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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蚺阿那空达

    甜腻的信息素是催化雄性情欲最好的春药,即使是空达在高浓度的雌性信息素下也忍不住进入发情期,完全兽化后粗壮的蛇尾将顾婷婷嫩白的身子搅紧,只要他愿意,只需要微微用力就可以把这只可怜的小雌性全身骨头搅得粉碎。

    “啊……还要……”顾婷婷攀着胸前的粗壮蛇身急促喘息,双腿打开骑在蛇腹上,淫水顺着鳞片流到床上,她想自己动,可是被淫水打湿的蛇身湿滑无比,只能任由空达卷着她的身子缓缓抽插。

    被盘在巨大的蛇体中,发情的顾婷婷已经感觉不到害怕,她只想被这条蛇狠狠地操烂淫穴榨干对方体内的每一滴精液。

    巨蟒的身体比成年人的腰围还要粗壮,顾婷婷被搅在蛇体中只露出颗头,连手脚都被裹住,她的下体中插着一根巨硕的阴茎,随着蛇身扭动而缓慢抽插。

    突然狰狞的舌头凑过来,如果是正常人看到这么大这么恐怖的一颗蛇脑袋正对着自己的脸肯定会吓晕过去,但顾婷婷此刻却意乱情迷到什么都不知道了,双臂抱住舌头,伸出温热的小舌头和蛇信纠缠,甚至将舌尖挤入蛇吻中胡乱舔舐。

    她用手指掰开蛇口,舌头探进去舔蛇的牙齿,含住伸出来的蛇信吮吸。

    “嗯……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我嘛……求你了……”只是缓慢的蠕动磨得顾婷婷花穴中瘙痒难耐,露出一脸淫荡地样子求着能把她一口吞掉的巨蟒狠狠操自己。

    大蛇张开嘴发出轻微的嘶鸣,一口就把顾婷婷的小手叼住,一点点像是进食一样往口中吞食。

    顾婷婷摸到了尖锐的蛇牙,一点也不害怕地用手握住像匕首一样锋利的蛇牙,还淫荡地把头伸过去不停舔光滑的蛇头,从蛇的吻部一直舔到蛇的眼睛,一边舔一边嘬吸光滑的鳞片,留下一路口水印。

    大部分雌性都是惧怕蛇类的,相较于温血动物而言,蛇类的求偶更加艰难,不仅是因为他们所属种群不同,更因为来自动物先天的本能驱使仿佛小型动物般的雌性更加惧怕巨蟒,而且蛇的外形也实在不讨喜。

    可顾婷婷在发情期表现出的色情让空达心潮澎湃,这个雌性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为了求他操她,她可以舔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听说其他雌性即使在发情期也会保持动物的本能,但顾婷婷却完全舍弃了本能,只一味追求交配的快感和对精液的执着。

    为了奖励顾婷婷的淫荡,空达用蛇尾缠住她的细腰托着她快速上下颠动,成人小臂粗细的阴茎将顾婷婷整个撑满,快速抽插间甚至带出一些嫩肉。

    “啊!好喜欢……”顾婷婷亢奋地陷在蛇堆里沉浮,双臂紧紧搂住蛇头,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进入深度发情期的顾婷婷已经完全沉溺在性欲之中,只要能给她精液,别说是条蛇,对方是只虫子她都愿意张腿接纳。

    空达将蛇信递入顾婷婷口中,让她含住吮吸舔舐,蛇的信子是蛇的感知器官,它能用蛇信全方位地感受顾婷婷的气息与味道,以及她的体温和湿度。

    交配中的巨蟒也进入亢奋阶段,卷着顾婷婷从床上一路做到地上,相较于狭窄的床,地面更加有利于巨蟒的施展。

    “嗯唔……”顾婷婷感到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后穴,可她只是含着蛇信哼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蛇尾拱开顾婷婷的后穴,就着她自己流的淫水一点点给她做着扩张,滑溜溜的鳞片摩擦着肛门周围的肌肉,尾端搔刮着肠壁,等扩张做得差不多了蛇尾缓缓退出去,一根巨大的阴茎噗的一声顶了进来。

    “啊!那里……哈啊……太大了……”顾婷婷扶着蛇体想往上跑,但蛇的身体无比柔软,不管她跑到哪里都能被巨大的阴茎追着操后穴。

    两根阴茎一根插着花穴一根堵着肛门,顾婷婷简直要疯了,她不知道蛇是有两根鸡鸡的。

    疯狂交合中蛇尾将周围一切碍事的东西通通扫开,一人一蛇在房间中的地上纠缠翻滚,交配中顾婷婷被蛇的身体扭成各种姿势。

    两根阴茎隔着薄薄的肉壁在顾婷婷体内同进同出,在巨蟒盘成团的身体之中嫩白的身子与蟒身不断摩擦,乳房被刻意挤压着,鳞片压着乳头和乳晕快速蹭动。

    饥渴的情绪下后穴的胀痛感也变成了极致的快感,顾婷婷翘着肉臀紧紧含住粗壮的鸡巴,每一次都骑乘到鸡巴的根部,让整个阴部和尾椎与蛇腹贴紧,她再画圈扭动着腰肢,让两根阴茎在体内跟着打圈。

    蛇类雄性的信息素阴冷霸道,混合着雌性甜腻的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兰瑟威刚一进门就忍不住皱起眉头,赶紧把门关上。

    地上的人蛇大战场面让兰瑟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顾婷婷居然接受得了这个,看她浪荡的样子似乎非常享受被巨蟒干操。

    蛇头转过来看向兰瑟威,空达故意将顾婷婷的下体露出来,让对方观赏被蛇鸡巴插满的双穴,蛇类在生殖器方面在兽人中算得上是独一份,可再能让雌性欲仙欲死的生殖器架不住雌性的恐惧,还没几个雌性能做到顾婷婷这样。

    再把头转回去时空达将蛇信递入顾婷婷口中,和她来了个人蛇湿吻,张开嘴享受雌性的小舌头在口中舔过的柔软触感。

    巨大的蛇吻叼住小巧的乳头微微拉扯,顾婷婷情动地抱住蛇头挺胸,将柔软的乳房展露在蛇的攻击范围。

    看着如此淫乱的顾婷婷,兰瑟威忍不住舔了舔口腔内的尖利虎牙,上回他和顾婷婷兽交时只顾着交配,完全没有其他情趣,也不知道顾婷婷和老虎形态接吻时会是怎样的美妙感觉。

    “啊——!”一声黏腻绵长的淫叫声中,顾婷婷再次迎来高潮,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蛇身的缝隙流淌在地上,这次她不仅潮吹还失禁了,温热的液体喷了巨蟒一身。

    感觉到自己也差不多了,空达终于在双重快感中射出精液,浓稠的白精喷射进前后双穴,兽形下的精子更加活跃,可惜顾婷婷的成熟卵泡早就被取走,这些精液注定找不到心爱的卵子结合。

    射完精空达立刻变回人类形态,他知道自己的兽形极易引起雌性的恐慌,他可不想刚还和他亲密无间的雌性转眼就对他露出惊恐厌弃的神态。

    人形的空达也只有一根鸡鸡,没有阴茎堵着顾婷婷双穴直往外流精,在本能的趋势下她用手指抹了些精液放入口中吮吸,似乎吃到了无上美味般享受地眯起眼睛,看她这么爱吃精液,空达刮了些穴口的精液递到顾婷婷嘴边,对方果然张嘴接住,柔软湿热的小舌头卷着空达的指尖,将其拖入口中含住吮吸。

    “好吃吗?”空达用手指搅弄着顾婷婷的舌头问她。

    “嗯!”顾婷婷轻哼一声算作回答,她爱极了带着微瑟口感的精液。

    兽形的精液很快将顾婷婷的神智拉回现实,而此刻她还在色色地咬空达的手指。

    我操!没脸见人了!

    顾婷婷整个人僵住,一脸三观炸裂的表情。

    “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嫌弃我了?”看到对方的表情,空达调笑着从顾婷婷口中抽出湿哒哒的手指,不经意间还拉出一根口水丝。

    “……不是嫌弃你……”顾婷婷捂住脸觉得无地自容,这样淫乱的自己已经回不到过去,她被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只是在嫌弃我自己。”

    “为什么要嫌弃自己呢?这样的你很可爱,我喜欢这样的婷婷。”空达抱起地上的顾婷婷将她放到柔软舒适的床上。

    这样淫乱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她就是个交配工具,淫乱而下贱,发起情来六亲不认。

    “婷婷怎么哭了?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空达刚放下顾婷婷就发现她把自己团成团无声地哭了起来,以为她还是被蛇态的自己给吓坏了。

    “婷婷,哪里不舒服吗?”兰瑟威赶紧凑过来安慰,在他看来娇小的雌性更有可能是被两根大鸡鸡同时操疼了。

    身为医生的空达怎么可能不知道顾婷婷的极限,那么柔软有韧性的双穴根本不可能操坏,只能是这个小雌性还是不喜欢和蛇做爱,空达心里有些失望,果然温血动物不可能喜欢冷血的蟒类。

    这个世界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明白顾婷婷内心的自我唾弃,在这个没有两性道德观的世界,乱交,兽交,np本就是常态,可顾婷婷接受不了这么淫乱的自己。

    “我不想再发情,我不要发情……”顾婷婷抱住自己的身体哭得不能自已。

    “为什么不想发情呢?是因为发情时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兰瑟威轻轻抱住顾婷婷,她的身体上全是蛇的味道,可他不嫌弃,大不了待会儿再弄上自己的味道就好了。

    “我讨厌发情,我是人……我是人啊……”顾婷婷哭得很伤心,崩溃地喊出埋在心底的痛苦,“我不想在某天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和一个陌生人上了床,我也不想这样毫无理智的做爱,我害怕大脑失去控制的感觉。”

    “空达,你帮帮我……我不想再发情了,求你帮帮我……”顾婷婷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抓住身为医生的空达,无助地望着他。

    “……”一个不想发情的雌性,空达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发情对于兽人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这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普通,雌性在性成熟后便会开始发情,这就像长大的标志,也是身为雌性的生理特征。

    这就像进入成熟期后才能随意切换人兽形态的雄性一样,没有哪个雄性不想自由变换形态,自然也没有哪个雌性愿意舍弃发情变成一个没有性别的怪物。

    “宝贝,发情是很正常的事情,雌性都会有的生理反应而已。”兰瑟威自然而然地说道,他并不能体会顾婷婷的想法,所以也不知道在他看来正常的事情在顾婷婷看来就是不正常。

    “可我不想再失去理智,更不想在失去理智后和陌生人搞在一起,我只想选择和我喜欢的人做爱,我只想拥有对我自己身体的支配权。”顾婷婷歇斯底里地冲着兰瑟威大吼。

    如果按照她的说法,第一个不可能和她做爱的就是兰瑟威,因为对方在和她第一次性交时还完全是陌生人,第二个不可能成为做爱对象的就是空达,因为对方根本就不在顾婷婷的择偶标准内,瑟斯都只能说是强奸生情,如果有得选,这三个男人全都得被顾婷婷pass。

    一时间兰瑟威沉默了,这个时代哪来那么多的喜欢和不喜欢,雌性与雄性彼此间其实都没有太多选择。

    “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性别,就像每一个雄性无法选择自己的种族一样,总有人在羡慕别人,你不想成为发情的雌性时,许多命运悲苦的雄性却在羡慕雌性的生活。”空达轻轻摸了摸顾婷婷的头,像个长辈一样温和地劝解她。

    “婷婷,这个看起来美好的世界其实处处都是无奈,就像在雌性眼中每天都在对着她们发情,无时无刻不在精虫上脑的雄性,也许下一刻就要死在宇宙中的某个战场上,而他们到死都没真正见过活生生的雌性。”

    各人有各人的无奈,身为社畜的顾婷婷又怎么会不懂,想起曾经的自己,与失去理智被动发情比起来,清醒地面对来自生活的强奸才更让人无奈,她曾经穷得读不起大学刚成年就要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做过服务员发过传单,好不容易找份靠谱的工作却要面对油腻上司的性骚扰。

    住过地下室在公共厕所洗过头,大冬天被房东赶出家门睡过地铁站,因为没有钱一个馒头分着吃三顿,突发尿结石痛到趴在路边呕吐也没钱去医院……

    与曾经受过的苦比起来,这些似乎真的不算什么。

    “就当我没说过吧。”顾婷婷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咽下堵在喉咙口的不甘,生而为人谁又好过了,不都说宁可坐在宝马车上哭吗?她现在算不算提前达成了大多数女人的梦想,不就是被睡嘛,闭上眼睛哪根鸡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