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遇劫匪,小王子被山贼带走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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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灵醒来的时候只感到身上一阵酸软,身下两个穴口都黏糊糊湿淋淋的。更让人难受的是身下又冷又硬的地面,只随便铺了一层薄薄的稻草。这么艰苦的环境让蜜罐子里泡大的宴灵委屈地快哭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屋顶,只有左边的高墙上开了一扇小窗,而宴灵的右手边是一扇锁得很紧的铁门。铜墙铁壁让宴灵感觉压抑又困惑,“我这是……在哪?”宴灵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那对匈奴兄弟呢?” 没等他站起身好好大量这件屋子,铁门“唰”的一下被打开了。走进来两个面露狠色,身材魁梧的男性,后面那人脸上印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眼横跨至右耳,几乎要把整张脸割裂开来。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大刀。 “大哥,这就是你在路上发现的小美人?”拿着刀的那位刀疤脸凑上前来打量着宴灵,嘴里的酒气熏得宴灵快要吐了。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双手叉腰一副得意的面孔,“是啊。今早上我带着兄弟们去巡山,结果在路边发现一辆停着的马车,我走近一看,你猜怎么着?里面有两个匈奴人,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睡着了,另一个靠在椅子上打哈欠,而这小美人就坐在那打哈欠的匈奴身上,屁股里还插着那匈奴的棒子呢!” 宴灵听了这话一下子大惊,他们是遇到山贼了!而那兄弟二人,估计也被这伙山贼给灭了口。 “然后啊,我们就把这小美人抱起来,杀了那两个蒙古人。本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堆人围攻我们,还好他们手里的家伙不多,老子才能带着兄弟们回来。”大哥走到宴灵面前站住了,一手捏上了宴灵小巧的尖下巴,继续道,“为了这个骚货,老子可损失不小啊!” 宴灵此时孤身一人落入这恶魔之地,一时间手足无措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这山贼和宫里的读书人不同,别说是依照着规矩对他毕恭毕敬,山贼发起狠来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惹急了他们怕是要威胁到性命。 面前两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谈笑着,“最绝的是,这美人是个双儿。”大哥炫耀一般裂开了大嘴,听得刀疤脸面上一惊,“我还没见过双儿呢……大哥真是厉害啊!” “你们……想干什么?”宴灵虽然内心万般忐忑,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 刀疤那双凶狠的眼睛扫了过来,牛眼瞪得宴灵下意识的瑟缩,引来面前两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哈,瞧瞧这粉嫩的小脸蛋,要不是我见他的时候骚逼还咬着大鸡巴不放,我可就真要被这可怜样给骗了。”大哥双手抱胸玩味地看着宴灵,“小美人的脏逼里还留着匈奴人的精水吧?” 宴灵听了这话心里竟然有些平静下来,如果这两人只是想把他肏上一肏,那对宴灵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毕竟……谁的鸡巴不是鸡巴呢?而且山贼们每日舞刀弄剑,体力一定不错……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也轻松了起来,宴灵甚至扯开嘴轻轻笑了一声,“你们就想干这个啊?” 常年盘踞在深山老林里的大老爷们儿哪里见过皇宫里被宝贝着长大的美人,此时宴灵有心勾引,一双凤眼美眸更是染上了徐徐风情,微微上翘的嘴角惹得两人都看呆了。 “哈哈哈哈”还是大哥先反应过来,拍着双手豪放地大笑:“看来我这还是捡了个懂事的宝啊!莫不是本就是妓院里的淫妇,不然这小脸蛋怎么这么会勾人呢” 见此情景,有经验的刀疤脸就识趣地后退,“那可就恭喜大哥了!”虽然他也很想尝尝小美人的滋味,毕竟这面容身段,在他们这地方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下凡天仙了。但这一整片地都是大哥说了算,之前也不是没把漂亮姑娘撸回来爽过,但那都是大哥发话以后。大哥没碰过的,他们下面的小弟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刀疤脸退出门外,宴灵缓缓上前凑到了大哥面前,仰着头看着大哥威严的脸,缓缓吐着热气,“大哥怎么不看灵儿……” “什么灵儿,你就是个骚货!”大哥一只手摸上了宴灵身下的小穴,隔着一层裙衫,手上都沾上了宴灵穴里的淫水,还有昨天匈奴二人射进骚逼里的腥臭浓精。大哥就着裙衫的衣料直接把食指顶进了穴里,粗壮的指头带着轻薄的裙衫在穴里疯狂翻搅,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宴灵高昂的呻吟落入大哥耳里。 “还没吃鸡巴呢就骚成这样!”大哥从穴里抽出手指,直接捅进了宴灵的小嘴,“自己尝尝,闻闻你骚逼里都是什么味!” 宴灵迫不及待地把粗指含进了自己的樱红小嘴,舌头从上到下慢慢舔舐着皮肤,然后用肉嘟嘟的嘴唇包裹着手指缓慢抽插,像是把面前的手指当成了最爱的肉棒。浓郁的腥臭味混合着骚味飘荡在空气里,宴灵浑身紧绷,像是下一秒就要高潮了似的。 细细密密地吮吸干净,宴灵媚眼如丝地抬头看了大哥一眼,唔……魁梧的身材,壮硕的体格,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一样,宴灵最喜欢这种看上去又凶又狠的男性,看一眼小穴里都要淌水。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大哥邪笑着看向宴灵。 “唔……”宴灵凑上去亲了亲紧紧抿着的唇线,“你尝尝……” 粘腻的水声渐渐响起,宴灵被强壮的山贼拥在怀里。面前的男人太高大了,宴灵努力抬起头踮起脚尖也只能堪堪碰上对方的嘴巴,亲了几下就脚酸脖子痛,发出了轻声呜咽。 “唔……”宴灵亲的很艰难,唇齿间的涎水都拉出了淫靡的白丝,大哥揉弄着宴灵娇媚的身躯,温软嫩肉落在掌心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惹得大哥的手根本舍不得离开一丝一毫。 宴灵身体白皙又柔软,虽然瘦但不柴,身材匀称美好。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就是又大又翘的臀肉和白嫩香甜的奶子。此时骚屁股正被大哥握在手里揉面一样揉捏,而大奶子紧紧贴着大哥的腹肌来回刮蹭,更显得宴灵娇小可人。 “呜呜……灵儿的奶子好痒……”宴灵小声控诉。说着,就感觉身前有一双大掌渐渐抚摸上来,一边握住一只玉乳慢慢揉捏。 大哥的手很大,是宴灵遇见的第一个能把他的乳肉弯弯曲曲包裹起来的男人。骚奶子上的每一点都被照顾着,宴灵舒服地泄出了呻吟。 隔着一堵墙,门外的人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的。 “刀疤哥,他们说那骚货被找到的时候骚逼里还含着鸡巴呢,真的假的?”今天早上留在山头守地的一位小弟问。 “那还能有假?”刀疤脸嘿嘿一笑,“你是没见里面那骚逼,老子活这么久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那个大奶子……啧啧” 看着刀疤脸沉浸在回忆里的模样,周围一群小弟也愈发心痒难耐,就等着大哥爽完也给他们机会尝尝。 “操你妈!你这奶子还能产奶呢?”屋子里,大哥看着手指尖缓缓流下的奶渍睁大了双眼,裤子里那根大玩意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顶在宴灵柔软的小腹上。 “嗯……”宴灵欲拒还迎地覆在大哥手上捂住了自己的两只玉乳,明知这样会把奶水挤得更多,却还一边发力一边叫着:“之前被人下了药……就……嗯啊……不要摸了……” 看着宴灵明显情动潮红的脸色,大哥一只手臂就抱起了宴灵,让他稳稳当当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握着不停流出奶水的乳儿疯狂吮吸。平日里心狠手辣的大哥此时像是变成了乖巧的宝宝,趴在宴灵怀里叼着奶头喝个不停,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吸奶声。 不知为何,宴灵从最开始产乳时,奶水就是甜滋滋的味道,一旦喝上几口,就让人欲罢不能,简直就想含在嘴里永不松口。香甜的乳汁蔓延在大哥嘴里,胯下的孽根被刺激得更大了,直直翘着顶在宴灵会阴处,蹭得宴灵骚痒难耐。 “这边……这边也要呜呜呜……”宴灵把手指插在大哥的发丝间,柔嫩的小手推着脑袋蹭向另一只玉乳,“要流下来了……嗯啊……快吸一吸……” 大哥自然是从善如流。这地方很少见到女人,宴灵这样美貌的双儿就更罕见了。宴灵只见眼下一颗大脑袋动来动去,这边吸两口,那边嘬几下,就怕浪费一滴奶似的。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几股奶水滴在了大哥脸上。 直到宴灵奶子被暂时吸空,大哥终于抬起脸,“把你的骚水给老子舔干净。” 宴灵乖乖巧巧凑上前,先把快要掉在地上的奶液给舔掉,然后在大哥的下巴处流连忘返,细碎的胡渣释放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粗燥的肌肤雕刻着风雨的烙印,宴灵从下到上一点一点舔过大哥的脸庞,把自己的口水黏黏糊糊糊了面前人一脸,感受着身下缓缓向上顶弄的大龟头,穴里的水又流了下来。 “给我吧……大哥……”宴灵最后嘬着大哥厚实的唇瓣吮吸,夹着男人雄腰的两条修长美腿也来回磨蹭着,把自己的淫水都弄到了大哥身上。 大哥转身把宴灵放在了铺满杂草的地上,一只手伸到自己裤裆处揉了揉那不容小觑的巨物,“老子不肏脏逼。” 都这样了还欺负我……宴灵委屈地想,“灵儿不脏的……唔……”宴灵一边说,一边剥开自己含羞带怯存着匈奴浓精的花瓣,细嫩的小手指伸进去不住地抠挖,“灵儿弄干净……想吃大哥的鸡巴……” 发起骚来的宴灵让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只见他的骚穴里渐渐涌出一股浊液,含了一整天的精水都流了出来,顺着杂草蔓延开来。 没几下,宴灵就把自己捅地浑身湿热,小屁股在地上扭来扭去,即使被蹭破了皮也毫不在意,嫩红小舌伸出来一个劲儿地撒娇,“灵儿受不了了……好像有大鸡巴……” 大哥慢慢走上前,也不脱裤子只拉下拉链放出吐着清液的孽根,直直戳在了宴灵脸上,“老子说了,这里只有骚货,没有什么灵儿!”边说还边用自己的肉屌抽着宴灵的脸蛋。 终于感受到大鸡巴火热的气息,宴灵连忙伸长了脖子,把脸主动埋在了大哥的胯下,“唔……好喜欢……” 看着被打脸都能发骚的美人,大哥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手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狠,啪啪啪地抽在了宴灵的两边脸上。粗黑的巨根拍打着柔软白皙的脸蛋,宴灵的脸颊上都渐渐出现了道道红痕,“老子干过那么多妓女,就没一个比你还骚的!” 宴灵听了这话自然当作夸奖,心下更是激动,嘴巴也吐着淫词浪句,“唔……因为骚货就喜欢……不要钱也给干……” “我操!”大哥一声怒吼会把宴灵翻了过来,让宴灵四肢着地趴在杂草上,“老子今天不把你干成母狗老子跟你姓!” “啊!……”粗壮的大鸡一挨上来,宴灵就忍不住开始骚叫,“好喜欢……” 大哥一只手扶着宴灵的翘臀,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缓缓顶入骚穴里。宴灵刚刚才指奸过自己,把自己捅得淫水横流,因此大哥稍稍使力就顶上了宴灵的穴心,硬邦邦的耻骨贴在宴灵温软美好的臀肉上,狗交的姿势让一切都更显淫靡。 “啊……”大哥长叹一口气,很久没肏过这么紧的穴了。“我看你这逼就是长给男人肏的,昨天吸了一夜的鸡巴,今天还他妈紧得要命!”适应了穴里的温度,大哥就握着宴灵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把宴灵的大奶子顶得一晃一晃,瀑布般的黑丝也洒在白皙的脊背上,发尾一下下轻轻搔弄着圆润敏感的腰窝,没几下宴灵就受不住了。 “唔……大哥好会干……灵儿……好舒服。” “啪!”一巴掌落在了宴灵的臀肉上,荡出了阵阵波浪,“灵儿是谁,嗯?” 宴灵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讨好地补救,“呜呜……不知道……骚货不知道……” 这山贼的鸡巴几乎是宴灵吃过的最大的,和那两个匈奴人比都不逊色分毫,大囊袋越来越快地拍打在宴灵的会阴处,鸡巴进得愈发深,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就顶上了宴灵的宫口。 “你这骚逼还有子宫呢!”宫口比穴口还要小,大哥顶弄了几下都没能塞进去,只是这一下下的试探弄的宴灵骚穴更痒,忍不住大声骚叫:“大哥快进来,骚货用子宫给你生宝宝……” 宴灵不停摇晃着屁股,修长白皙的脖颈也被顶得高高扬起,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可谁能想到高贵的天鹅穴里正塞着一根丑陋的肉棒呢? 大哥发狠一般用力顶弄了几下,蛋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牢牢卡在子宫里,像是被无数小嘴舔吻吮吸。 “啊……”宴灵被这一下插到泄了力气,两只细瘦的腕子也撑不住地面了,只能趴在地上软软地挨肏,像一只真正的母狗。 “嗯嗯哈哈……”随着身后越来越快的节奏,宴灵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大,可大哥还坏心眼地每次都把鸡巴抽到底部,只留一个龟头塞在穴口,下一秒又直接冲进宫口,顶着敏感的软肉细细研磨,就像公狗征服它的雌性伴侣那样。宴灵被这样强劲的肏弄快要干到崩溃了。 门外众人听着从紧锁的缝隙里泄露出来的呻吟,面面相觑,“这骚货真他妈能叫!这墙这么厚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另一位小弟揉着身下肿胀的鸡巴,“可不是嘛,咱们老大才进去多久啊,这货就叫上了,搞不好还是这骚逼主动献身的呢!” “嘶……老子不行了,这么叫下去谁受得了!”一位两只手臂上都刺满了刺青的瘦高个儿凑上来,“老子也想干他妈的!” 可他们谁都知道不能更老大抢人。 突然人群里响起一道低低的声音,“我说……里面那窗没关呢吧,搞不好……咱们去外面树林里听得更清楚!”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换一个眼神以后都不约而同走了出去。 屋内两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完完全全沉浸在凶猛的情欲中。宴灵早已泄了一次身,身下的奶水又流了出来,浸湿了铺在地上的杂草,空气里香甜的奶味混合着淫靡的骚气,慢慢随着打开的窗户飘了出去。 “啊……你怎么……还不射……唔……”宴灵的声音一颤一颤,窗户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骚货想要精液了?”大哥一下狠狠顶在骚心上。 “啊!……骚货,骚货想给大哥生孩子嘛……”宴灵黏黏糊糊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听大哥冷笑一声,借着更猛烈的肏穴声响起,可还是盖不住宴灵嗯嗯啊啊的呻吟。 窗户底下的几个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树林里脱了裤子开始搓屌。 “你看我说吧,就是这个骚玩意儿主动勾引的大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还有一道说话声响起。 旁边一人立马接腔:“操他妈的,老子明天一定要干了这骚逼,大哥不放话老子就硬上!” “叫上我,叫上我!”另一人也发话了。 “还有我,操他妈的,太会叫了!” 半个钟头以后,里面的声音渐渐停了,安静的空气里传出几道急促的呼吸声。他们知道,这是完事儿了。 房内的宴灵被大哥重重压在身下,骚穴里刚刚射进去的浓精还温热着,被大鸡巴牢牢堵住,一滴都流不下来。 缓了没一会儿,大哥的手又摸上了他的奶肉,另一只手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宴灵翻过来,鸡巴在穴里转了一圈,舒服得宴灵直打颤。 “还有奶吗?”大哥这样问着,却还没等宴灵回答就直接舔上了奶头,没几下红樱就被玩得高高肿起。 舔够了,才张开嘴巴把奶头含进了嘴里,啧啧吮吸。没想到不一会儿,就又喝上了甘甜的乳汁。 里面没了大动静,窗外几人只得小声窃窃私语,“这骚货还会产奶啊?” “搞不好是怀孕了,不知怀了哪家的野种!” 大家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想象自己就在喝宴灵的奶水。脑海里旖旎的画面配合着耳边不断的吸奶声,几人没过一会就集体射了出来。 “操他妈,真想把老子的子孙射他奶子上!” 这一句话声音太大,连房内意乱情迷的宴灵都听到了,他摸着大哥的脑袋,小声问:“外面有人吗?” “嗯”,大哥含着奶头含含糊糊地回答,“都是兄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那我们刚才……都被他们听见了?”宴灵脸上爬上了一缕红晕,他对在别人面前挨肏一直有别样的快感。 感受到宴灵骚逼狠狠夹了一下,大哥就知道这骚逼又发骚了,“被人听着你更爽吧!”说着还拉着宴灵的手去摸两人的相连处,半硬的鸡巴依然热烫,甫一碰到宴灵就不愿松手了。他摸着鸡巴根部,连浓密的鸡巴毛都能让他淌出水。一想到外面还有人在听墙角,不禁大声骚叫起来,“嗯……大鸡巴好烫,撑得骚货穴都要松了……” 宴灵和大哥的对话被窗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看这个骚货明知窗外有人还故意叫给他们听,一下子热血沸腾,也不管大哥怎么想了,隔着窗子就吼起来。 “骚货的穴松了正好可以多塞几根嘛……” “是啊哈哈哈哈哈,到时候嘴里一根手里一根,骚穴和屁眼里再各塞两根!” “那这淫娃还不是要爽上天了!” ……… 淫乱的话语传进宴灵的耳朵里,刚刚吐出水的幼嫩阴茎又立了起来,被大哥随意摸了一把,“你这小玩意儿还能硬呢?” 宴灵娇嗔地嘟了嘟嘴,“怎么不能硬!我也是个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窗内窗外一片哄堂大笑,大哥抽出在骚穴里又被泡硬的鸡巴,三根粗指在屁眼里随意捅了捅,然后塞进宴灵嘴里让他好好品尝,“你就算是个男人,那他妈也不是被老子干到喷奶吗!” 话音刚落,后穴里又顶入了油光水亮的粗黑肉屌,宴灵嘴里喊着大哥的手指,还忍不住骚叫出声:“嗯……快一点……快一点……” 屁眼里紧紧裹着巨屌,耳边还能听见窗外的调笑,“这是又开始了啊!”一人的声音响起。 另一人话音一转,“你说这骚货既然能产奶,那是不是肚子也挺着啊!” 旁边立马有人附和,“我看有可能,我们大哥可得轻点,别把人家肚子里那孩子给撞没了……” 屋内宴灵羞耻难耐,只能小小声辩解,“唔……骚货没有怀孕……” 大哥胯下的速度不减,两只手上上下下抚摸着宴灵脂膏一般白嫩细腻的肌肤,嘴上也不饶人,“骚货大点声,讲给他们听!” “啊!……”宴灵被顶得狠狠一颤,“骚货……骚货没有怀孕……呜呜……” “哟,他说他没怀孕!”屋外立马就有人响应。 “没怀孕就他妈能产奶,这不是骚上天了!” “哈哈哈哈哈,一看被男人吸多了呗!” 窗外的男人们还在开着恶劣的玩笑,宴灵一边被面前的人肏着,一边被看不见的甚至不知是谁的男人们戏弄着,这种感觉比和两三个人一起肏穴还要羞耻。因为看不见窗外,所以宴灵有更多想象的空间,他们在外面干什么呢?听着他的声音揉鸡巴吗?他们有几个人?如果一起来干自己…… 宴灵被脑海里的画面刺激着,没几下就射出了尿液,大哥还像实时报道一样,看着宴灵大声吼叫:“骚逼被老子干尿了!” 窗外又是一阵躁动。 宴灵已经听不清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身下的肏弄早已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随着体内的大鸡巴在欲海里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