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品箫,颜?沦陷羞辱
赵云水软着身子,任由枯雨将那蓍草缓缓插入了他的处子穴内,又轻轻以前端缓缓在内壁中戳刺,使得赵云水不由得双腿大张,那淡粉色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奇怪的呻吟声来:“啊……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奇怪……嗯……” “人之身体便是通晓天地的灵物,而男子之体更是悉数汇于下体精气,我是要让你的淫水将这蓍草彻底浸透,稍后才会有更准确的卦辞。” 赵云水虽知他全是胡言乱语,但一时也无力辩驳,何况他此刻因为那股麻痒感已经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将双腿打开,倒是更方便枯雨的亵玩了。淫水沿着翠绿的蓍草从他穴中滴落,看上去像是了清晨草地上的露珠,枯雨看得喉咙一阵干渴,情不自禁地俯身上去舔了一口淫水,赵云水啊的一声,又是惊叫起来:“你……你这杂毛,干什么?!” 枯雨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我身为引导者,自然要先尝尝赵公子这淫水的味道是否香甜可口,这样才好心中有数。” “你这假道士,这……这和卜卦哪有什么关系?!” 枯雨笑而不语道:“有没有关系么,赵公子稍后便知道了。接下来,便请赵公子从骚穴中取一根蓍草出来放在左手的小指与无名指中间。” “唔……”赵云水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涨又热,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惶恐不安起来,内里的嫩肉被蓍草搅得奇痒无比,连带着他的心跳也快乐起来。此时枯雨却又要他从那处抽出一根蓍草来,赵云水又羞又怕,好不容易伸手到了那穴口处,可惜那蓍草已被黏稠的淫水弄得都粘连在了一处,赵云水不得不用手指将它们一一分开。 如此一来,那蓍草便进入得更深了,仿佛是他自己的手引导着那玩意在骚穴内一阵一阵地搅动起来,让赵云水觉得又痒又麻又爽,整个人似乎都轻飘飘的,不知自己现下身处何方。连枯雨的命令也忘了,只知道将那蓍草往更深处捅去。 “嗯?赵公子看来是已经开始发骚了。”枯雨索性也不再遮掩自己的心思,上前将赵云水那身白袍彻底地脱了下来,那胸前两团白乳便如玉兔般弹跳了出来,赵云水将此物认为是此生最大的羞辱,连忙伸手将那白嫩的奶子牢牢捂住不让枯雨瞧。 “赵公子怎么了?”枯雨瞧他两眼,便知他的心结了,又道:“你这处可是天下无双的宝贝,多少人想要都没有的,无需自卑。” 赵云水仍是不信任地看着他,枯雨便干脆地搂住他的腰,在他那脖颈出烙下深深浅浅的吻,直把这位未经人事的富家公子服侍得神魂颠倒,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这才松开了捂紧奶子的双手。枯雨痴迷地看着那对比女子还生得好的乳房,轻轻地用嘴叼住了乳头道:“这里多美啊,赵公子,你应该大大方方地展示给人看才对。” 赵云水一直认为那是畸形之物,是他身上不该有的东西,便鲜少触碰,如今被枯雨一番揉捏吸舔之下,他这才知道原来此处竟也能给他带来销魂蚀骨般的快感。他身体既放松了下来,口中便是不再压抑呻吟,轻轻地淫叫了起来。 枯雨在他那对奶子上流连片刻,却又帮他从后穴中取了一根蓍草出来夹在他的手指间,说道:“你口中蓍草为天,穴中蓍草为地,这根便为人,如此天地人三才齐备了。再来便是揲四,乃是以四组为一个单位,让你数数口中和穴中乃是有多少组。” “按你这般胡搅蛮缠,我……我还如何数得清楚?” 枯雨便答道:“赵公子说得正是,如此便让我来替赵公子数数吧。”他话音刚落,便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赵云水那嫣红的唇瓣,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替他数起了蓍草的数目来。赵云水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掠夺似的亲吻,他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仿佛都要被枯雨吸走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意识逐渐涣散。 “好了,上面的一共是三组,那下面的便要多些,看来赵公子还是下面的小嘴饥渴一些啊。” “唔……你,你不要……”赵云水看见枯雨又要将舌头探入自己的小穴之中,连忙说道:“可以……可以算出来了……” 枯雨狭促地笑了笑:“那自然还是要亲自确认为好。”说完也不管赵云水乐不乐意,自顾自地将舌头伸入了赵云水的骚穴之中去,在甬道的嫩肉上,灵巧的舌头上下左右地来回动作,让赵云水这回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就趴倒在了地上。屁股还不由自主地迎合起男人的舌头来,使得枯雨的舌头将蓍草送得更深,几乎要戳到肠道之内。 等到赵云水被枯雨舔得一阵痉挛,眼见就要到达高潮时,后者却突然将舌头从骚穴中退了出来,手中却多了几根蓍草,他将左手蓍草的余数放在赵云水的左手无名指与中指之间,又将右手蓍草的余数放在赵云水左手的中指与食指之间,如此归奇便是完成了。 枯雨专精术法,对此一道甚是了解,当下第一变却是已经完成了。赵云水高潮硬生生被止住的滋味甚是难受,好不容易偏过头来瞧着枯雨问道:“结果……结果如何了?” 枯雨便笑道:“此还不过是第一变,蓍草得经三变才得到一个卦爻,六个卦爻才成一个卦象,赵公子暂且忍耐吧,这样的事情还需得重复十七次呢。” 赵云水听得他这般说辞,便是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慌忙求饶道:“好道长,你……你便放过我罢,我也不算什么卦了,嗯……难受得紧……” 枯雨轻笑一声,答道:“那也不是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赵云水听他语气中有回转之意,连忙追问道。 “只是我这处也痒得难受,赵公子需得先帮我解解痒才好。”他话音刚落,便露出下身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来,那龟头鲜红似火,犹如鸡蛋大小,倒和寻常男子极为不同,看得赵云水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憋出来一句:“你……你这物怎生得这般粗大?” 枯雨瞧他看直了眼睛,不禁又是傲然一笑道:“我这处生得粗大乃是天赋异禀,你这对奶子便也是天赋异禀,不过是在不同的两处罢了。” 赵云水听他这般说来,心中又有些愤然:“若是我能同你换上一换,谁想要这胸前男不男女不女的重物?” 枯雨哈哈一笑,伸手便将他拉到了自己身旁说道:“好了,赵公子,只要你帮我这大鸡巴解了痒,我这便放你走。” 赵云水被迫面对着男人那狰狞的阳物,心中一阵羞耻,努力偏过头去缓缓地伸出了手来。枯雨眼神一暗,又抓住了他意图帮自己撸动的双手:“我事先说明,手是不可以的哦。” 赵云水便怒道:“那你说要什么才行!?” 枯雨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指了指地上的蓍草。 赵云水面色一红,怒骂道:“淫贼!你……你这岂不是要我用嘴……或者……或者……”那处的形容对赵云水这样的富家少爷来说却是太过于羞耻,以至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或者骚逼。”枯雨替他缓缓答道。 “你……你……你就非要我如此么?”赵云水被他羞辱了这么久,心里头的难受一朝爆发,竟是突然抽泣了起来。 枯雨惊愕之余也有些措手不及,忙将赵云水扶了起来,见如此美人泪珠涟涟,他更是心痛不已,轻轻吻去了赵云水眼角的泪水道:“好云水,都怪我,都是我这个淫贼的错。” 赵云水自从父母双亡之后,身边亲人又多是上门讨要钱物,身边竟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如今被枯雨搂在怀中肆意怜惜,倒是哭得更加厉害了,口中却还兀自谩骂不休:“都是你这个淫贼……骗我来这里算什么命,还拿这些玩意折磨我,羞辱我……” 枯雨极有耐心地哄着他,赵云水竟是哭得累了,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枯雨无奈地看着自己勃发的下身,咬牙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将他引来此地,怎能就此放弃,当下便决定借用赵云水那两瓣洁白的屁股也好,总之是要让自己的鸡巴先释放出来。 如此一来他便是将沉睡中的赵云水放在了自己的腿间,将大鸡巴深深埋入了臀缝之中,那两处软肉将自己的阳物裹在一处,感觉竟也是不差。枯雨鸡巴狂跳之间,他又按住赵云水的纤腰,上下地开始动作起来,直把那神志不清的富家公子股间磨得一片通红。 随着身体的晃动,赵云水胸前一对奶子便也荡来荡去,奶头似是感觉到主人身体的欲望,从方才的嫣红也变成了紫红色,端得是看得枯雨血脉贲张,立即想就这样把大鸡巴插入他的骚穴之内。 “唔……唔……你在……在干什么?”赵云水被他这阵剧烈的摩擦弄得又醒转了过来,感觉到屁股上那坚硬如铁的硬物,赵云水浑身一抖,方才那戛然而止的高潮现下竟是重蹈覆辙,将骚穴内大股的淫水悉数喷在了枯雨的鸡巴上。