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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深喉灌精。

    最后隋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车,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和施谦已经坐在了车上,他的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不时在颤抖。

    施谦的车并未开车,司机一直开着车跟在公交车后面。

    窗外的景色有些陌生,最后驶入一个小区。

    隋源看向施谦,施谦身上整齐的西装已经有些凌乱,里面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解开,露出一字形的锁骨,领带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显得非常凌乱且随意,也平添了几分性感和诱惑。

    仿佛懒洋洋的大狮子。

    见隋源投来目光,施谦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自然说道:“你看看有什么要搬过来的,明天让达叔送你回去一起整理一下搬过来。”

    隋源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的几秒,直到下了车,他才大梦初醒的反应过来——施谦这是要把他当小情人养着?

    隋源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惊恐笑意,“你有病啊?”

    他的声音嘶哑,因为破音听起来有些刺耳。

    施谦微笑看他,五官精致得仿佛人偶,机械而冰冷,只有嗓音带着点慵懒腔调,他自顾自地说道:“明天我要出差,三天之后回来,给你三天时间,你慢慢搬不急。”

    隋源察觉出施谦语气里的强硬,不由咽了咽口水,脑海一片茫然,显然还有些无法理解施谦的行为,只怔怔骂道:“神经病。”

    施谦不答,领着隋源下了车,两人搭上电梯上了13楼。

    看着电梯门合拢,隋源心里咯噔了一声,渐渐觉出味来了。

    ——施谦好像看上他了。

    可,怎么会呢?

    他还记得施谦以前交往过的那位,肤白貌美腿又长,和他南辕北辙相差甚远。还是玩过之后觉得肏他更爽?

    这么想着隋源脸色一僵,他皱起眉,心道,这都什么啊。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施谦把手搭在他腰上,搂着他走了出去。

    隋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浑身僵硬的被施谦搂着走了出去。

    施谦的房子是一梯一户的格局,进屋之后就是一间干净平阔的客厅,几乎没什么家具。客厅中央放着一个蓝灰色的毛毯,上面是大理石方形茶几,几上除了一包面巾纸和一个遥控器再无它物。旁边的餐厅也有一张大理石做成的餐桌,颜色统一的素净清冷。

    施谦打开鞋柜,里面半柜是空的,他从里面拿出一双拖鞋递给隋源,“你的鞋子到时候就放在这里。”

    隋源没接话也没动,心里有些发毛。

    他站在玄关处,道:“我要回去。”

    施谦懒洋洋一抬眼,长睫垂在眼尾,仿佛拖出一条眼线,眼睛的形状显得长而勾人,声音倒是掷地有声,甚至有些威严:“换鞋。”

    隋源已经对施谦生出了些惧意,他咬了咬牙,拳头已经握紧,然后——缓缓弯下腰,带着一脸的不情愿脱了鞋往里走。

    施谦伸手勾住他衣领,“把鞋放好。”

    隋源皱着眉,恨恨的走回来,把鞋放进鞋柜里。不过施谦却仍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提溜着小鸡崽似的把他往浴室拽。两三下便脱了他身上衣服,尖下颌一抬,指着浴缸道:“进去。”

    隋源已经累得不行,被施谦肏了一天,浑身上下都酸到不行,腰都要直不起来,他只想随便冲冲,直接上床睡觉。施谦却是不容的拒绝把他按在浴缸,从里到外从外到里的好好洗了一边。后穴里的精液也都清理了干净,欲望却也被点燃。

    施谦抱着他在浴缸里打了一炮,似乎是在熟悉的地方,施谦的动作显得更为随意和放松,不过操干着骚穴的动作却依旧凶狠,仿佛要把人肏死一样。

    肏到一半的时候隋源就有些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开口求饶,只能咬牙忍着,夹紧了后穴,恨不得逼得施谦立刻就射了出来。

    谁知道他的举动却仿佛是惹怒了施谦。施谦一把把他从浴缸里捞了起来,按在墙壁上贴着他的身体从后面狠狠肏了进来。后入的姿势进入得很深,加上他浑身无力,几乎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那根粗大的鸡巴上,进入得仿佛也更深了些。

    施谦抓着隋源的头发往后扯,逼他仰起头,露出轻颤的喉结,隋源双唇微张,痛苦的叫了一声。

    施谦扭过头,咬住隋源的下唇,将他的呻吟声咽下,同时身下一顶,将刚抽出来的鸡巴再次狠狠肏入骚穴。

    隋源痛苦的皱起眉头,呻吟声被施谦吞吃入腹。

    施谦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骚穴已经被那骇人狰狞的肉棒撑到了极限,再容纳不下一丝缝隙。

    隋源早知道施谦那东西大,却很少掂量过,如今这么一摸才发觉实在惊人。惊叹过后,又是一阵面红耳热,他想把手抽回来,施谦却不让。

    施谦缓缓把肉棒抽出来一些,只剩下龟头在里面,穴口紧紧卡在冠状沟处,骚穴里的软肉也用力绞紧,不肯让他轻易抽出。

    施谦一边慢慢肏进去一边拉着隋源的手去感受,“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隋源闭眼闷哼,做逃避状,心里却是极为慌乱,施谦草进来的感觉太过鲜明,仿佛刻在了他脑海,挥之不去。

    施谦见他不开口,轻笑一声,咬着他肩上的肉,闷声操干起来。

    隋源起初还能忍住不叫出声,随着施谦的操干越发凶狠起来,他渐渐忍不住,呻吟声越发浪荡起来。

    施谦的鸡巴本就极为惊人,单是连握住都困难,仿佛一条猛兽一样在隋源的满是淫液的骚穴里狠狠捣干着,干得隋源又惊又怕,同时又控制不住快感的浪叫出声,仿佛在求着施谦干得更狠一些。失神的眼眸被泪水打湿,嘴角有被干得溢出口水,施谦在他身后凶猛的操干捣入,肏得他浑身战栗不止,连站都站不稳。

    施谦用鸡巴托起隋源,拔开他屁股上的肉,露出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穴,狠狠往上一顶,隋源失神尖叫:“啊啊啊啊——!!”

    施谦狞笑一声,抓着隋源的臀瓣,死死的往自己快要爆裂的肉棒上猛按。

    隋源摇着头,无法承受的胡乱喊道:“射,射进来!”

    施谦呼吸停顿片刻,双手上移,掐着隋源的腰,狠命肏干起来。

    这回隋源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报上的灯,满脸晃神的淫荡表情。

    直到滚烫的精液注入穴内,他才仿佛被烫到了似的扭动着身体。

    施谦拍了拍他屁股,抽出肉棒,在隋源后穴塞了个圆鼓鼓的东西,便抱着走不动路的隋源进了卧室。

    隋源已经累得浑身发软,尤其在热腾腾的浴室里又被狠狠操了一会,几乎刚沾枕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刚休息了几个小时的隋源昏昏沉沉的被肏醒,骚穴里传来的快感逐渐鲜明。

    他瞥了眼被厚厚窗帘遮住的窗户,无意识地问道:“几....唔.....几,点了?”

    施谦俯身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七点。”

    隋源皱眉骂道:“操。”

    施谦笑道:“正操着呢。”

    隋源闭上嘴,感官也在被逐渐唤醒,快感越发强烈起来,被肏的感觉也越发鲜明。

    就算在沉睡中,骚穴也依旧会淫荡的吸吮着肉棒,吐出滑腻的淫水滋润着硬到爆炸的肉棒。他身前的阴茎也在这样的操干下,渐渐抬起头来。

    隋源咬着下唇,呼吸声逐渐变得浑浊。

    刚休息了几个小时的骚穴再次被施谦插红插肿,穴口的红肿软肉还要被施谦粗硬的阴毛摩擦顶弄,丝丝缕缕痛楚仿佛一剂添加剂混入快感之中,延绵到他身体每一寸地方,酸爽不止。

    就连臀部也被施谦撞击得绯红一片,干得兴起了,施谦干脆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隋源仍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皱眉,懒得挣扎,仍有施谦的摆弄。施谦跪在床上,下腹紧绷,将他压在墙上,用腿岔开隋源的双腿,将下身挤了进去,精瘦的雄腰往上一顶,把狰狞粗大的肉棒狠狠肏入骚穴。

    “唔——!”

    隋源睁大眼,仰起头失神尖叫。

    施谦的肉棒在骚穴里抽动,凶狠的捣入抽出,再捣入,一下又一下,次次连根没入。骚穴也回应似的,每次肉棒肏了进去,骚穴里的软肉就会自发裹紧缠咬住肉棒,仿佛一张灵活的小嘴。

    施谦眼一眯,动作越发凶狠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在清晨的卧室回响。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隋源的屁股,力道十足。

    操了有一会,施谦忽然把肉棒从骚穴里抽了出来,掐着隋源的脸颊,直接操进了他的嘴里。隋源错愕的瞪大眼,眼角有泪水流出,嘴角也满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施谦的那根东西实在过于粗大,只塞进个龟头就已经把他的嘴撑满,嘴角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施谦把肉棒从隋源的嘴里抽出一些,等他刚缓了口气,他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笑意,几乎瞬间,他便挥舞着身下的肉棒插入隋源紧窄的喉咙里。

    隋源被插得眼泪直流,他恶狠狠瞪着施谦,试图挣脱开来,施谦却是紧紧扣住他的后脑勺,不给他挣脱的机会。不断的用肉棒肏干着隋源的喉咙,看着他柔软的双唇被自己粗黑狰狞的肉棒操开。

    这时,手机的闹钟忽然响了起来。

    施谦眉头一皱,动作一顿,随后,他猛地按住隋源的后脑勺,紧紧按在自己的胯下,粗硬的阴毛摩擦着隋源的双唇,不管他怎么睁着都不肯松开,强硬的把整根鸡巴都操进了隋源的的喉咙里,隋源的喉咙除甚至都能看到肉棒的痕迹。片刻,大股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隋源的喉咙里。

    射完精,施谦才松开了隋源的头,肉棒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了几条淫靡的银线,隋源摸着自己的喉咙,低着头,大声的咳嗽起来,精液也被带出,不过更多的精液已经顺着食管流入了胃里。

    施谦抬起隋源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嘴角,“早上好。”

    隋源怒火被点燃,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施谦,骂道:“好你妈了逼!”

    施谦不恼,起身穿衣,“乖乖等我回来。”

    隋源愣了几秒,才想起施谦说他要出差三天。

    穿好衣服后,施谦看了眼手表,“今天来不及了,早餐你自己安排。”

    隋源面无表情,内心有些窃喜,施谦这一走,他就有机会可以离开了。

    谁知施谦下一句就是,“别乱跑。”说完,他语气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隋源,继续道:“最要紧的是管好你下面那根东西和你后面的骚穴,没经过我允许,你自己也不准玩。听懂了吗?”

    隋源心一惊,还没彻底反应过来,施谦又是一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隋源顿时如坠冰窖,直到施谦离开了许久,他才慢慢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