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淫性初现,抠玉屄自渎泄精
肆 淫性初现,抠玉屄自渎泄精 慕容云卿生来平顺,是先帝独子,聪慧俊美,如今又得承帝位,何尝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一时间,只觉得心神俱裂,肝肠寸断,恨不得立时死了才干净。 狱魂擦干了脸,诧异地望着慕容云卿,“卿卿这是怎么了?房中之乐你不喜欢吗?何故谈及生死?” 慕容云卿扭过头,冷冷道,“受此耻辱,不愿苟活。” 狱魂眉心深蹙,涩声道,“卿卿莫恼,是我错了,你打我吧卿卿,打死我,给你消气便是。” 狱魂说着,挥手解了定住慕容云卿的法术,慕容云卿身子酥软,勉强坐起身来,碰到了体内的玉势,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云卿急火攻心,挥掌向狱魂打去,狱魂不闪不躲,被狠狠打在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动,慕容云卿和那白衣鬼魅都怔住了。 狱魂垂下头,低声道,“往日的恩情,卿卿果然都忘了,只求你莫要轻言自尽,分离的这些年,我们几个也过得甚苦。时辰未到,你若是殁了,又要……” 慕容云卿怒道,“一派胡言乱语!” 言罢,慕容云卿忍着下体的不适,起身取下挂在帐上的佩剑,冲那狱魂刺去。 狱魂幻化为一团白色烟雾,飘至内室门前,再化出人形。 “卿卿莫气了,为了大燕的子民,你也该好好活着,只要你不再想自尽之事,我便自去了,不再来烦你。” 慕容云卿持剑而立,青丝飞散,凛然道,“哼,何时轮到你这淫鬼来教训朕?” 狱魂神情黯然,不再争辩什么,取下腰间长笛,徐徐吹奏起一支曲子。 笛声悠扬委婉,慕容云卿听在耳中,蓦然间心底一片温软,仿佛多年以前,在某处听过此曲。 一人一鬼默然而立,直到笛声终了,狱魂的身影消失不见。 慕容云卿放下长剑,颓然坐在榻上,怔怔然恍如梦中。 过不多时,慕容云卿想起那淫鬼将一污秽之物放入了自己下阴,忙褪下亵裤,想用手将那玉势取出。 指尖探入小小的屄口,内里的媚肉随即紧紧缠了上来,慕容云卿试了几次,只是将那玉势插得更深,酥麻的快意在会阴处蔓延开来。 慕容云卿又气又恨,抽出手指,望着纤纤玉指上的黏腻液体,羞愧地垂下了头。 此夜注定已无法成眠。 慕容云卿将整壶茶水倒在榻上,命守夜的太监速将衾褥都换了,去外殿枯坐了整夜。 翌日晨照旧梳头盥洗,陈公公见慕容云卿神情憔悴,不禁问道,“皇上可是批阅奏折,夜间晚歇了?” 慕容云卿按住酸痛的眉心,纵使面对着从小照看他长大的陈公公,被几个淫鬼缠住这事,却也说不出口。 “朕倦得很,下了早朝后,朕要沐浴。” “是,皇上。” 玉势虽在体内,但行动起来并无影响,下阴处不再胀痛难忍,时时传来清凉舒爽之意。 早朝事物不多,慕容云卿回到寝宫沐浴,再次想将那玉势取出。 用手试了几次,玉势不曾取出,阳根却挺硬而立。 慕容云卿之前不能行房事,时候长了,觉得情欲乃是天下第一的淫秽之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只是偶尔会有阳精溢出。 慕容云卿羞愧难当,出了浴桶不去管它,不想那阳根却如肉棍一般,许久屹立不倒。 慕容云卿坐在榻上,不知如何想的,手竟覆上了自己那勃发的肉棍。 触碰的刹那,快意澎湃涌动,不禁低叫出声,“唔嗯。” 昨夜在这榻上,被白衣鬼魅舔阴舔得神魂颠倒,喷出淫水的情景,又在脑中浮现。 如此想着,快意更盛,握住那肉棍只抚摸了十数下,便颤抖着泄了阳精。 “啊啊嗯。” 白色污浊溅到沐浴长袍上,隐约有香醇之气弥漫,想起似乎曾有个淫鬼,笑着说他的龙精是甜的。 慕容云卿涨红了脸,恨不得将自渎的这只手一剑砍了。 “该死!” 慕容云卿抽出佩剑,削断了龙榻上一根立柱,床顶登时塌了下来。 陈公公和几个小太监冲进寝宫外殿,急道,“皇上,出了何事啊皇上?” 慕容云卿持剑走出,淡然道,“无事,朕练习剑术,不慎削断床柱,今晚歇在重阳殿书房。” 陈公公躬身道,“是,老奴这就派人去收拾好。” “退下吧。” 太监们下去后,慕容云卿心中烦闷,便将佩剑悬在腰间,散步到了御花园。 被淫鬼缠身,不知大祭司可有驱鬼的良策,可若是宣大祭司入宫,必定传出风声去,需得谨慎行事才好。 正想着,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走进凉亭,这人肚大腰圆,满身酒气熏天。 正是太后的胞弟,慕容云卿的娘舅,被封了个异姓闲散王爷的鲁王。 慕容云卿素来不喜此人,如今心情不佳,更不愿理睬,当下起身便走。 那鲁王却瞧见了慕容云卿,嬉笑着叫道,“皇上怎的如此见外?一见我便走是何道理啊?” 慕容云卿负手而立,绝美姿容仿若仙人一般,只淡淡道,“舅舅这是从何处来?吃了几角酒?母后知道吗?” 鲁王呆望着慕容云卿,抹着嘴角道,“嘿嘿,正是从你母后宫里出来,这样巧便遇上了你,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哈哈哈。” 慕容云卿攥紧了佩剑,怒道,“放肆,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那鲁王上前几步,笑得猥琐之极,“小云卿恼什么?你小时候舅舅还抱过你亲过你呐,来来来,再让舅舅亲一个!” 慕容云卿抽出宝剑,一剑将那鲁王头顶的玉冠削掉,直气得面红耳赤。 “你这狂徒,朕杀了你,自去向母后请罪。” 那鲁王一见这阵势,也吓坏了,披头散发地奔出凉亭,“快来人啊,皇上要杀人啦!” 慕容云卿持剑追出去,只见一团黑影蓦然飞至鲁王身边,将其卷上半空。 “啊啊啊救命啊!有鬼啊!” 鲁王哇哇大叫,黑影将他高高卷起,手脚折弯,狠狠坠在地上。 慕容云卿惊愕看去,鲁王胖胖的身子拧得狰狞可怖,头骨脑浆迸裂,已然暴毙而亡。 空中的黑影飘落至眼前,化作一个身材魁伟的黑衣男子,剑眉入鬓,目若朗星。 慕容云卿心口狂颤,举剑道,“青天白日,你这邪祟也敢出来做怪?” 那黑衣鬼魅长身而立,眉间皱痕深刻,只是凝视着慕容云卿,一言不发。 过了片刻,那黑衣鬼魅冲将过去,一把抱住慕容云卿,压倒在凉亭的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