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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 蝶戏蜜桃唇戏尘柄 生若蜉蝣心若水月

    李焕华送走了自家表弟,回到书房,萧虎自然而然地跟在他后面,坐到书案对面的沙发上,笑道,“焕华,你对赵将军还真是迁就。他知道过几日元帅就要调他离开了吗?”

    “不知道。”李焕华打开光脑,查看讯息,阳光从侧面洒进书房,他棕色的瞳仁在光线下泛着一点琥珀色的光,“小虎,倒时候你不必跟我去,带着焕明到β星基地去等我,估计我到首都星还需要几天功夫。”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赵琛的话……你若是不愿意他跟着阿辛,就把他一并带去β星吧。”

    “琛哥性格温和,但是非常固执,总是会自顾自地替别人做出选择。”小虎叹了口气,“他看起来柔弱又懂事,其实是不懂得如何示弱的,其实他心里非常怕,可是什么也不说。这一点真的非常可恶,因为等你发现他受伤,往往都已经太晚了。”

    “那……把他交给阿辛,你放心?”

    小虎却摇摇头,“这种事我做不了决定的。”他走过来,挡住投射在李焕华侧脸的阳光,收敛了笑容看着眉目俊朗的准将,“长官,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为什么没告诉赵中将?”

    李焕华顿了顿,棕色的凤眼毫不避讳地看着小麦色皮肤的男孩,“小虎,这种事情,阿辛想要查的话易如反掌。他既然不问我,就说明他想听那位赵琛亲口告诉他。”李焕华站起来,手掌轻轻搭在小虎的肩膀上,“你生气吗?我查这些事,不是信不过你,是因为我有我的职责。任何人,跟赵家的长子走的那么近的话,我也必须要知道他们的底细。”

    “不……”萧虎摇摇头,“你是我的长官,你要知道我的出身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你的立场明明……”

    “派系和家族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止盟友和仇敌这么简单。”李焕华按着萧虎的肩膀,令他坐在光脑前,手臂从他身后绕过去,点开了刚刚他看的那封内部邮件,“小虎,你的母亲也是赵将军的表亲,所谓‘叛逆’,只是张家准备给反对派的一顶帽子。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背后温暖坚实的胸膛贴着他,包裹在笔挺衣袖中的手臂擦过萧虎的侧脸,可是男孩的脸上的血色却渐渐褪去了,“这么危险。”他轻声道,“他们让你去首都星,做这么危险的任务。为什么,所谓的辅佐赵氏长子,对你的束缚就那么严苛吗。”

    李焕华收回手臂,站在萧虎的背后没有出声。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赵中将的责任?”萧虎的声音低沉下来,隐隐带着愠怒,“你也是人,凭什么就让你去送死!”

    “就那么不信任我的能力?我绝不会死的。”李焕华手腕一转,把萧虎连着转椅掉转过来,小虎垂下头不去看他,他就半蹲下来,抬头看向小秘书泛红的眼眶,“这么在意我,眼睛都红了?如果我说,选择辅佐阿辛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因为家族的束缚,你信吗?”

    小虎咬着牙不出声,黑白分明的眼睛垂下来看着蹲在面前的长官,微微喘息。

    “赵辛乃是帅才,他应该做的是带领帝国大军,镇守边陲星系,而不是在首都星尔虞我诈的官场里头消耗自己的精力。”李焕华伸出手,扶着小秘书轻轻颤抖的脸颊,一字一句道,“去首都星的只能是我,我的军衔足够带人进去,而且又完全忠于赵家一脉。只有我,既熟悉那里的人,又熟悉那里的事,还经常出入摄政官的宅邸。”

    “张曦,只能由我来杀。”

    玉楼。

    酒儿仰起头,声音里全是又甜又媚的鼻音。他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一个新客正双手捧着他的一对绵乳揉弄,下身蹭在酒儿腿间,并不进入,一来一回地顶开他的重重花唇撩拨。

    “啊啊!好爽、好爽啊!客人,客人我要啊!痒死了,操我!操我啊啊!”他的一双灰雾蒙蒙的眼睛媚光流转,纷乱的黑发散在枕上,扭动间粘在白玉似的颈肩。酒儿没节制地乱挺着酥胸,一双嫩乳送到客人热乎乎的掌间,一揉一抓快活得骨头都酥了,偏偏下头流着水的穴口张合了半天也得不到捣弄,只得放浪地扭着腰,用肥嘟嘟的花瓣去蹭那捉弄人的肉棒头儿。

    “好家伙,小美人儿,你也太浪了吧。”那客人笑嘻嘻掐了一把渴得发红的乳晕,弄得酒儿又是叠声哀啼,于是叹息一声,笑道,“首都星的窑哥儿就是不一样啊,别的地方那些个改名叫端肃的男孩子,比你整得像小国舅的有的是,可就是没你这份骚劲儿。”

    “莲哥,咱们今天带你来的可是首都星最有名的夜场,这位端肃大人诨名儿叫做酒儿,是这里最浪的高级接待,尤其难得一对嫩乳,敏感得可怜。”一个陪同模样的客人笑吟吟从玩器箱子取了一对蝴蝶乳针出来,递给那骑着酒儿亵玩的客人,“这个是药插乳,莲哥试试。”

    那唤作莲哥的接过那一对颤巍巍的蝴蝶,噗嗤一笑,“淳老弟,这玩意儿也太细了吧,首都星的哥儿都这么娇气的?”

    “你要是要猪鬃、铁丝之类的蠢物,又何必来玉楼呢。”那淳老弟有些得意,“这个狠就狠在这个‘细’上头,里头喂的是极烈的春药,一戳进乳腺里头,那个痒劲儿,啧啧。”他拍了拍莲哥的肩膀,挤挤眼睛,“你可得骑稳了他,不然等会儿这酒儿大人骚得疯了,母马变成了烈马,看把你颠下来!”

    莲哥笑笑,往前一坐,鼓囊囊的蘑菇头滑过酒儿渴极了的穴口,垂在一对绵乳之间。他扶着一只激凸的乳珠,捻了捻,对准中间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莲哥饶命啊!酒儿要死啦!疼、痒啊!痒烂了!呃啊别捻啊!”酒儿立时尖叫着弹动起来,那药插乳上头的淫药入体即化,顺滑无比,嗤地一下就滑进了乳腺的深处。药效发作得极快,从乳腺内部翻起一阵滔天的淫痒,很快蔓延到整个乳房,偏偏那里头还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抓心挠肝地难受。酒儿疯了似的挺胸,正把一只被药效熬煎得滚烫无比的肉团送到垂在胸前的肉棒跟前。

    那莲哥舒服地叹了一声,摁着酒儿的身子坐在他胸肋上,享受地蹭了蹭那只入了药之后格外膨大的娇乳,笑道,“真是够烈,蹭球也这么滑嫩。”于是抓起另一团软塌塌的白肉,把那剩下的一枚药插乳送进了酒儿的乳孔。

    “啊!啊啊啊!痒啊!痒死了啊!客人救命啊!别掐!不啊啊!喷奶!酒儿要喷奶了!别堵着啊啊!难受啊!”这可苦了酒儿,淫痒入体,好像千万根细软的羽毛同时钻进乳管,无数触须刮挠得乳内热痒如沸,就算只是隔着乳房的嫩皮捉住了揉掐,也能弄得里头的乳腺一跳一跳地难受,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把里头挠烂了,把闷在体内的甜汁儿全挤出来才能活过来。

    可是那一对儿药针化在里头之后,那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六爪勾出,死死地堵住了两只张合着发热的乳孔,把两泡乳水全憋在里头,酸痛里生出惹人癫狂的胀痒。酒儿狠狠地打了个激灵,然后尖叫起来,那新客把不知道什么东西涂在他的一双热腾腾的嫩乳上,竟是一碰就敏感得难以忍受,仿佛神经裸露在外,快感凌迟似的割在胸腔深处,连心跳的震颤都成了刺激的来源。

    那莲哥抛了药瓶,笑道,“首都的小美人儿,这可是我们老家惯用的好东西,等会儿你可别爽得死过去了!”他大掌一托,把酒儿的双乳包在里头,挤出一道软腻腻的乳沟,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莲啊、莲哥饶命!饶了酒儿吧!”酒儿浑身激颤,被一根滚烫的阳物磨在两捧绵软之间,被药物折腾得敏感不堪的乳腺坏掉似的跳动起来,一推一磨就好像颠动了里头的两包乳水,酥痒透骨而入,电打似的爽利。偏偏乳孔受制,不断分泌的汁水半滴也泄不出,撑得乳管饱胀,死死地压在密布的神经末梢上,憋胀得几乎要死过去,却又倒逼得一对肉团分外敏感,热腾腾地裹着那凶悍的阳物。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随着这场错位的交媾胡乱舞着,蝶翅扇动间又牵扯着红艳艳的乳晕痛痒难当。

    客人爽得大叫一声,死命地在乳沟里抽动,满意地看着酒儿被情欲折磨得口涎直流的痴态,“好端肃,我的宝贝儿,你这两个奶子真是够热乎的,来,低下头给你哥哥舔舔。”说着握紧了那软糯的酥胸又是一揉,挤着肉团子狠狠顶了两下。

    酒儿尖叫一声,胡乱叫到,“要死啦!酒儿爽死了,要去了!喷出来了!”他下体一阵乱颤,白花花的大腿哆嗦着动了动,阴茎抽搐着泄了出来,花穴狠狠一绞,也是吐出一泡淫水。

    那客人抓着他乳首的蝴蝶捻了捻,酒儿尖叫着从余韵里醒了神,只觉得胸乳里头痒得炸开一般,恍恍惚惚伸出舌尖,冲着恰好顶出了乳沟的龟头一舔一嘬,那莲哥低吼一声,悉数泄在他的胸颈之间。

    酒儿哀哀地叫了两声,自己伸手去拔那乳孔上的蝴蝶。客人也不拦他,看着他咬着唇呜咽,揉着自己的胸脯喷出一柱又一柱的奶水。

    “不错,是个难得的妙人儿。”莲哥从酒儿身上跨下来,甩着湿淋淋的肉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舒坦地接过侍从递的水,喝了一口,摆手道,“别只顾着我,你们去玩。”

    他带来的两个男人也不客气,一人跨坐在酒儿胸前,照着莲哥刚刚的玩法弄起了乳交,另一人则抄起酒儿白腻腻的长腿,顶开软烂的穴操了进去。酒儿于是又呜呜咽咽,没命似的浪叫起来。

    “客人没尽兴,我这带路的怎么敢先玩。”那唤作淳老弟的人笑了起来,“怎么,莲哥就玩儿那一对乳,不操他的穴?”

    “没意思。”那莲哥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淳老弟,不瞒你说,这美人儿虽浪,我却更喜欢只走后门的,最好斯文一点儿的。嗨,谁知道这玉楼的端肃跟别地儿的不同,竟是个浪的。”

    那淳老弟了然一笑,撇过头问自己的侍从,“我记得玉楼的大人里头有个单性的接待,斯文白净,戴个眼镜的,叫什么来着?”

    几分钟之后,青亭推门进来,听见酒儿媚声吟叫,并不抬头去看,端正跪在厅中,眉眼顺服,低头道,“青亭见过客人,您有什么吩咐。”

    那陪同的淳老弟陪着笑,正要给那新客介绍,忽见那莲哥目光阴郁,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俊秀青年。一时套房里安静下来,连酒儿身上的两个男人都抽身下来,围在莲哥的身边。酒儿从欲海中醒过神来,隔着偏过身看着跪在房间当中的青亭。

    “我道是谁,原来我们那偏僻地方飞出来的小蜻蜓,居然落到首都星的玉楼里头了。”莲哥阴恻恻道,“怎么,你的命还很硬啊,这样都能活,我还说你怎么不见了呢。”

    青亭慢慢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声如碎玉,“孙木莲,你怎么还没死!……唔!”那客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不怒反笑,“小蜻蜓,就算到了玉楼,你不是一样是个野鸡,早晚还是落在我的手里。”

    青亭仰面倒在地上,咬着嘴唇不出声。

    酒儿见状知道不好,撑着酸软的腰肢走到人堆里,扯着那个引路的淳老弟,曼声道,“这节骨眼儿上闹什么不开心呢,淳哥哥,你们不喜欢青亭,就撵了他出去,玉楼漂亮的孩子多着呢。”

    那淳老弟也反应过来,勉强一笑,“莲哥,咱今天就图一乐呵,明天还有公事,不然咱们就换个伶俐的孩子——”

    “好啊。”那孙木莲站起来,走到青亭的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鞋底直接踩上他的阴茎,青亭咬着牙不吭声。孙木莲冷笑道,“那个原来经常跟你玩得欲仙欲死的小东西叫什么来着?哦,什么,阿笙是吧,把他叫出来,我们玩玩。”

    青亭气得发抖,薄薄的嘴唇哆嗦着,隔着眼镜怒目而视,却被踩住了阴茎碾压下去,忍无可忍地闷哼一声,脸色发白,“你又想怎么样!”

    “哦,不想怎么样。你莲哥我就想跟你玩玩,好久不见了。”孙木莲松了脚,生疏地翻了翻玉楼的“菜单”,“嗯,翠笙,是吧。他是公子,你是大人,我的权限不足以杀了你,但是弄死一个普通接待,还是可以的。”孙木莲用抬起脚,用脚趾踩着青亭的阴茎滑上去,趾缝一分,夹住冠状沟的底部,青亭干呕一声,愤然一挣,却正对着公子级别的那一排权限的绿色对勾,气得几乎破了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孙木莲岔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粗壮的阳物直挺挺地对着他,“听话点,来舔。”

    青亭干脆地起身,扑通一声跪在那男人腿间,捧起那粘滑的肉棒就往喉咙里吞。酒儿在一旁看得心寒,他分明看见青亭的喉结乱颤着滚动——他才只含了个头部,就已经开始干呕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青亭口腔滚烫,唇舌灵巧,一吞就吞到了喉咙深处,完全不顾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个劲儿地往里头咽。这么弄确实爽快,狭窄的喉头夹得龟头激爽无比,舌苔托着龟头底下磨蹭,剧烈的刺激没有止境地从阴茎里往骨头里窜。青亭口腔柔滑地吮吸起来,每一道阳筋都被热滑的黏膜贴住了按摩抚慰。孙木莲咬着牙忍了忍,终于还是被青亭裹住了狠狠一吸,急匆匆喷了出来,被咽下喉咙。

    青亭状似顺从地退了一步,镜片后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微光,继而跪伏在地,忍下喉中的恶心,沉默不语。

    包房中一片沉默,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先出声,悄悄用余光去看坐在当中,只用了不到半刻就一泄如注的孙木莲。

    孙木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冷森森看着跪在地上的青亭,低声喝道,“来人,把他的四肢给我打断!”

    酒儿悚然一惊,跪下身来,求道,“莲哥!贵客!您没有这个权限,罚款还找气受有什么意思,酒儿再叫两个伶俐的孩子来陪您。”

    那淳老弟赶紧跟着劝道,“是啊,莲哥,你跟一个婊子置什么气,咱们——”

    “无妨,赔钱就行是吧,那我赔。”孙木莲咬牙切齿,“打!”

    酒儿还想再劝,却见青亭伏在地上,偏过头冲他做了个口型:快,走。

    酒儿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青亭被摁在地上,用钝器生生敲断四肢,咬牙闷哼,嘴唇俱是鲜血淋漓,被拖着绑在床上。他踉跄着退出去,急匆匆与经理通讯。

    等经理赶来,破门进去,青亭刚刚被绑在床上,大睁着无神的眼睛,眼镜歪在一边,脸色惨败,满是血迹和泪痕。

    一只阻复环把阴茎的包皮完全退到了冠状沟下,即使并没有勃起,也能玩弄龟头裸露的黏膜。软垂的性器血痕斑斑,龟头上横插着数支长针。

    经理示意小仆替青亭除下刑具,对齐断骨,送入医疗仓,然后与客人清算罚金,婉言相送。

    可酒儿顾不得这些,他只觉得青亭的眼神熟悉。

    青亭看孙木莲那一眼里头的快意,跟红苑挡在他身上,看着弘的眼神何其相似。

    不管如何凌虐、侮辱,红苑是从来是只求饶,不求死的。可是那一眼的神情,分明是存了死志的。

    酒儿茫茫然看着他们来来去去,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看着青亭毫无焦距的眼睛,心里只是发寒,推了门出去,一路走到了红苑屋子跟前。

    小暑正守在门口,看见酒儿来了,愣怔一下,迎了进来,小心问道,“酒儿大人,您、您怎么哭了?”

    酒儿在门口擦了擦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凌乱地挂着,软着手系好了,低声问,“你们大人睡了?”

    “嗯。”小暑垂下眼,侧过身把酒儿让进去,酒儿却没动,就着房间角落的脚灯,凝视着安睡在床上的红苑,轻声道,“你也替他瞒我。”

    他一路走进去,坐在红苑床前,轻轻握住红苑的手,看见男孩那清澈的鹿眼颤抖着睁开了,无奈地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酒儿,“酒儿哥,我没什么要瞒你的,你说什么呢。”

    酒儿怔怔地看着红苑,忽然正色道,“红苑,你若是再替我挡一事,我就与你恩断义绝。”

    红苑眼神一闪,勉强笑了一下,“好,我知道了。师兄,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