凡体,本是不惧寒暑的,或许近日损耗太大才身体虚弱。 又或许是因为寂寞。 这一年之中但凡他在床榻上醒来,总是枕着火热结实的胸膛,被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细密温柔的亲吻如细雨落在他脸上、唇上或者身上,另一个热烫的事物则霸道蛮横地占有他的身体。 林子攸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好像身上少了点什么,一定要紧紧抱着才不会流走。 虚冷逐渐爬上来,抓着锦被搂紧也无法得到慰藉。 或许太久没纾解了。他想。 从乙随山秘境里出来,他和秦瞻分开养伤,再也没有完整做过一次。临行前一天,秦瞻也只是用手指…… 林子攸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手慢慢伸下去握住玉茎,手指微凉的触感让他自己一个激灵,上下捋了几下,却总觉得不得劲。他有些不甘心,继续向下探,指尖碰到柔软的花唇,早已濡湿一片。 林子攸深深陷入锦被中,手指颤抖着再向下探,那里湿漉漉的,正不满地一张一合,软滑湿嫩的穴肉需要被填满,他忍着羞耻探进去一截,只略动了动,软肉饥渴地盘吸上来,他自己也下了一跳,原来他的身体就是这样。 可是仅仅是手指并不能让那里满足,林子攸又动了动,难耐地呻吟出声,手腕忽然被捉住。 “想要了?” 林子攸一惊,翻手抖开钳制,略松动一些又被紧紧握住。 秦瞻不知何时出现在床榻前,有一刻林子攸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不是在迷途城么,听说各门派把迷途城围得水泄不通,他怎么可能离开,而且他渡劫的日子快到了。 可那的的确确就是秦瞻,正握着他手,脸上还带着像往常一样可恶的笑。 林子攸眼里被情欲和疑惑染得水泽生辉,愣愣看着秦瞻,秦瞻心神一荡,却温柔道:“手怎么这样凉,你身体还没恢复,我让符灵送了药,你怎么不都接?” 林子攸被他撞破自己行事,心中羞耻,又因一些情绪堵在胸口难以宣泄,更是不快,他挣不开,冷着脸说:“城主深夜到访,真当我云玄宗是任意来去的地方?” 秦瞻细细摸着他的手腕,说:“无意冒犯云玄宗。不过子攸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来看你的。” 林子攸心中酸涩更甚,恨也不是恼也不是。 秦瞻不由分说将林子攸搂入怀中,“身上也这样凉。”又握着林子攸沾湿的手指,说:“幸好我来了,否则岂非让你辛苦?” 林子攸简直无地自容,偏过头,说:“秦城主莫不是忘了,你我约定已成,两不相欠,我这儿不欢迎你,请回……啊!” 秦瞻对林子攸的身体何其熟悉,就着拥抱的姿势摸到林子攸裤子里,手指没入花穴轻轻搅弄,热烫体温透过衣衫烘烤着林子攸的身体。 林子攸脊背一挺,熟悉的战栗爬遍全身,再容不得他多说。 又是这样。林子攸恨恨咬牙。 “想我了吧。”秦瞻舔着林子攸的耳朵,呼吸都扑在林子攸颈窝里。 林子攸咬着秦瞻肩膀不回答,秦瞻笑了笑,任由他咬。 “刚才是不是一边想我一边摸自己?” 修长的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抚摸濡湿的穴肉,划过花心时故意微微曲起,反复几次,林子攸被弄得浑身酥软,实在没办法,才说:“唔……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秦瞻不依不饶,“子攸想要,我自然要满足。” 林子攸忍无可忍,挣开秦瞻的怀抱,说:“是,我欲求不满,可是与你无关,我们的约定已经完成了,就算我想做,也不需要你。” “请秦城主自重,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子攸心念一动,招出眠霜,银色的剑身将昏暗的室内映得光华流彩,剑刃冒着寒气,直指秦瞻。 秦瞻反而笑道:“那就别客气吧,死在子攸剑下,我也算无憾。”他扯开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说:“朝这刺。” 林子攸哑口无言,“你……” 秦瞻却拉着林子攸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说:“子攸你想我吗?我想你了。” 都是哄人的情话,不足为信。林子攸内心告诫自己,但他心尖却止不住发颤,耳根也热了。就在他恍神时,秦瞻合身压下,很快又掌握了主动权。 他亲着林子攸的锁骨,腰身下沉,男根毫无阻碍地压入花穴,软脂一般的穴肉像被热化开,黏黏糊糊裹上去。 秦瞻不似以往那般蛮横,近乎轻柔地缓缓推进,抵在花囊入口,怜惜似的轻轻叩击。酥麻感立时蔓延林子攸全身,他身上一软,脊背却紧绷,这一张一弛之间,已是乱了神魂。 真正被拥入胸膛,才知道自己多怀念这个胸膛的温度,再次被进入,才知道这副身躯那样渴求被占有。 身体越是被填满,胸中越是空落酸涩,花穴吞吃着男根,随着秦瞻的动作舒收,契合无比,林子攸却忍不住流出泪来。 秦瞻一惊,忙伏下身去亲吻林子攸的面庞,说:“怎么哭了,哪儿不舒服?” 林子攸并不想哭,但是控制不住心中愁怨,也控制不住泪水,他转过脸去,闷声说:“还做不做……”软穴内嫩肉猛地收缩。 秦瞻抽气一声,再不多言,摁着林子攸腰身操干。 虽是如此,秦瞻的动作却还是比以往温柔许多,林子攸如同躺在一汪温泉水里,湿湿热热,水流浸透他每一寸皮肤,酥软的热流送至四肢百骸。 他像醉了一般,焦躁不安的心逐渐安稳,花穴里吸吮着,被带上缥缈云端,直到秦瞻也泄在里面,穴内湿腻腻地收紧,夺去林子攸所有的感觉。那里与男根契紧了,缠缠绵绵。 林子攸倦极,神思一松就睡过去。 早上林子攸醒来,手向身边一摸,空的。 屋里哪里还有秦瞻的踪影,晨光倾入房间,满室透亮,昨夜旖旎仿若梦境。 林子攸心中愤愤,秦瞻那厮果真将他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想起时就幽会亲热,不需要时就消失无踪? 他忍了再忍,最终叹了口气。 身上清爽舒适,应当被小心清理过,连日来的昏沉也一扫而空,昨晚睡着前,依稀记得秦瞻运起荡魂决给他输送灵力。 他掀开锦被,一枚石头从掌心滑出来。那是块黑色石头,除了颜色漆黑,看起来和石子路上的石头没什么两样,枕边放着一个匣子,里面是一些涵养灵力的丹药,都是上上品。 林子攸捡起石头仔细看了一会,收入乾坤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