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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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焕按着许越的身子,把手伸到下面,破天荒地帮他抚慰起了肉棒。 他的技巧十分高超,轻拢慢捻,几下子就弄得那里淌出了水。许越痛苦又愉悦地张开嘴,急促地喘息。 “好了,忍着。”荣焕更紧地压制住他,拿起那根中空的圆管,慢慢凑到柱头前。 许越握紧拳头,竭力控制着想要躲开的欲望。身下的肉棒一抖一抖,被荣焕握在掌心里,圆管破开小口,径直插了进去。 “啊!”下身一阵密密麻麻的酸疼感袭来,激得许越叫出了声。他的身体却老老实实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荣焕拍了拍他:“起来。” 许越听话地爬起来,那个东西的存在感太过鲜明,他一下子僵在原地。荣焕见他不动,一掌扇在他脸上:“别偷懒!” “唔……”许越含糊地应声,被荣焕赶着爬到床边,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上了一个架子,金色的漏斗下垂着一根羊肠软管。荣焕拿起管子,将它和许越的肉棒接在一起。 他拎起一个大酒壶——那还是许越亲手备下的。 酒液倒进漏斗里,顺着软管渐渐流了下来,一滴不漏地流进膀胱。许越被冰凉的温度冻得一个哆嗦,下身酸疼无比。荣焕上下打量他,不太满意似的,随即将手指伸到他身后旋转按揉着,菊穴逐渐拓开一个口子,温顺地一翕一张,吸附着他的手指。 自从破了身,许越每天都要清洗好自己的两处穴,以便随时预备着夫主宠幸。荣焕不担心他脏,放心地抽出手指,将酒壶口插了进去。 一根手指的扩张还是有些勉强了。许越疼得受不住,挣扎道:“夫主——” 荣焕伸脚踩住他,毫不手软地把剩下的酒水灌进他的身体,看着许越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包,这才停住手,矮下身抚摸按揉着他的腹部:“乖乖,你能忍住的对不对?” 许越现在也算是有些了解他了。荣焕此人本性并不温柔,相反很有些恶质,想折腾人的时候,往往都会说些好听的话。 可他除了配合,也没有什么办法。忍着要喷涌而出的便意,许越辛苦地点了点头,努力缩紧菊穴,不敢漏出一丝一毫。 荣焕吻了他一口当作奖励,然后撤下软管,用一个小罩子封住许越的龟头,揪着他的脖子按到自己胯下:“好好伺候。” 许越柔顺地收起牙齿,伸出舌头包裹吮吸着他的肉棒。荣焕不顾他紧窄的喉咙,没有停顿地长驱直入,他也只好忍住一阵阵干呕的欲望,仰直脖子,打开喉口,眼睛都被噎得发红。 荣焕看他可怜的样子,轻抚一下他的脸蛋,用商量一般的语气同他说:“越儿,爷借你解个手?” “!”许越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有想到这么快。他喜欢荣焕,可是没有异食癖,带着一肚子乱七八糟的液体,还要喝尿,自然不会多么开心。 可是……他对荣焕又敬又怕,那东西还顶在食道上,许越完全不敢拒绝。他轻轻眨了眨眼,收缩喉肉,将肉棒吞进更多以示恭顺,泪水却控制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 许越再贱,好歹也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家少爷。荣焕知道他不愿意,也料定他不敢说一个“不”字。 这还只是第一步。别人家男妻有没有这个规矩无所谓,但荣焕施虐欲极强,许越嫁给他,估计是过不了正常生活的。 事到临头,看许越这么害怕的样子,荣焕生气,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莫名地焦躁。他喘了口气,一脚踢开许越。 “唔!”许越被他踹中腹部,重重倒在地上。金属管狠狠撞了一下膀胱,痛得他缩起身子,纵使极力夹紧后穴,还是漏了些酒液出来。 “妈的,这会儿摆出一张死人脸给谁看?不是你让拳头操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了?!”荣焕怒气冲冲,踩着他的肚子,直接扶着肉棒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许越闭着眼,腥臭的尿液从高处溅洒下来,那张淡雅的脸上挂满了黄色的液体。他无措地瑟缩着身子,委屈地要命:夫主为什么又生气了呢? 荣焕在他身上尿了个痛快,但心里并不怎么爽,又拾起腰带劈头盖脸抽了他一顿。许越捂着涨起的肚子,不敢躲开,也不敢叫。 他脸上身上都狼狈不堪,除了尿液,还有鞭打出的红痕。荣焕看他一眼,很是嫌弃地用腰带打了个结,栓住他的双手朝前走。 许越踉踉跄跄被拽起来,荣焕把腰带吊在床顶的梁木上,他踮起脚尖,将将触及地面,肚子却涨到不行,屁眼绷不住,渗出一丝酒来。 荣焕似乎也不想跟他计较这个疏忽,拾起两根绳子,分别绑在许越小腿上,然后一齐吊了起来。许越两条腿几乎被拉成直线,整个人在空中摇摇晃晃。 “把你的屁眼夹住!” 许越听话地使劲夹着屁股,荣焕却并不放过他,用力推他柔软的肚腹。 许越被他推得向后晃了一下,身体又荡回到荣焕手边。 荣焕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推他,过了一阵子,突然握起拳头,锤击着他的腹部。 “啊!夫主别——”许越被打得喷出了一点液体。他辛苦地夹着屁眼,哀声恳求:“好痛!求求您!” “痛?我看你都喷水儿了。”荣焕漫不经心地应着,锤他圆润柔滑的肚子,就像打一个会晃的沙袋,还赞赏地夸他:“不错,憋住了。” 随着这一声落下,荣焕陡然加快了频率,狂风暴雨一般的拳头落下,全都打在许越的肚子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许越大声哀嚎着,绳子却带着他一次次回到荣焕旁边,逃都逃不开。 “夫主!越儿好痛!肚子……啊!”许越被打得浑身冒汗,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屁眼“哧哧”地释放酒液,溅得满地都是。 水球一般的肚腹瘪下去了一点儿,荣焕还是不满意,继续击打他的肚子。直到花穴也溅出了液体,他才停下手:“你这张女人的穴,可算是会尿了。” 许越还没有回过神。肚子上尖锐的痛意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个女人,用前面在尿,后知后觉地哭了出来。 他被吊了许久,上半身竖着,下半身几乎折成了“一”字,哭得不能自已,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荣焕嘲讽地看着他,“啪啪”扇了他两耳光:“没用的东西!本想让你温酒,现在全撒光了。” 许越哭得更厉害了。 荣焕拉过一条布巾,蒙住他的眼睛:“爷出去喝酒,你好好反省反省。” “唔……是……”许越小小声地应道。 荣焕没再管他,转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