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得知菱香身子被旁人染指,温玉怒火中烧狠操菱香泄愤
“你怎的对玉哥哥这般无情,我可还一次没泄身呢。”温玉伸手探到菱香花穴处,将长指伸入轻轻插弄着。 “才被三弟操的这般狠,怎么现在还这么紧?嗯?”温玉十分享受手指被她湿润的软肉包裹的感觉,当然他更想将肉棒插进去,但此时菱香拧着眉当真是生气了,只有先将她哄好。 温浚刚刚泄身又是抱着她操干的,实在有些累,便双手从身后抱着她的两团奶子揉搓着。 “嗯~~别这样~~不要碰我~~”菱香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两人夹的紧紧的,实在无处可逃。 “谁让你,刚刚......刚刚......”菱香实在羞臊的说不出口。 温玉边轻轻抽动着手指,边观赏菱香羞涩却有些愉悦享受的小脸:“那你告诉玉哥哥,刚刚是不是很爽?” 这点菱香承认虽然羞臊,但确实失禁加潮吹同时进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与高潮不同,但却是很爽。 但她也绝不愿意承认,索性将眼一闭,气鼓鼓道:“不知道!” 温玉爱极了她这般娇俏的小女儿状,当然更爱她在自己身下,享受着却纠结的高潮脸,温玉实在忍不下了,将手指抽出来,抬高她上面的美腿,便将涨硬不已的肉棒慢慢挤进了滑腻的花穴。 “小香儿放松一点,太紧了~~~”温玉低吼出声。 除了从怀恩寺回来的轿子里后,他再也没操到菱香的花穴,只操了两次后穴而已,今天肉棒突然入了紧窄的小穴,被夹的几乎要泄身。 她怎么放松,才刚刚歇息这么一下,见温玉将肉棒插了进来,温浚也不服输的在身后,用龟头蹭着菊穴慢慢挤进来。 只不过温浚确实有些乏了,将肉棒插进菊穴后也没动,但温玉只要在前面一顶,她后面的菊穴自然就将温浚的肉棒吃的很深,温玉顶的越狠,温浚便能不费吃灰之力操的很爽。 温玉这么久没操到穴,自然有的是力气,次次力道都很猛烈。 菱香娇小的身子,便在两人中间被顶的晃来晃去,小嘴溢出嗯嗯啊啊的尖叫呻吟着。 两根比她手腕还粗壮的肉棒同在体内戳插,菱香本就受不住了,温玉突然又故技重施,竟将一根手指又伸进两人交合处跟着抽动,还不时故意抠弄着穴里的软肉,引的菱香哭喊。 “玉哥哥~~~不要~~~小穴要撑坏了~~嗯~~~太涨了~~~” 温玉突然想起,怀恩寺那晚的事情,和今早在轿子里问菱香有没有其他男人她紧绷的身子,便开口问道:“三弟有没有在操小香儿花穴的时候,手指伸进去抠弄过?” 温浚细细想了想后,回道:“这般玩法,倒还没试过,等一下换了位置我试试。” “没有?”温玉面色渐渐阴沉下来。 菱香听到两人的对话,瞬间惊吓的身子冰凉,小手局促不安的攀上温玉肩膀。 “三弟仔细想想......”温玉不甘心的继续追问,他不敢想象菱香一直在温府,竟会被旁的野男人也操过了。 温浚也察觉到了菱香身子的变化,浑身冰凉不说,两处小穴也都因惊吓紧缩着,夹的温浚险些抽动不了。 “二哥这般问,是何意思?”温浚本轻柔的揉搓着菱香双乳的手,无意识便渐渐加重。 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他真的将这敢偷野男人的小妮子,操死的心都有了。 菱香知道温浚的占有欲有多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别人染指了,还不知道怎么折磨自己呢,好在如今只有温玉能看到她的表情,她只得泪眼汪汪用眼神恳求温玉不要说出来。 门口 操 看到菱香可怜兮兮的样子,温玉心底大概已经知道答案了,这小妮子果然被别的野男人碰过了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操的不轻。 可看她这般乞求的眼神,他心里又是心疼不忍,又是妒恨难当,便切齿回道:“没什么,就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小香儿也很喜欢。” 温玉只得将所有的愤怒都化作力气,双手禁锢着菱香的腰身让她无处可逃,一次比一次用力,狠狠操干着她的小穴。 二哥的话温浚自然是信的,但也觉得刚刚那一幕很是奇怪,但他也不愿多想,眼下好好将这小妮子操弄好就行了。 温玉操弄的实在太用力,加上后面还有一根肉棒在贯穿她,菱香实在吃不消,呻吟声慢慢转变成啼哭声,且哭声越来越凄惨,温玉心里有气,听到她的哭声更是气愤。 想到小妮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可能也被操干的哭哭啼啼,他更是心里窝着一团火,释放不出来。 索性将她双唇含住深吻起来,将她所有的哭声都堵在口腔溢不出来。 可说是吻更像是激烈的啃咬,他心里不快,只能用这个方式发泄,强吻着她,肉棒狠插着她的小穴,让快感淹没他的怒火,他才能好受一点。 温浚不知二哥为何突然操干的这般凶猛,只当他是快要射了,正好他这个力道和频率,他在身后不用动,便能轻松的看着菱香的菊穴吞吐着他的肉棒,既有快感还不累,他自然乐享其成。 菱香被吻着,又被操的这般厉害,想呻吟又出不了声,她实在不知如何疏解这种让人窒息的快感,只能在温玉背上狠抓着,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 可她的小穴越销魂,软肉吸的他的肉棒越舒爽,樱唇越软绵可口,他便越觉得这般诱人的滋味被别的野男人也尝过了,他就越怒火中烧。 激烈的操干,让菱香几乎要崩溃抓狂,即便小嘴被堵上,也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数千下激烈的操弄后,温玉终于带着怒气将精华射在了菱香的小穴。 射精极致的销魂感和愤怒,让温玉失了理智,重重的啃咬了菱香的下唇,才松开她。 而温浚也因为温玉又快又猛的抽插菱香,在背后被动的加快了速度,在菱香高潮后,急速的收缩自己的两个肉穴后,被夹的提前射出了精华,他本射了一次,第二次可以坚持的更久的。 谁知温玉竟突然操的凶猛,害他也被菱香夹的提前泄身了。 快感过后,菱香前后两个小穴都被两人肉棒摩擦的火辣辣的疼,下唇也被温玉咬的疼痛不已,菱香终是没忍住,低低的啜泣了起来。 温浚听到菱香哭声,赶紧将菱香身子扳过来,搂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刚刚我们太用力了吗?怎么哭了?” 温浚仔细打量菱香小脸,这才发现菱香的双唇被温玉吸的红肿不说,下唇竟还咬破了。 立刻不悦斥道:“二哥怎么这般粗暴,你咬她做什么?!” 温玉现下恢复了理智,心里也有些悔意,看了眼小妮子的嘴唇确实咬的不轻,已经有些肿起来了,又见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心疼人,更是有些懊悔。 好在他来之前特意带了消肿的伤药膏,赶紧打开,将菱香搂在怀里,轻柔的涂了药膏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才将小妮子哄好,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声。 温浚还是十分不满,继续质问他为何突然这么粗暴,温玉只得以太久没碰菱香,有些兴奋为由,蒙混过去了。 接着两人又换了位置姿势,继续折腾了菱香大半宿,直到前后两个小肉穴,都已经红肿不堪,前面的小穴更是花瓣被操的已经外翻着,肉核凸起,小穴久久不能闭拢。 两人分工将前后两个小穴里外都涂好了药膏后,见菱香已经沉沉睡过去了,两人互看一眼,谁都不忍心这时候叫醒菱香把事情说出来。 加上欢爱前,两人都保证过会控制好次数和力度,但一旦尝了甜头,两人都将这些保证抛诸脑后了,不知疲倦的换着位置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尽兴才肯罢休。 菱香年岁虽不小,但也是刚发育好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两个成年的精壮男子这般操弄,前半宿便昏睡过去好几次。 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开口,但温玉又不能留在此处过夜,只得先回去,而温浚也只好将菱香抱回了卧房的床榻上睡。 翌日菱香醒来时,见温浚正侧躺着,撑着手臂目光深沉的盯着自己看。 便开口问道:“浚哥哥,这样看我做什么?” 菱香嗓音已经因为昨晚呻吟尖叫的太久,而有些嘶哑了,但配上软糯糯的语气,莫名竟有些慵懒性感。 温浚下意识便将本搭在她腰间的宽厚的手掌,游走到上半身,覆在菱香浑圆的乳房上,轻车熟路的揉搓着。 “没什么,就想多看你几眼。”温浚答的心不在焉。 神色恍惚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道:“香儿,你觉得大哥怎么样?” “刚接触,不太清楚。”菱香想赶紧糊弄过去,毕竟之前的教训都挺惨痛的,她很害怕一个答不好,惹怒了温浚,他会不顾她下身红肿,再接着要她。 温浚也知道小妮子不太敢说实话,但事情毕竟还是要告诉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你别看大哥习惯了在战场厮杀,但其实他也是个知道疼人的,我们温家三个兄弟,就属大哥最能哄母亲开心,若是做了他的妻子,在外他的官爵能带来风光荣耀,在内他也是知冷知暖会体贴人的。” 菱香虽听的稀里糊涂,不知道温浚突然说这些做什么,但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大哥看着冷峻威严,但接触下来,倒也没那么吓人。” 甚至有些温暖亲切,待在他身边,让人很有安全感,当然最后几句,菱香是在心里想着的,说出来她当然万万不敢。 “若是大哥要娶你做他的嫡妻,你愿意吗?”温浚直白问道。 菱香只当他是开玩笑,轻笑了几声道:“浚哥哥何苦一大早便拿我逗闷子,大哥是镇军大将军,官居正二品,就算我是嫡出的富家小姐,也是万万配不上的,哪里做的了他的嫡妻。” “可他若执意娶你呢?!”温浚眉头紧皱。 菱香见温浚这般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没由来的慌乱起来,嗫嚅着问道:“浚哥哥这话什么意思?” 温浚见菱香本就劳累过度,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现在更是苍白,心里一阵绞痛,但却不得不继续坦白。 “十月初六本是我纳你进门的日子,可能要改成大哥迎娶你做嫡妻的喜日。”温浚做起身,将目光落到别处,不忍再看菱香。 菱香却不敢相信温浚说的这些话,她活了这么大还从没听过这么秽乱荒唐的事,赶紧披上衣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里虽已经噙了泪水,可还是不甘心的再次确认。 “浚哥哥,一定是我听错了,对不对?大哥他不可能愿意娶我的!” 温浚听着菱香带着颤音的乞求声,心里实在酸涩,将她紧拥到怀里,柔声道:“你放心,你只需要做大哥名义上的嫡妻,他不会碰你身子的,他已经同我保证过了。” “可俗语说好女不事二夫,如今我一人伺候你和玉哥哥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我嫁给大哥?!即便他不碰我,也不能因为我出身低微,就这么轻贱我!做了大哥的妻,背地却要被你和温玉玩弄,哪有这样的混乱的事!!”菱香哭的满脸泪痕,语气却渐渐尖利起来。 “香儿你先别恼,其实除了名义上你从我的妾变成了大哥的妻,除此以外不会有任何变化,身份抬高了而已,你伤心做什么?”温浚平日嘴上功夫不输旁人,今日却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菱香。 “浚哥哥~~我不想嫁给大哥,可以吗?”菱香从温浚怀中,扬起小脸楚楚可怜的恳求温浚。 “昨儿收拾了一处院子出来,你到出嫁前虽住在温府,但可以自己住一处门院,不用住在我或者是大哥的院子里。”温浚只得转移话题,将目光也移到别处,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心软。 “不用跟我说什么原因,事情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菱香见温浚意志坚定的样子,只得收起了眼泪。 跟了他两世,她太清楚温浚的脾性了,他若决定了,自己便是哭出血泪来,他也不会动摇的,自己这般哭哭啼啼,除了显得自己更悲惨软弱,毫无用途。 她这般恳求,只以为这一世温浚待她不同了,她以为他跟她一样,都动了真心。 原来真的像菱远说的那样,她依旧是玩腻了就可以随意打发送人的下贱胚子,她竟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在温浚心里是有分量的。 她此刻竟真的哭不出来了,竟有些想笑,笑自己天真,笑自己傻,笑自己可怜又可恨,自己本就与温家的公子是云泥之别,竟傻到以为他们对她有真心! 菱香拭干了眼泪,从温浚怀里挣脱开,淡淡道了一句:“我倒是第一次见浚哥哥对一个人这般言听计从。” 她似乎发现了温浚的弱点,何时何地都盛气凌人的温浚,只有在温烈跟前时,才会收敛起光芒。 他说的对,做妻自然比做妾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