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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 李焕明vs琚宛 罗帏绣幕

    9“阿宛,你要记住,你越是恐惧,就越是不要让他们知道。”消瘦的男人垂目看向跪在床前哭泣的金发男孩,“你太温柔了,这在玉楼不是好事。”

    “求求您!求求您了鸿大人!”琚宛哭得声音嘶哑,他扯着郑鸿的衣角,白皙的手指用力到指节突出,他跪伏在郑鸿的床前,哀哀求道,“楼主大人说了,只要您……您肯答应他,就放过阿羽的……”

    琚宛的哭声渐渐弱了,室内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声。正对着郑鸿的床,竖立着一座型架,琚羽四肢被完全钉穿在上面,腿间打开,一对金色的螺旋夹把包裹阴蒂的肉唇翻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蒂珠。楚方玉坐在一边,手上转动着一只长鞭,须臾,又是一鞭落在他的蒂头。

    琚羽应该是很痛的,血迹凝结在他四肢的伤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一场单方面的

    “继续求他,琚宛。”楚方玉微笑着抚摸鞭柄,又是一鞭落在男孩的腿间,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水,“要是阿鸿不答应,我就一直把琚羽打到休克为止。”

    “阿宛!阿宛!”

    “不要求我。”郑鸿冰冷的手指微微颤抖,剔透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金发男孩哀哭求告的脸,“只要我为了你们向他屈服一次,他以后就会变本加厉地凌虐你们来要挟我。阿宛,你不可屈服。”

    不可屈服?可是如果……如果我不乖的话……

    “阿宛!你醒醒,睁开眼睛!”

    又一鞭打在琚羽血淋淋的腿间,刑架上的人抽搐着,有人抓着胳膊把琚宛拖起来,扔在琚羽脚下积了一滩鲜血的地面上。

    我已经很听话了,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阿宛,阿宛!你回来,醒醒,回来我这里!”

    阿宛,你不可屈服。

    是谁,鸿大人,还是……哥哥?

    琚宛幼小的身体在一片浓稠的黑暗中坠落,失重感使他哽咽出声,然后身体一重,落入一片温暖的锦褥。

    淡金色的睫毛挂着泪珠,颤抖着掀开一条细缝,琚宛半睁着水盈盈的碧眸,怔怔地望着李焕明。

    李焕明怕他受凉,隔着被子把琚宛抱在怀里,见他柔和的唇角一抖,落下泪来,心里狠狠地一揪,“阿宛,没事了,你回来了,回到我这里。”李焕明把人搂紧了,细细啄吻粉红的眼角,“我们不哭,不哭了。”

    琚宛合目叹息,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从容温柔的神色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阿明。”他放松下来,在热烘烘的被子里靠了一会儿,垂着头看自己的指尖慢慢停下颤抖,才闷声道,“我不要被子。”

    “刚刚你看起来很冷。”李焕明柔声解释,然后把被子打开,直接把琚羽穿着睡袍的身体抱在怀里,肌肤相贴,“这样可以吗?”

    琚羽把头靠在李焕明胸口,长发半遮着脸,点了点头。

    从玉楼出来,重见光明的男孩子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创伤,但是琚宛坚定得犹如一尊磐石。

    李焕明常常坐在阴影处看着他,美丽的花魁用柔软的手抚摸那些仓惶的男孩,倾听他们的哭诉。和暖的阳光洒在他淡金色的发尾,明明是温馨的场景,李焕明却忧虑得心底发凉。

    直到两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怀里的人忽然急喘着从噩梦中醒来,在他的怀里哭到浑身颤栗,李焕明竟然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

    琚宛延迟的崩溃来得剧烈又绵长,玉楼于他永远不是一段过去的回忆,而是刻入骨髓的经历。伤痛埋伏在琚宛举手投足的仪态,温柔和婉的品格,在每一个噩梦来袭的夜晚把他割得遍体鳞伤。

    李焕明陪着爱人一次一次造访医生的治疗室,琚宛的坚强和隐忍好像一根尖锐的针刺入他的心脏,在少有的几次陪同治疗中,琚宛的倾诉使他心痛如绞,想要把人永远带走,放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琚宛不是易碎的琉璃,所以李焕明只能支撑着他,近乎敬佩地看着爱人剥皮拆骨,亲手打破求亲自己的玻璃鸟笼,走到阳光底下来。

    李焕明捧着琚宛的脸颊把人从纷乱的金发里挖出来,轻轻啄吻他的眉心,“阿宛,”他理了理男人柔软的长发,琚宛的瞳孔还有些失神,“阿宛,很痛吗?”

    琚宛深深呼吸,半仰着头让李焕明继续吻他,半晌才如实答道,“很痛。”他指尖冰凉,轻轻扶着李焕明的手臂,柔和的唇角微微下坠,“阿明,我想要你。”

    李焕明不想纠结琚宛的求欢是真的想要还是想要逃避——事实上他也乐于给琚宛逃避,因为正面痛楚有时过于残酷了——他握着男人白皙的手指,一寸寸送向睡袍的下摆,柔声道,“是么?想要弄哪里,阿宛指给我看。”

    “狡猾。”琚宛终于淡淡地笑了笑,指尖挑开丝滑的睡袍,抚上自己的腿根,李焕明任他摆布,反而变成了琚宛带着他的手在腿间来回折腾。琚宛让李焕明温暖的手指破开花唇,浅浅地探入水道,终于垂下眼帘承认,“其实不是真的渴。你弄狠一点,我累了就睡得比较踏实。”

    “不渴?”李焕明轻轻转动手指,在花穴的入口处蜻蜓点水地按压了一遍,收回手指的时候指腹已经湿了,琚宛身体太过于敏感,只是这样就隐隐发热,“你确定?”

    琚宛含着水的眼睛恼怒似的睇了他一回,伸手去床头柜里头摸了摸,赌气似的扔了一支东西在被子上,“喏,这个拿去用。”

    李焕明好笑地揉了揉他的穴口,在濡湿的花瓣上细细拨弄,无奈道,“这种药……你都这么敏感了,不需要他们那些——”

    “谁们?”琚宛故意挑眉道,他长腿一勾,夹着李焕明的腰胯,伸手把那管东西捡起来,直接挤在指腹,挑开阴唇往穴里头一抹,捎带着勾起一道清液推过阴蒂,喘息道,“你跟谁用过这个?”

    “没有,真没有!”李焕明一时不查,见他用了药,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连忙赌咒发誓,“我只是听过,从没用过,撒谎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琚宛抿着唇挺了挺身,那催情药效果来得快,一会儿就渴得哆嗦起来,他也不求饶,扭着身子侧躺在被子上,用指尖揉上阴蒂,夹着腿喘气,把自己刺激得倒在床上发抖。

    李焕明无法,只得俯身去亲他,讨饶道,“好阿宛,美人儿,别折腾自己,多难受。”他把琚宛白花花的身子抱在身上,哄道,“阿明帮你好不好,是不是渴?”

    琚宛丢开手,抱着李焕明的脖子坐起来,身体内部痒得如无数绒羽勾挠,眼神也散了,喃喃道,“我也懂科学的,不信天打雷劈那一套。”

    “是是是。”李焕明扶着男人白腻的腿根,帮他在自己那根东西上一点点坐下去,耳边一时全是急切的呻吟,于是啄吻着琚宛颈侧淡青色的血管,情动时那里也会微微发汗,“我的阿宛什么都懂。”

    琚宛其实对这类的药物都有些抗性,但架不住他天生敏感,又自幼被日夜挑弄情欲,只吞了李焕明一个柱头就爽得穴口酥痒,腰椎发软。他也不作忍耐,抱着李焕明的脖子软倒下来,扭着腰轻吟,“好麻……再进来一点,阿明……”

    李焕明被他柔润的嗓音一唤,腰都麻了,底下硬得发疼,咬牙顶了进去,琚宛的穴柔软温热,可是一进去却吸力十足,紧紧地缠绞上来。他粗喘一声,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琚宛光裸的后腰,叹道,“阿宛……你好热。”

    琚宛真的开始渴了,他刚刚心里烦闷,手上没个轻重,自己把自己勾了个酸痒难忍,只好扶着他的肩颈,一点一点地往下坠,扭着腰去蹭体内抹了药的地方,试图让李焕明那根东西帮他解解痒。

    这点偷偷摸摸的磨蹭哪里逃得过李焕明的眼睛,真是可爱极了,他随着琚宛的动作顶进去,故意狠狠地往磨蹭的那处捣了几下,琚宛惊叫一声,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敏感得受不住的地方被弄得热痒不堪,一顶一蹭爽得眼前发白,手指掐进李焕明的肩膀,呜咽道,“慢……唔!太多……太多了……”

    “多?”李焕明也是忍不住喘,琚宛细腻的肌肤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似的,让他忍不住用力往上耸动,寻着花心碾过去。琚宛这回全失了自制,抖着腿起伏起来,G点一碰就汩汩出水,穴里痉挛着去绞李焕明。

    “给……给我……”琚宛曼声呻吟,敏感处被照顾的感觉使他沉醉其中,钟爱情事的身体蛇似的缠上李焕明,在男人的耳边小声催促,“里面……里面还要……要……阿明我要……”

    李焕明哪里还能自控,怒张的龟头往里狠狠一捣,撞入了宫口的肉环,一时间琚宛尖叫着呻吟,仰着头往后倒,被李焕明整个一掀倒在床上,没命似的顶进去。他还知道琚宛受不住,咬着牙试图缓上一缓,却被白花花的膀子一捞,彻底迷失在芳草鲜美的桃花源中。

    琚宛浑身发抖,被李焕明弄得三魂没了七魄,哪里还记得什么忍耐,只知道挣扎着挺腰迎合。两人紧紧贴着,耸动时阴蒂被来回扯动,酸透了的快意节节攀升,电流顺着脊椎窜入脑仁。李焕明也沾了琚宛穴里残余的药膏,却没有琚宛的经验,额角忍得直跳,龟头一麻只知道往里狠捣。

    “啊啊啊啊啊!阿明!慢啊啊啊!不……呃啊!”琚宛被生生逼上了高潮,喷着水倒在床上抽搐,可是李焕明被药物所激,本就燥热,被高潮中的肉穴一绞,低吼一声,控制不住地往深处一撞!

    “唔!”琚宛眼神一散,被弄得哽咽起来,敏感得不看触碰的穴心被捣得热辣辣的疼,可是快感却无止境地叠加上去,在高潮里头又小死了一次。

    李焕明眼见他流着泪,散着发,碎金似的发尾打着缕粘在柔润的肩膀,半张着软唇小声地哭。李焕明心里涌出一股酸软的柔情,终于找回几分理智,俯下身,阴茎一胀,喷进了软烂的穴肉深处。

    琚宛只觉得深陷一片白雾中,迷迷糊糊被抱起来,落入温暖的水中。他掀了掀眼皮,看见李焕明也滑进了浴缸,忍不住求饶,“不行……好累……”

    “阿宛……我想要你。”李焕明在水中跟他接吻,阴茎带着温热的水流突入穴中,琚宛浑身一震,白皙的脚踝在水中无助地一蹬,溅出一捧水花。水流冲击的酥痒感逼得琚宛伸手去抓李焕明的手臂,他被无处发泄的快意折磨得眼神失焦,“不要……真的不要了……”

    李焕明还在被残余的药性折磨,心里燥热一阵胜似一阵,琚宛怯弱无力的性感在他眼里就像是攀上礁石的海妖,烧得他全无理智地操弄进去,又在琚宛哽咽的求饶中疼惜地垂下头去吻男人白皙的额头,“阿宛……阿宛我……”

    “唔!累……”琚宛扬起下巴躲着他,喘息着求饶,“别弄……唔……受不了了,太多了,嗯啊!”他太累了,可是身体的渴求却被来回的抽插又勾了起来,从宫口到穴心都是细细密密的麻痒,本能地起身去追求那一根火热的阳物,“摸我……摸我一下,阿明……哈啊!”

    李焕明急喘一声,啪地顶入深处,琚宛白皙的胴体从水中反弓起来,水淋淋的腰身在浴室的暖光下涂了蜜似的发亮。李焕明揽着他挤入宫口,然后伸手探入穴口上方的嫩肉,夹住阴蒂,用指甲在上面快速地一刮!

    “啊啊啊啊啊!呃啊……阿明……阿明,阿明!呃啊!”琚宛狠狠地弹动了几下,放射性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发抖,李焕明并没有放开他,摁着阴蒂又连着刮挠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把他催逼得眼前发白,尖叫着泄了出来,白浊打在二人之间,被李焕明好不停歇的冲击打成了一片白沫。

    “唔……阿明。”琚宛倒在浅浅的温水中,虚弱地喘息着,眸光流转,朝李焕明淡淡一笑。

    李焕明怔了一下,热意上涌,终于抱着美人柔韧的腰身射了出来。过久的交媾使他忍不住眷恋琚宛柔软的身体,搂着缓了缓,才忍不住惭愧道,“阿宛,对不起,会不会痛?”

    琚宛凑过去轻轻地吻他,“不痛了。”他把湿漉漉的金发绾到耳后,松弛地靠在李焕明身侧,“我已经不痛了,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