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南风馆,遇见小受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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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弄到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恍恍惚惚间听见了墨白的声音,身体抽搐了几下,才磕磕绊绊地开口道:“可、可以了。” 声音虚弱而沙哑。 就在墨白想要推门而出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按这个地方的审美来说,他长得很好看,那么……墨白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娉娉婷婷的身影,这个身影读作人妖。 墨白被自己的脑补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肩,目光扫向角落里被吓呆了的侍童。墨白轻咳两声:“你叫什么名字?” “奴小四。”侍童弱弱地回答,小心翼翼地看着墨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小四?这名字挺好,好记。墨白挑挑眉:“嗯,小四你给我拿面镜子过来。” 小四点点头,乖乖地拿来面镜子递到墨白手里。墨白看到镜子里的人影时,忽然沉默了,现在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美是没有时间和地点的界限了。 漂亮而不显女气,俊美也不显得过于刚毅,啧啧啧,这张脸,他自己看了都想太阳。 墨白顿了顿,收起了自己脑海中那个可怕的想法。自己太阳自己什么的,水仙这种事,他目前还没有什么兴趣。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推开门出去。小四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后,也连忙跟了上来。 那两个婆子还站在门口,看见墨白衣衫整齐地出来,都有几分意外,刚才的声音他们都听见了,嗯怎么说呢,那个男人其实叫得挺好听的。 墨白瞟了她们一眼,懒洋洋地勾起唇:“事情结束了,他待会儿也会自己出来。”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感叹自己真是贴心,还给他留了充分的体面。 逛着逛着,墨白倒是感到了几分奇异,这地方,更像是大富人家的别致园林,而不是什么青楼楚馆。墨白轻轻勾起唇,有点意思。 “小四啊,我才来这里没有多久,你在具体给我讲讲这里情况和规矩如何?我也好规范自己的行为。”墨白说得真诚,好像之前对着来“教”他的那个人施暴的家伙不是他自己一样。 小四畏畏缩缩地看了墨白一眼,眼神里还隐隐约约地?多出了几分崇拜,除此之外也不太敢有别的想法,他点点头,细声细气地介绍起来。 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南风馆和云雨楼是大雁朝两大青楼,云雨楼在都城洛阳,背后还有权势撑着,所以能成为最有名的青楼之一。 那么,面对这么一个权大势大的云雨楼,处于江南的南风馆又能那什么和它争呢?这点,就不得不提到南风馆各式各样的特色了。 一、南风馆的建筑与所有青楼都不同,它修成了江南园林式,有山有水有亭也有房,能让客人找到各式各样的乐趣。 二、宁缺毋滥,小倌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还有不少清倌,全都才貌双全,从不轻易接客,花魁只从来只选清倌,直到出现第二个花魁,之前的那个才会接客,因此往往初夜都被卖出天价。 三、定时定点的各种节目,像是大型才艺秀,公共调教秀什么的,有时还会弄上几只画舫,在江上举行大型“雅集”,吟诗作对。 总而言之,这是个非常有特色,有规划,有魅力的青楼,听着这些介绍,墨白对这里的主人还真是无比好奇,那肯定是很有趣的一个人。 墨白一边听,一边点头,等小四讲完详情停下来之后,他转头笑着问到:“那这里都有些什么规矩呢?” “也没有太特别的规定,和普通青楼都差不多,就是不能随便离馆啊,好好接客,学习该学的才艺,还有就是……学好接客的技巧。”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小四声音明显小了,显然是想起了之前墨白的壮举。 墨白反倒是毫无自觉,他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遵守的。” 小四:“……”无语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说了,在南风馆,除了花魁和正在接受调教的人有单独的小院,其他的公子都是几人共住一个院子。” “咦?为什么还在接受调教的人反而可以独居?”墨白挑挑眉,有些好奇。 “一是因为南风馆收新人的要求很高,二是因为怕新人聚在一起就合作跑了,三是为了方便教习不受打扰。你问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能具体回答你些什么?” 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墨白响起,墨白转头去看,就看到一袭青衫,来人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腰间挂着把扇子,可谓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只这一眼,墨白眼底的笑意就加深了,他看到了同类——狼和狐狸,同样都是犬科动物。 还没等墨白说些什么,旁边的小四就结结巴巴地开口叫了:“爹……爹爹。” 此爹爹非彼爹爹,是对青楼的主人的称呼。 墨白看着眼前的男子,反倒是并没有感到诧异,他想,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能做到这种程度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想是想了不少事,但墨白并没有开口说话,毕竟他必不可能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张口就喊爹。 来人很快就走到了墨白近前,仔仔细细地将他打量一遍,他将扇子拿起,哗地展开,悠悠然摇了摇:“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天你似乎有课。” “确实是有。”墨白笑着开口,“不过课程已经结束了,那人说我可以出来随意逛逛。” 那人挑挑眉,仔细地打量了墨白一眼,意有所指:“这样吗?那你可有点快啊。” 墨白对着男人能认出自己这件事并不惊讶,毕竟他是这个时间唯一进来的新人,这青楼主人要是认不出他来,这青楼也该倒闭了。 不过墨白的嘴角还是抽了抽,快毛线啊快,他是对那个男人下不了口好吗?他墨白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一个那样的。想到这里,墨白忽然发现,眼前这位似乎挺合他胃口的。要不干脆就把这个家伙给办了,让他好好经历一下什么叫持久,什么叫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抿了抿唇,墨白忽然觉得那样的场景是真的很令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