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院中石台上被温浚狠肏,温家大哥温烈误入看到两人交欢,气氛尴尬
刘景明已经提着水壶走到凉亭里,看着娇小的菱香坐在三公子怀里亲昵,他心绪缭乱百般不是滋味,连水洒到盆景外也全然不知,菱香却还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紧搂着温浚。 被放出来后,刘景明也被父亲训斥了,虽说刘管家不敢十分肯定儿子同菱香私奔了,因为在他眼里若是真的,三公子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两人,但还是告诫刘景明要规矩一些切莫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可能还要搭上自己的命。 刘景明之前觉得菱香被抓回来定然是不愿的,一定会拼命想着逃走,可这几日的情形看着她竟像是心甘情愿要留下,水流从台阶上渗出滴落在他脚上他也没感觉到,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一般。 “明大哥,天气炎热你也过来歇息一下,喝杯茶水解解暑。”菱香突然从温浚怀中漏出小脸,娇滴滴的招呼他坐下。 在温浚诧异复杂的目光中,菱香竟还起身为刘景明斟了茶水,而后继续坐在温浚大腿上,而刘景明也腿脚不听使唤的,没规矩的被她喊过去坐下了。 温浚面色没有任何变化,手掌却已从裙底探到菱香裙底下,肆意用手指揉搓着她的肉唇,这里一上午没少被温玉玩弄,他肉棒虽不能插进去,可手指已在小穴里插的菱香泄了几次身。 因此到现在菱香的亵裤还是有些湿漉,两片肉唇一上午也被温玉揉搓的有些肿胀了,即便变化细微,可温浚还是察觉到了。 他一手托着菱香的小屁股,另一手竟在裙子底下将菱香的亵裤褪到了脚踝处,两条细细的脚踝几乎挂不住亵裤,菱香的脚又沾不到地,白色的亵裤便这么勾着菱香的脚背拖到了地上。 只要刘景明低头看一眼,便能知道菱香的下身已经被温玉脱光了,可即便不低头光是从菱香身子刚刚晃动的样子,也知温浚的双手在石桌下做了什么。 即便刘景明尽力隐忍,可身子还是止不住因气愤无助而轻颤起来,菱香自然也能看的出来,她只想快速结束这一切。 温浚倒也诧异,菱香为何今天这般乖巧,若是平常定要挣扎了,今天却任由他脱亵裤,揉搓她的花瓣,如此他倒更放肆了,他本就想看看在刘景明跟前跟菱香亲热,她会有何反应,以此推断刘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温浚从先前的一根手指进出小穴,已经换成了三根,撑的她小穴口都紧绷了起来,且三人都相顾无言,噗嗤噗嗤的水声听着甚响。 菱香的小脸也从粉白变成了潮红色,她只得尽力忍着不呻吟,带着明显的娇喘声,端起茶杯跟刘景明道:“明大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嗯~~若不是你......带我走,啊~~我也不会意识到......我喜欢的是浚哥哥~~~” 菱香话音刚落,不光刘景明呼吸一窒面色苍白,连温浚也惊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此刻怎能不心潮澎湃,这妮子好像还是第一次说喜欢他。 还是当真带她私奔的人的面说出口,她本没必要这样,她这么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吗?这么做是代表她心里真的没有刘景明吗? “你说什么?”温浚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香儿离开了温府后,才发现香儿喜欢的是浚哥哥,若不是明大哥带着香儿走,香儿可能没那么早发现自己的心意。”菱香故作娇羞的将脸埋在温浚肩颈上。 温浚将菱香小脸抬起,逼着她直视自己,一字一顿问道:“你这些话是真心的吗?” “天地为证,日月可鉴!”菱香目光诚挚的望着温浚认真回道。 而后便不顾刘景明在场,主动将双唇凑到温浚嘴唇旁,轻轻的吻了一下。 温浚听的欣喜若狂,双手捧着菱香的脸颊,便深吻了起来,这次菱香竟还主动将舌头伸到自己口中纠缠,整个凉亭都充斥着两人口水交融的声音。 可光如此,温浚竟还不满足,竟将手探到裙子下面,揉搓起她肿胀的肉唇,菱香耐不住的呻吟出声。 而刘景明坐在两人对面,好像置身在两个世界一般,一边春意盎然一边冷如冰窖。 他看着在他眼前,坐在男人腿上被吻着玩弄着小穴淫叫的菱香,手中的茶盏几乎要被他握碎了,他浑身冰冷,可又从心底冒出无名之火,这本可以属于他的女人,竟被富家公子哥这么玩弄,他依旧偏执的认为她是被逼无奈的,浑身颤抖的站起身想将菱香从温浚怀里拉开时。 温玉竟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凉亭里,目光望向正在旁若无人亲热的温浚和菱香,悠悠揶揄道:“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即便再恩爱,也不要在这凉亭里亲热吧。” 温浚松开菱香,淡淡的回了一句:“若是看不下去,二哥离开便是,来了我的院子还要数落我的不是。” “我可不是来找你的,对了景明,我有位诗友送了我一株名贵的花卉,你且帮我去看看该怎么养活。”温玉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将刘景明拉出了院子。 待到了无人处,温玉松开刘景明,沉声道:“你知道我刚刚若不阻止你,你冲动的下场是什么?” “你必死无疑不说,菱香也要跟着受惩罚!”温玉直言不讳道。 “可我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她跟我说过她想过平凡的生活,她想让我带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家落户,一辈子都过着简单的生活,而不是像个妓女一般供你们玩弄!!”刘景明想起刚刚的画面依旧气的面色涨红额上青筋凸出。 “妓女也好宠妾也罢!你要清楚的是,有些人有些事与我们而言容易的像囊中取物,与你而言却是九天摘月,这是生下来便注定的!菱香她不是你能觊觎的女人!你还是早早收心为好,不然搭上你的命不说,菱香也要跟着死!你爹自然也不会好过!”温玉最后一句话自然是骗刘景明的。 他既然敢带菱香私奔,就自然是不畏自己的生死,因此他只有拿菱香和他爹的命来提点他,让他不要再纠结在不属于他感情里。 温玉见这番话已让刘景明动摇了,便继续劝解道:“你也知道三弟为何调你来他的院子,就是想看看你和菱香到底有没有私情,菱香已经咬死对你没感情只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你非要将她再拖下水底吗?” “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留在温府?”刘景明神色黯然。 “无论是否心甘情愿,她都注定要留在温府,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帮她一把,让她好过些呢?如今与她而言,你的感情是利刃,你懂吗?”温玉正色道。 听罢,刘景明面如土色垂着首沉默了片刻,而后才点点头低声道:“我懂了~~” “过两日我会劝三弟将你的身契还给你,也从我名下分你一些良田和一处宅子,托母亲为你寻个好姑娘做妻子,即便你和她成功出逃,也未必见得比这过的快活。” “我不要你的宅子和良田,我自己能养的活自己,放我出温府便好。” “你必须要,为了她你也要过的好一些,只有这样她的负罪感才会减轻。”温玉语气坚定。 “好......我懂了......”刘景明怅然若失回道。 温玉见刘景明这般沮丧绝望的样子,想安慰安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感情的伤除了自己慢慢消化,旁人说再多也无用。 温玉想他一个人静一静,刚转身要走,便见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和三弟房里的,都步履匆匆的往这赶,看到温玉后忙上前,气喘吁吁道:“二公子,我可找到你了,大公子回来了在正厅呢。” “大哥回来了?!”温玉顿时喜的眉开眼笑,嘴上应和着便大步朝正厅去了。 此刻温浚也接到了消息,他刚在凉亭里用手将菱香玩弄的泄了身子,忙伸手将菱香衣裙整理好,要带她去见见大哥。 可菱香实在腿软的走不动,温浚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将她引荐给大哥,便将她扶回了卧房让她休息,独自一人去了正厅。 温浚温玉前后脚赶到正厅,现在厅外被约莫几十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团团围起,阵仗颇大。 而母亲和大哥坐在厅内主位上正闲聊着家常。 温玉温浚入座后,温玉便率先故作恼怒道:“大哥来信说十来天便能回邬玬,这可都一个多月了,怎的差了这么多天。” “路上有事耽搁了,大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温家长子名唤温烈,约莫十几岁便参了军,如今还没到而立之年已是战功赫赫的镇军大将军。 “这厅外的阵仗可不像大哥平素的风格,大哥用意为何?”温浚虽欢喜大哥回来,可还是敏锐的嗅到大哥的异样。 温烈抬手屏退了屋内的丫鬟,而后将厅门关上后,低声道:“邬玬虽离京都不近,可却是去京的必经之路,想必娘和二弟三弟多少听了些风声,如今皇上缠绵病榻已久,龙体衰败,已经有意传位与太子,太子又生性多疑,不是他一手栽培的文武官员,他都定要抓些弱点在手里才能放心,儿子这些年只顾在边疆平乱,没让太子抓住把柄在手,可越是我这般寻不到弱点的人他越是不放心,太子现在有意削弱我军权,培养他的武将,可他想培养的那人,曾在军中与我有过节,若是军权移到他手中,不光是我,温家也要跟着受累。” “好在太子如今还在犹豫不定,我也军功赫赫他一时不敢下手,只怕日后他登基后,若是不放心我,定还是要夺军权,因此儿子想着这趟回乡,定要让太子认为摸到了我的命门,不是无欲无求一心只要权力的人,所以这一路上儿子才耽误了回邬玬。”温烈虽说着这般严重的事情,却依旧泰然自若。 反倒是其余几人面色凝重起来,温烈也清楚温家虽财大势大可一旦没有了权力的依仗,依旧如粘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大哥军权在手,温家一荣俱荣,大哥若倒台自然也是一损俱损。 温玉慌忙问道:“那听大哥的意思,已经想到了办法?” “不知是不是可行,倒可以一试,在太子眼里有弱点有贪恋的东西才好掌控,他目的是为了掌控我,而不是真的想要夺军权,因此来的一路上我途径烟花之地,便会去寻探,一是让太子知道我也爱留恋烟花之地,二是想找一位容颜倾城却出身低微的女子,娶为正妻。” 温烈话音刚落,温老夫人立刻蹙眉问道:“这是为何?容貌倾城且不说为何要出身低微。” “以我现在的品阶,自然要娶二三品官员的嫡女,可我若不顾俗礼娶了这般的女子,太子自然会信我贪恋美色,只要让他觉得我有弱点可寻便可,可这样的女子实在难寻,至少让我看到便有感觉的女子,我才真的能演下这场戏,可惜这一路上我也没寻到。”温烈低声叹息。 温玉温浚听罢下意识的互看了一眼,便也沉默不语,如今府里便有这样的女子,可若要拱手让给大哥,他们又实在有些不舍,可这又关系着温家的生死存亡...... “眼下家里倒是有一位姑娘,可能合你的意......”温老夫人思虑了半晌,才说出口。 她本觉得这事太荒唐,也怕温浚不同意,但是既然事关重大,温老夫人自然先要从大局出发,毕竟一个妾室和整个温府来比,自然分量太轻。 “娘且说说看!”温烈忙正色应道。 “母亲要说的人,可是与我有关?”温浚打断道。 温老夫人面色为难的点了点头:“浚儿,你要知道能用一个妾室来换温府的平安,即便再荒唐这也是上上之策,更何况菱香你还没有纳进门。” 温烈听罢已经大概明白了些,淡然道:“若那姑娘真是天姿国色,三弟不舍得也是自然,但若真的能让太子相信我会为这个女子痴狂,她也只用做我名义上的妻子便可,我答应三弟绝对不会碰那姑娘。” “但是!”温烈话锋一转,继续道:“你决不能告诉那姑娘缘由,事关温家生死存亡,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 大哥的人品温浚自然信的过,做大哥名义上的正妻,自然比做他的妾室要好,再说大哥既保证了也绝不会碰她,可那妮子才对自己敞开心扉,要是不说缘由便将她送给大哥,她会不会恨自己?! 虽说按大哥的说法,菱香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的身子还是属于自己,可温浚依旧犹豫不决,思虑了片刻后道:“这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温老夫人知道菱香在温浚心里的分量,他一时难以抉择可以理解,温烈不好开口继续劝解,只有她这个做娘的来唱这个白脸,便起身坐到温浚身旁,缓声道:“你十八岁时老爷去世后,你便独挑温家大梁,温家的大事向来由你做主,这件事即便娘不说你也知道利害轻重,孰轻孰重你自然是分的清的,若你同意将菱香舍给烈儿,在外她是我温家的嫡长媳该有的荣华富贵绝少不了她的,在内是长媳也罢幺媳也好,娘自当睁一只闭一只眼只管对她好,弥补她便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若能一辈子对她好,那从你的妾室变成烈儿名义上的嫡妻,里子面子都有了,又有哪里不好?” “若是他日得了太子的信任,你若真的介意她的名分,我一纸和离书递与她,日后你依旧可以纳她为妾。”温烈补充道。 温浚倒不是因为这事荒唐才犹豫不决,毕竟和温玉共享她这件事已经比这还荒唐了,他只是担心不能说出真相,该用什么理由将菱香送给大哥做妻,而自己和温玉还要占着她的身子? 可大哥和娘话已经说到这般份上,他即便没想好也只能点头应了。 一家人吃了团圆饭,又闲话了家常,到了傍晚温浚才起身回自己院子,见温玉走在前面,温浚三步并两步追上道:“二哥,去我院子喝两杯?” 温玉忙摆手:“我不去,那事你还是自己同她说吧。” 温玉一眼便看穿了温浚的心思,寻常他巴不得独占菱香,今日主动邀他过去,还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出口。 “你素日最会劝解人,若是小妮子听了哭闹不肯,你也能劝劝她,你忍心让她伤心难过,再者说......”温浚说到此时压低了声音:“她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不也是你的女人吗?” 温玉想到今早菱香心甘情愿的同意伺候他们二人,心里便欢喜的不行,只好硬着头皮同温浚一起去了她的院子。 菱香吃了午饭后还是觉得身子乏,虽说今日没有同他们二人欢爱,可他们光是用手指就让她泄了好几次身,依旧让她累的不行,因此接着睡到傍晚还没醒。 两人进了卧房,见菱香睡的正沉,既不忍心喊醒,也不知喊醒后怎么说出口。 待菱香睡醒,迷蒙的睁开眼睛,见温玉温浚两人都坐在床边盯着自己,下意识便惊喊出声。 “你们俩干嘛呢?盯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菱香坐起身忍不住嗔斥道。 “没什么,就想看看你。”温玉轻声回道。 菱香刚睡醒,小脸红扑扑睡眼朦胧的样子,实在招人怜爱,温浚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对了,我大哥回来了,说晚上来我院子小酌两杯,等下我将你引荐给他。”温浚故作语气平淡,眼睛却不敢直视菱香。 暮时温浚同温烈说好了,晚上在他院里备些酒菜,一是给大哥接风,二是让大哥见见菱香,毕竟在他和温玉眼里天姿国色的菱香,能不能担得起大哥所要求的相貌还需大哥亲自鉴定。 “嗯好,我起来梳洗打扮一下。”菱香揉了揉眼睛就起身下床。 菱香想着第一次见大哥应该穿的得体隆重一些,便特意挑了一件珊瑚红色的齐胸襦裙,这颜色明艳却不媚俗,裙摆更有金丝线绣的凤尾花,更是添了些许贵气,衬的菱香很是雍容华贵。 如今菱香当初剪的粗苯的刘海已长长了许多,她不用再藏容貌,便让春情将她刘海梳了上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后,菱香明艳精致的五官便更是突显了出来,整张脸看着大气了些。 梳洗打扮上妆后,丫鬟退出了房间,温浚温玉两人看着彷如焕然新生的菱香,面上的惊艳感都压抑不住。 虽说小妮子浑身上下早被他们看了个遍,但她常日喜欢穿素色浅色,倒头一次打扮的这么艳丽,也是头一次涂脂抹粉,本就是生的冰肌玉骨眉目如画,现下稍作打扮后,更是姿色倾城。 菱香见两人都一声不吭的盯着自己,以为是打扮的不够得体,忙走上前询问道:“浚哥哥玉哥哥,是衣服颜色太艳丽轻浮了吗?” 因穿的是齐胸襦裙,菱香本就傲人的两团绵乳,在几个男人的开发下,越发的饱满圆润,随着说话时的呼吸幅度上下起伏,两人与她的身高差,更是垂眼便能一览无遗。 “倒不是颜色艳丽,就是这衣裙款式不太好,要不换一件吧。”温浚吞咽着口水建议道。 这几日没碰她本就馋了,现在又打扮的这么招蜂引蝶,勾的他体内的欲火已经隐隐燃起,再者虽说大哥是正人君子,他是信得过的,可即便是君子也是男人啊,若在大哥身边也日日穿的这般招摇,就算不动心也很难控制情欲啊。 更何况大哥常年在边疆平乱,解决生理需求的都是军妓,可军妓的姿色和滋味又怎能和花容月貌的良家子比,大哥便是柳下惠也很难坐怀不乱啊。 “哦,那我再换一件。”菱香不明所以只当自己穿的不得体,赶紧便打开衣柜想换一件。 却听外面夏蝉扣门道:“两位公子,大公子来了。” 菱香回身问道:“还要换吗?” 温浚心绪烦乱的摆摆手道:“算了,随我来吧。” 天气炎热,温浚便吩咐丫鬟将酒菜备到了院中的凉亭里,此刻温烈已经入座,温玉温浚携着菱香到了凉亭,寒暄几句后,温浚便将站在自己身后的菱香引荐给温烈。 前世的菱香没见过温烈,她临死之前只知道温烈来了书信说十多日后便到邬玬,许是重生后有许多事情都变了,因此温烈回邬玬城的时间也提早了。 菱香一直认为温烈常年在外征战风吹日晒又杀敌如麻,定是长相粗犷甚至凶恶之人,不想他只是比温浚温玉皮肤黝黑粗糙了些,温家兄弟的五官相貌生的都是极好看的,温烈也不例外,也是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的俊朗男儿。 唯一不同的是温烈应是身份原因,浑身透着铁骨铮铮的阳刚之气,且面色冷峻不怒自威,菱香施礼问安后,抬眸瞧了温烈几眼,见他正在上下打量自己,像是要将自己看穿一般,不知怎的心底便生了畏惧之心,慌忙垂下了眼帘,跟着温浚入了座。 温烈十几岁便入了军营,常年为伴的都是些糙老爷们,同女人接触并不多,军妓不过是为了发泄情欲,泄身后也就匆匆回了营帐,一路来虽见了不少烟花女子,自也有容貌不俗的,但身上也都带着浓浓的风尘气,入不了他的眼。 像菱香这般气质清丽脱俗,可眉眼间却又妩媚天成的倾城女子,清纯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不俗艳也不寡淡,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只消淡淡的凝望你几眼,便让人觉得魂被勾去了一般。 即便温烈一向稳重,也不免失神了片刻,掩唇轻咳了几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后,温烈才缓缓开口问道:“菱香姑娘,芳龄几何?” 虽然很奇怪温烈为何突然问起年龄,但菱香还是乖巧的回道:“回大哥,菱香今年十六了。” 温烈这才放心的点点头,虽说下午听温浚简单介绍了菱香的身世,可忘记问了年龄,他今年二十又八了,看着菱香稚嫩青涩的样子,实在怕她年岁太小,即便不碰她,同她成亲也会有罪恶感。 温浚温玉虽然已知日后菱香要嫁与大哥,也免不了在外人面前亲热,可现下大哥眼神便没从她身上错开过,依旧惹的两人心里头不畅快,吩咐丫鬟斟酒后,便与他饮酒聊聊军中趣事,这才让温烈分神。 可菱香听着军营里和战场上的趣事竟越听越起劲,感觉战场上的士兵也并不是她想象中只晓得打杀的傀儡,也都是有血有肉甚至有趣活生生的人,她对温烈的惧怕之意,也慢慢消除了些。 听到温烈讲起最后一战,将匈奴几乎打到老巢,最后举旗投降,签了休战文书且年年向我朝供奉之事,菱香终于鼓足勇气,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问道:“大哥,匈奴的人真像说书里讲的身长八尺四寸,须长三尺有余,耳垂至嘴角,凶面獠牙吗?” “怎么会,说书的都是骗人的。”温烈没忍住被菱香这么愚笨的问题逗笑了,可见她一脸天真加期待的样子又觉得十分招人疼惜。 “你若是想看,改日我带你去京都,那里有本是匈奴的俘虏,停战后自愿留在我朝生活的匈奴人,他与我们相貌差不多,不过因为生活在草原上,确实粗犷了些。”温烈热切回应道。 菱香长这么大除了琼海哪也没去过,但是去琼海来回的路上,整日被温浚缠着欢爱,什么也没看到见识到,早就听说京都是最繁华的都城,她当然想去看看,便立刻兴奋看向温浚,问道:“浚哥哥也一起去吗?” “他不去,只有你和我。”温烈说完自己也有些后悔,活到这般岁数,竟还和毛头小子一般性急唐突。 当然他并不知道,温浚回来这么久,还没将事情告诉菱香。 菱香还在疑惑中没回过神,便见温浚干咳了几声,岔开话题道:“大哥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温烈也知自己失态,将目光从菱香身上收回后,清了清嗓正色道:“现在战事已停,我们这些武将自然闲适许多,多则一年少则三五月吧。” 温浚不自觉便叹息出声,头一次觉得大哥回家待的实在太久了。 酒足饭饱后,温浚将大哥二哥送出了院门,见大哥走远了还不忘频频回头望几眼,温浚心里已隐隐担忧起来。 浴房内,温浚和菱香本在两个浴桶内各洗各的,大哥走后温浚一直有点闷闷不乐,菱香见状也就没打扰温浚,谁料他洗到一半,突然光着身子冲到自己的浴桶内,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便缠着她深吻。 双唇都被他吸咬的有些肿胀麻木,他才停下,然后一脸怨念道:“以后齐胸类的衣裙不许再穿了。” 菱香不知他发什么疯,只得点头应允,但还忍不住反问道:“那衣裙款式不都是浚哥哥帮我挑的吗?既挑了为何又不让我穿了?” 温浚两手抓住菱香浑圆的双乳,稍用力的揉搓了几下,不悦的冷声道:“你就这么愿意把奶子露出来给别的男人看?!” “啊~~轻一点~~什么别的男人?你是说大哥吗?”菱香娇喘着问道。 缙朝的民风尚算开放,穿着齐胸襦裙稍露些乳房,也不算是伤风败俗之事,菱香实在不知温浚为何突然生气。 “对!即便是大哥也不许!”温浚气恼道。 他自己也不知这股无名之火从哪来,明知日后大哥和菱香除了水乳交融外,还要做更多亲密的事给外人看,但他一想到大哥灼热的目光时不时落到菱香身上,便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总之菱香今天的澡从温浚进了她的浴桶后算是白洗了,他恨不得将她全身上下都舔弄一遍留下点痕迹,甚至将她白嫩的玉足抬起,问道:“这里刘景明舔过吗?” “没有,他没舔这里,他舔的是脚踝......”菱香话音未落,却见温浚已将她白嫩如笋尖一般的脚趾含到了嘴中,逐个吸吮。 “啊~~~好痒~~~浚哥哥~~不要舔这里~~”菱香虽然十分抗拒,可被吸吮脚趾的酥麻快感,还是让她小穴的淫水一波一波往外涌。 “不要舔这里,那舔哪里?”温浚放下菱香的脚,抬眸带着挑逗的笑意看向菱香。 温浚将手探到菱香下身,手指轻捻着菱香两片肥美的肉唇,带着喉音低声道:“这里一上午都被我和二哥搓肿了,还想被舔吗?” “嗯~~~轻一点~~~有点痛~~~”菱香花瓣被温浚揉捏的有些微痛,娇声让温浚轻一点。 “这就痛了?那等下这里被大棒子插岂不更痛,要不今晚就算了?”温浚故意挑逗菱香,怎么可能算了,就算菱香肯他也不肯啊。 菱香浑身被舔了一遍,就差小穴了,如今又被他搓弄的淫水直流,小穴既空虚又痒的不行,他突然说算了,就算菱香心里不愿,嘴上也不好直要。 便低声支吾着道:“那便算了。” “算了?睡了一下午精神这么足,我若不操你,夜里定要痒的自己抠了。”温浚抱起菱香从浴桶站起,拿了巾帕将她身上的水擦干,便直出了浴房。 菱香回来后,温浚便取消了他院子里值夜的规矩,丫鬟们放完水,便都到后院休息了,如今院子里就他们二人,温浚将菱香抱到院子里的石台便放下。 “浚哥哥,为什么不去屋里?”菱香虽知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可还是觉得羞愧不已。 “你不觉得在露天也别有一番滋味吗?我记得在宁家的露天浴池里操你,你可你是连着高潮了许多次,兴奋的不行呢。”温浚说着便将菱香扶着躺下。 用手将她两腿曲起展开,月光下菱香的细嫩的皮肤更是白的发光,两片小肉唇即便被蹂躏操弄了那么多次,依旧粉嫩嫩的像处女一般。 温浚本想先吸舔一番,可几日没操她,肉棒实在是涨硬的难受,况且洞口早已湿润滑腻,温浚扶着粗大的肉棒便一点点插进了紧窄的小穴。 “嗯~~浚哥哥~~~好涨~~~”菱香现下也觉得自己身体异常,小穴只要几日不碰,便紧缩的如处女一般,温浚这才刚插进来还没动,她便被他粗大的棒身撑的受不了了。 “你哪次不说涨?谁让你身子娇小,下面的小嘴也紧致的不行,又偏偏遇到我和温玉,我们温家兄弟,都天生器大精力又足,既摊上了你便只能受着了。”温浚说着,已挺着自己的健腰,用肉棒狠狠贯穿着菱香的小穴。 干的她娇喘连连,身子上下晃动的不停,奶子也甩来甩去尤为勾人。 “嗯~~浚哥哥慢一点~~那大哥他也是这样吗?”菱香下意识便问出口。 菱香话音刚落,温浚便狠顶了一下菱香,力道大到她立刻尖叫出声,拱起腰身来缓解这痛感。 “你问大哥做什么?我警告你,即便以后你与他再亲密,也不能让他碰你的身子,记住了吗?”温浚阴沉着脸色,厉声警告菱香。 菱香实在不知温浚为何反应如此激烈,她只是好奇而已,他和温玉都性欲旺盛,又确实性器粗大且精力持久,他说温家兄弟都如此,她才多嘴问了一句。 她不知温浚为何能接受和温玉共享她,却不能接受她问一下温烈的情况。 见菱香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温浚又俯下身轻柔的替她拭去眼泪,温声道:“我今天喝了点酒,有些失控,你别生气,等下我会温柔些的。” 他将菱香分给温玉已是无奈之举,若是大哥也来分一杯羹,他实在不舍,更何况他一向敬重大哥,心里也接受不了,同自己仰望敬重的人同享一个女人。 将菱香哄好后,为了弥补刚刚的冲动,温浚想着先让菱香畅快一下,便耐着性子扶着她的腰身,九浅一深的顶弄研磨着她的小穴,菱香也确实舒爽的闭着眼睛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可突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院门没栓是温浚特意给温玉留的门,两人约好今晚同菱香欢好之后,将事情说给她听,温浚不疑有他,只当是温玉,便头也没抬,继续操弄着菱香。 “怎么才来?”温浚平静问道。 久久没听到回应,温浚这才疑惑的抬了头,站在院门前的人竟是大哥温烈。 四目相视间,向来稳重的两个人都有些慌乱,手边没有衣服,温浚只得抱起菱香,背过身去。 两人交合处没分开,突然动作这么大,温浚的肉棒在菱香紧窄的小穴内横冲直撞,惹的本低声咿咿吖吖呻吟的菱香,立刻尖叫娇喘起来:“嗯~~~浚哥哥~~~别动~~~轻一点~~~香儿受不了了~~” “闭嘴。”温浚低声在菱香耳边道。 她娇喘声媚的不行,实在勾人,温浚想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自然不想让她在大哥面前浪叫。 虽说她背对着大哥,圆润的雪臀和光洁的美背,依然会被大哥看光光,可至少比躺在石台上能看到奶子和交合处强。 温烈也十分尴尬,支吾着道:“落了玉佩在这里,不过也无关紧要......我明日再来寻~~” 说罢便强装镇定的开了院门离开了。 可菱香伏在温浚身上,虽看不到温烈听到他的声音还是浑身一紧,连小穴也下意识的收缩着。 “突然夹这么紧做什么?”温浚不满的拍了一下菱香屁股。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大哥来了?” 菱香怎能不紧张,大哥在她眼里虽有些畏惧但到底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被他看到她和温浚欢爱,自然觉得非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