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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之中被制伏,意外温柔的司云逐

    瀑布水声嗡鸣,风中送来清凉的水气。司云逐从燕寄弦背后双手抱牢他的腿,肩上披着红黑衣袍的男子,面无表情制住身下赤裸狼狈的青年,手掌按牢他的腿根分开,胯下挨近青年圆润的臀后,与他冷峻之姿相得益彰的欲望正抵在青年胯间,如一柄弯刀蓄势待发,尺寸惊人硬热无比,叫人脸红的同时又有些心惊,无法想象这般模样的器物,如何能够被身体容纳。

    司云逐眼睑半垂,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光洁的脸颊俊美无暇,破碎的那半张脸,光点沿着纹路流动一般闪烁。光线把睫毛暖成金色,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司云逐看向身下,燕寄弦背对着他,颈后脊背线条勾勒出诱人的起伏,肌肤一如极柔极滑的雪缎,发丝在上面留不住,纷纷顺着肩颈两侧滑开,愈发显得两肩瘦削脊背纤细,阳光投下光斑,如同落下一只只淡金色的蝴蝶,安静栖息在舒展的雪白花瓣上。

    哪怕清楚燕寄弦的身份,司云逐也不得不承认,眼前风光确实赏心悦目。

    双手按住燕寄弦大腿,手掌沿着腿根浑圆的弧度,滑向两侧轻轻抚揉温软肌肤。

    淫荡敏感的青年立刻有了反应,抬头扬起颈项,脊背肌肉牵动,腰身痉挛似的一颤。

    司云逐移动胯下,性器缓缓推送向前。阳物顶端触碰到花唇,硬胀硕大的龟头上,青紫经络根根暴绽,表面一层水色莹润,愈发显得性器暗沉狰狞可怖。

    濡湿的龟头毫不费力滑进肉缝,两瓣唇肉分开左右,如同湿润柔软的小嘴,启唇妩媚地含住性器顶端,又像是贪吃的鱼嘴,微微开合吸吮龟头,不断淌着贪馋的涎液,小口小口往里嘬着肉棒吸食,津津有味地向深处吞咽。

    司云逐身下,燕寄弦的抖颤越来越明显,麻痹尾椎,沿着脊背直窜到脑后的一阵阵战栗,不单单是因为情欲滋生的快感和空虚,更多的是畏惧惊慌。燕寄弦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身子最脆弱的地方正在被人一点一点打开。

    这种事情他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又与他设想的不同。燕寄弦明白司云逐没有被他的嘴硬糊弄,对方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对他没有半分善意和好感。和那些不知道他身份的魔修交媾就只是交媾,可让司云逐真正进来,这种事光想一想,就宛如到了生死关头一般,让燕寄弦从骨子里感到毛骨悚然。

    热烫坚硬的龟头触碰到软嫩蕊心,性器上下微微晃颤,龟头经络纵横的表面,也随之沿着肉缝一上一下碾揉摩擦。小花唇被性器碾揉压平,摩擦得又软又烫,大花唇温顺地夹着性器,被硕大龟头撑得变形,拉扯成两瓣薄薄的嫩肉。

    蕊豆彻底暴露在外,红肿勃发如在枝头颤动的花蕾,挨着阴茎坚硬炙热的表面一磨,脂红湿润的嫩肉顿时跳动似的阵阵抽搐。燕寄弦腿根一夹,臀肉收缩小腹绷紧,抬头扬起颈项,拼命喘了几口气,眼中朦胧滑下泪痕,司云逐还没有进来,甚至没有刻意摆布他,他就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兴奋,身下草叶上精液水痕还没有干透,小腹下男性欲望象征已经再度昂扬精神奕奕,哪怕只是草茎细微的撩动,也让欲望兴奋得一阵弹动,发硬发胀愈发难耐。

    骨气、坚强、自制、自尊在这种时候都只是空谈,燕寄弦怕极了,害怕不受控制的欲望,害怕陌生激烈的快感,害怕司云逐的恶意和自己此刻萌生的软弱念头。

    他想求饶,想求司云逐停下,央求他不要伤害自己。

    “……司长老……”燕寄弦低低地开口,“我……弟子真的不是什么奸细……长老、求长老放过我吧……”

    司云逐的回应,是双手力道猛然收紧,握紧他的大腿手掌陷进肉里,几乎要在肌肉上留下完整的掌印,胯下向前猛然一顶,没有任何前戏和温柔的爱抚,凶器生生顶开花穴。

    毫不怜惜青年的生涩,阴茎强行钻开花蕊,毫无经验的花径柔嫩紧窄,先前两根手指进入已经令人觉得勉强,何况是仿佛要将软嫩蜜巢生生涨破的粗大凶器。纵然蜜穴天性淫荡,花径早已黏腻湿透,却也只刚吞下龟头,就再无法承受更多。

    燕寄弦拼命仰起头,想叫却叫不出声,呜咽凄惨地堵在喉咙里。

    他的膝盖蹭着地面,十指拼命抓挠草地,窄细的腰身左右扭晃,四肢并用想要从司云逐胯下逃走,然而两条大腿被对方紧紧握牢按在胯下,挣扎逃跑不成,那雪白耀眼的腰腿一下一下狂乱扭摆,宛如迫不及待向后抬臀,下流地主动蹭动男人胯下,迫不及待要被肏翻干穿。

    “欲擒故纵的把戏就免了,”司云逐道,“我说了我会满足你,你乖乖的别动,现在不需要你再使手段勾引我。”

    饶是又爽又怕,被欲望恐惧折磨得不轻,燕寄弦此刻也不觉一愣,下意识反问:“啊?”

    司云逐没有再理会他,双手按紧燕寄弦的腿。他向后稍稍弓腰,燕寄弦腿间一酥,女花穴口龟头退出一半,又立刻顶入回来,撑开花径摩擦肉壁,碾磨得一圈媚肉酥软,燕寄弦刚刚感到有些辛苦,肉刃已经又反身抽离,等他略略缓一口气,再一次顶入进来,摩擦得肉壁软颤蕊心酥麻。

    肉刃反复抽插开拓花径,动作意外地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细致耐心,若不是确实知道没有换人,燕寄弦简直要以为这人不是司云逐。

    对方毫无理由的温柔,比起粗暴折磨更让他胆战心惊,可不论燕寄弦是猜疑还是担忧,司云逐双手按牢他的腿不曾有半分放松,胯下抽送动作不停,龟头撑得花径满胀,茎身跟随碾磨软肉,紧窄甬道一寸一寸酥软打开,肉刃进入得越来越深,与燕寄弦想象中完全不同,除了头一次被侵占开拓的陌生感觉和本能的不适应,几乎没有任何不必要的痛苦,司云逐的欲望就快要顺利将他填满。

    可是,为什么?

    燕寄弦想不出司云逐温柔对待他的理由,只能猜测对方是想打算先让他放下戒心,等他沉溺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再突然翻脸折磨他?

    仰头向后别过脸,燕寄弦用力眨动眼睛,挤掉眼眶里多余的泪水,试图看清司云逐现在脸上的神色,从中推测对方的意图。

    不等他看清司云逐的脸,男人胯下忽然向前一顶,阴茎彻底没入花径,燕寄弦唇瓣舌根乱颤,喘息凌乱无法自控,腿软腰麻四肢肌肉胡乱抽动,身体终于完全被另一个人彻底占领,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完全进入,男人粗长坚硬的性器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身体,夺走原本属于他的地方筑成他栖身的巢穴。

    燕寄弦后悔了,他不应该想什么苟全性命委曲求全,他就该在被发现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自我了断。被进入之后才真正明白,自己不再属于自己,被对自己满怀恶意的人彻底掌控,究竟有多无力和恐慌。

    燕寄弦十分害怕,他怕司云逐现在开口,对他说只要他坦白自己的身份说出一切,就痛快地把他了结。

    死亡现在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燕寄弦不敢保证,司云逐再抛出这个条件,他仍然能够充耳不闻。

    可司云逐什么都没说,他的脑子像是转不过弯,逼问折磨燕寄弦的时候,就是逼问折磨。转了念头说上他,就真的只打算好好上了他,别的一句话都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