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挺着胸给男人喂奶,大奶头被吸得红光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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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尾,临近年关,大雪纷纷染白了整片山市庭楼,还是清晨朝食日未出,一辆马车便悄然停到了尚在闭馆的红袖招外。 撩开床帘,阿娇只穿着一件藕荷色芙蓉肚兜,像倦懒的猫儿一样从被窝里爬出来撑着懒腰,巧儿端来一叠服饰放到阿娇床前,只道是,刺史大人点了她,要阿娇去府中服侍。 “是夜里才去,还是这时便去呢?”阿娇眼帘一抬,上次夜里要她出台去李府,结果刚一进门就被男人抱上了床,她精心准备了许久的妆容李珣看都没看一眼,她可恼着呢。 巧儿笑着回道:“来福都已经候在外面了,要姑娘梳洗后就过去”阿娇也当即来了精神,抬腿拔出腿心处硬邦邦的玉势,便要沐浴,要梳妆,要用李珣最喜欢的女儿香来熏衣。 一袭黛紫小团凤齐胸上襦,下着橘红垂胡袖长裙,身搭金霞明光披帛,外罩一件赤红狐裘披风,阿娇对着六菱铜镜照,桂花油润泽过的发丝被梳得一丝不苟,一对瓉珠金步摇也反复调整了位置,找到最合适的角度,妥帖的插入发中——金雀钗,明月珰,她轻柔一笑,芙蓉如面柳如眉,娴静犹如花照水。 等阿娇收拾妥当,马车缓缓驶进李府,已是午后,阿娇被径直带到了李珣的书房。 从厚厚的一沓公文中抬起头,正见佳人福身,娇嗔的一声行礼:“大人”,让李珣心中一动,当即迎了上去。解去阿娇身上沾染上雪水的赤红狐裘,扔给来福后,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李珣禁不住心疼得呼出声:“好冷”书房中点着暖炉,地上也铺了厚厚的毛毯,屋中有如三月春暖时节,李珣还是让来福又去取两个暖炉过来。说罢,便揽过阿娇腰身,一把将她抱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 纤柔的女子被李珣紧紧箍住,他埋头深嗅发间清香,唇便覆上阿娇耳后亲吻。 “怎生来得这般晚,今日等了你好久”李珣声音嘶哑,略带不满的咬了一口女人耳垂,却又怕弄疼了她似的,哈一口气,又重新含着冰凉的耳垂吸吮。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后,还有舌尖湿热的舔舐,酥酥麻麻的,让阿娇忍不住咯咯笑,她轻推一把,踮脚勾上男人后脖颈,面庞在距离男人鼻尖仅仅两寸处停了下来。她的眼中倒映着他的影子,阿娇蠕动着朱唇小口,一字一顿道:“大人都不说想我”轻蹙眉头,妩媚的音色中还带了几分嗔怪。 李珣无言笑,当即对着女人娇嫩红唇俯身下去,含着她的软香小舌四处乱撞,反复勾缠、逗弄,蛮横的侵占了她整个口腔。 来福轻咳一声,赶紧拉着巧儿退下。 一记深吻缠绵,阿娇只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时,男人却突然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胯间,那样韧行十足的大物在她手中舒张,蓬勃的撑开,又变得坚硬无比,阿娇隔着衣物仿佛都能摸到那股灼热的气息。 深吻之后,抱着她后腰的手一松,阿娇长舒一口气,开始大力喘息。 “你说,大人他到底有没有想你?”李珣撑起的肉棒刚好顶在阿娇小腹处,他双手抓捏起阿娇胸前两团柔软,越揉越上瘾,一觉不尽心,更是从衣领处伸了只手进去摩挲。 阿娇一对奶子长得又挺又俏,圆鼓鼓、软绵绵的,丰盈圆润,是从小就由花姨找的各种偏方补品给她喂出来的,十二岁后来了初潮,她还一脸稚气时,就长了一对让无数男人欲罢不能的巨乳,后来又被男人吸食揉弄了三年,如今敏感得已是世间极品。 在李珣的挑逗之下,双乳饱满得胀了起来,小乳珠浑圆挺立,映在布帛衣物上,甚至能看见两颗凸起的圆点。阿娇面上迅速飞起两朵红云,但仍别过身去,咬着下唇:“既是想了,大人也不曾来找我,怕是哄骗奴家的吧” 这话李珣可不乐意听,当即大手移到女人右乳乳尖,两指捏着刚被玩得坚挺起来的小乳珠搓弄,刻意夹着往外拉扯,那颗红樱桃似的奶头在他指缝中艰难的转动,不出意料的,奶头被他扯得热气哄哄的往外冒。 又疼又痒,下身悄然分泌出一股蜜汁,阿娇倒吸一口凉气,眼见男人闭眼要用牙去解她胸前系带,她连忙推开李珣,双手捂住胸前,拖着松松垮垮的衣物,娇笑着往内跑。 “不许~大人今儿说不清楚可就没有奶吃”阿娇很清楚她这双雪乳,是个男人就想摸,是个男人就想咬,她一个翻身,半躺到李珣平日歇息的花梨木长藤椅上,目光含情的望着李珣,手上却故意去解胸前衣带。 很快,斜卧着的女子长裙褪到腿间,襦衣也被扔到一旁,上身只留着一个被撑得鼓起来的藕荷色肚兜,映着晶莹纯白的肌肤。 “娇娇”李珣赤红了双眼,滚动着喉结,只在片刻间便为之倾倒,连番解释着:“都是年关到了,各府各部的公文太多,这才忽视了娇娇”还怕阿娇不信似的,用用手指了指杂乱的桌案,边哄道:“是我错了,我认错,认错了好不好,娇娇乖,等这阵忙过了之后,我定是日日去点你的红头牌” 李珣一边哄着一边急不可耐的去解阿娇背上的肚兜扣,阿娇将他手按住,只道: “大人可曾想娇娇了?” “想了想了,我的小心肝哦,想死我了” “大人见到娇娇可会欢喜?” “欢喜,自然是欢喜” 阿娇在青楼长大,花姨教她们最多的就是,不要相信男人发情时说的话,可是阿娇顽劣敷衍,竟是半点没学会。 她心满意足的亲手解下了肚兜,抱住男人的头,按在挺起的胸脯前。 李珣右手把玩着酥胸,埋头一口含住左乳,大口吸吮,仿佛要将整团雪乳包入口中,舌尖一阵狂顶,舔过乳肉上的每一处,唾液裹着整个奶头,他身下的火苗窜得老高,闷头便是含着雪乳,一阵狂风急骤般的大口吸吮,口中不断生津,李珣也不断啧啧的往下咽唾液,就像是在吸出了奶水一般。 阿娇身上又香又甜,要是真能吸出奶来该多好,李珣暗想着,牙齿刮过整个大奶,最后从奶头处啵的一下抽了出来,乳头挺翘翘的映在雪白的胸脯前,嫣红的乳晕,湿漉漉的大奶头还滴着他的口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李珣换了一边,张口去含阿娇的右乳,这次不似方才那般猴急,反而是用粗粝的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处,温热的口腔包着奶头,轻啃细舔,像是孩子吃奶一般吸吮起来。 男人含着椒乳,细致的舔吮着香甜的雪乳,又偶尔用牙轻轻磕着奶头,像是吃着红果子一般,这样的细嚼慢咽中,竟不自觉的吐出:“娘亲别动,我要吃奶奶” “阿娘的奶子好软好大,孩儿都咬不住了...娘亲你凑近一点嘛” “嗯...哦哦...痒~”娇嫩的奶头习惯了被男人粗暴舔舐吸食,如此温柔的吮吸顿时让整个大奶暗暗发骚、发痒,阿娇抱着男人的头使劲往自己奶子上按,企望他含得更深、更紧、更大力些。 “啧啧...好甜”男人砸吧着嘴,发出吸吮的声音:“...奶头好甜,比糖葫芦还甜,好好吃...娘亲以后天天用大奶奶喂孩儿吃好不好” 一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趴在刚刚及笄的少女胸前吸奶,口里还奶声奶气的唤着“阿娘”,何其荒唐,阿娇被这一刺激,发出婉转悠长的呻吟,余韵了了传出书房。 书房外的随侍自然都是早已退下了,可是此刻门外却趴着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透过模糊的窗纸,懵懵懂懂的看着她的父亲,凑嘴蹲在一个赤着身子的姐姐胸前,他手摸着姐姐两腿交汇处,咬着姐姐红光发亮的大奶头,爹爹动情的唤着“阿娘”,姐姐却仰面娇呼,口中逸出的奇怪呻吟...姐姐看着没比她大几岁,声音却很好听,很柔,很软,比踩在雪地里还要软...爹爹说她的奶头比糖葫芦还要甜,女孩舔舔唇角,见爹爹吃得这么欢快,心想肯定是真的,于是呼得一下推开了门。 “啊——”阿娇面朝着大门方向,看见闯进来的小女孩吓得大呼出声,便往李珣身后躲,李珣大袖一甩袖,将阿娇挡在自己身后。 他脸色铁青的回头,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正欲劈头盖脸的骂上一顿时,回头却见是岚淑,他灵动的小女儿,正砸吧着嘴,瑟瑟缩缩的望着他,轻唤着:“爹爹” 李珣当即气消了大半,问道:“岚姐儿怎么过来了?” “是娘亲要我来请爹爹去前厅用膳”岚姐儿瓮声瓮气,一字一顿的回。 “让她不必等了,我自己会吃”说着便要赶岚姐儿往外走,岚姐儿却越走越近,直走到阿娇身前,咽咽口水问李珣道:“姐姐的奶头真的比糖葫芦还要甜吗?” 可最后岚姐儿离去时,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的却是:“一点都不甜,爹爹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