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下 双龙探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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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宵凌折磨得身体疲惫,便依偎在爹爹的怀里,让他摘了那些个浆果喂我。 爹爹手指好看得很,我一直觉得爹爹这样美貌的美人儿,就是应该放到龛笼里供起来养着的。可是每次我谄媚得跟爹爹撒娇时,他都会置若罔闻一般,随后用各种好吃的堵上我的嘴。 我不依不饶,挂在爹爹的身上与他纠缠,好似软体动物一般。爹爹却笑吟吟的危襟正坐,丝毫不为所动一般。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立身,将嘴唇摩擦着他的唇畔,脸颊,耳唇——“爹爹,爹爹……” 那裹在我身上的披风便随之而落,爹爹伸手抓了披风,另一手揽着我的身子,“方才见你同阿凌玩闹了一路,怎么,还不满足么?” 我将爹爹的头往自己满胀的胸前带,他的嘴唇若有似无碰着我的奶子,麻酥酥的,“爹爹呢?爹爹不想试试么?嗯?” 爹爹和宵凌不一样,他内敛,沉稳,才不会做那样出格的事,可是我却偏偏爱撩拨爹爹的正经八百,见他逐渐失了控,见他那张不可方物的脸上露出沉溺爱欲的表情。 爹爹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臀缝之间摩挲着,我娇笑望他,微微瑟缩着下体,好似夹他的手一般。“爹爹,人家的小肉逼,好痒……” 我又在爹爹耳边说那些艳词污语了,爹爹的脸上果然染了一层浅浅的粉。 我心里好生得意,总觉得自己好生能耐竟然可以将爹爹这么个神仙人儿拉下人间。 可是爹爹却笑了,再抬眼,却是让人心中一慌的神色——每每他要责难于我时便是如此,我正想起身跑开,却只觉腰间一紧,爹爹一把固住了我。 “爹爹?!”我连忙挣扎。 “方才不是小柳儿说肉穴痒了么?”他慢条斯理的讲着,伸手却摘了食盒里的一枚葡萄。 我吞了口水,不知他意欲何为。 爹爹撇了个笑,抬眼见宵凌迎面走来,便说,“阿凌,你可想吃葡萄?” 不明所以的宵凌点点头,他将外衣褪了,天热,只着一件里衫在身上。里衫的衣襟也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来。 “很好,来吃。”爹爹却忽而将我一把抱起放在腿上用膝盖顶开,一手架着我的膝头往上拉,让我门户大开的朝着宵凌。 我惊讶万分,“爹爹,你这是作何——” 然而还未等我说完,一枚葡萄果子却被爹爹塞进了我的下体。 我尖叫一声,小穴不住往外抵着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爹爹却意犹未尽一般,伸手又摘了一枚葡萄,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说,“柳儿若是将那葡萄果子夹碎了丝毫,爹爹可就不饶你了。”他那语气纵然轻轻柔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瘫软在爹爹的怀里,颤巍巍的问,“爹爹……爹爹要怎样惩罚人家……?” “你知道那异邦人总有各种调教女子的法子,不如在柳儿身上试试可好?我听闻有一种药物,插入女子体内,可叫她成为那天下第一淫物,虚时时刻刻喂以精液并与男子交欢才能续命。” 我惊恐万分,连忙求饶,我可受不了时刻与人交欢,那还不得被操死?可饶了我吧。 宵凌见这场景,笑嘻嘻的跪下,“六哥逗你你还能当真呢?可真是傻姑娘。”他一把将我的双腿挂在他肩膀上,我的身子不受控的扬了起来——阴户却被宵凌用手指扒开,他仔细看了看,低头便开始吃了起来。 我被那又嗦又咬的样子吓得哭了出来,然而体内的葡萄珠子却就卡在了说里不里说外不外的地方,进退两难。我怕那珠子被挤破了,又受不了宵凌那灵巧的舌头猛烈攻击着我的花穴,一时间我淫水横流,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那葡萄珠子掉下来,爹爹也会惩罚你的。” 爹爹舔了舔我的耳朵,伸手剥了颗荔枝,拨掉核儿,塞进我的嘴里。 我呜呜的叫着,口中荔枝汁水四溢,只觉得宵凌在我身下愈发得放肆,他恼于那葡萄珠子进退两难,干脆伸手掏起来我的肉穴。 爹爹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场景一般,大笑到,随后掐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他低头吻了我。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用他的舌头与嘴唇,操弄着我的嘴唇。 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想法,以至于自己也被那想法吓了一跳。 爹爹的吻太过霸道,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我的牙齿,哪怕那荔枝汁水沿着我的唇角流了出来,他也依然欺虐着我的皮肉。 “小柳儿喜欢这样么?嗯?”爹爹见我吞下了荔枝肉,又剥了一颗,放进他的口中,待我去他口中夺取,效仿方才他的种种。 我怎能说不喜欢,便转了身子,抱着他的头去探索那荔枝肉。 宵凌也顺势把我的腿放下来,他让我跪在地上,干脆不再理会那几粒葡萄珠子,他掏出巨屌长驱直入,直接将那葡萄珠子撞得粉身碎骨,我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却被爹爹将双唇吃进了嘴。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爹爹倒是仰卧在软榻上,任凭我对他的阳物又舔又嗦,那胀得发肿的玩意儿被我舔得油亮油亮的。 “好吃么,嗯?” 爹爹一手按着我的头,轻声问。 我呜呜咽咽的,被那鸡巴顶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二人的鸡巴太大了,我甚至觉得那宵家人是不是个个天赋异禀,比如我曾经同莺莺燕燕聊过,据说那皇帝老儿的尺寸也是让人瞠目结舌,四十来岁了,以一人战她们二人也是丝毫不费力气一般。 我的肉穴甚至包裹不住他们鸡巴的整根,更何况用口的。 每每爹爹和宵凌一同操我的时候,那鸡巴的根部还会露出一截子来—— “啊啊……快要操死人家了……”我口不择言,咿咿唔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而那身后之人一听这话,却未快马加鞭,反而抽了鸡巴,用那粗大的龟头对我软磨硬泡起来。 我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失了智,只能晃动着屁股好似一只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啪”的一声,宵凌打了我的屁股,“六哥调教得好,柳柳这身子真是愈发的淫荡了。”宵凌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然而他依然不肯给我个痛快,他用手指头揉上了我的肉珠子,轻轻柔柔,好似千万蚂蚁嗫咬着我一般。 我急得快哭了,将口中那根肉棒子吐了出来,回头求着宵凌,“好哥哥了,快给人家个痛快吧……”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开口胡乱的叫着。 宵凌却抱着怀,干脆抽了身子,挑眉望我。 我饥渴难耐,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便想要它,甜甜叫到,“快来操我啊,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骚穴吗?”我甚至用手扒着自己的穴口,求宵凌操弄我。 我想大概我身下一片狼藉,葡萄肉混合着爱液流得双腿间到处都是,却还不依不饶的求操。 结果既没让爹爹舒服了,也未得到宵凌的操弄,几乎快急哭了我。 野外蝉鸣阵阵,我就赤身裸体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两人亵玩着,不远处站着那些个侍从,偶有私语,我竟也不会羞耻了似的。 半晌,爹爹开了口,“你自己揉给我看。” 我听了令,连忙叉开双腿躺在地毯上,伸手揉捏着自己的阴部,只是那手指哪能有他们二人的鸡巴来得舒畅,我甚至伸进了一整根中指,都只觉得下体空虚寂寞。 “一根手指难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再放进去一根。” 爹爹清清冷冷的名命令着我。 我只觉浑身战栗到发抖,爹爹那略带冷意的声音好似时时刻刻勾搭鞭挞着我的身子——我竟因此而流了更多的淫水,阴道愈发的胀痛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宵凌见我受到如此对待,反而兴致勃勃起来,便勾了个笑,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掐弄着我的乳头,“看这乳头硬的,怎么,原来你喜欢这个么?” 他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快感向我汹涌袭来,我竟愉悦的叫出声来,就连阴道深处的葡萄肉,也翻了一些出来。 “看来两根手指也满足不了你啊,阿凌,你说若是将那玩意儿放进柳儿的骚穴里,她可满意?”爹爹指着不远处一个物件,我一看,竟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宵凌最常用的马鞭,那把手上被棕革包裹着,永久了,已经起了皮,疙疙瘩瘩的。 宵凌没说话,伸手取了马鞭,却未杵进我的下体,而是一把塞进了我的菊穴里。 我嗷的叫了一声,几乎快翻了白眼晕过去。 一股液体倾巢而下,沿着我的双腿流了下来,爹爹捂嘴笑到,“柳儿莫不是尿了?” 我狼狈的跪在地上,嘤嘤哭着,更让人可怖的,是我心中产生一股子莫名的快感,仿佛此刻哪怕爹爹伸出脚来,我都会舔舐他的脚板。 尊严,理智完全忘记于脑后。 有那仆役上前替我收拾了身子,却依然不肯将我菊穴里的马鞭拔出来。我便只能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爹爹。 “真乖,过来——”爹爹伸伸手,招我过去。 我手脚并用,如同母狗一般爬过去。那马鞭的穗子耷拉在我身后,宵凌坐在爹爹身边,“柳柳,你现在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母狗。” 我摇尾乞怜,看他二人胯间肉棒昂立,巴不得他们能用那肉棒赏赐于我。 爹爹却不依,他笑得依然悲天悯人,“想要阳物?” 我点点头。 “我为何要赏你肉棒?” 他歪着头问。 我连忙回答,“柳儿想要爹爹的肉棒,求爹爹给柳儿吧。” 宵凌却说,“原来你只想要爹爹的。” 我着急,又爬了几下凑到他面前,“柳柳也想要阿凌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他们二人一唱一和,轮番用言语羞辱着我。 我着急,干脆用那食盒上的果子塞进自己的肉穴里,葡萄,莓果,甚至连那剥了壳去了核的荔枝,都塞进了肉穴里,我垂眉敛目,将屁股高高翘起,“小柳儿化身肉碗,请爹爹和阿凌品尝水果……” 我回头看着爹爹,见他伸手拨开那马鞭垂下的穗子,扒开我的臀瓣,上前吸了起来。 我被那硬闯进来的舌头挤得哀嚎不已,爹爹用舌头裹出来了一枚荔枝,含在口中,随后勾起我的头,喂进我的嘴里。 荔枝甜甜的,裹着我咸湿的淫水,被我咀嚼而烂,爹爹依然和我唇舌纠缠,那一枚荔枝被我二人就此分食。 换成了宵凌,他拨弄着马鞭上的穗子,笑说,“未想到我这马鞭还享了福了。”随后一把拔了马鞭,握在手里,伸手朝着我的屁股上就是一鞭。 他手劲掌控得自如,所以力道也并不大。然而我却如同被电了一般的激爽,小穴内一阵涌动,竟将那些果子都挤了出来。 宵凌大笑着,提屌就进,我被那接二连三的快感欺负得哭得稀里哗啦,脸上早就分不出来是口水还是泪水。 爹爹笑了,把我拉上他的身子,他的巨屌也抵在我的小穴处,却因宵凌已经占了,而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 宵凌见状,忽然说,“那关外的女子,被操弄久了,一个逼里装两个鸡巴三个鸡巴也是见过的,柳柳这么淫荡的身子,不如试试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一半,连忙叫到,“别人那是什么鸡巴,你们兄弟又是什么鸡巴!” 宵凌挑眉,“哦?别人那是什么鸡巴?我怎么不知?难道你知道?” 爹爹在身下倒也悠哉悠哉,“怎么,柳儿,你还见过别人的鸡巴?” 他的巨屌长而粗壮,此刻龟头正跃跃欲试的顶着我的阴道口,好似只需他一用力,便会和宵凌的阳物一同进了我的洞。 那双龙探洞的场景想想就太过恐怖,我连忙求饶,“柳儿错了,柳儿不知……柳儿只被爹爹和宵凌操过,哪里知道别人的鸡巴是什么玩意儿。” 可是爹爹却握着我的胳膊,笑眯眯看我—— “求饶?” 我咽了口口水。 “晚了。” 他使劲一挺腰,宵凌也用手撑开我的穴口。 那两根粗壮的大鸡巴,竟同时操进了我的小穴。 我长叫一声,头脑一昏,晕倒在爹爹的怀里。 一年后—— 莺莺燕燕拉着我的手,连连问我生养了一对儿双胞胎到底累不累。 我一边揉着胸一边感慨,怎么不累,连肚子都比旁人大上一倍。 我扫了她们二人一眼,“倒是你们,新晋的二位皇妃,怎么皇帝老儿能放你们二人出宫陪我?” “这不是六王爷说郡主胎儿过大,恐怕生产时候有难,求皇上放我二人回府照顾郡主嘛?”莺莺燕燕两人纵然已是妃位,却丝毫没有那些个矫揉造作的架势。 燕燕拉着我,“我瞧郡主倒是面色挺好,王爷们真是好福气,竟然是一对龙凤。一男一女凑了一个好字,有福气呀。” “哎哟这进了宫了,说话可真就不一样了。”我刮着燕燕的鼻子,调笑她。她哈哈乱笑着,和我打打闹闹。她伸手按了按我的乳房,“这涨奶可是很厉害,那嬷嬷可有给郡主按一按?” 我脸一红,连忙说到,“有按的,有按的。” 莺莺一旁捂嘴笑到,“哪里还用的着那嬷嬷按,有王爷们在呢。” 我羞得将手中的帕子扔了出去,“你和燕燕这两年内生了四个,身材都还如此紧致,怕不是天天皇帝叔叔给你们嘬奶子吧?!” 莺莺燕燕笑着跑开,我却只能抓着身边的物件朝着她们砍。扔了帕子和钗子,后来干脆拿了枕头,朝着门口就扔了过去。 没想到,那枕头却砸中个高大的身影,再定睛一看,是我那真正为人父的爹爹。 “爹爹!” 我连忙叫到。 却见他一挑眉,好似提醒我怎么还不改口。 我连忙求饶,“叫顺口了嘛,阿岳——” 这京城一门荒唐事,莫过于那六王爷家的淫郡主云阳在中秋之时嫁了人,不止如此,还一下嫁了两位,一位是她爹爹,一位是她小叔叔。 没过多久,瓜熟蒂落,那挺着肚子嫁人的云阳郡主生了一对儿龙凤,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究竟是那六王爷的,还是那十七王爷的。 其实这件事我也很头疼,古代又不像现代验个dna就能解决问题,那俩人本来就是兄弟,又经常一同与我交欢,这下可好,谁都说不清楚了。 我叫爹爹叫顺口了,便时不时的叫乱了辈分,爹爹倒也不恼,只是在每次欢爱的时候,又使出些恼人的招数欺负我,让我乖乖求饶喊他阿岳。 而宵凌倒也不甘人后,自从听嬷嬷说我涨奶涨得厉害,便开始同爹爹一起替我揉奶了。 这不,宵凌去了边关,只剩下爹爹在家,他手法比宵凌轻柔,揉得我心猿意马,骑虎难下。 每次操得我双乳齐齐流水,爹爹笑说,“小柳儿这身子敏感得,只需一碰,便好似个水喷泉似的。” 我却娇滴滴的用肉穴磨他,让他继续吸我的奶,让他离不开我的身子。 “我哪里是水喷泉……”我喘息连连,宵岳又开始律动了起来,每每都是如此下场,本来说好的揉奶呢? “哦?”爹爹九浅一深的操弄着我,因为我身体尚在恢复,爹爹也不会对我太过激烈。 “人家是阿岳的禁脔,是你的精盆……”我急切的去吻着宵岳的喉咙,和他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阿岳一辈子都只能操小柳儿哦……来,吃我的奶子,你看又流水了……” 爹爹听我这骚话连篇的,一把抓起我的腰,直起身子,将我臀部抬高,顶得我淫水四溢乳汁泛滥。 “你这个小骚货,怎么都当了孩子娘,还不知检点越来越骚呢?” 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响起在屋子里,伴随宵岳的动作加速,我只觉得一阵快感排山倒海,连同脚背都紧绷了起来。 “啊啊啊——阿岳……爹爹……啊……人家要被你操死了……啊啊……”我忙不迭的用双手在空中乱抓着,身下却依然还被那肉棒死命相抵。“呀——” 一阵潮涌,我竟被操出一沽淫水,爹爹的肉棒滑了出来,又再度抵了洞口,刺了进去,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柳儿……柳儿……”爹爹撞得我双乳直摇,乳头泛出来的汁液,遗撒得满处都是,乳香四溢。 他低低叫着我的名字,直至忽而一挺身子,他抓着我的屁股狠狠的抵到了尽头,将那一片浊精撒进我的子宫里面。 “阿岳真讨厌……” 这欢爱之后的静谧时光,只有我们二人,我抱着他,他抱着我,我小声说。 “嗯?”他问。 “每次说是来帮人家揉奶产乳的……却每次都欺负人家……”我娇滴滴的埋怨他,“还和自己的小娃儿抢奶吃呢?” 爹爹轻哼着吃了我的奶,“我替他们试试吃……” 我被他弄得痒,便咯咯笑着问,“好吃么?” “还行,有点腥气。”爹爹如实回答。 我捶他的背,“腥气你还吃!” 爹爹却微微扬起身子,一手一个捂住我的奶子,“小柳儿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吃就吃。” 他意外回答得孩子气,我却心里一热,一把抱着他的身子。 屋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寻思自己这重生穿越一场真是太过值得,睡了我心爱的爹爹,还有了一对心爱的孩子——正当我迷迷瞪瞪开始犯困之际,忽然听见门外有人一掀帘子大叫到—— “嘿,你们两人,又趁我不在独自贪欢了是不是!” 这中气十足的,当然也就还有他——我那另外一位夫君,宵凌。 我见他急匆匆的走到床前,低头亲了我的脸,“刚刚我见到孩子,你猜怎么着,竟然开口叫了我爹爹!” 他得意洋洋看着阿岳和我,“怎么样,这一回我可是占尽先机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