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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逼供玉珠刺入震珠 蛇蝎心蛇棺迫屈服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珠从昏迷中醒来,月色安静地洒在床上,他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

    是,梦?我终于被折磨疯了吗。

    “哥,你醒了?”

    秦琥旋亮了一盏床头灯,伸手探了探真珠的额头,“没事了,我们已经出来了,你太虚弱了,承受不住跃迁,所以我先带你在这休息一下。怎么样,身体还疼吗?”

    “小虎……哪有这么快不疼的。”真珠伸出手,握住弟弟的胳膊,“这是什么地方?我没有ID,怎么离开?我的身份还有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很危险的,我们现在就走吧,跃迁什么的,我忍一忍就——”

    “哥哥。”秦琥的声线绷紧了,昏黄的灯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真珠听出了他声音的颤抖,“你忍不过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被摧残成了什么样子?我取了你的控制器,你在到这里的路上甚至心脏骤停了一次。哥哥,这里是我私下用假名买的一处小仓库,你先安心住着,以后的事情都交给我,你不要再——哥哥?”

    真珠愣怔地顺着秦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

    血。大量的鲜血从他腹部那个微小的创口溢出来,几乎已经浸透了薄薄的被单。明明取出控制器的手术完全是微创机器人执行的,现在甚至创口都应该愈合了,可是血却好像止不住似的流出来。

    秦琥飞快地起身,掀开被单,真珠的衣服已经全被鲜血染红了,揭开创口上的防水贴,那个指甲大的口子里不停地流出鲜血。秦琥小麦色的脸上冷汗密布,“哥哥,你、你有凝血障碍吗?”

    没有。真珠闭了闭眼睛,他在玉楼这么多年,大小伤口不知凡几,若是有凝血障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种针对性的折磨手段,他简直太熟悉了——琚羽就是这么死的,强制性的禁止凝血,得不到医疗仓和血库的输血。这是控制器高级权限的一项。

    “你快走。”真珠的指节发白,攥紧了床单,“我的身上恐怕还有类似于控制器的东西,玉楼的人肯定已经获得了我的定位,你绝不能被他们抓住。”

    秦琥咬紧牙关,跪在床上,用扫描器一遍一遍地检查真珠的身体,“找不到,怎么可能!在什么地方!”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我不相信,明明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明明都准备好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到底在哪!”

    “小虎!”真珠一阵阵地心悸,失血使他开始眩晕,“别找了!来不及了,你快走,我已经……你能来救我,还能认出哥哥,哥哥就很幸福了,要是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一切都白费了——唔!”

    疼痛。

    熟悉的神经性疼痛从身体深处传来,没错了,真珠绝望的想,只有控制器的芯片可以做到,失血,疼痛,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的手段。他眼前发黑,用尽了力气才没有痛呼出声。

    意料之中的死亡,不过没想到在最后的最后,我可以作为一个自由的人死去。真珠闭上眼睛,眼前却浮现出那个硬朗的男人深邃的眉眼。

    辛哥……真珠的心里忽然涌出了一股混杂着遗憾的柔情。本来以为会在玉楼里衰弱而死,最后的一段路,能每天都看到赵辛,靠着他温暖的膝盖,睡在将军的身边,就已经是最后的慰藉了。

    真珠恍然大悟地想,原来我一直是这样打算的吗。原来我对辛哥……

    我居然……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小虎能来,我也已经很完满了,我的家人,我最后的亲人……

    秦琥把虚弱的真珠抱了起来,用被单包裹着,带进了浮空船。

    “别、别带着我……”真珠虚弱地开口,一道血线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我身上,肯定有定位……你自己逃……小虎?”

    “我们回玉楼。”秦琥的眼睛坚定而不容拒绝地望向真珠,“你不会死的,玉楼一定有办法停下你身体里的自毁程序。我们回玉楼。”

    身上带着玉楼的控制器,去哪里都没有用,如果不能及时停下自毁程序,真珠甚至撑不过今天。

    “不……”真珠已经虚弱到连说话都困难,体内的痛楚和过度的失血残酷地消耗着他的生命,“我不要,你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小虎,哥哥不想回去。”

    秦琥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启动了浮空船,向着浓重的夜色进发。

    “不要,我不去玉楼,你让我死在外面吧,小虎。”真珠蜷在后座上轻声哀求,“我宁愿死,真的,我宁愿死……你停下,求求你,算哥哥求你的!”

    “求求你,呜——”真珠承受不住,神志渐渐模糊,衰弱的身体轻轻颤抖,“不……”

    “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秦琥喃喃道,“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你身体里面居然还有其他装置。哥,去玉楼受苦的本来就不该是你,我、我一定会再找到其他方法……但是你要先活下来。你一定得活下来。”

    真珠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正色道,“小虎,停下,不要任性。”他的脸色已经没有半分血色,“我回去玉楼,只会生不如死,受尽凌辱,我不愿意。”他从袖子里推出一把水果刀,抵住自己的颈动脉,“停下吧,哥哥已经很累了,你最后体谅我一次吧,就算哥哥自私一次。我这个样子,就算回去玉楼,也没有多少时候了,小虎,听哥哥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秦琥喃喃道,瞳仁剧烈地收缩,“我明明想要救哥哥的。”他把浮空船停了下来,慢慢降落在一处安静的小巷。

    真珠已经快要失去意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秦琥满面是泪,“你、哥哥,这里,可以吗?我再陪你一会儿,你是不是很疼?”

    真珠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飞速的流逝,他想要抬起手安慰一下难过的弟弟,却没有力气,只是轻轻地说,“谢谢你,谢谢你小虎,谢谢你来救我。”他眼前模模糊糊,隐约看到远处的军部大楼高耸入云,他痴痴地盯着那座灯火辉煌的建筑,嘴唇翕动了一下,终于没有说什么,“你走吧,我身上有定位,他们会找过来的。”

    “没错。”冷漠的声音响起,“你很有自知之明,真珠大人。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位先生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都说了他只是我的一位故交!”真珠躺在床上,对红发的少年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玉楼的高级接待身上能有两套控制器,老板真是好手段。”

    “我还以为你终于要死了,没想到从医疗仓里出来,你就又这么精神了。你也不必诈我,只不过你是叛党余孽,所以我们多上了一重手段罢了。”少年眯着一双猫儿眼,打量着真珠依旧苍白的脸色,“故交管你叫哥哥?可真是有趣。既然是叛党的故交,那肯定也是叛党了,我想摄政官大人一定会很感兴趣。”

    真珠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这玉楼里头的客人,管我叫哥哥弟弟的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不都去抓来!”他怒瞪着红发少年的一双猫瞳,“他只是想把我带出去罢了,后来还想要把我送回来。一个普通公民,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着人不放!玉楼根本没有权限审他!”

    红发少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玉楼只不过是请那位先生做个客罢了,怎么会审他呢,太失礼了。”他分开真珠的双腿,露出脆弱的花穴,“我要审的是你。”

    “你很久没有尝过我的手段了吧。”红发少年轻柔地按摩着花唇里的阴蒂,真珠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半睁着眼睛喘息。少年手指打着圈揉捻,一点点把那柔嫩的蒂尖揉了出来,怯生生地探出包皮,“你们几位大人的身子都受过额外的淫化,花魁大人和青亭是穴,酒儿是乳,你是珠。真珠大人,我可以只靠刺激阴蒂就把你玩死在床上。”

    “很舒服吧,这种抚摸节奏应该是你的身体的最喜欢的。你看你的屁股抖成什么样子。”红发少年把那粒嫩肉玩弄得微微肿胀,真珠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哼叫,受不住地挺着腰胯哆嗦,轻易地就被少年的手段玩射了一次。

    “我再确认一下,你愿不愿意告诉我,那位带走你的先生是什么身份?”他拈起一支形状特殊的金属注射器,盯着真珠雾蒙蒙地黑眼睛,笑了笑,“行吧,你慢慢想。”

    “啊啊啊啊啊!老板!不要啊!”真珠癫狂地在床上翻滚,两只手全伸到腿间,不得要领地胡乱揉搓着阴部。他的阴蒂鼓鼓囊囊的,里面不停地震动,剧痛和酥麻夹击着他的精神。太刺激了,注射器注入阴蒂内部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嗡嗡地震动着,却好像药物一样,一点点地变小,被敏感的组织吸收。真珠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吸收了注射物的阴蒂内部尖锐地酸痒起来,越是夹着腿揉搓,越是不得解脱。

    “啊,都吸收了呢,看来你的身体很适应这种新玩具呢。”红发少年轻松地制住了难受得直打滚的真珠,拨开红肿的花唇,把针剂再次对准了阴蒂,“可吸收的震动式入珠,吸收后有强烈的瘙痒感。上次在青亭大人的阴茎上用过一次,那孩子把自己的肉棒挠得都是血,跪在地上求我给他解药。你左右熬不过去,不如说说看,那位先生为什么叫你哥哥?”

    真珠浑身是汗,白皙的身体在灯影下翻着一层黯淡的微光,近乎惊惧地看着那支注射器,“青亭最听话不过,你好好的折磨他做什么?嗯……啊!”阴蒂被抵着硬籽刺入进去,粘稠的材料凝结成液滴,残酷地震动起来,“不!呃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别转移话题,他是你什么人?”针尖故意慢慢地抽出,阴蒂剧烈地痛痒起来。

    真珠摇着头挣扎,少年一松开他,他就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光裸的脊背在剧烈的颤抖中骨骼凸出,观之不忍。太难受了,阴蒂狂震使他哭叫着淌着水,阴茎硬挺挺地抵着床铺磨蹭,真珠却分不出手来照顾它,他的两只手都摁着阴户摩擦,却不敢直接抓挠肉珠,尖叫道,“不要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别折磨我……你们去测基因!我跟他的基因呃啊啊啊!”

    少年猛地掐住他的阴蒂,真珠崩溃地迎来了一次高潮,绝望地挺动着身体。高潮中的阴蒂敏感得可怕,那红发少年用指甲慢慢挤压酸痛的肉珠,“基因倒是测过了,你确实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有个有趣的结果你大概想知道,这位不肯透露名字的先生,血缘上似乎跟某位贵族有点关系呢。”

    “我怎么知道,呃!谁知道他是什么人的远亲!”真珠咬紧牙关,忍过肉珠上一阵钻心的刺激,“你们贵族都是蛇鼠一窝——呃啊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啊啊!”

    红发少年捏着一根极细的纤维丝,从刚刚注射器针头出来的伤口里刺了进去,那针眼直接开在阴蒂的尖上,尽管那纤维丝细如毫发,仍然对酷刑中的器官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少年毫不在意真珠的痉挛和哀鸣,捻着纤维丝往他的伤口里钻,纤维丝的尖端碰到高频率震动的入珠液,整根柔韧的细丝都快速振荡起来,严酷地责罚着阴蒂和硬籽,逼得真珠长声惨叫,“不要啊!疼啊!好痒……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呃啊啊啊!”

    “你说的没错,真珠大人,可是我就很奇怪了,你的母亲高玉希女士也是世家名门,与赵、李两家都有亲缘关系,为什么你的基因,完全就没有贵族血脉的痕迹呢?”

    真珠大睁着涣散的黑眼睛,浑身在剧烈的折磨中痉挛着。他虚弱地扭过头,绝望地喘息着。

    “啊。有客人的指名来了。”红发的少年翻看着终端,“真珠大人,辛苦您先去接待一下客人吧。”

    真珠被架起来,送进包房。红发的少年推开一扇门,来到泪流满面的秦琥身边,“先生,刚刚的表演有趣吗?”

    “畜生,你看起来小小年纪,没想到如此歹毒!”秦琥小麦色的皮肤青筋暴起,几乎是凶狠地等着红发的少年,“你凭什么扣留我,我要报警!”

    “秦琥。你就别装了。”红发的少年在秦琥震惊的眼神里开了口,“我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你也无法提供真实的ID吧。说实话,玉楼就是要把你当成真珠的胞弟囚禁起来,你也没有任何办法。”

    红发的少年轻松地在秦琥面前的全息屏幕上点了点,露出真珠绝望挣扎的身影,“我们完全保护客人的隐私,不过私下里对接待的调教都是有录像的。你想不想看看你哥哥刚进来玉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秦琥咬着牙,他不能退缩,哥哥为了他受尽了折磨,如果他松了口,就只有前功尽弃。他不忍去看屏幕上被按住了凌虐的兄长,却并没有退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会接受你们的污蔑,我只是想把故交救出来,并不知道秦家的事。”

    “是么。”少年随手在控制屏上点了点,“这些节目确实无趣,不过是些春药轮奸之类的老套玩意儿。不如我直接让你看看真珠最后是怎么碎掉的吧。”他打开一个视频放大到了整个屏幕,真珠的身体伤痕累累,仿佛就在眼前。秦琥哽咽着,红着眼睛听那少年娓娓道来,“他刚刚来的时候身体都烧焦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刑,颧骨和下颚都有伤。我们给他找了最好的整形医生,怎么样,你哥哥的身体很美吧。”

    “他的阴户已经长出来了,被处理得非常敏感,非常适宜这个刑罚。”少年的一对猫瞳露出残忍的神色,画面中的人打开一口棺材,里面斑斓爬动,蜷曲扭转着大量的蛇。

    “不不不不!畜生,你们!你们!啊啊!哥哥!哥哥!呃啊!不!”秦琥崩溃地怒吼,眼睁睁地看着过去的影像中,真珠惊骇地挣扎,被生生锁入棺中。他跪倒在地,抱着头,嚎啕大哭,视频中的棺材剧烈震动,里面传出尖锐的哀嚎。

    “我就不快进了。反正真珠在里面也只坚持了三分钟不到。”红发的少年令机器人将完全崩溃的秦琥扶起来,放在沙发上,“你看,我这里还有当时真珠体内的透视录像,你不想看看那些爬虫是怎么玩弄你哥哥里面的吗?这些东西都是催情的,虽然只有三分钟,但是真珠可是好好的高潮过了呢。”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你早晚要死无全尸,暴尸街头!”秦琥满面泪痕,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绝望地看着过去那个已经无法挽回的影像,看着真珠被拖出来,崩溃地求饶,“真……珠……我是,真珠……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饶了我……真珠听话,给我,给我!呃!”

    “我当然会不得好死,但不是现在。”红发的少年冷酷地看着秦琥绝望的样子,“我的家人都死在叛党手里,摄政官大人默许我留下真珠,就是让我随意泄愤的。你也一样,秦琥。你既然来了玉楼,就不要再妄想逃出去了。”

    真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他呆呆地坐在私室里,窗外的星光已经淡去,晨雾飘在林间。

    “真珠大人?你觉得怎么样?”豆子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担忧地看着真珠苍白的脸,“你,你要吃点什么吗?”

    “豆子。”真珠唤了他一声,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床上。

    豆子年纪毕竟还小,不知道怎么安慰痛苦的接待,他想了想,“真珠大人,你、你要晒太阳吗?”说完了他又觉得自己蠢,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冰箱里抱出一只保鲜盒,蹬蹬地跑到真珠的跟前,“大人,昨天贵客送了吃的来,你不在,你现在要吃吗?”

    真珠柔软的黑发挡住了眉眼,他微微抬起头,看着赵辛送的一小盒豆糕。

    这个很好吃,我吃过一次。真珠不着边际地想。

    他伸手接过了保鲜盒,豆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大人,我去给你泡茶。”

    “不必了。”真珠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他勉强冲着稚嫩的小仆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去找你玉米哥哥玩,我一个人就好。”

    豆子看起来十分难过,但是却罕见地乖巧起来,把热水摆在真珠的床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对,我得把小虎送出去。一定要送出去。

    真珠垂下眼睛,从保鲜盒里取了一块冰冷的豆糕,慢慢地吃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小虎送出去,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