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意 忍髙潮柱头遭冰雾 慰尘柄艰难求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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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宛,是我。”真珠站在琚宛的房门前,按了门铃,咔嗒一声,电子锁打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琚宛安静地坐在窗前,透过玻璃,看向窗外ω-19聚居地宽阔的天空,听见真珠进来,转过头对他温和的一笑。 空旷的房间,坐在窗边的美人,寂寞又温柔的笑容,真珠心里忽然一揪。 太像了,阿宛这个样子,跟在玉楼里有什么不一样呢。真珠走到窗前,在琚宛对面坐下,对上那双幽幽的蓝眼睛,“阿宛,你身体好些了吗?” “没那么累了。”琚宛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闻言又是一笑,“芯片拿掉之后总觉得没什么力气,但是现在已经不会疼了。”他静静端详真珠的脸色,轻声道,“你原谅他了?” 真珠猝不及防,居然红了脸,“什么、你!阿宛,你说什么呢。”他用手挡了一下脸,无奈道,“好阿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前几天你看着就是一副被情欲熬得不行的样子,坐久了都忍不住夹腿,今天看着这么松快,我怎么会看不明白。”琚宛稍稍放松了一些,后背倚靠着身后的靠垫,“挺好的,他肯帮你到玉楼来救人,非常难得了。阿琛,别太为难自己了。” 真珠静了片刻,叹道,“可是阿宛,那你呢?他们说……你自从到了这里,就没出过门了。” “我?可能还需要时间适应吧,外面太宽阔了,四面都没有墙壁,我有点难受。”琚宛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我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阿琛,我从小就养在玉楼,除了做爱什么都不会,长得也跟你们不一样……我离开玉楼,然后呢?”他自嘲地一笑,鸦羽似的睫毛垂下来,“连我这个人都是假的,我的性情、举止,全是被硬生生填进花魁的模子里生造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自由对我有什么用呢。” 真珠忍着心痛,握住金发男人纤细的手指,“阿宛,别这样说,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温柔的人,以后的事情,你不要太急。”他叹了口气,劝道,“别自己胡思乱想,李焕明是在乎你的,让他陪陪你不好吗?” 琚宛抬起眼睛,翠蓝的瞳仁茫然地看着真珠,“我知道,可是……”他声音轻得好像羽毛,“他那时候不是故意爽约的,你们都跟我解释过了,可是我还是……阿琛,你知道吗?在等他的那一点点时间里,我好像活了一遍,又死了一遍。我突然就明白了你那时候,为什么痛苦得恨不得立刻就死。如果不是我还要报仇,我真的是忍受不住。” 真珠沉默地握紧了琚宛的手。 “我明白,放下才是最好的。可是一想起来当初那种绝望的感觉,我就还是会难过,即使我已经决定把自己交给他,也还是会难过。”琚宛平复了一下心情,“你放心,我会慢慢消化这种情绪的,我现在还有很多时间。” 真珠离开房间,等在走廊里的李焕明猛地站起来,“那个,琛哥,阿宛怎么样了?消气了吗?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要。”真珠好笑地看着他急吼吼的样子,“多闹闹他,别放着他自己在屋子里胡思乱想。”真珠忍不住有些担忧地看着禁闭的房门,“阿宛忍耐惯了,你别太顺着他了,若是什么事情都让他一个人消化适应,还要你有什么用?” “唔……啊!”李焕华颤栗着扭动身体,阴茎被紧紧地吸附在自慰器里面按摩,快感一阵阵袭来,把被药物刺激到过分敏感的身体玩弄得骨酥筋软。那淫靡的器具里面布满软突,嗡嗡转动着刺激硬挺的茎身,包裹着阳筋揉按挤压。那伪造的肉环箍着冠状沟震动刺激,快感强烈得让人想要大声哭叫,可是李焕华完全被迷药卸去了力气,甚至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蹭着床单发出虚软的呻吟。 好舒服……李焕华茫然地睁着一双狭长的棕色眼睛,被密集的刺激玩弄得急促喘息。他青涩的身体从来没有被这样抚慰过,何况褪下了包皮的龟头还埋在那仿真子宫里面,时不时地就被填在里头的跳蛋刮弄一下,酥麻好像细小的火舌,直往他滚烫的阳物里钻。 阿曦还是对我留情了,李焕华恍惚地想,他没把那些酷刑的器具用在我身上。唔……太爽了,几乎不能好好思考,舒服得浑身发痒,越来越敏感了…… “啊……”虚弱无力的身体抖动得愈发厉害,汗湿的身体在毯子里小幅度地磨蹭,呜咽着想要排解这混乱的欢愉。李焕华紧实的小腹抽禁了,腿根忍不住用力,龟头在某个瞬间又被那只狂跳的跳蛋狠狠擦过——“啊……呜呜!呃!” 李焕华虚弱地弹动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猛地溢出,快感激升到了巅峰,然后竟戛然而止!那该死的仿真子宫居然浇下一蓬冰冷的水雾,震动停止,高潮前夕的阴茎被低温硬生生冷却下去。 李焕华哽咽了一下,射精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后穴被注射药物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痒了起来,欲望被强行抑制,立即翻了几翻。他呜咽着想要用手去拔那只自慰器,可是脱力的身体连抬起手腕都困难,更不要说拔下那箍得紧紧的器具了。 “不……唔……”李焕华忍得胀痛不堪,后穴又不合时宜地痒了起来,接着快感袭来,那只淫邪的自慰器又震动起来。被止住一次高潮之后,他的身体更加难以抵御情潮,剧烈的刺激使他撑不住哭叫出来,虚软的呜咽甜腻到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可那一瞬间的耻感很快就被阴茎上紧密的吸吮冲散了,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呃啊……不要……唔!”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蠕动,只是这种程度的活动就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可是却完全不足以小腹逐渐淤积的欲望。李焕华指节分明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胯间,一遍一遍地尝试去推开那只剧烈震动的器具,可是却杯水车薪。 苦闷的身体被强逼着又一次推上高潮,李焕华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叫,可是当阴茎开始抖动的瞬间,就被自慰杯检测到,紧致的包裹立刻松开,一股低温的冰雾再次打上龟头,把快感残酷地止住在巅峰之前。 李焕华低声啜泣着瘫软在床上,手指胡乱在床上划拉了两下,艰难地抬起手去够张曦之前放在枕边的遥控器。可是酸软的手臂根本不能完全抬起,只能一点点挪动过去,偏偏那可怜的阴茎忽然一阵激爽,布满软突的自慰器又一次紧紧裹着他震动起来。 “不啊……嗯啊!”李焕华眼前一片空白,后穴越来越痒,阴茎却快感连连,可是无论是什么感觉,都被禁锢在这具虚弱无力的身体里,无法倾泻分毫。他急促地喘息着,咬牙忍着体内焦渴的情欲,拼命抬起他的手腕,伸向枕边。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好像耗尽了他的心力。 “唔……”终于握住那只遥控器,李焕华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那只邪恶的淫器,哽咽着倒在床上。他的神智昏昏沉沉,身体内部的酥痒仍然扰动着他的神经,过分敏感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不可抑制地焦渴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李焕华用力一咬舌尖,逼迫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伸手退掉了已经松弛的自慰器。周身的酸软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些,他尽量放松身体,攒了攒力气推掉了身上的器具,又抬手去摸颈间的锁链,想要把勒紧的金属链扯松一点。 当啷! 李焕华忽地愣住了,那条锁链的接口居然只是错位卡在一起,并没有上锁,一推一拉,竟然掉落了下来。李焕华眨眨眼睛,湿润的眼尾滴落了一道湿痕。 他想起张曦临走前看着他的那双意味深长的黑眼睛。 “焕华,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抓住啊。” 李焕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起了身,可是却后继乏力,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咬着牙喘息,扯过一边椅子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勉强爬了一段,就软倒在地上忍不住呜咽出声,“呃!难受……” 张宅的地毯粗糙厚实,过于敏感的下体被硬毛一刮,生出刺骨的欢愉。李焕华咬了咬牙,虚抬着腰,蠕动着爬到墙边,倚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不能放弃……要赶紧出去……不知道还有多久…… 李焕华勉强咬紧牙关,扶着墙慢慢往外走去。 李焕明有些忧虑地坐在琚宛对面,看着空荡荡又整洁得没有人气的房间,犹豫道,“阿宛,医生说你身体常年受、受了些苦,这几天会有些难受,你是不是不舒服?” 琚宛摇摇头,“没关系,这种程度的饥渴我是忍得住的。”他垂落眼睫,轻轻一笑,“阿明你忘啦,我很擅长忍耐这种东西的。比你以前玩过的那些孩子都能忍。” “阿宛……你都说了是以前了,遇见你以后我哪儿还——”李焕明急着解释,琚宛却笑了笑,“你还跟青亭和翠笙玩过双飞,我什么都知道的。” “不不不!阿宛你听我说,”李焕明额头冒汗,“那时候我还没有爱上你,我就是——哎呀!你不知道,我们家里情况特殊,我哥怕我被元帅盯上,故意让我那什么远离军政,做那副纨绔子弟的做派的。” 琚宛狐疑地看着他,“你哥让你硬的?” 李焕明被噎了个胃疼,无奈道,“不是,我错了,我痛改前非,阿宛,你看看我对你是真心的!”他伸手去拉琚宛柔软的胳膊,“怎么又说起这些,我本来想劝你别自己忍着,就算医生让你少做、做情事,也别老是在屋里闷着。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李焕华扶着走廊的墙壁,一步一步慢慢挪动。酸软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仍旧走得很辛苦,膝盖软得随时要跌下去。 不行,这样没办法走出去,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李焕华裹紧了衣服,终于下了决心,按照记忆里的方向,向走廊另一侧缓缓移动过去。 琚宛站在门口的花园里,天空那样辽阔,街道延伸到远得看不清的尽头。他下意识捉住了李焕明的手指。金发在风中微微散乱,被李焕明温柔地拨开,“外面——” 滴!终端发出一声通讯音。 李焕明一看是客户专线,下意识接了起来,琚宛手一撒,又缩回了门里,几步就回了房间。李焕明心里一阵烦躁,却听见讯号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焕明,你人在哪里?” 李焕明正是心烦气躁,急道,“哥,你害死我了——” “阿明?你怎么了!”李焕华的声音立刻焦急起来,今天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小,听起来还有点沙哑,“我不是让他们送你到ω-19吗,你出首都星了吗?” “没事,我没事!”李焕明一听见他那么紧张,心中愧疚,坦白道,“哥,我在ω-19了,不过我中间回过一次首都星,去救、救一个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的人?”李焕华的声音微微波动了一下,“救出来了吗?” 李焕明心里一阵甜蜜,“嗯,现在安全了,我——” “那好,此事回头再说。”李焕华舒了口气。他找到张宅最近的通讯器,却发现拨打不了外线,甚至连β基地的萧虎都联系不上。突然想起张曦常年在李焕明店里采购,拨打了商户专线果然找到了他。 “焕明,你听着,让大姐联系赵元帅,我现在——” 声音戛然而止,李焕明心里一紧,唤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哥!哥哥!” 李焕华惊惧地瞪着眼睛,无力地抓挠着紧紧掐着他脖颈的手。张晟抬手开了终端,屏蔽了本机地址,李焕明仍在讯号另一边焦急地呼喊。 张晟俊雅面容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他的前襟沾染了大片的鲜血,双手完全被染成了暗红色。窒息使李焕华胸口闷痛,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睛。 咔嗒。张晟松开手,李焕华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一只消音颈环严丝合缝地扣在颈部,阻止了声带的震动。 “哥哥!哥哥!”李焕明急切地叫着,他急忙冲进房间打开光脑,却检测不到讯号发出的地址,心里凉了半截,赶紧联系大姐。 张晟好整以暇地摁住李焕华,用手铐把李焕华双手铐在身后,却在听到通讯中不断传来的“哥哥!”声时,沉下了脸色。 “哥哥?”他在李焕华身边蹲下来,声音轻得像叹息,“凭什么我的哥哥没有了,他的哥哥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