ヌ鸟巴入洞挑战,父亲和三个儿子的四人欢婬
且说徐烟雨不过是个做些杂物买卖的生意人,平日工作便是在店里招呼客人,此番虽是含了儿子的鸡巴,却仍是需得起身进行那日常工作。 他次日清晨方醒,便牵连着徐玉疏的阳物在他体内抽动,“玉疏……唔……不要……”徐烟雨正想偷偷地起身洗漱,却被突然醒来的徐玉疏强行按在了身下。抗议的话语被那舔着耳垂的舌头造成的酥麻打断,明明昨夜才干得他腰酸背痛,儿子的性器为何清晨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徐烟雨虽是不解,但女穴已经被干得疼痛不堪,偏头妄图逃避徐玉疏那密集的亲吻,只可惜尚意识模糊的男人身体已抢先一步动作,将他压在身下抽插了起来。 小儿子的阴毛随着操干的动作是不是地刮到徐烟雨那女蒂上,仿佛细微电流般的刺激感让徐烟雨淫荡的身体瞬间又起了反应,快感从末端神经直达大脑深处,让他口中拒绝的话语又变成了毫无意识的媚叫。双性之体为了缓解过度性爱带来的痛楚,内里也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以求缓解。徐烟雨被迫抬高了上半身,满是精液痕迹的身体左右摆动着,胸前那两团软肉如同乳波荡漾,看得徐玉疏痴迷不已。 “啊……好痛……玉疏……不要干了……爹爹好疼……”徐烟雨感觉自己的骚逼仿佛要着火一般,在儿子的肏干下烫得他六神无主。由于被鸡巴堵住了女穴,昨夜灌满子宫的精水便没有出去的通道,便在娇嫩的内壁中不住回流,爽得他一阵接一阵的痉挛。 “爹爹放心,马上就会舒服了。”徐玉疏再操干了数下,像又想起什么似的放缓了动作:“这个时辰爹爹也该起身了吧,今日便让我好好服侍爹爹。” 徐烟雨大惊,连忙劝道:“玉疏,不可如此,我……待我洗漱之后再来寻你。” 那话中充满的哀求之意听得徐玉疏一阵心软,但他仍是没有答应父亲的恳求,直接就着交合的动作抱着他从床上走了下去:“孩儿尚在襁褓之中时,爹爹便是如此日日夜夜地将我搂在怀中,虽然爹爹收养我的时候早已经过了这个年纪,但如今换我来将爹爹日日夜夜搂在怀中也是一样。” 徐烟雨争辩不过,便只能任由着徐玉疏将他抱去洗漱。这短短的一段路途,徐烟雨觉得自己快要被内里的巨物给击溃,接连潮吹不止。好容易大汗淋漓地回了房,徐玉疏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一条如孩童穿着的开裆裤出来,只是大小正合徐烟雨的身材。他替徐烟雨穿上,又将父亲搂在怀中。徐烟雨朝那等身的铜镜中瞧上一眼,便羞得低下了头。镜中两人虽是衣冠整齐,看上去虽是有些奇怪,但也不会让人多想,无人知晓这父子两人的下身竟是紧密地结合在一处。 “大哥送来的衣物果然正好合适父亲,还是他想得周全。”徐玉疏笑嘻嘻地说完,像是故意把徐戊给卖了。 徐烟雨咬着牙,暗暗想着徐戊这心思,多半便是早对自己起了那种念头,却还硬生生地憋在心里头不下手,平白让自己过了几年孤苦伶仃只得靠假鸡巴生活的日子。 徐玉疏便这般抱着徐烟雨走了出去,看着父亲脸上的红晕,他更是心动不已地亲了好几口这才肯放过他。 洗漱之后便是早膳,今日乃是徐戊特意从京城中的名店买的蜂蜜酥酪,其色泽呈淡黄色的凝膏状,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实在是令徐烟雨食欲大动,却也好奇地问道:“你今日怎又闲暇出门去买这玩意?” 徐戊但笑不语,缓缓地掀了衣袍坐在那椅子上道:“自然是专门为父亲准备的了。” 徐烟雨心中咯噔一声,想着这两兄弟必然又是变着法儿折磨他,他便故意用女穴夹了夹徐玉疏的鸡巴,声音酥软:“玉疏,爹爹想吃那酥酪,你喂爹爹吃好不好?” 徐玉疏轻挑眉,答道:“喂爹爹吃自然是可以,只不过不该是由我来喂,该是让大哥来才对。” 只见徐戊将自己粗大的硬物从亵裤中缓缓释放出来,那狰狞的还冒着热气的大鸡巴让徐烟雨心中砰砰直跳。徐戊低笑一声,拿起一块蜂蜜酥酪轻咬一口,将内里的蜜汁悉数浇灌在了自己的龟头之上。原本紫黑色的龟头便好似蒙上了一层水膜,蜂蜜所制成的点心瞬间顺着柱身流淌到囊袋,黑硬的阴毛黏糊成一片。偏生徐烟雨又是爱煞了这玩意,他视力极佳,自然是看得清那蜂蜜滴滴挂在大儿子的鸡巴间,让他腹中更觉饥饿。 “戊儿……嗯,让爹爹尝尝……”徐烟雨知道儿子的意思便是要从这阳物上吃早膳了,他心中乐意得紧,身子直接朝徐戊的方向靠去。 徐玉疏忙扶住他的腰,以防徐烟雨用力过甚致使自己的鸡巴从他体内滑出去。 “啊……”徐烟雨便又是一阵呻吟,“玉疏你……你又顶撞到了爹爹那处,嗯……”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像是疼痛,像是饥饿,又像是快乐,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错误的,仍是任由自己去追求那快感。 “是这处吗?爹爹,还是这处呢?”徐玉疏的鸡巴在甬道里不停地变换着抽插角度,将徐烟雨的位置固定后双手又再度捏上了那高耸的奶子,像是非要从里头挤出点什么东西来似的。 兄弟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徐烟雨下身被锁在了小儿子的鸡巴上,上身却趴在大儿子的胯间,近距离地看着那狰狞的巨物。 腹中饥饿让他大力地吸吮起鸡巴上的蜜汁来:“唔……好甜……这酥酪果然还是……嗯……一如既往的好吃…… ”对食物的渴望让徐烟雨连最后的神智也已经消散,他感觉自己如同一只渴求交配的母狗,卑微地渴求着儿子们的宠幸。 徐戊被他舔得舒爽不已,也伸手狠命在那奶头上一捏:“若是日后等父亲怀了孩子,此处分泌奶水,便可混着这酥酪与奶水同吃了,父亲想必更加喜欢。” “嗯……喜欢,还要……嗯……还要加上戊儿的牛奶,嗯……爹爹最喜欢了。”他的舌头在徐戊的鸡巴上一阵乱舔,毫无章法似的,只一心追求着那黏腻的味道。但从他近似痴迷的脸庞上却又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对这一切都怀着深深的快感。 “爹爹不必这么急,大哥可是买了很多的。”徐玉疏低笑着,见父亲意犹未尽的样子,便又取了一块酥酪洒在了大哥的阳物上,欣赏着父亲饥渴地吸吮鸡巴的场景。 见到父亲在自己胯下埋头舔弄的场景,徐戊更是感受到了心灵和身体上的双倍快感,他笑道:“街坊邻居都说父亲乃是毫无性欲之人,若让他们看见父亲这般模样,想必都会大吃一惊吧。”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徐烟雨不禁想到了若是自己同儿子们乱伦被外人知道的话……他不敢再深想下去,但这脑海中的羞意已经足够让他全身的情欲勃发,强烈的淫欲迸发,犹如好像现下身旁边围绕着众人打量的目光,在周围唾骂着他勾引亲生儿子的淫乱。他本身就是双性之体,况且还需要精气才能维持生命,如此状况本也非他所愿。徐烟雨为自己寻到了开脱的借口,此刻便彻底放弃了尊严,一心一意的地去感觉那滚烫阳具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察觉到父亲眼角流下的泪水,徐玉疏又是一惊,语气中有些慌乱:“爹爹怎么了?可是我们弄疼你了?” 徐戊倒是从父亲的神情中感受到了些许端倪,便笑道:“三弟不必担忧,父亲只是突然醒悟罢了。” “醒悟?”徐玉疏一脸茫然,不知怎的在顷刻之间,父亲竟有了如斯变化。 徐烟雨仔细地用舌尖将鸡巴上最后一滴蜜汁舔去,感觉腹中饱胀,四肢百骸因为吸收到了男人的精气也如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般充满了力气,他点点头答道:“嗯……先前……先前我一直觉得同你们做这事,便会耽误你们的前途,如今想来人生不过短短百年,各人自有际遇缘法,倒并非我将你们捆在我身旁,不过互相束缚罢了。” 徐玉疏听着他这一番长篇大论,似懂非懂地抬头看向徐戊:“爹爹这一回,倒像是刚受了什么佛门高僧点化似的。” 徐戊轻笑一声,又温柔地将徐烟雨扶了起来:“好了,早膳也用完了,该去看店了。” 徐烟雨的铺面离居所不过短短一段距离,此时正值清晨,商铺的老板们也都纷纷开始整理店面,开始一天的工作。徐玉疏像是毫不避讳似的,直接就着交合的姿势将父亲搂在怀中,一路走去了店铺。 有熟悉的街坊邻居上来询问,徐玉疏便答道:“父亲此番风寒入体,缠绵病榻半个多月,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店铺里的事情,非得要我带他来瞧瞧。”他的语气充满着无奈,倒让人无从怀疑。 那人一瞧他怀中的徐烟雨,只见他满面红晕,似乎还在高热当中,便轻声唤道:“徐先生,徐先生?” 徐烟雨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浪叫,好容易缓和了语气答道:“怎么了?”可他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不免收缩着女穴,那内壁便将徐玉疏的鸡巴夹得更紧,让后者险些手一滑将父亲摔到地上。 “嘿,我就是想说你的这三个儿子,也都算是被你培养得极好。前面两个不必说,便是常常被人说花天酒地的老三,现在也一心帮你照顾起店铺的生意来了。” 徐玉疏刚才被他那样一夹,爽得立时便要射出来,如今也在心中暗骂这老头多事,只想快些抱着父亲去店铺中以免露馅,如此便勉强答道:“世伯过誉了,父亲这一遭病,我也想了许多,是该安稳过日子了。” 他这番话倒不是其他的场面话,很是有几分真心在里头的,徐烟雨听在耳中,也知晓自己这个儿子内心所想,心中不由一暖,便连他对自己这十二个时辰的折磨也抛在了脑后。 那老头听他这般说来,也是好一阵感慨,同时又趁热打铁地说道:“这男人么,想要安稳过日子,有个操持家务的贤妻是最好不过的。我看玉疏你也到了年纪,是该考虑考虑这件事情了,世伯我呢恰好有有位朋友乃是书香门第,他膝下独女还未婚配,等徐先生病好了我同他商讨一二如何?” 徐玉疏一听到又是婚事,便一个头比两个大,只得道:“多谢世伯好意,只是父亲已为我拟定了一桩婚事,实在是抱歉。”他话音刚落,又生怕这老头再胡扯些有的没的,便告辞匆匆离去了。 老头瞧着这父子俩远去的背影,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寻常人家便是两父子再亲密,也鲜少有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搂抱的举动,何况……徐烟雨刚才那模样说是高热不散也就罢了,若说是那些青楼女子在被客人操到神魂颠倒时,却也说得通。他想到这里,不禁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便不敢多想,也慌忙离去了。 徐烟雨生病这几日,店铺便悉数由徐戊所打理,只见其中货物摆放整齐,地面纤尘不染,徐烟雨倒是极为满意,又下意识地训斥道:“瞧瞧你大哥,这才是该有的模样。” 徐玉疏冷哼一声,故意往徐烟雨的子宫深处一顶:“是了,便只有大哥这般不畏艰险的性子,才能早早地将父亲两个处子穴都破了。” 徐烟雨愕然,只得说道:“你去瞧瞧这几日的账簿,算给我看看。” 徐玉疏依然前往,便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了椅子上。他的鸡巴在父亲体内埋了这许久,耐力也练了出来,现下专心致志地打着算盘,便好似真的忽略了还含着自己鸡巴的父亲,那坚硬铁棒只在女穴里头杵着,却是一动也不动的。 可这下徐烟雨却是难受了起来,他的情潮总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就在徐玉疏专心看着账簿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了子宫深处传来的一阵麻痒,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体叫嚣着对抽插的渴望。 “嗯……玉疏……”徐烟雨终究是忍耐不知,食髓知味的身体只记得欢爱带来的快乐,“啊……玉疏……爹爹好痒……动一下……动一下好不好?” 徐玉疏这才回过神来,瞧着自己父亲脸红如潮,身下淫水泛滥,知晓他此刻又是发情了,却故意答道:“爹爹方才不是还教训了我,让我好好学习大哥处理这店铺里的买卖么?” 徐烟雨感觉刚才的那番话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努力地在徐玉疏的身上磨蹭着,阴唇在柱身上摩擦,努力使龟头能够顶到自己的骚心:“不……先……先别看了,以后,以后再学习也不迟……” 徐玉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更是摆出一副冷脸道:“爹爹,我好不容易肯静下心来学习,你便不用打扰我了。”说完,竟是当真地无视了疯狂吸吮自己鸡巴的父亲,又将注意力转向了账簿。 他这般动作,折磨的可是徐烟雨。后者感觉到那龟头一点一点轻微的摩擦,每一寸嫩肉仿佛都被鸡巴无情地碾压,只是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冲撞……他的双腿紧紧缠在徐玉疏的腰间,双手无意识地在小儿子胸口游走,企图让男人的注意力从账簿转移到他的身上来。 徐玉疏强忍绮念,虽然鸡巴已经因为父亲的勾引又在骚穴中涨大了一圈,但如此的纵容以后只会使父亲更加变本加厉。他狠下心来,极力抑制着自己转头去看父亲的心思。 徐烟雨见小儿子铁了心似的不肯肏弄自己,便只好自给自足地扶住桌沿,自己上下晃动起来,口中浪叫却偏偏要刺激徐玉疏的神经一般,每一声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啊……玉疏……操得爹爹好舒服……嗯,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些……啊顶到了……唔,爹爹的子宫要被精液灌满了,马上就可以给玉疏……生……生孩子了……” 见父亲自己玩弄得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红云就未曾消退过,一对玉乳满是青紫痕迹,眼角眉梢都挂着淫荡的模样,徐玉疏心中大是得意,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算盘看向了徐烟雨:“若是父亲再给我们几兄弟生下的孩子,以后长大了会不会也变成父亲榨干精水的工具呢?” “啊……不可能……”徐烟雨因为他这一番话,骚逼中更是喷出了一池春水,“不会的,你们……你们不是我的工具,嗯……是我的儿子,我的爱人……”他双手撑在小儿子的胸膛上,曼妙的腰肢扭动着,跟随身体的本能而摇摆着。 他的动作比先前已经熟练了不少,女穴一边紧紧夹着徐玉疏的鸡巴,连短暂的抽出都不肯,一边更是如同运动一般让纤腰前后左右地动作,让那滚烫的龟头在子宫深处不停摩擦,力求每一次都能顶在骚心之上:“啊……好舒服……玉疏……嗯,操得爹爹要疯了……” 就在父子两人尽情淫乱的同时,店外突然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却是少女的娇笑。 徐烟雨立马咬住了嘴唇,满面红晕地倒在徐玉疏怀中。后者也算是跟随二哥学了武功,听力还算得上是极佳,听那脚步声本越来越近,此刻却突然停住,不禁凝神细听起来。 来访者应是两位妙龄少女,一个声音清脆有如黄鹂,另一人则声音低哑。只听那声音清脆地说道:“梨儿,便是此处了罢。” “小姐,是这里没错,可是……可是三少爷鲜少来自家店铺里头,怎么会恰好就在。” “无妨,见不到三少爷,我去瞧瞧未来公公也是好的。” “哎呀小姐,您还未出阁,这样贸然来见未来夫婿,是不是太失礼了,要是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听到这里,徐玉疏便已大致猜出这两人当是主仆关系,而这位妙龄少女,想必正是父亲为自己选定的亲事吧。他唇畔扬起一丝微笑,低声凑到父亲耳旁说道:“好爹爹,你为我惹的祸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呢。” 徐烟雨被肏干得一阵恍惚,花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勉强答道:“啊……明日……我……我便上门将亲事退了,你……你莫要担心。” “那父亲要找个什么理由呢,若是没有恰当的理由,如此仓促对未出阁的女子未免失礼。” 徐烟雨沉吟片刻,恶狠狠地说道:“我便说你这个小混蛋在外头沾花惹草,还得良家女子怀了身孕。” 徐玉疏笑得开怀,又俯身在徐烟雨的奶子上大力亲了两口:“不错,我便是被爹爹迷了心智,马上就让爹爹也怀上孩子。” 他们正调情着,那少女却终于鼓起了勇气走了进来。她见台前坐了两人,举止亲昵,猜想其中一位定是自己的未来公公,另一位生得风流倜傥,俊美无双……也不知是谁……少女的心砰砰狂跳着,好容易摆出一副只是来瞧商品的模样:“咳咳,店家,近日可有什么新鲜物件否?” 徐烟雨自然是说不得话的,那便全由了徐玉疏做主,他缓缓答道:“小姐您现在瞧的那个柜台上正是今年的新品胭脂,这配方可是从宫中娘娘手上流出来的,其功效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 少女听他声音低沉好听,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好感,想着这徐烟雨膝下有三子,不知这位究竟是其中的哪一位。她正芳心暗动之间,纤指将那胭脂盒打开,谁想竟是失了神,那胭脂盒便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少女面色尴尬,连忙到那柜台前道歉:“我……我方才走神,不小心便将这物摔坏了,嗯……我……我照价赔偿便是。” 她说话的时候仍是低着头,半晌才略微抬起眼来,偷偷地瞧着徐玉疏那俊美的容颜。旁边的丫鬟早看出来小姐是对这位公子一见钟情了,不禁叹息一声从荷包里拿出银钱来,顺带试探地问道:“这位先生面色红润,似醒非醒,不知是怎样了?” 徐玉疏接过她手中的银钱,语气温柔地仿佛要滴出水来,目光却是直直看在少女的脸上:“多谢小姐,不过是一个胭脂盒子,便是摔碎了也无妨。这位正是我的父亲,近日病气入体,这才是这般模样。” 那少女美目流转,眸子中不禁带了一丝关切。丫鬟却是个聪明人,也吃惊地捂了嘴问道:“公子这般尽心尽力地服侍父亲,想必该是家中独子了。” 徐玉疏一声轻笑,知她替自家小姐的试探之心,倒也不避讳地答道:“非也,我之上还有两位兄长。” 那少女啊的一声,眼神更是不住地往徐玉疏身上瞧,徐烟雨感受到小儿子 神态,心中莫名酸涩起来,下意识地绞紧了女穴中的鸡巴,当着少女与丫鬟的面私底下动作起来。 感觉到父亲的醋意,徐玉疏更是得意,又问道:“姑娘可还有什么东西想要看看?” “没……没什么了。”那少女更是害羞,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徐玉疏便道:“本店还新进了一批布料,内子很是喜欢,小姐可需要瞧瞧?” “什么?”那少女脸色一变,“你……你已经成亲了?” 徐玉疏笑道:“不才,正是几日前的婚宴。” “这……”那少女瞠目结舌,气得一跺脚便跑了出去。 徐玉疏轻轻摇头,吻了吻徐烟雨的眼角:“爹爹这下该满意了吧。” 徐烟雨心中暖洋洋的,口中却还说道:“你这样直接……岂非是……伤了她的心?” “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伤的便是爹爹的心了。” 徐烟雨对他着一番话极为受用,下身蠢蠢欲动,浑身舒畅中只觉下体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到底是淫水同精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让他下身一阵痉挛,兀自趴在儿子胸前娇喘不已。 徐玉疏感觉到父亲接连泄身,突然猛地将鸡巴从女穴中抽出,一时间穴口大空,内壁精水淫水接连涌出,竟是在地上聚积起了一大滩的水渍。 “啊……流出来了……不行……啊……好多水……啊……玉疏……”徐烟雨紧闭着双眼呻吟着,一头青丝被汗浸染,身体上似乎都覆着一层水光,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不止徐玉疏,就连从门外进来的徐戊和徐关城两人都看得喉头发紧,也顾不得当下是什么地方,只匆忙地将店铺门关上,迫不及待地享用起徐烟雨来。 “啊……你们怎么……怎么都来了?” 徐烟雨察觉到另外两个儿子的到来,实在是已经精疲力尽:“不行……爹爹好累,爹爹……先休息片刻。” 可这些话语完全被已经化身淫魔的儿子无视了,三个儿子的三根鸡巴分别堵住了徐烟雨三下的三张小嘴,让他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的气息。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了三根银鸡巴,换来了三根真鸡巴,也算是世间缘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