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谋杀白兔案【forkcake】在线阅读 - 被粗暴地插尿

被粗暴地插尿

    【1】

    “罚我?”上官玲狠狠地顶弄进去,贴在他耳边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真的好奇这么绝的荡货是哪位有想法的老板调教出来的。影视城的小顾总?还是建材行的李大人?

    图尔嘎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清冷的脸上潮红未退,直率地低诉:“是你啊,女士……”

    “啊……!嗯……啊啊……”

    声音不柔软,却十分撩人,哪能想到他刚才还在尖酸刻薄的嘲讽上官玲变态得不如他意。

    高冷又下贱,这是一个肏起来有征服感的婊子,按理来说上官玲该兴奋的。

    “我不喜欢当谁的主人。”她停了,扯掉图尔嘎的袖箍,将衬衫从他身下拉出来。

    “你……你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图尔嘎突然失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不由得紧张地撇开眼,说话也磕绊起来,总之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上官玲把图尔嘎的小腿勾在臂弯处,但她没有直接压下去,只是像摘取花枝一般把他攀援的腕子握在手心,细细辟开他的指缝,十指相交,扣压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半个腰都悬空了,仿佛把软热的蜜穴捧出来羞涩求爱。

    “啊……哈啊……不知道……呜……”

    图尔嘎被这种不堪的姿势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反着水光的黑色阴茎就狠顶了进去,短促而高频的抽插直接让他发出让人揪心挠肝的叫床声。

    “嗯……呜啊啊……舒服……啊!”

    “呜……好棒……啊啊……”

    “不知道?我总比他们好吧。”上官玲一想到这肉体是浸了不知道多少中年老男人的精液才练成的淫荡,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反应这么过激,一看就是没有好好高潮过几次吧。当演员也很痛苦吧。坐在大腹便便的客人身上,出于敬业精神还是要淌一点儿水吧。

    上官玲啄了啄男人那高扬的下巴尖儿,噙住他的柔软,辗转深吻,却丝毫不减身下凶猛的搅动。

    腻人的呻吟被吃去了,但那低幼的哽咽和被遏制的喘息却更加涩情。

    “啊……好……哼啊……”图尔嘎被插得好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仿佛羊水中的胎儿。

    “哈嗯……唔……唔嗯……”

    他不知廉耻地伸出舌尖回应着这甜蜜而不卫生的吻,分泌过多的唾液,顺着他刀锋般的唇角流下,流到绯红耳根,滴到床单上。

    “不……不要停……”

    “为什么……”

    图尔嘎的手心突然失去了上官玲的温度,虽然东西仍在他的小腹里,但明显没有那么专心深刻了。

    颤抖的指尖抚上女人的脸,图尔嘎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哀求:“不要停……”

    上官玲很奇怪,为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座机电话会突然响起来。她生活规律,晚上是从来不接电话的,现在手机还在楼下的保险柜里。

    “求求你……肏死我……”

    “我爱你……要我……”

    “我没有停啊,”她回过神来,掴住图尔嘎的腰身,“没事,换个姿势继续。”

    男人简直要急红了眼,锁链碰撞间,他乖巧天真地伏跪在了床上,拿浑圆的软臀去蹭上官玲的胯。

    “你好像一只发情了的兔子,是因为三月份吗,想多生几个小兔崽子?”上官玲整根没入,把图尔嘎肏得整个人都颠起来,色靡靡的的水声几乎就要遮住电话铃。

    “啊……哈……谢谢……好深……”

    “要……啊……死了……”图尔嘎发出满足的呜咽,近乎神经质地揪扯着床单。

    “兔子是不是因为没有人干才会疯的?”上官玲粗暴地抓住他的发,低头亲吻那软唇,“你是雌兔还是雄兔,我怎么分辨不出来?”

    图尔嘎的头发被攥得生疼,可这样能更深入的接吻,他可以乖乖忍受。她毫不留情地晃动腰部,凶残的抽插几乎要把他的一颗心顶出来才罢休。

    从今往后,上官玲必须要和他做爱,不然他会疯掉的。

    他对这样的不健康的性交上瘾了。被填满时,他可以笑,可以哭,可以不管任何事情,不是谁谁的孙子,儿子,什么世家,什么有为,他是爱的婊子,是她的淫妇。

    “嗯……玲……呜嗯……在哪……”

    “……女士……啊哈……我……”

    急促的敲门声让上官玲面色阴沉下来,她抬眼,干脆地把东西抽出,仅留前端被潮湿的穴口紧紧嘬着。

    “喂。”她捞起床头的电话,不善。

    “老板,终于联系上您了,我在门外。”

    “我以为我已经下班了。”

    男人痴痴地哭泣,撅着微红的屁股嘤咛乞怜,上官玲还是在乎下属心情的,毫不犹豫地掐住图尔嘎的后脖颈,把那张漂亮脸蛋按到了枕头里。声音小是小了,但杀伤力有增无减。

    “但——你父亲去世了!”

    “所以?”

    上官玲仿佛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有的人宠物掉毛了都会比她情绪波动大。

    “老先生的三太太和律师都在找……”

    “秘书先生,加班这么积极,思想有问题吧。”她冷冰冰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上官玲眼睁睁地看着图尔嘎松懈双腿侧身瘫倒在床上,水似的怎么也汲不起来。

    “我比你父亲还重要?要继续吗?”他用指骨轻刮下颌,情欲稍褪,只是眼尾仍润着红。

    “你觉得我应该跑到清水湾哭?”

    你不应该吗?图尔嘎想,那么开明的父亲,你想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想什么时候离婚就什么时候离婚。

    “我确实应该哭的,不过是明天早上,现在我想让你哭。”

    “啊……啊……不要……你真是个……”

    “嗯啊……白眼狼……”

    刚刚合拢的腿又被掰开,他真是金玉其外,下半身可就不那么风光了,哭泣的茎肉撒出奶白色的汤水,沿着盆骨的沟壑淌下,让熟烂的屁股泥泞成一片,每次捣进都生出糯米糕的胶质。

    “我不是白眼狼。”上官玲说话间咬伤了他坚挺的乳头,舔舐着顶端的血丝。

    “别插了……我不行……”

    “没有了……啊!啊嗯!……哼”

    “疼,射得疼……嗯……”

    “要被肏坏了……”

    “不……不要……”

    图尔嘎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但他清楚再射的要么是尿要么是血,含糊其辞的哀求说出来更像是情趣,他只能挣扎着摸上阴茎,紧紧按住马眼,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堵住尿道,他绝对毫不迟疑就往里面塞。

    “你不能动它。”上官玲冷冷地眯起眼睛,攫取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交合处却搅起更汹涌的澎湃。

    “呜——!”图尔嘎露出梦幻恍惚的神色,那眼珠完全失去高光,扑朔的脚狠狠地蹬着床单,一时抽搐,半晌颤抖。

    “你竟然尿了,好可爱。”

    上官玲闻不到什么骚味,用手指蘸了点透明的水渍,揉搓他的乳儿。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身体红得像只桃色的小虾米,大量的空气从他的唇缝中注入,游走到肺腑去安抚因性事而颤动的胸腔。

    “所以,你是哪位老板的人?想从良吗?”

    遥远的声音传来,图尔嘎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她手里的相机,再次露出耻辱的表情,却没有力气阻止她了。

    上官玲按下快门。

    咔嚓。

    【2】

    灯光暧昧,男人深刻的五官投下层层阴影,照片保留下这静谧的秾丽,冲洗出来后对比度加深就失了真,嘴唇血红,肤色冷白,仿佛只是一个妖异的灵魂,与本人的气质有一点相似吗?

    【3】

    上官玲把照片洗出来后直接夹到了相册里。父亲的死产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比她想象的多。

    那一夜很快乐,他的身体很温暖,她还想让他从良什么的,因为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只能把几个大陆老板的合同全签了,从此再也没空管那个被她送到医院去的浪荡美人。半个月后也就忘光了。

    倒是那几个老板无缘无故地得了好处,不知这女刮皮又在打什么主意,战战兢兢了大半年。

    【4】

    图尔嘎在病床上醒来,愣愣地与明媚的春光交织视线。看样子是一家私人医院,楼下还有花圃,白的粉的掺在一起,很温柔的光景。

    “你醒了咩?先生。”护士抬头撞进那双纯净的眼睛,其间色彩如同枯萎的玫瑰花。

    帅是帅,可惜做了鸡了。护士无不遗憾,就像面对任何一个残缺的艺术品,会这样感慨一样。

    “我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等会儿,院长就嚟上班了。”护士转身就看到院长推门进来了,那一瞬间他仿佛见了小鬼。

    “这就是你无论如何都想完成的事儿?!”陈卫待在那里许久,恨铁不成钢地疾步上前拍打病床。

    他压低了声音警告:“上官玲她是个fork!当年她请我当她的私人医生,就是因为我了解fork,了解药源,你真他妈的看不出来?”

    显然陈卫没有从图尔嘎脸上看出一点清醒的征兆。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平直的眉宇紧锁,慢慢又舒展,眼睛慢慢睁圆,眼尾都要眦裂,玻璃珠里没有亮光,愤怒?怨恨?他歪着头,抬着下巴,不知在看什么。

    可是微笑突然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薄情寡义的桃花脸上,他好像自信想通了一切,嘴角凝着有些病态的温柔,脸颊绯红,斜视着床头的月季,羞涩地咬唇,如同怀春少女。

    院长头晕脑胀,他知道从小图尔嘎就对fork和cake怀有极大兴趣,这孩子是个坦白的人,直言喜欢一个fork只配对一个cake的模式,天知道,他当时才十岁!

    长大后就会沉默,对任何东西的喜欢都烂在肚子里,听只言片语中说,图尔嘎现在在也做着和他当初的研究方向风马牛不相及,但前途远大的工作。陈卫也曾叹息,但这是人生。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图尔嘎被抓住臂膀,和舅舅对视。

    “结婚,生子,升迁,这就是我的前程……吗?”

    “你问问看,那些住在桥洞下面的人,问他们想不想要你不屑的前程?!”

    “不是不屑,我配不上那样完美的前程。”

    “你还太年轻了,觉得脏乱与动荡才有安全感,觉得那才是波澜壮阔的人生。”

    图尔嘎垂下睫毛:“是的,舅舅,我还有年轻的身体,足以应付叛逆期的代价。”

    “如果你在国内过得不顺心,大可和你带回国的箱子一起去美利坚,你知道的,他们对于fork这种超级战士的兴趣不亚于黑猩猩对香蕉,”舅舅见此路不通,话锋一转,循循善诱,“你难道想让你的箱子在体制下一直蒙尘,为什么不去美国,将研究成果用于实践,实现个人价值呢?”

    他以为图尔嘎被说动了,因为他当时确实表现出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大彻大悟:“您不说我都没有想过,或许我要先回国把箱子拿出来。”

    所以当他在上官玲的床上看到图尔嘎时,直接在门槛绊了一跤,利用形象优势上演了一出生动的大跌眼镜。

    男人像只禁色的蝴蝶伏跪在床上,陈卫高度近视,模糊中,那腰肢无力地塌陷出挑逗的弧线,白色衬衣下露出想入非非的沟壑。

    “陈医生,你没受伤吧。”上官玲捡起地上的无框眼镜递过来,他颤抖地带上,分明看到面孔雅致的男人嘴角那抹狡美笑意。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哦。”上官玲仿佛浪客拭剑般用手帕擦去她指尖可疑的水渍,无故为玩笑话添上了几分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