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可操,锦华被迫承欢(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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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可操,锦华被迫承欢 锦华是被下体的麻痒触感扰醒的,只觉穴心子被异物撑开,那异物温和清爽,在那肉芽上摩挲着,惬意至极。 之前的疼痛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层层舒痒包裹着她,软绵绵的深钻游动,比那舌头还要滑爽,更奇怪的是,那异物上面好似有凸起的密密麻麻的软刺,剐蹭着她那娇嫩的肉壁,此番爽利无法用言语形容。 “嗯,啊……”锦华使出力气挺着身儿,想叫那异物在入深些,她秀眉似蹙,神情妩媚妖娆,春潮烂漫。 她感觉全身发酥,身心俱痒,不由的捻着奶子,当她要去捻奶头的时候,奶头居然被吸住了,打着圈的吮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啊……痒,好痒……”她淫叫着,半梦半醒之间好似看见了顾威。 “将军,顾郎,锦儿想你……快肏锦儿的骚屄,嗯,啊啊……”锦华流着泪儿,情潮泛滥。 想着顾威那张英武不凡的脸,便要伸手去触摸,睁眼之际,却看见一条大蟒蛇正吐着猩红的蛇信子卷弄着她的奶头,那长长的蛇身把她丰满的身儿紧紧的盘缠着,缓缓的重重的蠕动着。 “啊!”锦华吓的浑身直冒冷汗,动也不敢动,险些再次昏厥。 那蛇的眼睛发着蓝光,尖细细的,像一汪幽深的蓝海,此时正看着她,将她攀缠的更紧了。 尾巴处有一个粗大的舒爽的东西在她的屄口里进出着,越来越快,令她越来越痒。 “啊啊啊……别动那里,快出来,出来!”锦华这才感觉,那是蛇身上的阳物,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只觉得一个嵌在她的穴心里,一个在她的屁眼上来回剐蹭着。 蛇信子将她的奶子松开,在她的脖颈和脸上舔舐着,动作缓慢,轻柔柔的,像是抚慰她一样。然后一点点的用力把她盘举起来,悬在半空中。 锦华竟然觉得奇痒无比,感觉像是要被抛上云端一样,她又害怕掉下来,便紧紧的抱着那粗壮的蛇身。丰满的身儿跟着蛇的蠕动有节奏的耸颤,尤其是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波涛汹涌的荡漾,实在美不胜收。 那蛇信子在她殷红的奶头上更是卖力的舔着,直舔的上面晶莹润泽。 随后,另一根异物一点点的侵入后庭。 锦华一收缩,感觉被那异物上面的软刺牢牢卡住,她痛的大叫,想要挣脱,那蟒蛇却紧紧的盘住她肥美的屁股,不允许她挣脱。 屄心子里面的异物越来越大,把至嫩的淫屄填的满当当,像是有一股吸力一样,令她酥痒难耐,蔓延到了后庭,美得魂飞魄散,早忘记了疼痛。 “啊啊,快,屄里痒,快些……啊啊啊……”锦华淫荡本性暴露,把恐惧抛在脑后,紧紧的抱着蟒蛇,使出无穷的力气迎凑着,秀脸晕红。 蟒蛇像是听懂她的话一样,下下入那油滑的浪屄心子,把她入的淫叫不断。后庭被异物来回抽插,麻痒更甚,既然哆哆嗦嗦的喷了一注尿出来。 蟒蛇死死缠着她,嵌在里面不动,只看着她,蛇信子在她的脖颈和脸上摩挲着,似乎想要叫她缓一口气。锦华只觉得温绵舒适,便抱着它,闭眼睡着了。 这一缓,便是缓到了锦华再次苏醒。 锦华醒过来,发现那蟒蛇依旧在她身上蠕动,那异物在她淫屄里面不断的壮大,操弄那琼浆玉液似的泥泞蜜穴。随是缓慢,却寸寸深入到底,都能清晰的感觉那软刺剐蹭肉蕊的酥爽触感,下下操到痒筋处,美的锦华啊啊大叫起来。 耳边,传来了突厥男人的狂笑,他们一边看着锦华和蟒蛇在一起交合,一边戏谑着说着下流话。 “这娘们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不管是人还是蛇,都能把她肏的淫叫不止。” “那里面估计已经填满了屄水,想想那滋味真是美妙啊。”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妙物,我干过她的奶子,那奶子又大又软,一裹住鸡巴,哦呵,真是要爽到升天了。” 锦华听罢,紧紧的咬住嘴唇,泪水流落。 可是那巨物在她体内驰骋的厉害,回回把她入的通体酥麻,再次张着小嘴,哎呦哎呦的浪叫着。 盘缠的黄金蟒在她身上乱抖,那尾处的巨根捣出了噗叽声儿,把淫液捣的四处横飞。 “啊啊啊……慢点,太大了,啊啊啊哦……快,快……” 那些突厥男人看的直吞咽口水,纷纷探头看向那屄口和巨物的交合处。 噗呲一声,那淫液溅到了他们的身上。 突厥王爷拓拔风但笑不语,看着悬在半空中的锦华,随即对绑缚在旁边的南生开口道:“御史大人,看见了吗,你这夫人是天生的淫荡货,万物皆可肏。” 南生看的脸色发白,腹腔内填涨着无尽的愤恨。 那蟒蛇哗的一声,射出一滩精儿,锦华的屄口一滩的晶莹粘稠,她秀脸酡红,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拓拔风吹一下口哨,蟒蛇缓缓的,依依不舍的放下锦华,离开,一点点的爬下榻。 锦华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已经有突厥男人争先恐后的扑上来肏屄了。 ”啊,不要,容我歇一会儿……”锦华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淫笑中。 有男人架起她的腿,狠狠的往屄里捅,捅的她呀呀叫了起来。 仰着脸,臻首乱摇,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再次肏开了她的淫欲。 另一个男人见她小嘴微张,甚是诱人,直接挺着鸡巴插进嘴里连番捣弄。 那奶子也被另一个突厥男人蹂躏的通红变形。 一只脚儿被男人捏着,男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心子。 锦华浑身抽搐,欲仙欲死,想要扭动却被固定,淫心泛滥,身儿剧烈抽搐,丢了又丢。 自那日以后,无论被多少人奸淫,锦华的骚屄在没有疼痛感了,每次被男人们肏屄,只觉得极其舒爽,通体舒畅,回回和他们抱在一团放浪形骸的淫叫。 最后那突厥王爷告诉她,是因为那蟒蛇的缘故才减少她的疼痛。 “那黄金蟒是世界稀有的“巨龙戏凤”品种,精儿射在你这骚屄里,能缩阴补气,消除疼痛,不但如此,还能让你春心荡漾呢。”突厥王爷拓拔风爬在锦华的身上,一边说,一边啪啪捣弄锦华的淫屄。 “嗯,王爷……啊啊,麻了,慢些……”锦华神情妩媚入骨。 拓拔风绷着脸,心中发狠,肏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下下重力,大鸡巴如雨点般砸落在那嫩心儿上,只觉得屄里面奇酥异麻,妙不可言。 “啊啊啊,王爷……要死了……”锦华越发淫荡,头目森然,妖娆勾人。攀着他的肩头:“心肝王爷,快肏死我吧,我快痒死了。”说完,紧紧的夹着他的大肉棒。 拓拔风咬牙切齿的,舒服的感觉侵入四肢百骸。 “我的心肝宝贝,你这屄真是妙物。”他看着锦华,越来越爱,猛一口覆住她的香唇,一边缠她的舌头,下体狠狠抽捣。 “哦,啊,我要带你去突厥,我要封你做王妃!哈哈,这屄真过瘾!”拓拔风爽叫了起来,龇牙咧嘴,狰狞至极。 锦华心知他即将泄身,浪叫的更加婉转大声了,简直撩人心魄。 同时,她默默从枕头下抽出一把长长的尖刀,她拿着尖刀,狠狠的朝拓拔风的咽喉处刺去。 她知道拓拔风生性多疑,而且就连肏她的时候,上衣都会穿着坚硬的铠甲,所以,她选择了刺破他的喉咙。 “啊!!” 正享受高潮的拓拔风惨叫一声,栽倒在榻上。 那大肉棒依然还嵌在锦华的屄里,锦华用力的推开了他,好半天那肉棒才弹了出来。 拓拔风睁着眼睛,捉住她的手,她吓的一哆嗦,吃力拔着深插在喉咙上的尖刀,准备朝他手上刺去。 但是插的太深,锦华能力有限,拔不出来,便又从枕头上抽出一把小匕首,狠狠的连续的刺着拓拔风的双手。 终于,拓拔风松开了她,闭上了眼睛。 锦华慌乱的把拓拔风的衣服扒掉,然后拿着被子把他盖着,跌跌撞撞的朝南生走去。 “相公,相公……”锦华叫醒了被铁锁束缚的南生。 南生幽幽睁开眼。 正要骂锦华,却发现锦华用钥匙打开了铁锁。那钥匙是她从拓拔风身上搜的。 “相公,你赶紧把这个衣服换上,离开这里,快些!”锦华催促着南生。 南生冷冷的看着她,在她脸上扇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我恨不得掐死你。”他双手得到自由,紧紧的掐着锦华的咽喉。 锦华险些窒息。 突然黄金大蟒蛇爬行过来,狂暴的如同飕风一样,将南生缠着。 南生吓的手一抖,险些尿裤子。 “阿金,放了他,他是我丈夫。”锦华流着泪,恳求着黄金蟒。 黄金蟒全身而退。 温顺的盘在锦华的身下。 “谢谢你,阿金。”锦华抚摸着它的蛇身。 南生在不敢对锦华动粗了,恨恨看着她,和她保持着距离。 “拓拔风已经被我杀了,你换上他的衣服赶紧离开这里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还有这个令牌你拿着,如果有人阻拦,你就把这个拿出来给他看。” 锦华把拓拔风的衣服递给南生,叫南生换上。 南生换上了衣服,锦华又为他按上了络腮胡须,然后把拓拔风的剑拿给他带着。又准备一根羊腿给他扛着。 南生心中有些感动,可是想着她这些日子和那些男人颠鸾倒凤,恨就不打一处来。他冷哼一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头也不回。 锦华看着他的背影,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那蟒蛇缓缓的爬上她的身,缠着她,像是安抚她一样。 锦华收拾一番眼泪,开始处理拓拔风的尸体。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锦华吓坏了,小声吩咐黄金蟒把拓拔风的尸体拖到床下。锦华又把带血的床单扯掉,把被子铺在上面。 锦华衣衫不整的过去开门,只见是拓拔风的几个下属。 他们一看见锦华,淫心更是大起,把锦华抱起来,甩到床上,掰开那多汁多水的骚屄,挺着大鸡巴,快速抽插起来。 把锦华插的啊啊浪叫。 南生终于顺利的逃离,走到半路上,却看见了率兵前来营救的顾威。 顾威起先以为他是突厥人,便下令放箭,南生机智的拿掉胡子和帽子,看着顾威,叫了一声父亲。 一身黑袍的顾威下马,走上前迎上南生,见南生浑身是伤,不由皱起眉头。 “锦华呢?”顾威确保他无性命之忧后,便问道。 南生眸光一冷,咬牙切齿:“父亲还想着那个娼妇烂货呢,她不愿意随我离开,夜夜张开腿,和那些突厥男人欢好。” 顾威听罢,板着一张脸,锐目微眯着,看着前方,又问:“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南生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不说了?”顾威冷问。 南生便撒了谎:“那贱人和那突厥王爷拓拔风在床上欢好,我实在气不过,就趁机捅死了拓拔风,那贱人为这事还要杀我,于是我把她绑了起来,便穿上拓拔风的衣服逃离了。” 顾威见他那衣服上果真有血迹,尤其是衣领上,被鲜血侵透。只是这氆氇衣本来是花里花哨的,若是不近前,根本发现不了上面的血。 衣领上有血,那定是咽喉处流出来的。 而那拓拔风和锦华抱在一起欢好,南生又是怎么顺利刺破拓拔风的咽喉呢? 南生应该是朝拓拔风的后颈刺去,而非咽喉。 不过,锦华倒是有可能刺中拓拔风的咽喉。 顾威怀疑南风在说谎。 沉默片刻,他吩咐下属安顿南生,带着一拨人马朝前方驰骋。 他看了一下天象,便知今日有大风,便决定用火攻的法子袭击那突厥驻扎营地。 可是,必须先把锦华救出来。 顾威感到棘手,思来想去,便把南生的突厥衣服换上,拿着突厥剑和令牌,单枪匹马朝那营地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