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菱香私奔被捉回,被温浚用羊眼圈折磨,肏干的欲仙欲死
“跟你没关系,请你出去!”菱香忙裹紧胸前的衣衫。 “你现在不怕我同公子说你和宁子轩背着他苟合的事了?!”梁夜一把抱起菱香放置在床上,掀开衣裙,她果然又没穿亵裤,当真是浪荡的淫妇。 掰开她的双腿,便瞧见她两片小肉唇已经肿的像核桃一般大小,将穴口挡的严严实实,用手拨开肉唇轻轻一抠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液! “放开我!”菱香挣扎着想蹬开梁夜,可力量悬殊,梁夜的大手紧紧钳住她双腿,将腿分到最开,她根本没办法撼动半分。 梁夜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来回抽插,享受着被穴内的软肉紧紧包裹的快感。 “梁夜!你若再不放开我!那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菱香忍住不呻吟出声,厉声警告梁夜。 梁夜嘴角扬起,恋恋不舍的将手指从湿润的小穴中抽出,一脸玩味的问道:“你且说说看,怎么个鱼死网破?!” “我与宁子轩的事,无论温浚信你与否,先死的定是你!他若信你,那你失职该死,可我若紧咬住不松口说我和宁子轩是清白的,如今除了你的空口白话,没人能证明我和宁子轩有过什么,倒是我这一身的痕迹,我可以告诉温浚是你强奸了我!”菱香坐起身子将衣物整理好,恨恨的看着梁夜。 梁夜从没真正将菱香放在眼里,在他心里菱香只是待宰的羔羊,软弱无能只能靠身子附庸男人而活的女人。 可她这一番狠厉的话说出来,倒真的让梁夜心里有些害怕了,如今公子宠她正盛,会不会为了不能肯定的事责罚她不好说,可若公子信了,那日宁子轩强奸了菱香的事,倒真真左右都是他的不对和失职,公子定然不会放过他。 可她的身子又实在太诱人,这些日子他每晚梦里都能梦到自己在狠操她,若是放在眼前的美味珍馐却不能吃,他实在不甘心。 他现在浑身已经似找了火一般,下身涨硬难忍,心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难受,恨不得现在就不顾一切的狠操她一番。 可若真的为这个丢了性命,他又觉得有些不值得,正当他心里纠结犹豫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轻哼声。 梁夜立刻警觉的站起身,低声威胁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最好为公子守身如玉,若是再被我抓住了把柄,可没这次这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他站到窗前探了探,发现四周无人应该安全后,便迅速出了房门。 梁夜走后,菱香浑身似被抽去了魂一般,瘫软的躺在床榻上蜷缩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落到了万丈深渊,孤独又无助。 她该怎么才能好好的有尊严的活下去,她实在是迷茫...... “菱香!”刘景明的声音从床榻前传来。 菱香只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轻轻抬眸看了一眼,只见刘景明伸出宽厚的大手,目光诚挚道:“我带你走!” “天涯海角,无论是哪里,我都陪着你!” 菱香柔软的小手触到刘景明带着温度的手掌,才知道这一切不是她的幻觉,明大哥真的肯为她抛下一切带她走! 刘景明握着她的手将她轻轻拉起,搂在怀中低声道:“我们现在就走。” 他走到半道上,总觉得菱香情绪不对,折返后将她和梁夜的对话都听到了,虽然不知事件完整的真相,但他能确定的是她过的不好,过的很糟。 “我们走了,你爹怎么办?”刘管家毕竟是她的恩人,她不能这么自私的一走了之。 “我爹对过世的温老爷有恩,温老夫人不会让三公子乱来的。” 当年温老爷刚开始发家时,都是刘管家随着他走南闯北,遭遇悍匪时也是刘管家挺身而出救了温老爷,至今刘管家身上还有狰狞的刀疤,温老夫妇一直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因此刘景明才在温府有了厚待,得以和公子们一起听了私塾。 已快至子时,菱香同刘景明来不及收拾细软,菱香只将去琼海来回路上温浚赏的一些珠宝首饰和自己攒的一些碎银子带上,便趁着茫茫夜色,同刘景明一起从温府无人看守的角门溜了出去。 两人本准备直奔城门,待晨时开了城门,就直接出城,可菱香又担心若是温浚发现的早,定会直接奔着城门处去找,会被逮个正着,倒不如先在城里找个客栈住几天,待风声稍稍过去,两人再乔装改扮出城,倒容易些。 更何况邬玬城这么大,大小客栈又数不胜数,他温浚总不至于大动干戈一间间的找,他便是有这个能力也丢不起这面子。 因此两人便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住下,菱香花穴本就肿着在,又赶了这么多路,两片肉唇摩擦的已经有些破皮,刚刚赶路时因为恐惧害怕的心理,菱香没注意到这里,可现在闲了下来,心绪也平复了许多,才觉察出下身隐隐作痛起来。 可现在和明大哥一间屋子,这客房又简陋,连一张隔着的屏风都没有,她实在不好查看伤口,只能极力忍着。 刘景明却心细些,察觉到菱香的异样,她咬着唇额上鼻尖又冒着细密的汗液,是忍着痛的样子,早在逃跑时,他便看出她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联想到她和梁夜的对话,刘景明也猜出了一二。 便开口道:“你先歇息,我去问掌柜的买些吃食。” 待菱香点头后,刘景明才匆匆下了楼,已是夜深厨房实在没有什么吃的,掌柜的便给刘景明拿了些馒头咸菜和剩下的小米粥。 虽是粗茶淡饭,比不上跟温浚这一路来的锦衣玉食,可许是一天一夜没吃饭体力消耗又大,又许是以为得了自由,心情舒畅了些,菱香觉得这些东西,是她活了十六年来,吃的最美味的东西。 “你慢些吃,当心噎着。”刘景明见菱香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样子不自觉便嘴角扬起,憨憨的笑起来。 吃饱喝足后,刘景明扶着菱香躺到了床上,而后面红耳赤支吾着道:“我管掌柜的要了治伤的药膏,你若是方便就自己涂,若是不方便......我也......我也可帮你涂。” 菱香听了,也瞬间双颊飞霞,低下头羞愧道:“明大哥......你都知道了?” 刘景明轻轻点了点头,而后怕菱香误会,忙紧张的坐到菱香面前,解释道:“菱香妹妹你别多想,我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想让你早点上药,怕你疼而已。” “明大哥我是想问,你不在乎我非完璧之身吗?而且......我的身子也被不止被温浚一个人碰过......”思虑良久,菱香决定还是说出来,如今还有回旋的余地,若刘景明介意还可以回温府,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他当然知道,他就是因此才决定带她远走高飞,他见她第一眼便心动,魂牵梦绕到现在,他在梦里也不敢亵渎的女神,却被其他男人当做玩物一样,他第一反应不是嫌弃而是心疼。 他或许是一时冲动,宁愿背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也要带她逃离沼泽,可他绝不会后悔,若是真是因为犹豫不决错失了良机,他才要悔恨一辈子! “菱香妹妹同天上的仙子一般,我却连那猪刚鬣也不如,哪里有我嫌弃你的道理。”刘景明故作轻松的逗菱香笑。 他不是完全不介意,只是相较起来,他更心疼她怜惜她。 菱香心情总算有些好转,轻声笑道:“香儿瞧着明大哥俊朗的很,哪里需要和猪八戒比。” “嘶~”菱香一时忘了下身的伤,动了一下腿碰到了小肉唇,疼的倒吸一口气。 “快把药擦了吧。”刘景明忙将药膏递上,看她疼他的心也跟着揪着疼。 “明大哥......你帮我擦吧。”菱香轻轻撩起了裙摆。 她没有故意勾引刘景明的意思,她只是想让刘景明看看真正的自己,他没有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婉转呻吟浪叫连连的,可下身红肿的花穴便是最直观的证据,他若真的不介意,她才能放心跟他一起走,她怕他会后悔。 菱香将双腿分开,花穴便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刘景明眼前,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小肉核也肿胀的凸了出来,肉唇上还有几片破皮的地方,看着便让人心疼。 刘景明从没看过女人的小穴,更何况是红肿的小穴,他此刻只觉得触目惊心,他虽然没见过女人真实的阴户,可在春宫图之类的话本上看过,可即便没看过,也能猜测出菱香如何被蹂躏的。 他心里甚是苦涩,若是他有权有势早迎娶了菱香便不会让她受这些苦楚,思及此,他上药的手都有些轻颤。 刘景明常年做活,手上也都是粗茧,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的动作轻柔着涂抹药膏,可菱香还是被他指腹磨的难受,更何况她身子敏感,慢慢的这难受的感觉便成了酥麻的快感涌来。 蜜水也从甬道里分泌出来,带着温玉残留在小穴里的精液一同冲刷了出来,刘景明虽没操过女人可他也自慰过,自然知道那白白且浓稠的是男人的精液。 察觉到刘景明擦药的手顿了一下,菱香犹豫了半晌,终是低声道:“这是温玉留下的......” “二公子?!”刘景明不敢置信。 他儒雅有礼为人和善即便对待下人也是亲和的,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除了温浚温玉还有琼海宁家的公子,梁夜虽没得逞,可私密的地方也都被他碰过,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抛下一切带我远走高飞吗?”菱香一口气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而后等待刘景明的回应。 刘景明听罢呼吸一窒,面色也有些苍白,愣了片刻后,他终是将菱香娇小的身躯拥到怀里紧搂着。 低声呢喃道:“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要提了,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听到刘景明这般暖心的话,菱香将头埋在刘景明胸膛,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泪水顺着眼角落到脸颊,是温热的,菱香知道这一次是开心的泪水。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却不带丝毫情欲,这是菱香重生被温浚破身以后,唯一一次既没来葵水,也没同男人交欢,她睡的很香很踏实。 翌日 一早老夫人遣翠荷来叫菱香,准备同她商量给她父母彩礼事宜,虽说菱香签的是终身契,礼法上已经是温家的人了,可既儿子重视菱香,她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翠荷却回菱香不在房间,老夫人一开始也没在意,只以为她出府闲逛或是做其他事去了,只交代下人见到菱香回府要回禀,温玉也来了一趟,见菱香不在,又不好直问母亲,只以为菱香被母亲遣去办事了,毕竟她还没收房,还算是母亲的丫鬟。 到了晚上菱香还没回府,老夫人遣人去了趟菱香父母那里,也说没有回去过,遣刘管家盘问了府里的丫鬟小厮都说没有见到菱香,老夫人这才觉得古怪,忙吩咐下人去布庄将温浚喊回来。 此刻刘管家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因为他儿子刘景明也不见了,虽说他不知两人有瓜葛,可突然一起不见,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温浚回来后,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他虽冷着一张脸,没有太多的表情,可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却让人害怕如坠冰窖。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温浚坐在住位,扫视了一眼厅里的丫鬟小厮们,沉声开口问道。 翠荷福了福身子,颤声回道:“回三公子,是早上。” 温浚突然拍案而起,怒声斥道:“那为什么现在才禀给我?!” “浚儿,你先莫要恼怒,许是菱香有什么其他事耽搁了回府,未必是你所虑之事。”温老夫人头一次见儿子发这么大的火,忙出声安慰。 “母亲若觉得不是,为何要遣我回府?!”温浚正在气头上,回母亲的话也没什么好口气。 他不敢相信,这妮子竟胆大包天到敢逃跑了?! 温浚余光突然扫到刘管家立在一旁,心突然紧了一下,好似漏了一拍,他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不然他真的要被她气疯。 “刘景明呢?!”温浚踱步到刘管家身前问道。 “回三公子,老奴遣他出府办事了,还没回府。”被温浚突然询问,刘管家虽不明所以,但他知温浚一向精明也不爱废话,既问了定是有缘由,只得先诌了谎。 “这么晚了办什么事?”温浚继续逼问,他天生便有盛气凌人的气场,如今沉着一张脸更是让人压抑。 温浚目光直视刘管家,盯得他浑身发毛,半晌才回道:“府里的几处花园,花卉都该重新修整了,老奴遣他出府重新买些花卉回来栽种。” “买什么名贵的花卉,这么晚了竟还没回府?!” “浚儿,你怎么能用这般口气跟刘管家说话!别因为着急就失了分寸!”温老夫人轻斥温浚。 事情如何,温浚已然了然于胸只是没有点破,刘管家虽强壮镇定可飘忽的眼神和一些小动作还是出卖了他。 菱香可能真的随刘景明私奔去了!! 温浚两手在袖袍里紧纂成拳,用力到骨节已经泛白,他心像被人捅了几刀一般痛彻心扉,他待她那么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她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勾了野男人私奔去了?!! “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温浚勃然大怒道。 温府的家仆小厮们彻夜顶着火把,听着三公子的吩咐,往几个城门方向找去,温浚甚至还动用了关系,让县令大人私下传令将城门打开,放了温家的家仆出城找人,对县令温浚只是道,有家仆偷了财物卷款潜逃。 翌日更是不惜找了县尉大人,让捕快乔装带着刘景明的画像去各个客栈和民宅去找。 温玉当晚去和诗友吃酒去了,早上见院内男仆人数稀少,丫鬟们又接头接耳嘀咕才知是菱香逃走了,忙匆匆去了三弟院子。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逃走?!”温玉急问道。 温浚切齿回道:“我只记得防着你,竟忘了刘景明那厮才是真正要防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不是自己逃走的?是随刘景明私奔的?!怎么会?”温玉不敢相信,她昨日还一声声玉哥哥叫的他心都酥了,今天竟跟别的男人私奔了?! 温玉突然感受到被背叛的滋味,实在有些不好受! “这丫头我当真是小看她了!!若是将她捉回来!我饶不了她!”温浚说罢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重重的摔放在桌子上。 温玉忙急切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便是捉回来了,你也休想动她一分一毫!” “你说什么?!!”温浚睁着猩红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二哥。 他昨晚一夜未眠,眼里布满了血丝,如今听到温玉的话更是被怒火冲的双眼通红。 他的好二哥,竟上了他即将纳到房里的女人,即便是妾室那也算是他的弟媳啊! “在怀恩寺那晚,我就要了她的身子,那一整晚她都在我身下承欢......”温玉话没说完,温浚便发狂一般冲上来揪住他的衣领。 也顾不得长幼有序兄友弟恭了,再说他这兄长丝毫不友善他哪里需要恭敬! “所以就是因为你,她才急着逃走?!”温浚切齿道。 明明回邬玬的一路上,她已对自己放下了戒心,同他相处了松快了许多,如今回邬玬在纳妾一事上,他又处处优待与她,比起娶嫡妻的待遇也丝毫不差,他还奇怪纳闷她为何突然要逃走,原是因为温玉竟趁他不在强要了她! “不可能!她不可能因为我才逃走!她明明一声声玉哥哥叫的亲热甜腻,怎么会因为我逃走!”温玉不愿意相信温浚的话。 她喊他玉哥哥?! 她一向有礼拿捏分寸,为什么喊他玉哥哥,温浚自然知道温玉是使了什么手段。 一想到菱香被温玉压在身下操的哭哭啼啼死去活来的画面,温浚便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翻涌着往上冲,他怒不可遏的挥拳朝他的兄长砸去。 他们兄弟感情一向好,虽说他和二哥偶尔有些争执,但也不过是口舌争执,还从未动过手。 如今温浚身为人弟竟主动打了兄长,温玉被这一拳打的有些懵,脸上火辣辣的疼,有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想必是出血了,半晌温玉悠悠道:“这一拳权当是还我对你的亏欠了,可菱香我绝不会再让给你!” 出发琼海前,他清楚的记得菱香是对他有好感的,每每见到三弟却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是三弟强破了她的处子身,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他在温浚要纳菱香为妾后,还是要了菱香,却是他不对,这一拳算是弥补他了。 “菱香是我的人,何须你来让!!”温浚怒道。 “怀恩寺那晚后她也是我的人了!!”温玉毫不退让。 两人口舌之争难分胜负,瞬间又拳脚相向,温玉和温浚从小都有师傅教习武,不过都是用来防身的,两人功夫不分伯仲,真打起来谁也占不到便宜,梁夜站在外面也不敢进去帮忙,只得看他们打的难解难分。 两人是同一个师傅交的,打了许久谁也占不到对方便宜,最终靠坐在桌腿旁,累的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温玉温浚下意识互看了一眼,看到对方狼狈的模样,竟都不自觉噗嗤笑出声,他和温玉一直是邬玬城屈指一数的青年才俊,是邬玬城官家小姐富贵千金争相想嫁的人,如今竟为了一个小妮子,大打出手争的如此狼狈,若传出去实在是惹人笑话。 毕竟是温浚先出手打兄长,他便也率先打破沉默,诚挚道:“二哥,若是别的女子我可以直接拱手相让,但是菱香不行,你从前不是中意醉香楼里的花魁茗嫣姑娘吗?无论花多少银子,三弟都替你赎回来怎样?” 那个茗嫣姑娘他从前却是中意过,既有美貌又有才情,不过几日不见他也就忘了,算不得真的中意,可菱香他见过一眼后,却真真是让他魂牵梦绕,菱香走后他也试着再碰别的女子,可虽然依旧有生理反应,却丝毫没有生出情欲,便作罢了。 “三弟,你觉得喝过琼浆玉露的人再让他饮污秽泔水可能吗?若是我能放的下菱香,也不会在你要收房的时候要了她的身子。”温玉话音刚落,团儿从角落蹦跳着出来寻觅吃食,蹿到了温玉手边。 “怎么会有兔子?”温玉疑惑道。 温浚此刻眉头已经拧成川字,眸里墨色翻涌似能将人吞噬,他着实气愤,这妮子从前抱着团儿不离手,如今私奔便将它丢了,连同他的一片真心也丢在地上凌虐践踏。 “我捉给她做宠物的,她没带走。”温浚说出这句话时,语气里有浓浓的委屈。 温玉忍不住嗤笑出声,他这十几岁起便同父亲混迹商场,从来都是杀伐果断盛气凌人的样子,如今竟委屈的跟个娘们似的。 “看来三弟当真是用心了......”温玉伸手轻轻抚着团儿柔软的毛发,低着头若有所思,而后低声道:“古有娥皇女英同侍一君,今有太......” 温玉停顿下来没有继续说,温浚懂他的意思,如今太子的正妃曾与四殿下有婚约,也是被太子看中后强取豪夺,如今太子妃共同侍奉太子与四殿下,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只是无人敢提,说了那便是杀头满门抄斩的大罪。 “可那小妮子身子娇弱怎么承受的住......”温浚不敢想象那画面。 可如今二哥不愿放手,他也不想失去她,若非拼个你死我活,便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一切先待菱香回来再说吧。”温浚有些犹豫不决,只得先拖着。 温玉点了点头,抱起团儿道:“先把这只兔子喂饱,它主人跑了,也不能怠慢它。”温玉故作轻松的调侃道。 菱香经过了几日的修养,下身的花穴也消肿了,且心情舒畅了,也就就容光焕发了,刘景明昨夜趁着天黑出去买了两身不起眼的素色衣袍,两人换上后,便准备出发去城门。 距离城门关上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若是租了车夫马匹应该能在城门关上前出城,两人收拾好后,刚走下楼梯便见有几个壮汉拿着刘景明的画像来客栈询问掌柜的。 邬玬城这么大,菱香和刘景明都没想到,才仅仅三天他的人便能找到他们藏身之处,若是只有温家的家仆定是没有这般能力,看来他定是动用了关系。 那掌柜的摸不清状况,但也能大致猜测出可能是私奔的小情侣,那姑娘细皮嫩肉看着像是小姐之类的身份,而那男人皮肤黝黑可能是家仆一类的,但这几日刘景明对菱香的呵护掌柜的也看在眼里,有意想成全他们,便打着马虎眼道:“每日客栈来往的客官太多,我也不甚记得清楚。” 两人见那几个壮汉还没注意到楼梯的情况,便轻手轻脚准备回房间,从窗户逃走,可偏偏菱香已经吓的腿软,眼见要离开楼下人的视线范围,却摔了一跤,动静引起楼下人的注意。 待两人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壮汉都是捕快乔装改扮的,身手自然敏捷,刘景明虽有些蛮力,可到底敌不上常年操练的众多捕快,几招后便被打昏了过去,为首的扶着刘景明的脸对比画像看了看,便点点头:“是这个人。” 身后的捕快悄声跟头头道:“大人只说捉男的,这多出来的姑娘怎么办?” “既是一起的,就一并带回温家。”为首的捕快收起画像便挥手示意将人带走。 菱香身子娇弱,任凭她怎么挣扎呼唤求救也是没用,围观的人哪里会为搞不清状况的事,冒然给自己找麻烦,掌柜的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听了是温家的事更是不敢插手了。 两人便被带回了温家,刘景明被锁进了柴房,菱香被送到了温浚的房间,此刻房门被关着,菱香双手被绑在后面,娇小的身子立在温浚身前。 温浚目光冷冽,面色阴沉一语不发的盯着,眼前面上满是倔强不屈的小妮子。 “你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温浚沉声开口。 向前走了一步俯身逼近菱香,高大的身躯立在菱香身前,有一种无形中的压抑感。 温浚靠的太近,他温热的呼吸她都能感触到。 菱香将脸别到一旁,低声道:“有,求你放了明大哥,他是无辜的,是我求他带我走的!” 温浚忽的伸出大掌,捏着菱香粉嫩的脸颊逼她直视自己:“明大哥?!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如此亲热!上次的惩罚你都忘了是吧?!”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求你放了他,不要为难他!”菱香即便被禁锢着脸颊,可依旧低垂着眼眸不看温浚。 一是温浚发怒的时候她实在有些害怕,二是她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对不住他,这一世他待她却是很好,她能感受到这一世的温浚对她是有情的,不止是为了发泄欲望,可她不想走上一世的老路,她只能逃离。 温浚自然能察觉到,从进屋起菱香从未看过他一眼,他此刻终于尝到了爱而不得甚至被人厌弃的滋味,心像被人揪着蹂躏一般疼,他声音都有些微颤道:“你为了他,连看我一眼也不肯是吧。” 见菱香仍像是被抽了魂一般,低垂着眼眸毫无生气,丝毫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温浚松开菱香,背着身寒声道:“你想让我放了他,可我偏要让他死!我不但要让他死,更要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菱香闻言立刻慌了神,双膝一屈便跪到温浚身后,乞求道:“三公子!求求你!放了他!我以后再也不敢逃走了!我一辈子都愿意待在温府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只要你能放了他,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听了菱香对他的称呼,温浚更是气的背着的双手都在轻颤,如今他从浚哥哥又变回了三公子,他这一月来对她付出的一片真心,就像被垃圾一样被她丢弃践踏在脚下,他怎能不气恼。 见温浚没有回应,菱香俯下身便连连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求道:“三公子,求你放了他!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这沉闷的磕碰声听的温浚心里一紧,光听声音他都知道磕的有多疼,忙回身蹲下扶起她,将她双手也解开,此刻她额上已是红肿一片,手腕处也都是红红的勒痕,温浚看的是又气又心疼,她越是这般紧张担心刘景明,越是这样拼了命的想要为他求情,他越是恨不得将刘景明碎尸万段。 “他碰过你没有?”温浚切齿问出口,她和他消失了三天三夜,他真的不敢想象两人在床上纠缠的画面,可还是忍不住询问。 “没有!他没碰过我,即便我们同宿一榻,他也只是抱着我,绝对没有碰过我的身子!”菱香忙摇着头否认。 菱香目光诚挚,看着不像说假话,虽说刘景明没有碰她让他稍稍好受了些,可听到他们躺在一个床上,他还抱着她,他仍怒火难平。 “这三天你们都是抱在一起睡?!” 菱香刚刚实在惊慌有些口不择言,现下反应过来了,知道温浚在意这些,可她若说没有他也不会信,她不知道该怎么救刘景明,她只知道温浚在意她的身子。 索性两手攀上温浚肩颈搂着他,一边吻着温浚一边低声呢喃道:“浚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待在你身边。” 温浚实在拿这小妮子没办法,即便在他如此暴怒的情况下,她就搂着他随意亲了他几口,便让他轻易起了欲火,更何况他也却是许多日子没碰她了,想她的紧。 便抱着她到床榻上,将她压在身下,动情的吻着她的双唇,他时而吸吮着时而又轻轻啃咬着发泄他的不满与思念,直到将她吻得双唇已微微红肿才停下。 解开她的衣裙后,菱香嫩白的两团奶子便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些温玉那日留下的痕迹,虽说已消了大半,可依旧能看出红紫的吻痕和啃咬的痕迹。 “你不是说他没碰过你?!”温浚目光阴沉下来。 菱香并不知道到温浚已知温玉碰过他的事,她咬着下唇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温浚已经暴怒到失去了理智。 她竟敢这般满嘴谎言的戏弄他欺骗他,亏他刚刚还起了放过刘景明的心,眼下才知刘景明是留不得了,他在一日,菱香的心便不可能回来。 温浚将菱香身子扳过改成跪趴的姿势,还没等穴口湿润便将自己粗涨的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才几日没插她,她的小穴又紧的像处女一般,绞的他的肉棒几乎抽插不动。 “啊!好痛!~~~浚哥哥~~~是~~~~”菱香惊叫一声,痛的几乎快昏厥过去。 她刚要说出真相,温浚却已扶着她的腰狠狠撞击起来,这次力道大的,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承受着抽插,夹在痛苦和欢愉中呻吟尖叫。 几日没碰她的身子,温浚将这几日省下的精力全都用在这场欢爱上,菱香被狠操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淫叫连连。 才不过几分钟,菱香便被操的趴在床榻上,怎么也撑不起身子,哭哭啼啼的求饶。 “浚哥哥~~~求求你~~轻一点~~嗯嗯~~那些痕迹~~~是温玉留下的~~~~啊~~受不了了~~嗯” 短短十几个字,菱香却是拼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断断续续的说出口,可温浚已经操红了眼,即便刘景明没碰她,光是想到她在温玉身下也这般勾人,他就已经嫉妒的发狂。 “想让我轻一点是不是?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温浚狠狠插了几十下后,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带着两人分泌的黏液蜜水,滴落晕染在床铺上。 温浚将已经被操的意识模糊的菱香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他,从床榻的箱柜里拿出羊眼圈套在自己龟头上,然后重新插了进去。 菱香不知温浚带了什么,却在温浚插进去时,立刻被刺激的拱起了身子,惊叫道:“啊~~~浚哥哥~~~你放了什么在香儿小穴里~~~快拿出来~~~香儿实在受不住~~~嗯~~~” 这羊眼圈是羊的睫毛制成,里粗外细稀少却坚固,温浚轻轻抽动着,外层柔软的毛发轻刷着菱香的内壁,里层的硬毛摩擦抵刮着她的软肉,光是几个来回的抽动,菱香已经被折磨的浑身颤抖的,几近昏厥,蜜水更是喷涌着往外分泌。 “浚哥哥~~你要问什么~~香儿一定如实回答~~香儿受不了了~~要泄身了~~”菱香两手紧揪着头两侧的床铺,拱起不停颤抖的身子,也无法缓解这种难耐感。 “温玉和我只能选一个你选谁?”温浚抽动虽轻,但却插的很深。 那软毛从里到外将菱香的内壁刮了个遍,刺激的菱香还没开口回答便已经丢了身子,到了高潮,她小穴频频收缩着,可一缩便又会被羊眼圈的硬毛戳刮着,简直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菱香带着娇喘和颤音回道:“嗯~~选~~啊~~选浚哥哥~~” 温浚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抽送着问道:“你是真心爱慕刘景明,才想同他私奔吗?” 菱香忙摇着头道:“没有!我只是想找个能带我逃走的人而已,并没有倾慕与他。” 这话说出来,菱香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撒谎,若是她不爱刘景明她不会想到和他私奔,若说爱他可更多是的感动而不是心动。 “好,你若不爱他,那我便放他一条生路,可你不爱他不代表他不觊觎你,若要让他死了心,我便调他到我的院子侍弄花草,让他知道你与我有多恩爱,可若让我发现你们二人还藕断丝连,就休怪我无情了!” 让刘景明到温浚的院子?!菱香不敢相信温浚竟想的出这般杀人诛心的点子,让明大哥看着她是怎么在温浚身下被操的浪叫连连的,他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